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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他们都羡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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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泰亨哥喧嚷的的舞台观后感渐渐消弭,闲聊也换成了其他哥哥带起的话题。田柾国说不清那股情绪,不能听到她的话题,可真正消逝后他又开始恋恋不舍起来。

好整以待,唯恐漏掉花絮,等候了半晌发现这回是真正结束,他只好潦草地放松脊背。往后仰靠,单腿不自然地踩地,看似恢复到了天然的活跃状态。

其实是放任自流了。

即使他们不提,一进到这个已知有她的地图迷宫里,他就没法忍住不去想她,心七零八落地悬着,连找到出口、获得胜利的野望都自动化为了一种原始的初衷。

爱就是如此野蛮。

把一个人的心,轻易就拽到了那人周身看不见摸不着的空间里,连自己都找不回来。你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所以你极尽想象,然后你备受困扰的、深受挟制的呼吸道开始通畅自如,心跳加速,血液涌动,那是靠近的身体自发意识。

她自带的闪耀光芒抖落簌簌的尘,他的心就被带进了那里。

少年越闭目养神,越心悸。

西装配对的领带似为不招惹到烦闷的主人,随其心意地离开衣领处的硬布料,转而松垮地搭在白净的脖颈上。

他下意识去扯,又莫名想起了她前不久那次火热的MC穿搭,当时也是这样的设计。原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潜意识就将他卖了个干净。

难受、不习惯这些也忍了,他对着镜子把领带调节回原来的位置,熟练地打结,自然无比地丢下去“出去透透气”就走了出去,看得出来步履放得很缓,超出寻常速度的慢,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迫。

田柾国没想得到回应,只留下了一室呆若木鸡的哥哥们,他们也没出声,就让弟弟去了。

“这样不会有事吧……”朴智旻欲言又止,说是不愿意再掺和这件事,又耐不住关心弟弟。

这样出去,去见谁,他们都心知肚明。

金南俊已经摆烂了,“出去也好,起码西装不会被这孩子折腾得皱巴巴的。”

显然,在刚才的环节,队长为成员的着装操碎了心。

金硕珍软绵绵地反驳了一句,“前辈不会对果子太狠心的。”

郑号锡绝倒,最狠的不就是分开吗?这样算不是已经做了吗?

金泰亨没说话,视线一直在手机上死死霸占着,偶像和弟弟两方的难以抉择的身份、还有自己的心思将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节填满。

房间里萦绕一股沉闷的气息,好像回到了去年十二月的事发初期。

闵玧其不动声色地抽了口气,含了点坚定道:“不会有事的。”

“忙内已经长大了。”

顾亦纾先做的是MC的造型妆容,象牙白的宫廷风格,头发被勾着金色丝线图案的白色头纱覆盖,像是另类的盖头一样。长长的发汇集到后面编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低辫,沉甸甸的金色发饰缠绵地悬绕,将发的形态展现,与金色配色对应,相似的双重保险同样将惊喜发色保护得透不出一点绿色。

最点睛的一笔是额前悬空的珍珠色,她俏生生地站着含笑,目光流转,眉目顾盼神飞,说不出的风华恣意。

太多的艺人蜂蛹至MC休息室来拜访,顾亦纾偷闲地躲到亲爱的子瑜的TWICE休息室,全程抓紧时间,以解两人太久未见的思念。看着渐渐从阴影中走出的妹妹,顾亦纾落了厚尘的心也被阳光携来的风吹了些许。

周子瑜坐在一边,边和亲爱的姐姐聊天,边好笑地看着不远处紧张的成员们,尤其是死忠的多贤和MINA姐姐。在要了粉丝福利后,她们就处于这样一种幸福感洋溢又不太敢明目张胆只好努力压抑的状态,她已经可以想见姐姐离开后休息室会是怎样一副热闹的场景了。

而娜琏姐姐、SANA姐姐算是表现得最为大方的两个,就坐在旁边和她们一起聊天。

SANA姐姐平常就是外向活跃的类型,在姐姐这里表现得更甚,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狗一样可爱雀跃,黏糊糊的尾音,高扬甜蜜的声色,让人唇角不自觉就会勾起。

姐姐也被SANA姐姐感染,从在子瑜成员们面前有些拘谨努力外向的前辈变成了真正有些打入内部的发展。在圣洁高雅的装束下,在女人揉着和煦又蛰人的风情里,周子瑜莫名感觉到姐姐对SANA姐姐那种不止欣赏表层的爱惜与喜欢。

她眼底的笑意很深,溢满蜜糖色的潋滟。后来通话再聊时,周子瑜问了句,姐姐还以为她是在吃醋,说着最喜欢子瑜,也信任地吐露了实情。

她说,SANA姐姐很像Stacy前辈,一样热情,活力四射,不在镜头时外向地、奉献地和其他人打交道周旋,为自己的成员们营造很良好的幕后环境。

只是,“姐姐。”渐渐长开的少女认真起来是锐利的姿态,纯洁,正气,柔软,即使真的有点吃醋也不违心地替SANA姐姐回答:“SANA姐姐是真的很喜欢姐姐,所以才那样表现的。”

周子瑜可能会吃醋姐姐关注其他成员比自己要多,毕竟对于当年跌进深渊的她来说,顾亦纾的含义不只是姐姐这样简单的意义。但她从来没觉得反叛,不正常。

所有人都喜欢姐姐,这样才是正常的,周子瑜这样笃定地想。

“我也是很喜欢SANA酱哦,当然最喜欢我们子瑜,并为子瑜和SANA酱这样的女孩儿成为亲密如家人的成员感到高兴。”

最后为她的子瑜和TWICE其他妹妹们应援后,顾亦纾又悠悠绕回休息室。

恰好,迎面来的就是那个她一直想要逃避的人。

即使想逃避,可遇见了就一定会面对的顾亦纾面上不露声色,自然地和他打招呼,田柾国也顺势鞠躬,“Calliope前辈好。”

“Jung Kook好~”她弯着眸,仿佛再稀疏平常不过,但这样的姿态对田柾国来说才是最为陌生的。

田柾国冷淡地看着他的好怒那——最会演戏,表情管理最好的人。即使通体白色偶有金丝鎏边,那人也始终是一副色彩浓烈的油画,美得绚烂、美得夺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地被她所吸引,那隐隐绰绰的油画的衣裙的墨绿,让他不自觉地晃了神。

可他眼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泄出了些殷红和流连,漆黑的、炙热的,像是熔炉的困拘,下一秒他又自己打开了盖口,任她离开。

很复杂。

路过不明了的工作人员们只能依稀辨清几样,然后脚步急匆匆、心下不以为然地离开。

爱恋、仰慕、渴望……就像每个往Calliope面前凑的,都有这几样。人们只能依稀辨清这些最为肤浅的——爱,它最为明显,最无法掩饰。

其他由爱,由他们的过往曾经,衍生繁衍的其他,他们不会懂。

两人打了个照面,就各自朝反方向去了,即使消息灵通得快,但他们二人交往的事情并不为很多工作人员所知,SM的压制与手段尽在方方面面。

很快,音乐中心一间堆放杂物,存在感几乎是销声匿迹的房间被两位不速之客打开,踏入。

光照带着许久未见天日的蒙尘,暗暗的薄薄的一层,有所偏向地撒下。

这是一间遗世独立的几乎被曾经遗忘的房间,在恋爱期,在顾亦纾参加日巡时,田柾国随组合参与回归打歌找到的无数个秘密基地中的一个——无数个隐蔽、荒凉、人迹罕至的角落,可能成为他们国度的领地。

他不仅做了标记,还拍了视频,给远在异国的顾亦纾看具体的位置。即使那时的GP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次回归的计划,即使顾亦纾一直在国外忙碌,即使他们根本等不到足以打卡过满一遍的期限。

今天的音乐中心是第一个,是他们自分离后,自大型颁奖礼后的第一次遇见,物是人非事事休。

田柾国是第一个来的,就站在里侧撂了尘灰的长架处,偏着头。等着顾亦纾进来,等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像是应和了他的心跳,然后立定他面前。

“前辈……竟然会来?”

他发了消息给她,连带当时的那张秘密基地图,意思明了,只有她来或不来的答案。

这样再想,他还是这么没骨气。

不见面时想着只要远远看她一眼就好,见了面和她对了视他又想和她说话,不是那种一板一正没有温度的问候,哪怕不是曾经窃窃的爱言软语。

可现在她站在面前了,她来了,他还这样冷着脸,嘴巴自作主张地开了口,却是这样别扭孩子气的腔调,好像让她觉得他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顾亦纾看着视线故意转移不与她对视的少年,撷着小心翼翼的笑容,怔怔道:“我以为……你会想要我来?”

曾经这样逗弄的恶趣味,现在却是无力的苦涩与抱歉的退让。

田柾国发狠地顶了顶上颚,不愿看到她这样小心翼翼的表现,话里怼着:“我想的话,前辈就会吗?”

他忽然抬起的眼睛像是什么工艺玻璃球,那样一抬上去,澄澈的、涌动的水荡在眼里,在壁上迸出点点的荧光来,细看过去隐约有火的潜力,灼得她心一跳。

他们二人都知道他在隐含什么,“就会向我走来吗?”

他确实变了。

他从前从不这样对顾亦纾说话,平时哄着腻着,像是纯情又只懂爱人和晃尾巴的狗狗,现在竟也这样满含攻击性,像是利刀一样开了刃。

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之前不曾展露,而现在她再没有身份获得例外。

顾亦纾不接他的话头,“我自己也想来。”

她向来目的性强,直截了当说清楚是她的手段,拖泥带水还做了被动方不是她的风格。

顺着他的思路,她就会被他捕猎。

田柾国听到她这样说,也不吭声,静静等着她的下一步。

“对不起啊,wuli柾国。”她含着模糊的气音说道,那双潋滟的眸有了泛潮的迹象。

在分手时,在田柾国回头来挽回时,顾亦纾说过很多个对不起,甚至这句对不起在暧昧日就开始了。

现在,她主动向他走来,也只是因为对不起。

田柾国眼眶霎地红了,小幅度地抽了口气,狼狈地下意识偏头不让她看见,又不想示弱,直直地,不退缩地对上她的眼睛。

顾亦纾看着田柾国几乎破碎的表情心里不忍,眸光清浅,咬了咬腮帮子的里侧肉,好像这样就能给予自己勇气说完。

她真该看看她自己的样子,这样就会知道她不比田柾国的样子好多少。

苍白美丽的面庞虚幻朦胧,像是一捧化在月光中的新雪,高升的余光在微扬的面庞上釉了盈盈碎光,像洒在一片无人问津的雪地上,让雪粒也变得亮堂了。

初见时偏见与不公的会晤,她心藏着事情,他却是天然的思维使然,正因为是天然,所以才会被触及。

问一个人你最讨厌什么,蔬菜、苦味、药物、不讲卫生的人……答案各种各样。人们好像佯装轻松地就将一个最无足轻重的定为了最讨厌的。

其实讨厌得太多,说出来又太过沉重。

她也是会这样的人,但偶尔太喘不过气,她就善变地换了类型,企图寻找一个倾泻口。其实也不是宣泄口,她容易内耗,容易怀疑自我,人群中常常利他,是浪漫的,自由的,理想的悲观现实主义。

她就一直这样飘荡着找人,一个不用理解但能成为她乌托邦的人。

然后她就找见了一个最讨厌偏见的人。

他和她不一样。

她是洞察所有的悲丧,而他是抗争所有的乐天。

顾亦纾像是一个盛满痛苦和其他的容器,能看到多大的天,就能窥见多少的暗面,那些暗色冲击到她身上不知不觉已变成自然而然,但她在努力抓住那糟糕之余值得的人,值得的事,拥抱美好,也愿意在黑暗里凿出微弱的光。

她太敏感,就只会治愈别人,不断地剖析自己的伤口,所以她会假装冷漠,因为很累;所以她会忍耐,因为她有在意的;所以她有些空洞,因为偶尔的空洞才是那个闪耀的大明星最希望别人爱的部分。

她的悲观底色早已注定,因为这个世界早已注定。

可是,田柾国来了。

一个了然所有,但会驱除糟糕的人,他的乐意远重于他敏感的悲意,因为他将所有的注意都给了他爱的。

世界是尖锐的,但是田柾国不一样,他是毛茸茸的,真诚地走向你,用自己的小脑袋想点法子让你开心,又不需要你回报什么,有些人用尽词藻描述真心,而小狗永远是行动派走在路上,真诚又热烈。

好像是有点聊的来的,她留下KKT时是这样潦草又轻率地下了结论,她渐渐在他身上展露大明星的外衣,孤独又空乏的真实人格,然后,习惯性地被他治愈。

她也能被人治愈,她不用自己一个人咀嚼苦痛,而花上大半个人生去反复疼痛。

时间愈长,顾亦纾就愈发现他对她的吸引力,他像是一个世外桃源,将她的心念占满,再不会痛苦,也不会堕落麻木。

所以,那是爱情吧……明明一开始只是交际开展的叛逆,怎么会失控地产生爱呢?

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在亮晶晶的眼睛里,在他疲惫又好像在她面前生出无限活力的惹她开心时,在一切热烈又光明正大的喜欢下——直接的厌恶,明晃晃的爱意,坦荡荡地暴露在阳光下不怕蒸发——心动是自然而然的,甚至比起边伯贤,田柾国更为全然地符合顾亦纾的理想型。

因他而起的悸动,想把自己占满那人脑海的念头……种种失控的化学反应 ,说明爱情来了。

而现在,她要说这是一场错误,是她单方面给他造成痛苦的不该存在的曾经,这样虚伪又反讽。

全世界都觉得顾亦纾是爱的天才,最会爱人。无数踊跃破圈的梦人文学都昭示着外界多么想与这个人相爱,体验她的爱情。

本人现在依然固执地认为,自己不适合恋爱,她不会爱人,她会伤害别人。

明明知道对方爱得深就会陷入出不来,却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答应了对方。像是污点一样,给那张如白纸的孩子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墨迹。

田柾国是初恋。

顾亦纾是田柾国的初恋,是最不合格的初恋。

所以,对不起。

田柾国不想再听她这样说自己,直直就打断了她,“前辈是初恋,是爱人,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个。”

即使现在分开不在。

他终于忍不住绷紧下颌,单手握拳,粘稠地叫着她却要压不住泪:“怒那……怒那……你知道所有人都在羡慕我吗?”

“羡慕我是顾亦纾的爱人。”

小狗毫无保留地袒露了自己的心,只求不要让她将所有都归咎于自己:“你不是不适合恋爱,你只是恐惧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虽然我无比渴求怒那更多的爱,但是你给了我很多很多爱,我心满意足的来自顾亦纾的爱。”

即使是高压行程也抽空返韩和他见面的怒那,会选择做自己不热衷的手工给他作为礼物,因为镜头所以将戒指花样随身携带在身上的怒那——她是爱的化身,连他都是她教会的去爱,见了那人,就像得了本爱情指南,无师自通地去爱她。

“如果没有顾亦纾,田柾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幸福。”

顾亦纾垂眸有些执拗道:“可是,你在难过,你在痛苦。”

“怒那不也是吗?”田柾国微屈身和她低垂的视线齐平,低音哄她。

因为他们在相爱。

少年凌乱碎发下,眸若点漆,含着似海的深情与执拗。他炙热的体温隔空就传递到她身上,“所以我承受这些,也心甘情愿。”

因为相爱拥有反作用力。

为转移顾亦纾的注意力,田柾国做了反攻,带着难得的轻快和笑意靠近她道:“所以,怒那在心疼我。”

田柾国没有等她的承认。

他长大了,他明白了大人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原则,所以他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笑的愈发得意满足,一直在顾亦纾肩头闷闷地笑到神经受不住的咳嗽。

顾亦纾觉得他的动静实在太大,也或许是他们靠得太近,就在耳侧畔所以震耳欲聋。她有些哭笑不得,拍拍他背,暗暗祈祷没有人听见。

等到他终于停下那咳的叫顾亦纾觉得胆战心惊的咳嗽后,田柾国才又如跗骨之蛆一般攀上她的肩背,重新拿因为激烈咳嗽而染上艳丽颜色的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女人附着青色血管的脆弱脖颈,急促凌乱的呼吸也一阵阵的喷洒在上面,让她的那一小块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怒那心疼我。”

他又将自己亲自得出的这个答案复述了一

遍,笑的越是畅快,揽住人的手就收得愈发紧。

还没等顾亦纾拒绝推开,他像预判一样先一步松开了手,向后退一步。

“这就够了吗?”顾亦纾终于卸下背负的重担,眉目间的雪已经消融,她似笑非笑地看他。

“不够。”田柾国轻声道。

人要多活一些岁月才知道,你跟某些人之间,永远没法斩钉截铁画下一个句号。

这情感太深远,是生命里没有尽头的草原,就像田柾国和顾亦纾的牵绊。

“那年歌谣大祝祭就表现出我们是相识且关系不错的前后辈关系了。”与她对视的刹那,奇异的感觉在年轻的胸膛中滋生,已成年的青年目光沉沉,暗含压迫, 左手肘懒懒地压在架框,姿态悠闲,好像他做的这些都并非故意,却不将锋利的锐气收起,就那么大咧咧地敞在外面随便她看。

“所以,下次见面问候变得亲近一点吧,怒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大家都很担心她们和公司的矛盾,但是不要太担心,一半儿是外界的视野看,一半儿是纾的视角看,她们最后会完满的。至于有人说不知道纾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公司是这么好反抗的吗?不说普通社畜,艺人类一旦不当轻则落人口实,会受暗刀子;重则公司放弃,全行业抵制,高位的人一举一动更要嵌和利益。而且是我写得很含蓄吗?她的几重转变,虽然不喜但是需要且愿意接受更多的工作(放弃鬼怪剧本),权志龙事件主动权的把握都在表明在公司不太过有害于她们时,她们和公司始终是共同体,而她也渐渐承认某些做法的有效。

再说一遍,纾悲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沮丧,成年人谁还像孩子一样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在GP手札里我在某个部分就说了这个世界观念。而且她开始生病了,人工作量大疲惫很容易低压,只是因为她的视角所以更明显一点,私下那样严重现在在外界什么都没有泄露。她不是某种带着他人压抑的人,好像悲就是一个贬义一样,谁不喜欢小太阳,完美偶像的纾就是小太阳,她一直做得很好。谁不喜欢洒脱的类型,经历那么多顾亦纾要是不洒脱早就抑郁了,洒脱和悲也从来不是反义词,甚至都不在同一层面。

★忆往昔场合

公开在大众视野的Calliope,是人人称颂崇拜的完美偶像。偶像,这样全面又最能表达她在圈内外粉丝或者爱慕者的形象的词汇。

惊艳绝世、一个预告就堪堪封之美神的脸蛋,勤奋程度与天赋水平齐达最高阙值的顶级艺人天花板,才能、营业、事业、为人、作风种种特质被誉为是全球巨星版的教科书式标杆,她身上没有一点让人可以置喙的点,即使是偶尔顽劣恶趣的表现,纯粹悲哀的天性底色。

她是东方的安妮?海瑟薇——人们都这样惊叹她,足够的喜爱将他们的滤镜打成了完美的标签。

可十几岁的、还未仔细打磨成少女巨星Calliope的顾亦纾,是傲慢任性的,是不会爱而热切渴望爱的、是还没有学会冷静和理智,出口伤人更将自己刀得鲜血淋漓的小姑娘,16岁的顾亦纾还没有日后那样的风华,她还没有那么完美,甚至有着溢于言表的傲慢和骄矜——朴熙悦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尚不完美的顾亦纾。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喜爱的存在呢……越来越喜欢?随着长大变得越来越惹人喜欢?16岁的朴熙悦常常苦恼于这个问题,甚至开始在练习、上课时思索,潦草的草稿本上也都是探究这个问题的细节。

那样的程度足以见她苦恼的程度,而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找到答案。

顾亦纾是点满天赋属性的那一类人,是天生就要占据大众视野和心脏的人。几乎是一进公司,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所有人都知道她会是公司的大杀器,是那种可以只身一人拿下最终大BOSS的人,是让公司在娱乐产业永垂不绝的那个绝对核心。

所以,盛世美颜的那哥说的因为顾亦纾而产生的轰动,绝不是夸大,甚至在朴熙悦眼里那话都有点低调的写实感。当时,公司里已经出道的大热前辈们都会好奇地到练习生区域看看那个大名鼎鼎的天才练习生,那个名字从来不止在同期的练习生里闻名。

也难怪那年,进行出道准备的吴世勋也会遇到她,与她相识,出道前的交情一直在其他人面前藏着掖着,在出道后都维持了很久的私密状态。

她自然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待:SM最快晋升A班练习生,两年全A练习生,第一位绿卡核心,时至如今加冕称王的GP顶级大TOP。

人们在她身上所做的有些伟大的梦,有些难以置信的蓝图,是真的在她身上延伸实现了。

那人当年就如此闪耀的光芒,会引来无数期冀的视线,同样也会招来某些嫉恨的目光,所以之前的顾亦纾才会陷入那样的困境里。开始时恶意明显的伤害,渐渐转入暗地心烦的排挤,她讨厌冷暴力,或许也是那时的创伤,可是她仍然高傲清正,是骨子里执拗的、视为尊严的人格——那时,她就知道,她们是格外相契的。后来有了团体,她又渐渐意识到,她们是天注定的家人,可不论是在家里,还是放眼世界,朴熙悦和顾亦纾始终心有灵犀。

她想,在那之前她定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想也是,她那么惹人喜欢。

可世界上总有些“另类”的与正常格格不入的东西,她这样安慰恼火的自己,然后背着她给了那些人一些“小小”的教训。这样的坏事,她不该知道,朴熙悦这样理直气壮地坚守着。即使瞒着,她了解她,她不会不高兴。

幸好,她遇到了她,那段时间也成为了之前。

可是,那样让人喜爱的孩子还要向其他人学习吗?

顾亦纾天赋绝顶,努力更是不作假,只是朴熙悦没有想到,这努力的内容包括学她。学她如何荡漾的心态,学她如何处理这种状况,学习她如何反唇相讥……这样也好,毕竟她又不是什么时候都在她身边,朴熙悦这样想,像是看着要长大的孩子,欣慰里夹杂着满满黑巧的苦涩。

然后,当天晚上,她就独自一人跑去了南山塔,求了一把情人锁。

五人中,除去深受欧美开放文化浸润的郑宥清,就数朴熙悦思想最为广阔,她总不受固有社会体系的劝训,用基本的规则来自为地衡量世界,都是全新的目光,和包容的态度。

所以首尔著名的情侣打卡地南山塔也不过是个具有象征意义的景点,所以所谓的情人锁也不过是个寄托愿望的表象化。

16岁的少女还不懂那突如其来的不豁达,还未曾探索过爱情的意味,就先明白了口不对心,求了永远在一起的承诺。

她上锁的那一刻,无比理智地想,如果永远在一起就意味着自主地希望结成具有排他性与持久性的特殊关系,那就是情人了。

顾亦纾什么都学得很快,长大得也很快,长到没有人会欺负她的地步,但是朴熙悦得在她身边,就像守护神那样永远。

这把锁的秘密,只有她一个人和那夜的南山塔知晓。

然后第二天,朴熙悦就当了顾亦纾的老师,她耐心不足,却学什么都快,偶尔走神,被敲着脑袋撒着娇地央求她再讲一次。她不喜欢当老师,却一直是个好学生。教的内容,一开始还是那些勇猛无谓,后来,什么都讲一点儿,她爱的画,选择的颜料;父亲带她体验过的冒险故事;还有她从小读的俳句。

顾亦纾是个根深蒂固的美学主义者,她那些有着执着的追求喜爱,理所当然的包括文学诗歌。于是朴熙悦就常常给她念俳句,日语换成中文读,慢慢读给枕着玩偶假寐的女孩儿听。

她们在一起太久,读了太多,那几句她格外喜欢的要常常读。她很喜欢小林一茶,连带着她对小林一茶都了解得更多。

她读:

“在春天,有水的地方,就有暮色流连”

“信浓的雪,从心头落下”

“此世,如行走在地狱之上,凝视繁华”

还有些其他的杂句,“我去你留,两个秋”。

那是传播微光与战栗的诗。她读完她再来懒散地修缮改正,调侃她的翻译,翻得她喜欢就会给她裹着镭射纸的糖果作奖励,她的中文能达到基本的信达雅多亏了她。后来糖果累积有很多,她吃了后,叠了一罐星星,留到现在。

她也教她去爱,可惜朴熙悦自己又半斤八两,而顾亦纾偏偏又是个淡漠回避型的人。

朴熙悦和顾亦纾是两个极的产物,前者什么都会点,甚至什么都可以达到些专业的级别,比如厨艺,比如舞蹈,比如绘画,那是她长大的环境历程所致;后者愿意探究的不多但凡探究的,都很擅长,这是她的天赋。这样形容,朴熙悦就是顾亦纾连接外界的唯一一根双向线,而她活在众人的世界里;顾亦纾则是朴熙悦通向自己的双面镜,她却过分地活在自己的灵魂里。

随着长大,朴熙悦被爱牵涉,开始享受爱和自由的相恰,懂了责任,接了担当就再也没有顾虑。顾亦纾很会爱,像是天才,虽然常常难以把握过量和不足的尺度,但幸好那时的试验对象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不论是因为别扭回避的心理而忙着闪躲她,还是过分粘人地缠着她,她都照盘接收。

她迟早会懂,迟早会把握好量,或迟早找到那个与她相契的另一半。

朴熙悦就想,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顾亦纾的爱情就像初学的菜,什么口味她都尝过,也都喜欢,包容。

但是她的痛苦是几乎刻在性格里的,很难改变,朴熙悦一直致力于此,从16岁那年就开始了,教不喜交际的她如何在圈子内周旋,教常常自耗的她如何释放,如何解救。

就说她是个极好的学生,学得极好,即使常常再犯,但是没关系,她求了福,会一直在她身边,有她在,顾亦纾学不会也没关系。17年的朴熙悦如此苦涩地重复,试图形成定义定性,只要她在。

早在14年林素奚车祸缺席团体活动时,朴熙悦接下官方第二发言人的担子前,她就先接管了日复一日喜爱愈深的注定要大放异彩的大明星顾亦纾。

原谅她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成为了她的第一负责人。

但是16岁的顾亦纾,没有与金南珂等人熟稔,没有与忙碌出道的吴世勋产生更深的接触。

16岁的顾亦纾是独属于16岁的朴熙悦的。

此后余生,朴熙悦的初恋、偷摸摸的吻、涨得完满的心脏,所有的所有都被无偿赠予顾亦纾。

多年以后,世人只知道Calliope神名之荣耀,只见过那巨星青涩、懵懂、傲慢、任性的最私密的风情,却独有朴熙悦一人。

早在16岁升入A班,朴熙悦就送了葵百合给顾亦纾——她的荣耀。

——《私密档案》感谢在2024-03-25 21:09:39~2024-03-29 20:03: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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