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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本王就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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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推开怀里的两个人,从榻上一跃而起,夺窗而走,对那怒火滔滔的人解释道:“是她两个缠着我,跟我没关系。”抓着窗户棂,翻身到外边,看着两眼发怔的花娇娘道:“你们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两个贪恋本王的美色?!”转身挥了挥衣袖,溜得一干二净。

出了芳华殿,没走几步,见一人,紫纱衣,彩云带,两眉逐笑开,手里掐着一枝荷花,鬓边戴,紫眸若妖,倚着门,半是讥讽,半是冷嘲,道:“战哥哥这黑更半夜地,翻墙夺院,真有精神啊!”

他旁边立着一美人,艳眉有风情,三分妖娆骨,抿着嘴哧哧地笑,主仆一对妖孽。

我瞥了那主仆一眼,招呼也没打,径直往前走,那人道:“什么腌臜的东西都往嘴里塞,早晚有一天穿肠破肚,要了你的命!”

就是要了老子的命,关你什么事呀,头也没回,往前走。

前面一人,红衣如血,狐狸眼里闪怒火,狠狠地瞪着我,她身后两个小宫女面色不善,提着琉球彩绣灯,跟着主子转身入内。

“啪”一声!门关上,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在骂谁道:“一次叫两个?怎么不叫一百个?越来越没脸了,干脆在司明湖上开青楼!”

一个清脆的声音半含嗔,半含怨道:“主子,李美人是皇后最宠信的嫔妃,你脾气坏,人也丑,又不会哭哭啼啼,更不会说话,下次,李美人再让你扮戏子,你只管扮好了,反正皇后也不心疼您,更瞧不上您。”

一股凉风袭来,吹得牙缝疼,这么牙尖嘴利的奴才,主子怎么会好惹?我以前铁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觉得江月是个软柿子,好说话,又好捏。

避暑山庄一共五个是寝殿,我、莺儿、江月、那对变态主仆、九霄,各居一殿,莺儿堵在我那殿里,她的殿我哪里敢去?其他殿,我更不敢去,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去处,玉华殿。

玉华殿。

两扇朱漆雕花描金大门紧闭,门前高高地挂着两个红灯笼,我推了推门,里面反闩着,叫了两声,也无人应门,四下看了看,红墙边有一块假山石,踩着凸棱凹石,翻到院墙里。

墙内大门边,两个太监倚着门,歪着头,打呼噜。

正殿朱红廊檐下一排银花灯,泛着幽幽淡白的光,穿着青纱衣的史官,怀里抱着宣纸,头枕着狼毫,口流涎水,呼呼大睡,殿廊下几个守夜的太监见了我,忙跪地行礼,其中一人欲向内禀报,我抬了抬手,示意噤声。

几个太监退下,我自抬步入内,到了内里,肠子快悔青了,琉璃灯下,伊人正在绿窗下沐浴,影子影影绰绰,透过朦胧的烛光,投在玻璃屏风上,美丽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搦起一湾水花,好似在戏水。

我连忙悄步退步出殿内,转身往外走,刚走到宫苑门口,便听着宫苑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清脆的声音夹着怒火,厉声道:“他到底去哪了?!”

一听声音,我头疼欲裂,脑袋快炸开了,又听框框当当地踹门声,苑外的人厉喝道:“开门!”

两个守门的小太监登时惊醒,见了我,大惊失色,急忙跪地行礼,我手指放在唇边,指了指那正在被踢得哐哐作响的门,示意不要出声。

外面的人踢了一会儿,见门不开,气得直哭,道:“他就是个没有心肝的!”

兰儿随声附和道:“表小姐说得是,我家爷哪里都好,就是情债太多,他这会儿没了脸,肯定不敢见您,您先回去歇着,等明日消了气,再和他理论也不迟。”

说话的人本欲开解,谁知话落,好似火上浇油,惹得那人更恼火,骂道:“什么情债太多?分明是恬不知耻!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招两个?难道真是烂到骨头里了吗?我……怎么会喜欢……”说着说着,“哇”一声哭了起来,好似撕心裂肺一般,渐有歇斯底里之意。

宫女劝道:“小姐说得是,我爷就是最不要脸的,但,今夜的事也不能怪爷,那二伎是别人塞进来的,爷推辞不过,勉强陪着她两个逢场做戏,想我爷再无耻,也不可能招两个。”

哭声渐止。

“真的吗?”

宫女连忙道:“真的!”

“那他怎么会送万两黄金给那两贱人?”

“逗她俩玩的,钱已经追回来了。”

“玉如意呢?”

“您不是已经摔碎了吗?”

“你说的我不信!我非要找到他问清楚!”

宫女叹息道:“表小姐,你问清楚又能怎么样?男人都一样,今天看这个新鲜,明天看那个喜欢,狼心狗肺的,一点心也没有,你听奴婢一句劝,你如果真想……”话未完,门又被踢得哐哐作响,愤恨的人,恼怒呵斥道:“开门!”

两太监看着我,快哭了,我侧身躲在门后,抬了抬手,他俩将门打开,跪地行礼,战战兢兢跪,齐声道:“贵妃娘娘。”

一身绿纱衣的人,闯入殿内,满面怒火,斥两个太监道:“什么贵妃娘娘?叫我表小姐!”

两太监点头如小鸡啄米,连声道:“表小姐。”

气势汹汹、怒火滔滔的表小姐如一阵旋风冲入殿内,头上的步摇晃得打脸,随手一摘,将金步摇扔在地上,提着纱裙,跨过门槛,随即一声尖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内里淡淡声道:“朕在自己房内,穿什么衣服?”过了一会儿,又道:“你是朕的贵妃,即便朕不穿衣服,也无碍。”

表小姐出了门,满面臊红,背对着门,大斥道:“哪个是你的贵妃?我从头到尾爱的人都不是你。你不要痴心妄想。我是怀了你的孩子,但,那孩子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

里面的人笑道:“不管这孩子怎么来的,不管你爱不爱朕,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朕的女人。”

霸气!

小姐跺了一脚,气道:“啐!等我战哥哥当了皇帝,削了你的皮!让你胡说八道!”

“奥?你的战哥哥现在在哪?”

“他不在你这里吗?”

“……”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两个嬷嬷急得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劝道:“小姐,当心身子。”

莺儿两眼落泪,问一个穿淡粉纱衣的小宫女,道:“他到底去哪里了?”

小宫女眼圈下一片黑,两眼冒酸水,憋屈道:“表小姐,奴婢真不知道。”指着中空上悬挂着月亮,道:“您放心,你这样闹腾,他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再胡来,您回去歇着好吗?”

小姐两眼通红,泪汪汪,气道:“我到他房里等他!不信见不到他!”言罢,一阵旋风出了门,临到门口时,停住脚步,道:“什么味这么香?”

小宫女道:“前几日,爷赏了我一瓶玫瑰花露。”抬起袖子,对那小姐,道:“是这个香吗?”

小姐闻了闻,道:“好像是这个味道。”

宫女笑道:“小姐要是喜欢,奴婢一会儿送给小姐,只要小姐不嫌弃奴婢用过就好。”

“嗯。”

一行人走后,两太监关上门,我从门后出来,大汗淋漓,衣衫湿透,回过身,见银色的月光之下立着一人,面如桃瓣,目若熠星,唇如樱花,长长的头发半湿半干,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玉锦色中衣的袖子松松地挽起,露出一片白皙的手腕,如雪玉一样剔透的眸子在我身上停驻片刻,语气淡淡道:“叔开始白漂了吗?”

他踩着木屐过来,伸出手,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人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手还是往前稍伸了伸,从我发间摘下一朵蔫蔫的玫瑰花,花上氤氲着厚厚的脂粉香气,花瓣因为失了水,耷拉着。

那人低低地叹道:“叔要跟莺儿解释,哄骗她,好歹将这些去了。”又从我鬓边又摘了两朵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略微干瘪的花,在指尖转了转,把玩着,道:“朕从来不知道叔玩起来这么放得开,怕是二皇叔,三皇叔都要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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