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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攀枝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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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青帮人手的加入,戏院和火锅店的武力与治安得到了很大的保障。

虽然鹤鸿羲是这么说让自己的儿子鹤淮序来讲授些经验给止桑,但是忙于纱厂和新收的烟草厂之间的鹤淮序实在是腾不出空来。

往日里鹤淮序并会对这样的小事在意,通常都会被他抛掷于脑后。

但他确实很是欣赏年岁仅十七便有如此胆识的止桑。

于是便在空闲之余将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写成了一沓厚厚的书信拖着鹤双给人送去,并且带话,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鹤双带话回来问他。

止桑收到书信当天,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从厨房里打包出最近调试地差不多的糕点让鹤双给带回去。

从此过后,两人便开始了书信沟通,鹤双成了折返于两人之间的“邮差”。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止桑从鹤双的口里知道了不少青帮的事。

比如,大当家的原配夫人,即鹤淮序的母亲,是由长辈定下的亲,但并非大当家所爱。

大当家而立之后,攀上了原青帮的掌权人,并娶下其侄女云夫人。

等二老过世之后,他便有意想将云夫人扶持为正室。但此时原配夫人已产下鹤淮序,不想落得成为饭后闲谈的对象,只好就此作罢。

直到原配夫人因病过世后,云夫人才得以上位。

云夫人有两位公子。一个管理帮里小部分的产业,一个在外留学。

再比如,鹤双是鹤淮序五岁之时捡回来的弃婴。

果然,越是大门大户,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越是更多。

如此看来,那位云夫人并非她表面看起来这般无害。

“唉,老爷真是越发偏心了。”鹤双照旧来到小洋楼给止桑送东西,随着相处时间久了,他在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止桑面前倒是没了之前的架子。

他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往嘴里丢进了一粒花生米,颇有感慨说到。

一旁正在给竹制小管雕花的止桑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家鹤爷又给二公子收拾烂摊子去了?”

鹤双狠狠将口中的花生嚼碎,面露不满,“这次比这还过分。前段时间不是划过来个烟/草厂吗,鹤爷好不容易把那些老鼠给清扫干净了,结果倒好!”

咽下口中的碎渣子后,他继续道:“云夫人开口说了一句二公子有兴趣,老爷直接将厂子交给了二公子!”

止桑刻好手中的这一支,将其放在边上,拿起鹤双放在桌子的信件,边拆边不紧不慢问道:“你家鹤爷没生气?”

鹤双翻过身来反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嘟囔着:“唉,我从他脸上可看不出来什么。”

随后他补充道:“你说鹤爷也就比咱两大个四五岁的,怎么就觉着越开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呢。”

止桑侧脸瞥了他一眼,将信折好后,淡然说道:“男人心海底针,你不懂正常。”

鹤双嘿了一声,“什么叫我不懂很正常,难道你就懂了吗?”

止桑没搭理他,从茶几上拿出一个手提包,往里面装着之前已经包装好的简易版口红,放在桌上,“喏,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帮我把这个带回去给你鹤爷。”

鹤双应下,见她在换鞋,问要不要送她一块出门。

有顺风车不搭是傻子,止桑头也没回就答应了。

......

将人送到戏院门口后,鹤双便驱车回了专开花会的赌/场。

所谓花会,其实是一种赌/法,源自岭南一带,而后进入江南,随后在上海滩风靡一时。

因着是白天,门都还关着,还没开始营业。

不过倒是有不少的航船(注释①)在周围摊贩上闲逛着。

鹤双绕到后门,门口看守的人见着是他,低喊了声双哥后,便替他推开门。

走进去不一会,便见着管事和账房两人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立于高座之上的鹤淮序,今日一身紫袍,身披大氅,鼻梁上悬挂着金丝框的眼睛,一只手随意地翻动着账簿。

听见脚步声后,没抬头,翻动着账簿,随口道:“回来了。”

鹤双停下自己的步伐,站的笔直,应声后见鹤淮序没反应,便站在了管事身旁。

他用手肘抵了抵管事,默声坐着口型问,怎么了。

低着头的管事侧过脸,给他了一眼很是复杂的眼神,随后轻摇了摇头便又将头低下。

一阵长长的寂静让人心中恐慌不已。

将账簿看完后,鹤淮序默然半晌,摘下眼镜,捏了捏眼角,方缓缓睁开眼。

“啪”地一声,只见账房先生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喊着饶命。

“方管事,把人带下去,好好伺候。”

带着圆顶帽的中年男子连忙应是,将身旁跪在地上求饶的账房先生从屋里拖了出去。

见人走了,鹤双小跑着将手中的手提包和一封信放在了鹤淮序手边的梨花木桌子上。

他半弯着腰在旁边煮茶,问道:“鹤爷,这是出了何事?”

鹤淮序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伸手拿过桌上的信笺,一目三行扫完后打开手提包,里面躺着数十来支的银质长管。

他来了兴致,取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雕刻着桃花纹样的音质长管,在眼前慢慢旋转端详着。

随后发现在底部刻着一个编号,以及“自在山”三字。

这般的外观倒是不比百货店里的差。

接着他按照止桑在信中说的方法,揭开最上方的盖子,轻轻扭动管身,一截像极桃子熟透之时的桃红色出现在了眼前。

鹤淮序手中也有几家专做女性生意的铺子,因此他对这些也算得上是略知一二。

眼前的口脂颜色是目前从未见过的颜色,体表甚至还雕刻着浮雕,仔细瞧了一圈,才知晓上面刻的是十里桃李,凑近鼻间时,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桃子清香味。

见此,鹤淮序忽然就明白为什么止桑会在信中如此有自信认定他就会同意帮这个忙了。

一旁斟茶的鹤双见他心情好些后,才开口问:“爷,您乐啥呢?止小姐和您写了啥让您这么开心。”

鹤淮序将东西收好,接过他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后便直起身,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让人跟上。

鹤双跟在他身后摸不着头脑,哎地应了一声后,赶忙追上去。

......

统帅将在这个月月底过五十大寿的消息,很快便成了整个上海滩最为热议的话题。

在打听到统帅府里准备从众戏班中甄选出一家作为贺寿之余的饭后活动后,止桑第一时间找人把自家戏班的名额往上递了。

承云夫人的恩惠与自己争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至于救命之恩,那些金银财宝与铺子已经足够。

若是那会止桑应下云夫人的话,怕是会真要与青帮绑定了。

虽是想要将戏班推的更上一层楼,但有些底线却是不能触碰的。

为了从众多的戏班当中杀出重围,这小半月以来,整个戏班的人可谓是忙的前脚不沾后地。

好在,在甄选之日当天,景阳楼进入了第一关的筛选。

接下来的第二关,便是重中之重。

因为剩下来的这几个戏班,止桑打听后发现,他们身后都有着与地方势力交涉的蛛丝马迹。

想要从中脱颖而出,便是难上加难,不过她让鹤淮序归还了之前救下云夫人允诺她的一个人情。

那便是,确保景阳楼能够顺利入选。

不过这些事,止桑倒也未曾与戏班的人说。

众人为了争得一席之地,接下来的七天里整个景阳院闭门不接客,苦练身法。

他们选的曲目正是统帅偏好武戏较多的,每日练下来每个人就和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般,就连乐师都有些吃不消。

但这紧要关头,万万不能松了链子。

为了缓解他们的疲惫,止桑根据每人不同的体质配了不同的药浴。

有了这一加持,众人每天状态都极佳,甚至觉得身子比以往轻盈了不少。

在竟演当天,原本内定的便是由青帮云夫人承包下的一家新班子。

却未料到,在最后宣布花落谁家的紧要关头之际,院里忽然跑来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子与管家附耳了几句。

管家的视线隐晦地游离在两家戏班之间,从他口中宣布而出的竟是从未被其他几家看在眼里的景阳楼。

而后得知结果的云夫人,打探后发现这其中掺和了不少鹤淮序的手笔后,一个不注意她手中的佛珠洒落在地上,掉了满地都是。

恰巧二公子在她身旁,连忙蹲下身来便拾起佛珠边问她怎么了。

云夫人表情有些微妙,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儿子,到底还是心软了,“近些个儿日子注意些,莫要去招惹淮序。”

二公子看了眼自己娘亲严肃的神情,没敢多问,乖乖应了声好。

......

统帅寿宴如期而至。

天还未亮,止桑随着戏班一同进府。

管家将他们带到戏台子后方的一处敞亮宽阔的屋子后,便又急忙忙地走了。

“我滴个三舅姥姥,不愧是统帅府啊,这地界可比我们住的那宅子大了个两三倍。”

平德没客气地敲了敲今日扮演老生的男子,“别瞎转悠了,还不快去准备!”

男子嘿嘿一笑后麻溜地跑去捣鼓自己了。

止桑今日本不必前来,但因为负责堂鼓的那位乐师昨夜里突发起了高烧,她只好前来替班。

昨夜止桑一夜未眠才将乐谱记下,趁着还有些时间,赶忙和其他乐师合奏了几遍,等捋顺上手之后,匆匆用了午膳,外头已经陆陆续续传来嘈杂声,想必是宾客到了。

果不其然,管家推门而入,告知他们准备登台了。

屋里众人互相望着彼此,心中都知道此次演出的重要性,心中忐忑至于,更是溢满了澎湃之色。

谢盛白作为班主挺身而出,双目如炬,字正腔圆极为洪亮开口说:“此次演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午时的日光透光门窗,洒在这些一腔热爱的人身上,身后的光斑似是繁星点点,光彩却不及他们脸上气吞山河之志。

被舞厅遮住光彩,遗落在灰朦之下的国剧终于又再一次擦拭去朦朦迷雾,绽放在上海滩。

作者有话要说:我燃起来了!国粹YYDS!

注解①航船:类似于现代的推销员,男女都有(从有关民国的书里看到的,具体叫啥名,忘记了23333)

男主可不是什么正经好人(坏笑)

周末啦!嗷嗷嗷嗷(语言系统已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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