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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于黄昏时入长夜:落日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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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逸接到下属打来的紧急电话,愣在了原地,他拿出来一块平板立在桌子上,现场传来的实时画面显示有人身上捆着炸药包情绪激动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挟持着一名孩子。十字路口周围停了十几辆武警车,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将周围的群众全部疏散完全,严阵以待。

“这是哪儿啊小沈?”

“国贸商场前的十字路口,这人完全是疯了,不要命了。”

“困兽之斗,机票订购的信息一查,很快就能布控,他肯定是想到这一点了,最后搏一把。”

“也不奇怪,我在美国那边开展工作的时候这种数字生命派的疯子炸弹客不是第一次见了。”

“现在怎么办陈哥?白少清还抓吗?”

“分头行动,沈世逸你在美国待过,这方面经验丰富,跟我一起去国贸商场,老李你去带队继续蹲守白少清的住处,两个人一定要同时拿下,否则一个同伙被抓了,另外一个就会狗急跳墙,更何况他们是不要命的数字生命派疯子。顺便赶紧叫人赶往罗晓的住所,负责行动的同志千万要小心,那里现在是空着的,本案还有一个行迹可疑的人,维尔·丹蒂,她很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三人坐上车前往各自的部署地点,在罗晓租住房子所在的小区门口,伴随着警笛的轰鸣声,几辆全副武装的武警车奔赴而来,而稍早前,门口熙熙攘攘有居民进出,一位头戴鸭舌帽黑发白色挑染,挂着一幅时髦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的女人拖着一个行李箱,淡然自若地混在居民当中走了出来,乘上出租车,女人穿着卫衣、棒球服外套和牛仔裤,脚上穿着白色足球袜和粉白色的平底板鞋,与商业街上随处可见的潮流女孩的穿搭无异。

国贸商场的十字路口边,沈世逸在一辆武警车上接管指挥,陈澈宇换上防弹衣拿上一个大喇叭在防爆盾牌的掩护下对着眼前情绪亢奋的罗晓喊话。

“您好,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在这之前请您千万冷静下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我坐上航班走!另外,你们一定要给我查清楚图恒宇,原中国数字生命研究所的图恒宇,他的几项研究成果是不是涉嫌剽窃我罗晓的论文。”

此时罗晓的情绪十分激动,当前肯定不能再提更多关于许教授遇害的事情,不然会进一步刺激到他。

“行,没问题,您保证这位孩子的安全,我们会为您开拓一条‘绿色通道’。”

“好,你知道这啥地方吗?国贸商场的十字路口图恒宇老婆女儿2039年在北京的那个被无人驾驶的大卡车给创死,就自那以后他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产出,很好奇了,他的选题内容方向跟我的那是一模一样,我倒要看看这地方是啥风水宝地吗?”

沈世逸在陈澈宇一边安抚罗晓情绪一边谈判的同时,抽调专业的防爆支援,视频画面里这个身上捆着炸药包的疯子勾起了他在美国开展工作时一些不好的回忆。在一次处理当地数字生命派闹事的行动中,几位警察扑倒一个冲过防爆带的家伙扒开自己的外套里面捆着炸药包,他目睹着那个疯子高喊着什么“数字生命万岁”,“人类将在数字生命的世界里获得永生”,引爆了炸弹,导致那几位警员当场牺牲。

有了在美国的经验,他不希望类似的惨剧重演,在沈世逸的指挥下,两位身着高防爆抗性的防爆服在后方待命,时刻准备解救人质和排爆。

在不远处不同角度的几处制高点,几位特警战士架着CSLR4狙击□□完成待命,随时可以一枪完成使命让罗晓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十字路口上空悬挂着的交通信号灯无言地见证着此时紧张到极点的氛围,信号灯一旁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点,正如”它”在2039年的那一天,也像这样看着图恒宇驾驶的前往游乐场的轿车驶过这个十字路口。

在罗晓和白少清住处蹲守的队员传来了消息,根据侦察无人机传来的画面,罗晓和白少清的家中都拉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到内部的情况。罗晓那边调查的监控显示,有位相貌特征被确认与维尔丹蒂一致的女人来过其住处,拖着一个行李箱又走了,离开的时间和特勤队员到达的时间基本重合,很不幸的是跟队员们与这位嫌犯擦肩而过,但是万幸的是他们也因此没有和其产生正面冲突。

考虑到这个“第三者”随时有可能远程遥控引爆罗晓身上的炸弹,沈世逸先是指导排爆小组扫描探测周围的可疑频段,并部署全频段警用排爆干扰仪,尽最大可能隔绝远程引爆的遥控信号,陈澈宇还在前方与罗晓尝试谈判安抚情绪,后方这边悄无声息地驶来了一辆印有“北京航天中心”的面包车,沈世逸前往迎接,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色大褂戴着黑框眼镜颇有技术宅风范的科研人员。

“您好……居然是老沈,38年之后5年没见了啊!”

眼前的这位看着年轻有为的技术宅名叫郭竣博,是北京航天中心下属单位量子计算与人工智能安全研究所的所长,面对日益剧增的人工智能病毒攻击事件与量子计算机推广对网络安全形势造成的影响,郭竣博一直坚持一个理念,那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机能用于攻击与恐袭,我们也要将这股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进行顽强有力的反击”

来不及叙旧,郭竣博从面包车上提下来一台550A接入电源,他向沈世逸等人进行讲解,为了实践人工智能攻防战术与量子计算在反恐领域逆向追踪的应用,之前他们部署的排爆干扰仪进行了改装,增加了相关人工智能模块的接入,上述人工智能模块通过研究分析反恐案例和各种□□的收发信装置,基于海量遥控引爆的信号数据的深度学习,能够大幅度提高信号拦截的成功率,并有助于对相关信号进行逆向追踪以锁定恐袭者。

随着基于人工智能与量子计算的排爆模块的接入,没有了炸弹引爆的后顾之忧,为了保证孩子的生命安全,沈世逸当机立断,命令狙击手开枪,同时通知李丰尧考虑到白少清这边也有可能安装炸弹,架设排爆干扰仪同步国贸商城这边的模块部署,作好了防爆措施后带队突破其房门实施抓捕。

随着一声令下,随着房门的黑入,李丰尧带队冲了进去,将惊慌失措的白少清按在地上,狙击手的一发子弹直接终结了罗晓的罪恶,没有给他半点挣扎的机会,身着防爆服的队员赶紧冲上前抱着被挟持的孩子。

虽然有先进的排爆模块加持,但沈世逸的担忧还是应验了,防暴队员前脚刚抱走孩子没有走远,后脚罗晓身上的炸弹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如果不是他事先预判做出部署,孩子和队员的性命都恐遭不测。

罗晓身上的炸弹爆炸的同时,李丰尧从通讯中听到这一讯息,哪怕是在排爆仪的加持下仍然顿感不妙,生怕白少清的房子下一刻也发生爆炸,将其衣服尽数脱光后确认身上没有可疑物品后,立即指挥队员撤出下楼,还好所有的人都撤了出来,房间没有发生爆炸。

劫后余生的李丰尧长喘了一口大气,准备架着白少清离开其居住的楼栋。他一边下楼一边和陈澈宇讲述着刚才的惊险经历,而方才陈澈宇思来想去,有一个疑点一直想不通,那就是维尔·丹蒂的行动,她要是想炸了罗晓的住处毁灭证据大可以离开了小区直接引爆,而且罗晓和白少清的住处很近,按照各路队员抵达时间进行测算,她为何不直接在队员抵达前赶往白少清家实施下一步行动,而是任由李丰尧带队冲进房门完成逮捕。

“(等等……罗晓和白少清的住处很近)”

陈澈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昨日在吉川家对面的大楼顶上架设狙击枪开展监视的回忆。没有直接的证据印证他的判断,只剩下狙击手的本能驱动他赶紧接通了李丰尧的联络。

“老李,你人在哪儿?”

“这不赶紧拷着白少清刚下到二楼出门了,刚才真是好险,还好屋子没爆炸不然我们一行人全报销了,澈宇你看我这不表现得很好,白少清大活人没有碰破一点皮让我们抓捕了,我也忍住了没有一枪崩了他。”

“危险!待在房里不要动,外面有狙击手……”

还未来得及让李丰尧等人带队撤回单元楼,远处大楼楼顶的广告牌后,维尔·丹蒂冷笑着扣动了TAC50狙击□□的扳机,片刻之后,完成撤回的李丰尧等人看着楼外倒在血泊中的白少清,惊魂未定,过了数分钟,从地下车库出发绕道赶往狙击点所在大楼的队员发来了回复,楼顶空无一人,顶楼的监控被黑入,最近一个小时的录像全部丢失。

从顶楼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门缓缓打开,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身着OL职业装的维尔·丹蒂换上了今天的第三套打扮,背着挎包走向一辆普通的灰色轿车,打开车门将装着狙击枪和另外两套衣装的挎包放在后排,潇洒地脱下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鞋,轻嗅了一下回荡在鞋边的香水味后扔在副驾驶座上,这优雅的气息让人感到神秘而危险,她换上便于驾车的平底鞋,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确认现场安全以后,前来支援的排爆专家和队员们对国贸商城路口和罗晓以及白少清两人的住所共三处现场进行勘察,国贸商城这边,排爆队员从现场找到疑似生命体征检测仪的装置残骸,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沈世逸和郭竣博设置了全频段排爆干扰仪后,罗晓身上的炸弹仍然会爆炸。

而在罗晓和白少清的家中,队员搜查出来制作完成的炸弹和未使用的炸药,对其开展了谨慎处理,并采样用于协助后续侦察工作的开展。

所有的作战行动告一段落,维尔·丹蒂的仍然下落不明,或许单凭现有的线索还不足以对她收网,她的活动背后是否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放长线钓大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陈澈宇和沈世逸结束任务后,暂时不用参与后续的跟进调查,后面将回到各自驻地的所在国。

“总之各位同志你们辛苦了,虽然有一名嫌犯仍然在逃两名嫌犯身死,但是你们做的很好,我们的同志和人民的生命得到了保护,首先是沈世逸同志,你当机立断胆大心细,击毙了嫌犯罗晓及时从爆炸中救下被劫持的人质,让防爆的队员穿上高抗性的防爆服保护了他们,头功;然后是李丰尧同志,将任务和纪律放在第一位,没有被情绪支配,面对炸弹的威胁临危不惧,没有让一名同志牺牲,大功一件;当然陈澈宇同志吗,细致观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直接扭转了调查的形势……”

“除了三位冲在前线的同志,邱冬雅这位身居幕后的同志才是真正立下了汗马功劳啊。如果没有她的情报整理和协调联系,嫌犯的线索也不可能出来得那么快吗!”

首长提及的那位梳着单马尾辫看着活泼元气,笑起来跟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一般的是邱冬雅,当初和李丰尧、陈澈宇和沈世逸同属一个部队,战斗能力和情报能力双全,调查嫌犯罗晓和白少清二人的背景和人际关系时,她也是经历了一场思维与头脑的风暴。

罗晓提及的有关和图恒宇的“纠纷“的相关学术资料她已经全部调出来了,经过多方确认,不存在学术不诚信剽窃的行为,虽然选题方向确实出乎意料的相近,但是实验步骤和数据全部经得起推敲,而且可复现性很好,邱冬雅刚刚才向首长申请了一台可以接入公网的电脑,租用云端的服务,下载实验代码和数据集进行了复现,取得了与论文结论相符很不错的效果,通过咨询一些行家,对代码细节进行分析,得出结论图恒宇的代码无论是底层网络结构还是规范程度全方面优于罗晓。

邱冬雅这里有一条好消息和一条坏消息,坏消息是罗晓家已经被洗劫一空而白少清的家中除了□□并未搜查出有用的线索,好消息是罗晓家中居然找到了一台电脑和一块移动硬盘,里面的内容或许能够解释他和白少清几乎所有的犯罪动机。

李丰尧觉得很奇怪,哪有把自己犯罪动机录视频里的,邱冬雅对此解释道,根据众多国外对数字生命派被捕成员的行为分析,对于这些满脑子巴不得人类□□毁灭的疯子而言,并不算很稀奇的举动,视频录制于案发的前几天。

至于具体的侦察过程,调查罗晓家的露天阳台时,一名侦查人员偶然发现阳台上铁栏杆上,阳台上洗衣机背后的一处对比其他地方显得过于干净,多年的侦查经验让他怀疑此处可能是绳索捆绑的痕迹,果不其然另一名侦查人员在阳台的柜子中找到了一条登山绳,征得楼下住户的同意后,侦查人员进入屋内搜查,在阳台的一处疑似被动过的大型盆栽中找到了装有电脑和硬盘的包裹。如果推断无误的话,罗晓应该是为了藏住什么东西,用登山绳下降至楼下住户的阳台将其埋藏。

“许教授人很好,但是他口口声声悉心教导我要顾及大局眼界开阔还给我介绍工作,可是他呢?嘴上那么说,结果他自己说一套做一套,他没告诉我们的是他2039年老婆和儿子被车撞死了,他一直瞒着我们还整天装出一副乐观豁达的样子,结果我和白少清看到他私底下干着见不得光的事情,训练他妻子儿子的数字生命。”

“此刻他在我的心中就跟图恒宇一样丑恶,我跟图恒宇是‘既生瑜何生亮‘,我和他之前没有任何的交流,但他每次总是能发表出来和我一个方向的论文,做的还比我好,他绝对是抄袭剽窃了,我接受不了!我明白了,这就是献祭家人换来的科研实力吗!”

“我和白少清想联手举报教授让他身败名裂,结果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找到我们两个,她很神秘,美丽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教授是她的’客户‘,我们不能举报他。”

“教授最近在偷偷地相亲,看起来他想一笔勾销,有新的生活,没门……”

“那个女人通知让我们去回收教授的那台550A,嘱托我们记得收他一大笔违约金,正好过几天晚上学校开联谊舞会,我们两位老校友混进去给我们的恩师一个大惊喜,不错吧!”

“不!都是白少清干的!跟我没关系,白少清那个傻子收完钱拿走了550A还想一把扯掉教授脖子上他妻女的数字生命卡,教授发了疯跟一条护崽的狼狗一样,白少清不下心一枪走火了……我们只好伪装成自杀的样子,虽然一查肯定就露馅。”

“维尔·丹蒂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果然还是慢了一步,白少清想着销毁掉许教授身上的生命体征监测装置,但还是暴露了,我们闯了这么大的祸,她不会放过我们的!”

“看起来还是个精神有问题的。”

“这有啥,比起我在美国见的那些真嗑药的都是小儿科。”

罗晓的手机已经随着他本人被炸弹炸得灰飞烟灭,罗晓家搜出的电脑和白少清的所有设备没有关于维尔·丹蒂联系方式的线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少清的家中搜出了许教授的妻子和儿子的数字生命卡。

对白少清的电脑和手机的调查倒是有意外之喜,里面有当初他与一些高校数字生命派接触的资料,虽然38年航天中心的那件事以后,这些派别都被全部取缔了,不过从前没有获取的证据资料现在搜集到了总归聊胜于无,后面会移交给其他组负责的同志。

“首长,从国贸商场和罗晓家的爆炸现场提取到了部分□□的样本进行化验分析,我有个问题很好奇,我是从美国赶回来的,这美国搞个枪支□□可太容易了,而本次案件呢?枪支就算了,关键是这个□□,结合国贸商场现场的画面,绝对不是土制炸药能做到的,是强度范围精密可控的专业炸药,管控这么严格,无论是从国外偷运还是从国内获取难如登天,您能分析下这是咋回事啊?”

“小沈你这个疑问提的好,正好分析结果出来了,带你们去个地方。”

首长从座位站起身来,带着沈世逸一行人去到了营区食堂的后厨,众人纳闷不是去实验室也不是去会议室,来这厨房的后厨干什么,只见首长一言不发,走到炒菜用的燃气灶前,打火点燃,燃气灶周围密集的小孔冒出火焰,中心的灶眼升起一道蓝色的火柱。

“行星发动机”

大家异口同声地喊出这个名字,首长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压低音量。

“没错,行星发动机,现在虽然还在设计验证的阶段,但是建造行星发动机需要什么?燃料,建材,还有炸药,近年来部分新型炸药的研制面向发动机等大型基建工程,而本次案件提取到的□□成分经过比对与国内几家机构研究的□□成分高度吻合,专案组已经派遣人员前往调查了。”

“同志们你们现在知道斗争的残酷了吧,超越了一切的国家、民族和政体,这是摆在人类面前超意识形态的危机,有人为了人类能在危机存活下去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但也有人想让人类在危机中走向毁灭,他们无处不在渗透到各行各业所有领域,就比如行星发动机的提出,为了技术的探索与验证不少科学家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前仆后继,可是有人却拿这种技术来作恶。”

“与UEG中国代表周喆直先生交流的时候,他说我们中方将提出的计划命名为‘移山计划’是有它的道理的,移山移山,谁来移山,不是他愚公一个人,是他和他一家人,他们这代人老去死去,下一代人继续,我们这颗蓝色星球上的几十亿人就是愚公这一家人,神话故事愚公一家人能感动天神,但是我们呢,只能靠人民自己,所以UEG要成立,弥合人类过去所有历史的现在的冲突与分歧,团结在一起同舟共济啊!”

完成当天所有任务的交接与资料的整理,首长将陈澈宇一行人带到天台上看日落,所有人仰望着天空看着落日残阳,耀眼的太阳逐渐沉至地平线下,这会是人类的黄昏吗?

“出征是古老的宿命,人将赤足踏入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不知不觉也已经突破5w字了,2039年~2044年这个阶段的故事也即将突入到2044年这个原作电影里的重要年份,然后阶段性的完结,后面的阶段规划也基本上仿照电影到2058年完结。

另外截止目前也算是致敬原作,初步完成三条人物故事线的铺垫,与其说是三条故事线倒不如说是很直球的三条CP线,瞬间感觉自己格局小了,跟电影比起来感到自惭形愧。

回顾一下当初自己为啥要写成现在这样,或许也有点破球世界观太残忍了的感觉,于是想着反正当初从东京先遣队的噱头出发,不如加点日式恋爱喜剧的桥段,让沉重基调下的故事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当然敬请放心,这三对的展开,“无论虚实,不计存亡”,都是百分之百绝对的纯爱,如果能在这样一个艰难和斗争的故事中能理解这三对末世爱侣的故事,自然是最好了。

不过三条线的刻画倒是试着与电影完全不同的展开,球二里刘培强和图恒宇在面试室外擦肩而过有种“章北海和罗辑距离最近的一瞬间”的美,很符合大刘的美学。至于本故事的展开吗,则是凸显出三条线强相关的感觉,虽然这种日漫风世界系宿命交织式的展开个人感觉与球二硬科幻的基调很不搭边,总之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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