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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老登抢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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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有个小孩子好奇地探出窗外,复又被妇人着急拉了回去。

“这么说,方才确实听见老大的打雷声,就是从城门那传过来的!”

“神官、神官来救我们了!!”

一时间各家各户都炸开了锅,原本怯弱躲在屋里的百姓们纷纷推门而出,抄起目之所及的锅碗瓢盆,群情激愤地冲到街上和倒地不起的古娄军打成一团:

“冲啊!把古娄人赶出去!”

“跟着神官走,生擒古娄狗!”

恰巧谢辞带着临渊军赶到,便和百姓一道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古娄军捆起来,而逃窜到内城的阿古达自是再无藏身之所,古娄败势已定,阿古达也意识到了这点,直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古娄军的异状绝非巧合,因瘸腿而无法动弹的他很快就被愤怒的百姓生擒,捆成了粽子扔到谢辞面前。

死要面子的他如今毫无往日趾高气扬使唤百姓的得意模样,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死敌谢辞面前,须发上沾满泥灰,被迫仰视着他,双目通红怒斥道:

“狗日的谢辞!你敢耍阴招?!说,你对老子的军队做了什么!”

“呸。”谢辞咂舌,毫不留情抬腿给了他脸上一脚,体型健硕的壮汉转瞬就飞到了一旁的砖墙上,砸了个不小的深坑,而谢辞不动声色地把用力过猛脱臼的小腿掰回原处。

“把你嘴巴放干净点!自己脑子蠢没看出我们的计策,就别在这丧家犬一样乱叫,你最好祈祷,邵辉能接受临渊的要求,否则,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阿古达被灰尘呛得剧烈咳嗽,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受那一击竟毫发无伤,歇斯底里吼道:

“你敢!我不信临渊那个酒囊饭袋皇帝敢猖狂到斩杀古娄统领!”

谢辞当然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异状,暗自叹气,方才他出腿时也觉察出仿佛踢到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只是凭着气劲将阿古达扫到墙上,看来两个脆皮打架也是互相打空气罢了,真不爽,这样他以后还怎么收拾嘴欠的敌军?!

思及此,他颇为不爽地白了身后看戏的童真真一眼。

童真真:?我没惹他吧?

至此,攻城大获全胜,以阿古达为首的古娄军系数被擒,牧州城重回临渊国土,谢辞休整完军队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城楼上的古娄军旗尽数焚烧,改插上临渊的沧浪飞龙旗。

代表古娄笼罩在牧州城墙上的不详血色衰败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翱翔于天的巨浪与飞龙,谢辞抬眸远望,地平线上正升腾起耀眼的金乌,这一夜,终是过去了。

金光一寸寸抬升,映入少年眸中,汇成一团不熄的火,他喃喃道:

“老头、不、爹,孩儿定不负您所托,还临渊、还世人一个太平人间。”

“喔,你说谢将军一脸忧郁在那么高的地方干啥呢?”马成云啃着百姓们热情奉上的瓜果,朝童真真说。

她忙着水群,敷衍回道:

“哎呀你不懂了,他这个年纪的小屁孩不都这样吗?中二病什么的。”

“我听得到!!!”城楼上的谢辞咬牙回吼,吓得下面二人作鸟兽散。

牧州城的百姓终于从古娄的压迫下解放,自然是载歌载舞欢庆,不忘谢辞和“神官”的恩惠,已经张罗着立塑像供奉的事宜,还把以阿古达为首的古娄军捆在牛车上游街示众。

那边百姓笑闹着,临渊军却是一刻也不敢偷闲,原先朝廷钦定的太守已被古娄斩杀,牧州城群龙无首,按规定谢辞应先向附近的高亭太守通报,而后奏启京师等朝廷决定后续事宜。

这原本是他班师回京的好机会,还能从中斡旋调出被软禁的谢家军,可那高亭太守先前不仅推辞不给他粮草,还将瘟疫一事推给他负责,是敌是友未可知,再者谢辞当初被逼立下收复全部失地才可回京的军令状,如今虽扳回一城,结果却还未可知。

林石竹替谢辞拟好通告文书,便差人快马加鞭送至高亭,出人意料的是,高亭太守的回复竟分外积极,不仅一改先前敷衍的态度,还加了一堆让谢辞肉麻的溢美之辞,表示会立刻亲自带人驻扎牧州城,并为神官们办场盛大的庆功宴。

“他这是唱哪出?你快别念了听得我恶心!”谢辞烦躁地挥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林石竹则晃了晃手里的几张帛纸,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看清楚了,人家想沾的是神官的光,至于你在不在他以后巴结的范围内,就要看神官们的态度了。”

“哦另外,某人已经坐不住了,今儿晚上就到了牧州城。”

夜晚

原古娄豪华军营-现脆皮大学生神官住所

“小人拜见诸位神官!大人们真是威武万分,如此轻松就拿下了牧州城,着实让小人佩服!”

一向衣着精致的大祭司难得风尘仆仆地赶来,跪在童真真等人面前谄媚恭维。

童真真原本正享受着古娄军营的柔软大床刷着某音,被他这一跪吓得原地弹射,又想起不能崩神官人设,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是自然,吾等出手便知有没有,大祭司不必多礼。”

大祭司倒也不客气,没像起初那样装着死活不起来,肥肚腩猛地一挺直起身子,笑道:

“谢神官!本不想深夜叨扰神官,可实在有要事相商,此地有不少我的信众,想要为诸位大人筹备祭祀之礼以感念救命之恩,正巧高亭太守不日便要前来,索性一起合办,到时还请诸位上场,若是能替小人美言几句以及——”

“将谢辞之恶行公之于众,便再好不过了!”

他难掩对谢辞的厌恶,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打压的怨毒。

嚯,还说这货怎么转性了,之前还想除掉她呢,原来打得是这算盘!

童真真兀自腹谤,一旁的陈妙偷偷观察她的脸色,之前李有福骂谢辞童真真都那么生气,这次不会要和大祭司撕破脸了吧?

她有些担忧地想在群聊里艾特她,提醒她保持冷静,可童真真竟眉眼一弯,笑着应下:

“那是自然,我也早看谢辞不顺眼了!”

大祭司喜出望外,见目的达到,便也不多留,简单交代了下祭祀的事宜便告辞离去。

“演技可以啊真真,还以为你要正面硬刚了!”陈妙意外挑眉,拿胳膊肘撞了撞她。

“那必须的!”童真真骄傲叉腰,露出一脸坏笑,“只有在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打脸才能打得啪啪响!”

两日后

正值艳阳天,百姓们将这都归功于神官降世,所以才拨云见日,纷纷涌到祭祀台下高声称颂神官美名,这祭祀台由先前阿古达奢靡的行宫改建而成,通体是价值不菲的黄金,在日光下泛着金色辉芒,衬得台上代表大学生出场的童真真等人的身形愈发神圣。

就连日夜兼程赶来的高亭太守陈勘都将本属于他的主位让给神官们,谢辞等人也是守在祭祀台的低层,而大祭司似乎以为胜券在握,能好好在众人面前要谢辞好看,特意换上最为庄重的金丝云锦祭祀服,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得意,带着身后的礼官将祭品一一摆上。

“天佑我临渊,不忍看子民受苦,万幸得神官大人下凡救苦救难,此次牧州城大捷,亦是吾向神官求来神谕击退古娄贼鼠,吾身为临渊大祭司,自当叩谢神官!”

大祭司说得正义凌然,还装模作样重重跪在童真真面前,可那番话却有意无意在夸耀他自己,甚至还抢了谢辞的功劳,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出来,高亭太守陈勘这种老狐狸自然不例外,不动声色看了大祭司的肥厚背影一眼,心里冷笑。

“哇,大祭司真是如传闻般宅心仁厚啊!”

“是啊是啊,若不是有他传递神谕,我们牧州城就遭殃了!”

人群里大祭司的信徒开始适时鼓动,甚至有压过神官的势头,大祭司虽谦卑伏在地上,无人看到,他深深低下的面上是近乎狰狞的嘲笑,这是他的一贯做派,最后声望和功劳都是他的,即使这次他假借名义的神就在他旁边看着他,他也自负能拿捏她们为自己所用,而那些胆敢瞧不起他、对他不敬的人……

“今日诸神在上,理应赏罚分明,高亭太守奔波前来迎接神官,其心至诚,而将军谢辞——贪功冒进,先前还有杀良充公的恶行,吾恭请神官降罚于他!”

他语调是难掩的激动,抬头时彻底露出他眼底对谢辞的怨毒。

如今临渊谁不知他大祭司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别的官员巴结还来不及,这谢辞竟敢屡次三番和他叫板,还敢参他偷捞油水,已经沦落到如此境地还不知悔改,那他就好好教训一下!

童真真和陈妙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台下的百姓看不出其中的暗流涌动,听闻这话一时间人头攒动,窃窃私语讨论:

“竟有此事?说来先前确实挺说这谢将军德行不正……”

“但谢将军不是刚救了我们吗?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

“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大祭司可是神官之口舌,他说的话就是神官的意思,哪能有假?!”

作者有话要说:爆肝码字,安详倒下,这周随榜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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