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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烟雨客7(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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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青铜连枝灯上的烛火影影绰绰地渐燃着,明黄如月的火光透过□□莲花纹纱帷倾泻而下,落在沈听然面色逐渐变得冷然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秀致的脸庞比起初入宫中之事好似有精致迤逦了不少,杏眸流转间,还未收起的潋滟双光春色仿若要将人的心神都勾出来一般。

沈听然偏过头,看了一眼止桑后,从床榻上半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身上的春色严实地遮好后,才锁紧眉头启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止桑张了张嘴准备开口之时,被外头的宫女敲着门框的声音打断。

“止公公,水备好了。”

止桑朝床榻上的沈听然伸出手,掐着嗓子声音一改之前的细语,“小主,水已备好,可要移步净身一番?”

沈听然看了看她,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声音还带着几分欢愉后的轻颤:“走罢。”

......

屋里的下人被沈听然遣散只剩止桑一人。

从止桑的角度看,她只能瞧见沈听然的半张侧脸。

乌黑的长发垂下,衬着原本皙白的肌肤更加的凝如白玉,肩头的水光像是披在她肌肤之上的薄纱,盈盈发光,而那原本满是媚意的眼角被收敛了不少,可那动情后的红唇却依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听然另一半的身子挡住了烛光,让她看起来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水淋下的哗啦之声,很好地遮掩住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你刚刚在寝殿里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止桑酝酿了几息,终究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奴才怀疑,方才同主子共赴巫山之乐的并非陛下。”

沈听然手中搓自己肌肤的动作停下,明明是在温热的水中,可她却觉着自己从脚底开始蔓延出一阵寒,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度,“什么?!不是陛下!?”

似是觉着自己有些失态,怕惊扰到外头的宫人,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压住自己头皮发麻之意,转而独自呢喃道:“不是陛下那会是谁?难不成还有第三个人?这皇帝脑子是有什么毛病,艹!”

随后她冷静下来,水声潺潺之下,她声音冷冷道:“止公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沈听然心中全然无法相信这般荒唐之事,她下意识地抗拒,并不想让自己陷入这般悬疑窘迫的事件之中。

听出了她语中的警告之意,止桑手中替她清洗秀发的动作并未停下,甚至淡定自若继而道:“小主教训的是极。奴才只是因陛下从您屋中出来后,身上并无半点雪中春信之香,这才起了疑心。”

沈听然听后微微一愣,脸上冷然的表情平缓几分,问道:“雪中春信?那是什么?”

没想到沈听然竟会不知道,这下轮到止桑有些愣住了。

不过很快她便恢复了如常,一一同沈听然说明。

“雪中春信是小主今日侍寝前沐浴时,春鹊替您在身上擦的凝脂。除去能够使肌肤变得更加光滑细嫩之余,还它是一种香膏,能在身上留下长达三日的暗香。”

“这种香膏会在欢愉后将其香味挥发到极致,因而在后宫之中很是流通。”

“陛下离开小院之时,身上只有龙延香,并无雪中春信的一丝梅香。反而是再陛下离开之后,奴才打开您寝殿之门时,那一阵忽然吹出的冷风中,带着浓厚的梅香。”

“那阵冷风中,还带着细微的呼吸之声。所以,奴才这才起了疑心。”

听她说完这番话后,沈听然搓了搓手臂上倏地起的鸡皮疙瘩,她低声爆粗了几句后,声音带着些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轻颤,“或许是你闻错了呢,这皇宫之中谁会有那般的大胆子敢睡了皇帝的妃子。”

“哈哈,肯定是你闻错了。再说了,什么听见风里的呼吸声,这不扯呢吗,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你精神太紧张搞错了。”

“好了,不早了,我洗的差不多了,让春鹊进来罢,你也别忙活了,今日早点回去歇歇,定是前几日太过忙碌,搞得神经错乱了。”

止桑有些懊恼自己今夜如此鲁莽地行事,让沈听然这般的慌乱。

她垂下眼帘,温声道:“小主说的是极,定是奴才弄错了,这般妄言属实该罚,奴才这便退下,自去刑事房领罚。”

说罢,她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准备离去。

沈听然连忙喊住她,“诶诶,不用去,不用去!领什么罚!我知道你是好心关心我,太过紧张了才会犯下这般的错,这样吧,罚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午时再来。”

止桑叩谢后便唤来门外候着的宫女春鹊,自行退回了房中。

她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神色有些恍然。

窗外月华影转,照在院中青砖之上,银辉之下青砖像是凝上了一层银霜,冷莹莹一片,如星河,如碎玉。轻风偶然路过,吹拂其窗间的纱帘,拨动起院中檐下悬着的金铎,泠泠轻响。

也许沈听然并不会相信她这番片刻之语,可止桑全然相信自己的直觉,屋内肯定还有第三人。

至于是谁,又有何用意,便需要她再往后的日子中慢慢摸索。

这座巍峨的皇宫之下,隐匿着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而止桑,正在不知觉间地朝着漩涡靠近。

......

深秋之日,连午后的金乌都有些病恹恹的,照在院里的水池中,被水纹搅动地柔和了许多。

满院的桂花浓郁,如碎金一般铺在庭阶上浅浅一层。

殿中的博山炉中沉香缭绕,屏风之后,云鬓花颜的沈听然身着绣着云纹的缎裙,以手支额,懒懒地倚在美人塌之上,塌侧候着两名宫娥替她翻动书页。

可她看起来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思来想去还是觉着今早同太后娘娘请安时,她看自己的眼神中透着别有深意。

她摩挲着腕中的玉镯,视线从书页上离开,转而侧脸探向窗外。

“止公公呢?”

站在她左手侧的宫娥,春鹊答道:“回禀小主,止公公见您今日午膳时胃口不佳,便同奴婢说去趟太医院,找太医们讨要些膳食的方子。”

她的话尾刚落下,院里的树丛阴影之中便出现了止桑的身影。

阳光斑驳,自叠叠的树叶间透下,落在她身后,只见她踏花而来,手中还拎着一个食盒。

半晌寝殿内便响起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紧接着便传来她的声音:“小主可醒了?”

春鹊见倚在榻上的沈听然瞧起来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可手中却停下摩挲镯子的动作,便开口扬声回道:“小主醒了有些时候了。”

听到后,止桑放下敲门的手,垂在身侧,弓着背继而说道:“小主,奴才在太医院中同李太医学了一道药膳,不知您可否赏脸用上一小口?”

午膳时,沈听然几乎没怎么动过筷子,只是喝了几口汤后便不再进食。

止桑自是知晓其中的原因。

这是因为昨夜她服侍沈听然沐浴完毕后,与陛下身边的公公差人送来所谓的滋养膳补之汤擦肩而过之际,从当中嗅出了一味避子之药。

这味药,药效极佳,副作用便是会影响服用者翌日的食欲。

借以此机会,在沈听然小憩之时,止桑面露愁容地担心沈听然的身子,同沈听然的贴身宫女春鹊道要去趟太医院。

然而,她今日去太医院并非只是单纯的同李太医学习讨教膳食,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从太医院中顺走一些药材,用来研制一味名为相思寇的古法秘药。

这味药无色无香,可投入与香炉之中,吸入者在欢爱过后,耳后便会出现一枚红豆大小的红点,这个红点在遇水后便会消散。

它的制作并不麻烦,麻烦的是需要备齐的药材足足高达十几种。

今日止桑在太医院中磨蹭了将近一两个个时辰也才凑齐其中的一半。

这个方子是止桑偶然在第一个小世界中的古方药籍中见过的,当时觉着有趣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竟然会有用上的一天。

里头的沈听然因着昨晚止桑那般鲁莽的言辞,现下回想起还是觉着荒谬,因而便晾了她莫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缓缓开口道:“进来罢。”

......

待服侍完沈听然用完晚膳后,止桑见她胃口依旧没有好转,便开口同她说自己将同李太医学的药膳的方子落在了太医院,询问是否可以前去领回。

沈听然见她这般关切自己的身子,心里头的那点不舒服消散的一干二净,大手一挥,允了她,并嘱咐到早去早回。

止桑道谢后,便转身从寝殿中告辞离开。

此时天色已逐渐昏暗,庭院内的树上挂满了灯笼,满庭的芳菲映着官运,地上的花影随风而动。

今夜正值月中,月亮圆而亮,幽幽的月光漏在墙砖之上,止桑猫着身子穿过两扇朱红漆黑的大门,又越过重重垣墙,掠过御花园,又在媲美九曲十八弯的廊庑上借着夜色与葱茏的花木躲过梭巡的侍卫同来回的宫娥与内侍,这才钻进了白日里做了些手脚的一扇的菱格窗。

寒露渐浓,天光从窗扉间的丝棉纸划过,浮动于屋内,将药柜上的所雕刻着的药材之名明晃晃地展露在止桑眼前。

借着倾泻而入的月光,她轻手轻脚地将还需要的药材一一收入袖中藏着的一个锦囊当中,还要时不时地留意自己的身影是否会投到窗扉之上。

末了,将留下痕迹之处清扫干净。

待一切都搞定之后,她才弯着身子靠在窗扉之下,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走动之声,确定无人之后,随即退开窗扉,利落地翻越而出。

将窗扉重新掩好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凭借着灵敏的身手悄声绕回了宫道之上,若无其事地朝着太医院的正门走去。

接下来的一切合乎情理,一切水到渠成。

她淡定自若地跟着李太医重新回到了御药房,在黄花梨桌上下找到了白日里誊抄落下的膳食方子,同李太医万般感谢之余又在其他太医面前认真请教了几道新的膳食,这才从太医院里离开。

放眼望去,千宫万阙灯火通明,倒显得圆月有些孤零零地悬挂在夜空之中,在其映照之下,高大巍峨的皇宫宛如一座天宫星市。

行走在宫道之中,万籁俱静,犹可闻风吹树梢,清流潺潺之声。

在途径御花园之时,一道娇俏的惊呼声显得异常的突兀。

止桑停下自己的脚步,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前行。

从太医院回沈才人的小院必定要走御花园,而要想通过御花园,便只有眼前这一条路。

她眯起眼,透过跟前花木的间隙,堪堪将不远处凉亭附近的人影看了个大概。

是林婕妤。

隔着凌乱花影,她的眉目略有些模糊,但能看清她的衣着打扮。

她今日身着一身象牙白长裙,头顶斜插着一支胭脂色的小簪,耳边缀着一对曳落在肩颈之处的玉坠。

月光将她因衣袖滑落露出的纤细手腕映得如同冷玉一般,而在那手腕间翠绿欲滴的玉镯更是将她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

那纤细的手腕正被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

止桑定眼望去擒住林婕妤手腕的男人一身墨紫深衣,上面缀着无数的鎏金暗纹,乌黑的头发被玉冠高高束起,虽看不太清他的脸庞,但也能从他这一身的打扮上瞧出他的身份必定尊贵。

许是手上的力气没控制好,止桑手中搭着的一节枝干发出嘎吱的一声脆响,竟是断开折落在地。

“谁在那!”

晋王放开林念念的手腕,一双与天子有几分相似的眼眸直直地朝止桑这头扫来。

止桑暗叹一声糟糕,随后弯下身来,打量着四周的藏身之处。

随着男子急促的踏步而来,止桑闪身小跑躲进了一处假山之中。

她藏身于狭小幽暗的假山缝之中,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愈发屏息以待。

直到余光之中见着那抹墨紫色离去,她才将紧绷着的气息呼出,连连喘了好几大口,蜡黄发青的脸色才恢复了几分。

要是再久些,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晋王那道修长的身影正不远不近地站在假山附近,好在呼啸的夜风将止桑方才那番急促紊乱的呼吸之声掩盖的极好,这才让晋王将心中的警惕松懈了几分。

只见他俯身拾起地上刚刚折落在地的枝干,剑眉之下是一双比桃花眼略长,眼尾有些尖锐的眼。

此刻那双凌厉的双眸中充斥着冷似寒玉的精芒。

他从枝干的断截之处并不能直接看出究竟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

地上的落花同落叶遮盖着泥泞之上的鞋印,再加上方才急促的脚步,已将止桑留下的鞋印搅得乱七八糟。

晋王从枝干上收回探究之意,却迟迟未将其抛掷。

林念念用另一只手轻揉着方才被攥紧得发红得手腕,狠狠地剜了一眼晋王,满是怒气道:“庄云寒!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晋王,也便是庄云寒,并未计较她直呼她名讳的行为,反而像是习惯了一般。

只见他抬起眸子,眼神黑亮幽深像是海面上倒影着的晃动的月光,只一眼,便能将人拉入深沉冰冷的海底,直直地凝聚在林念念的脸上,几秒后才开口。

“林婕妤,你打的什么算盘,本王清楚的很。你若是真敢对她动手,那你林家的好日子便到头了。看在往日多年的情谊之上,本王奉劝你一句,入了后宫老实些,有些人不是你林大小姐相碰就能碰的。”

说罢,他的目光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无波,“没事便回你的寝殿罢,免得引起其他的误会。”

没想到林念念在听完后却是轻笑出声,她的一双眸子在银辉之下依旧盈盈若秋水。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你我之间的误会早就在八百年前你在花灯会下丢下我之时彻底断了个一干二净了。”

她的秋水瞳仁忽而变得幽深如潭,说出的话语有几分的尖锐,“没想到当年说一不二,独断独行的晋王殿下,竟也会像条败犬这般如此听从太妃娘娘的安排。”

庄云寒抿了抿嘴角,眸子中的噙着的墨色愈发沉静,轻叹一声,“念念,莫要闹了。”

“闹?”林念念扑哧笑出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用帕子掩着嘴角,耳垂的玉坠随着她的晃动摇曳不停。

随后她眼中懒洋洋的光芒瞬间化为泠泠冷光,“我可没在同你闹,庄云寒,你知晓的,你应下太妃娘娘这桩喜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这般着急撮合你同宁安郡主,不仅是为了拉拢太后娘娘,更是想要将你打发出宫,好为六皇子腾出位置。”

“你就真这般甘心?难道你真要眼睁睁地看着狄清嫁与他人?她可是等了你整整十年!十年!”

提起狄清,庄云寒的眸中软下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瞳眸中噙着些微微的光华,流转起无尽的温柔。

他背着手,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朗月,声音淡然飘渺,带着无奈与微凉。

“十年,我何尝不是等了十年呢。”

“可这十年,我等来的是什么?父皇的偏心?皇兄的施舍?还是额娘的步步紧逼?我累了,念念,我累了。”

他的目光有些闪烁,“就像你,想要登上那凤位,坐着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一般,如今我只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皇宫,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岂不美哉。这座皇宫早就已经肮脏不堪了,多呆上一刻,我便要窒息一刻。”

林念念眼里满是对他这般弱懦逃避模样的愤恨与不屑,“庄北寒,你就是又自私又胆小的丧家犬!”

庄北寒顿住脚步,回头看像她,眸光幽深,并无恼怒之意,反而隐含笑意,“念念,往后你便知道这座红墙之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本王知晓你同狄小姐情同姐妹,见不得她受一丝委屈。你且安心,皇姐应允本王,日后定会替狄小姐觅得一位如意郎君的。”

“今夜一别,往后也不知再见是何时了,表兄在此,先祝表妹早日能爬上那位置。最后,同你提个醒,眼下,你还动不了那个人,除非你做好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准备。”

说罢,晋王不再留念,同林念念擦肩而过,就算被她骂的不堪入耳也未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听了这一出戏的止桑只觉信息量有点大,还需要多谢时刻理一理脑中有些混乱的人际关系。

等林婕妤骂人之声渐渐减小,以至消失之际时,止桑才敢松懈下来恢复往常的呼吸。

别说,这位晋王耳目还真灵敏。

方才要不是她动作快,往假山里又往里挤了挤,差点就要被抓到了。

“啧啧啧,没想到本宫那懦夫傀儡弟弟同林婕妤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假山旁不知什么时候凭空冒出了一位女子,只见她右手托着莫约十二寸的竹烟杆,细细的烟草焚出泛着星光点点的哑火,红雾似自期其间染出,袅袅的白烟朦胧地罩住她的面容。

待烟雾吹散后,她的面容暴露在止桑眼前。

她身着一袭绛红色的罗长裙,头上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体态修长,在绮罗珠翠的百花园之中,宛若怒放绽然的一树海棠。

挺直的脊背有些单薄却又带着桀骜难折的孤傲之意,随着颈微微弯下,吸了一口烟杆,从她耳畔掠过的墨色忽地变得生艳了起来,双目如星复作月,肌若凝脂气如幽兰,妖媚无骨入艳三分。

只见她笑着探出身朝假山内看来,另一只手中还拖这一个血迹斑斑的黑衣人。

红唇轻启,“哟,没想到这还藏了只听墙角的小鸮呢。”

止桑记得这张一颦一笑动人心魄的脸,也记得这道懒散的声音,是那日的轿中之人,也是那日殿试之时同太妃娘娘叫板之人——当今天子的皇姐,长公主殿下。

她在心中暗自诽腹,长公主何时来的?听她之前的话语,好像也是听了不少的墙角。

见止桑并未被他吓到,仅是淡然地朝他行礼喊了生长公主殿下,庄青衍倒是对这个小太监高看了几分。

他将烟斗转了个方向,用细长的烟杆挑起止桑的下巴,四目相对的电光石火间,两人却莫名觉着像是过了万年之久一般。

假山旁的木芙蓉开的繁盛如雪,微风习习,白色的花瓣簌簌飘落而下,坠入两人之间。

见着眼前小太监脸色蜡黄,全然配不上那双琉璃般剔透的双眼。

庄青衍垂下鸦羽般的长睫,微蹙柳眉啧了一声后道:“赶紧给给本宫把脸上那玩意洗干净了,碍眼的很。”

随后他风眼微抬,曼妙的眸光中盈满了笑意,扔下手中的尸体,将止桑的巧士冠打落在地,莞尔道:“哪个宫的,胆子这般大,晋王的墙角都敢听。”

作者有话要说:二合一!!!

女扮男装x男扮女装终于碰上了!!!

内敛谨慎小太监x貌美疯批长公主!

嗷嗷嗷嗷,纯纯自割腿肉,为爱发电了,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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