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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竹马死对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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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雪夜,澄澈月亮升起来。三层的年轻人闹闹哄哄,意犹未尽的说说笑笑。

楼上古典与现代风格结合的卧室灯光昏暗,伊元默摘下眼镜清冷俊雅,平静嗓音引人沉沦的温和:“少爷?”

他无辜冷淡的神情不像求知欲旺盛,安静将危险凶猛的野兽逼进角落,蛊惑它露出最脆弱柔软的咽喉。

大床上,边倧泛红的面颊几乎烫伤伊元默手心。他桀骜的黑眸明亮,胆怯又忧伤落在伊元默俊美面庞上。如梦似幻的醉意彷徨,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

长夜漫漫,伊元默忽然不是那么想揭开秘密。他抬手拨开落在边倧眼前的碎发:“好梦。”

“边少睡啦?”毕赖赖推开门,醉醺醺探出上半身,“元默下来玩啊。”他身后人声喧闹,打破了室内的安宁。

毕赖赖的个性,不回应他不罢休。伊元默抽手起身,边倧皱起眉头,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别走。

边倧好似答错题的孩子,躁动不安挽留,又害怕那人厌烦他的回避。事实上,边倧双唇紧闭,怕一开口后悔的话。有种伊元默随时离开,不会再回来的预感。

伊元默没留意边倧的表情,他走到门边低声回绝。

毕赖赖热情拉住他的胳膊:“来嘛来嘛,你今晚都没喝。”边少稀奇的醉倒,他正好和伊元默敞开心扉聊聊。

酒后粘人的大猫,伊元默见怪不怪:“你醉了。”

“我很清醒啊。”毕赖赖摇摇晃晃,勾住伊元默臂弯,“整天和少爷无不无聊,你不想找点新乐子?”

一个挺拔的黑影立在两人之间,边倧盛气凌人地长臂一挥,房门砰的关上。

“哇,”走廊的毕赖赖后背生寒,逃过一劫的既视感。他摁住吃了灰的鼻尖,怀疑人生,“疯子,我做了啥?”

本该入睡的少爷黑沉沉眼神冰冷刺骨,好似毕赖赖觊觎了他心头最珍贵的存在。

门后模糊对话的声音,隔绝出不同世界。毕赖赖后脑勺被打中一样嗡嗡响,哭笑不得地挠脖子:“好吧好吧,我喝。”不明白的还以为他们一对呢。毕赖赖向来自诩好友关系润滑剂,从没想过是大号电灯泡。

卧房内,大型犬毫无预兆扑在胸前,伊元默被迫仰面躺在床上,圈住他腰际的双臂紧到密不可分。伊元默望着天花板,毛茸茸的头发滑过他指尖:“你还好吗?”可怜的毕赖赖吓得不轻。

边倧头晕乎乎,紧闭双眼心跳的很快,无缘无故愤怒失控。

神奇的是,伊元默微凉的指腹轻抚,轻而易举平息想要毁灭一切的火焰。边倧埋着脑袋深呼吸,闻到很安心的气息,眷恋沉沦醉人的冷香。

伊元默稍微一动,边倧孩子似的缠得更紧了。他低头看少爷俊逸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少爷酒后任性,不反感的幼稚。

床头桌屏幕震动亮起,伊元默拿起手机轻声问边倧:“你母亲的电话。”

边倧枕着安逸温暖的胸膛,攥紧伊元默腰间的衬衫,压抑的嗓音满是抗拒:“不用管。”

伊元默摁掉了手机放回,他乐见其成,边倧反抗独裁折断翅膀的的家庭,从儿时亲情栓住的项圈中挣脱出来。但边倧修长的脖颈上,赫然浮现一条新的锁链,长链另一端握在伊元默手里。

是藏了多少惊喜?伊元默目光掠过边倧慵懒眉眼,掌控强大之人的小小愉悦感。陷入沉思,他左臂撑在枕头翻了个身互换位置,大号狗子转到他和床之间。

在上的伊元默往后拍拍腰上的双手,俯身低声道:“少爷,这样睡不舒服。”

耳边萦绕的低语,令人心痒痒。边倧朦胧睁开双眼,伊元默斯文隽秀的脸庞近在咫尺。边倧受到冲击瞳孔放大,喃喃自语:“又做梦了?”

伊元默笑得优雅,冷冷清清:“酒鬼。”

边倧眼底惊艳迷离,捏住伊元默的脸颊。他超级不爽,啧啧称奇:“梦里还这么帅,扰乱人心神。”

伊元默漫不经心,“有么?”

“对,你有罪,”边倧恍惚勾上伊元默宽厚的肩头,义愤填膺,“要罚!”

怀中人形小火山爆发,拉得伊元默臂弯一低,颀长身躯下压。两人距离猛地拉近,发丝微晃。他们前额相抵,灼热呼吸交错,鼻尖似碰非碰。

“少爷想怎样?”伊元默桃花眼流转,第一次见这种慌乱。身下人双唇颤抖微张,剧烈的心跳。

宛如巨龙的尾巴卷起宝物到嘴边,太兴奋莫名无从下口。边倧耳根红透,喉结滚动:“可以吗?”

他脑子想后退,在梦里只能克制肮脏的欲念。边倧手指勾勒伊元默后颈的小痣,执着天真的心意露出水面:“叫哥哥。”

“嗯?”伊元默皮肤微烫,一本正经地说明,“人类,我比你大的想象不到。”

迎头浇了凉水,边倧一阵头疼,不高兴地嘟囔:“明明比我晚出生一点。”他手臂缠绕伊元默的脖子,沮丧靠在颈窝,“如果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再不分开该多好。”

伊元默故意捉弄边倧,没想收到真心实意的疯话。大少爷柔软发尾胡乱蹭,伊元默白衬衫下的锁骨发痒。

衣服摩擦被单的窸窸窣窣声响,伊元默扣住边倧悄悄作怪的手腕,固定放在他的身侧,警告道:“不要动。”

黑发青年嘴唇线条优美,淡然说出的话却招人恨:“即使家人不会一辈子在一起。”

边倧充耳不闻,执拗:“我们不一样。”

伊元默残忍又温柔:“是错觉。边倧,眼光放长远些。”出身富贵世家的继承者,能力优越,前方注定康庄大道。

“够了。”边倧挣扎得眼尾泛红,干脆抬头堵住伊元默的嘴,一个字不想听下去。太气人了!宁愿伊元默讨厌他的拙劣,不能容忍定义为错觉。

唇下一片柔软火热,冲动莽撞犹如惊雷。伊元默长睫颤动,募地松手,惊讶自身毫无防备:“你…”

边倧眸子里的倔强而委屈触动人心,汹涌爱意一览无余。他猛然清醒,胸腔青涩悸动到脸红爆炸。

蜻蜓点水,酒味的余温。本应跟小狗狗舔了没差,伊元默唇瓣挥之不去相触的感觉。一味纵容显然是错误的。他扶额起身,手掌遮住边倧的双眼:“我懂了,睡吧。”

“叮”的一声,伊元默白衬衫领子微皱,西裤修长笔直,锃亮皮鞋踏入。

电梯内中年管家沉稳颔首,他亲切的问:“伊先生,需要我送解酒茶到您房间吗?”

伊元默摇头,今夜饮酒不多,沾染的味道全是从少爷身上来的,心事重重的家伙。

一群人游戏结束,正好撞上回房的伊元默。眼尖的女孩啊了一声:“学弟,你的嘴…”

众人视线聚焦,失去了言语。伊元默肤色冷白,矜贵淡然,薄唇红润撩人,禁欲又性感鲜明对比。极大的反差活色生香,搞得人面热心跳。

毕赖赖哈哈大笑,破坏大家直勾勾的凝视:“你偷吃辣了?”

金发女生一见钟情夺目颜色,喝醉了不忘求教:“请问,口红什么色号的?”

闺蜜连忙打岔:“昏头啦,系草不化妆的。”

“更像…被人咬了一口。”某人戏谑的脑洞大开。

大伙合起来一顿爆锤他:“怎么可能?吃熊心豹子胆了…”

伊元默沉默穿过人群,弯起指节摩挲下唇。那么明显?

……

第二天看边倧脸色,他一切如常,应该不记得了。

饭后,伊元默准备回家,顺便一提申请了k大的交换生。表面上对于他的学业有利,同样完成这个世界的旅程。

边倧刚开完公司视频会议,乌眸阴沉:“什么时候,你才说?”

伊元默面不改色:“下学期,我第一个告诉的人是你。”

突如其来的寒气,毕赖赖快冻死,假装没瞧见边少一副失恋被甩的悲惨表情。他自我洗脑催眠,亲如兄弟的两人如影随形,骤然分开是难以接受。

毕赖赖干笑道:“结果还没出来,不急嘛。又不是生离死别哈哈…”

边倧一个冰冷眼神,毕赖赖立马跳起来跑路。他泪流满面挥手: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书房一股子死寂,边倧盖上笔记本电脑。他眼神闪烁,攥紧拳头,自我厌恶沙哑道:“因为…我?”

两校相距七千多公里,飞行半天时间。边倧不畏异国路远,而是恐惧伊元默想逃离他的心。

伊元默目光一瞬不瞬,轻飘飘地说:“少爷没重要到影响我的人生。”

边倧心头一刺,眼睛湿润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走!”他双臂撑在办公桌上,卑微吐露,“对不起。”

酒后如梦的记忆是真的,醒来难以克制别扭的喜悦多么可笑。他一时贪心的失误,伊元默独有的温柔不复存在。跨越禁忌的界限,毁掉了小心翼翼维持的友情。

边倧眼前发黑,低声下气:“我做什么都愿意,真的。原谅我一次,行吗?”

伊元默并不想看到这一幕,善意的安慰:“就一年。”

边倧指尖微动,试图抓住那一丝心软:“我能联系你吗?”

伊元默迟疑了,虽然不是立刻绝交,也想慢慢断掉联系。

沉默的拒绝,边倧心口缺一大块,血淋淋的钝痛:伊元默厌弃他了。

“如果是我的缘故,你不用离开的。”边倧眼底的泪意摇摇欲坠,允诺道,“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和从前一样。

伊元默神色莫辨,掐灭最后的火苗:“谢谢,抱歉。”

边倧惨淡一笑,眼里仅映他的身影。

当夜回国,边倧发起了高烧。他在办公室打着点滴工作,看不出一丝脆弱失落。

直到边倧在会议上昏倒,送进了私人医院,原因是劳累过度。这次,边氏夫妇来病房看望。边承运欣慰边倧有了点继承人的风采,只不满元默怎么没出现?

边倧脸色黯淡:“他在实验室,给我打过电话了。”

叙蕊抱着胳膊高贵冷艳:“我说了吧,白眼狼一个。”

边承运冷笑:“跟小辈斤斤计较,心胸狭隘。”

两人当场互怼,专门给对方立下马威。边倧不厌其烦,把客人请走。迟来的关爱,他不稀罕。

毕赖赖从外地飞回来,却不见另一人的身影:“你们吵架了?我去叫元默。”

边倧眸光冷冽:“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插手。别让我知道你烦他。”

毕赖赖默默闭上了嘴,转头在朋友圈连发十条边少消瘦的背影照。催人泪下的文案仿佛主人公将不久于人世,仅伊元默可见。

深夜,边倧一边咳嗽,一边看文件。四周无人,他翻出手机隐藏的相册,无数照片唯独没有他们的合照。冥冥之中,似乎有了答案。

自那之后,他们互不联系。边倧立在原地,没有停止默默关注。伊元默一有需要,不着痕迹提供便利。边倧是胆小鬼,也是个骗子。

边倧一走神,点下了通话键。他顿时关闭手机,惊出一身冷汗:“咳咳咳…”边倧用刺痛保持镇静,说好给伊元默时间,不能这么快食言。

屏幕上亮起伊元默的名字,边倧眼疾手快地接通,慌张如青涩少年:“我,我不小心按的。”

伊元默听着急促的呼吸音:“少爷,爱惜身体。”头一回病的这么久。气运加深还如此,少不了主人废寝忘食,放任自流的缘故。

边倧眼眶一热,哽咽道:“…好。”原来,你也在关心我。好想见你,又怕狼狈不堪的样子入不了眼。

他仰起头飞快眨眼,伪装的平和崩塌:“元默,我全部给你。偶然,许我看看你,好不好?”

医院长廊外,伊元默看见少爷鼻子泛红,眼巴巴等着不会来的人。他轻轻叹息:“嗯。”

边倧心重重一跳,怀疑耳朵听错了:“什么?”

“早点好起来,学校见。”铁石心肠的伊元默找到了完美的理由,心甘情愿奉献的灵魂是最美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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