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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惩恶扬善的辅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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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号,日暖风和。

离开出租屋的前二十分钟,两个男人才知道“我们”包括一个电灯泡,相看两生厌,妘苘说去哪儿他们就跟着去哪儿。

妘苘按网上攻略带他们坐上去县城的大巴车,寻了个旁边有人的靠窗位坐下,次鹇和师晨没抢到她身边的位置,一前一后各找座位坐好。

窗外群山绵延,风景如水墨画,超出网友评价的旅游地。

住院那个月妘苘想到好主意,一个人力量微弱,感化男主这件事应该交给大师和佛祖,去寺庙顺便净化师晨的怨气,她呢……去忏悔,一举三得!

她在网上联系好了,三日假期哪儿也不去,在寺庙吃,在寺庙住,焚香抄经,平心静气。

她在车上畅想和睦生活迷迷糊糊睡着,依稀听见什么山猛然惊醒,举起手喊道:“师傅,有人下车!”

三人从长途车上下来,被群山环绕的宽阔马路只有他们。

不对啊!网上说拜佛的人可多了!妘苘拿出手机开启定位,次鹇问道:“你要去什么山?”

“白洞山。”妘苘滑了两下手机屏幕,定位就在白洞山。

“应该坐错车了。”

“啊?”

“白洞山是群山名,你要去的地方在反方向,坐二号大巴车。”新开发的景区路线有些不清楚,次鹇习惯观察周围,当时询问的游客多他格外注意。

妘苘再次找出攻略,她到地方网上的避雷和新攻略也更新了。

两地相距五百公里,赶过去起码五个小时,真是……出师不利。

休息日,出家门去哪儿都是玩。师晨在附近转了圈回来说:“乖乖,那边指示牌说半山腰有能留宿的道观。”

“会不会是骗人?”妘苘不放心。

“那就睡山里呗!空气清新,人迹罕至,说不定能看到银河。”

次鹇不在意最终目的地,妘苘再次开口道歉,和两人向半山腰进发。

似乎在开发中,山中分岔路有手写指示牌,脚下时而有台阶,时而是土路。

“乖乖,我背你。”

妘苘谢绝师晨好意,捡了根顺眼的树枝当拐杖,不知道自己受的哪门子罪,干脆全收了做大房算了,“次鹇,你对古代三妻四妾有什么看法?”

“封建。”次鹇走崎岖山路如履平地。

妘苘扭头看向右边,“师晨,你怎么看?”

“陋习!”师晨嗤之以鼻,抓住机会表忠心,“乖乖,我只爱你,身、心全是你的。”

“呵呵。”妘苘彻底收心,闷头爬无止境的山。

约半小时到达半山腰,道观不大,干净清幽。三人走进去发现里面没人,退出道观在门口等待。

老道长从侧边没修路的山坡上来,似会功夫身轻如燕,看见三人有些意外,笑容和蔼招待她们进道观。

久居道观的中年人观念不老旧,相处起来像多日不见的挚友。直到他从道袍里拿出手机,妘苘才恍然大悟。

道长看向她,指指心口笑说:“修行,修心。”

和道长对视那瞬,妘苘觉得这场旅行是命运的指引。

三人在道观里简单吃了口晚饭,入睡时间躺在闲置的杂物房里。妘苘睡在师晨、次鹇中间,闭眼时又感觉命运想她生不如死。

师晨原本睡觉就沉,累了一天睡着后更像具尸体。

夜深人静,一只温暖的手悄然摸上妘苘的腰,吓得她寒毛直立,抱起被子来到墙角坐下,失去功能的清澈眼眸在黑暗里判断次鹇的位置提防。

道观没什么规矩,三人打扫院子、做做杂活代替住宿费。

两个男人净化多少妘苘不知道,她这个想脚踩两只船的渣女快被暗箭扎成刺猬了。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道长的故事太多,旅行结束妘苘身心俱疲,回所里竟然有丝解脱。

高考期间道路限行,身为辅警的妘苘跟着忙碌起来。临走前在此鹇手中塞了两百块钱,说了一堆鼓励的话,强迫师晨也说了两句。

次鹇攥着钱抬眼,蓝眼珠被眼皮挡住露出下眼白,“谢谢。”

妘苘第一次听见他说谢谢,没时间分析真假急匆匆去上班。忙碌大半天,午休吃盒饭时腾出时间询问好感度,系统给的答案还是零。

她不得不重视,重新翻开剧情不放过细节,工作时认真工作,休息时认真研究剧情。

回到出租屋耳朵有些刺痛,来到卫生间细看发现原主有耳洞,伤口马上要愈合,不知道为什么疼。

她把网络当医院,得到诊断回主卧。在床底找到装饼干的铁盒,里面有些不常用的化妆品和针线杂物。

当初,原主看女明星戴耳环好看,舍不得花钱去店里打耳洞,在网上买工具动手打了两个,打完发现没省下多少钱,耳环也是戴在别人耳朵上好看。

妘苘拿出铁盒里的一次性穿耳器,找到手持小镜子给左耳垂消毒。开门声响起,片刻,次鹇出现在卧室门口,她扫了眼道:“回来了,题难吗?”

“不难,你在做什么?”

“打耳洞。”

次鹇走进来坐在床边,在此之前他从未踏进过主卧。

妘苘放下红色镜子,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主卧窗明几净,次鹇伸手,食指贴着她的左耳轮从高处滑到低处,三指从前后捏住她的耳垂,揉捏的动作似要把耳洞重新捻开,“我也想打耳洞。”

他的手指原本和她的耳垂温度一致,后来耳垂被揉得发热,热度试图温暖低温指尖。

妘苘躲开他的手,眨动存在感很弱的睫毛,“喜欢就打。”

一只拖鞋掉在地面,次鹇弯曲右腿侧坐,倾身靠近她,“姐姐帮我。”

“等高考结束我带你去店里。”妘苘不看他的眼睛,挪动屁股拉开距离。

“不喜欢别人碰我,姐姐不是自己打吗?”次鹇从身旁铁盒里拿出穿耳器放进她手中,收拢的四指指尖轻刮她的掌心,“就算留疤也是你给我的礼物。”

扣紧的手指间夹着一次性穿耳器,妘苘不会打耳洞,从他手中挣脱,“我只给自己弄。”

“都一样,先做什么?”

“酒精消毒。”妘苘坐直身,拆开酒精棉片擦拭他的耳垂,“我帮你准备,你自己打。”

两人靠近,只有妘苘的身体散发热量,对面人像金属制成的机器。

次鹇凝视她目不转睛,等热度远离说道:“下一步。”

妘苘手拿记号棉棒,在他薄厚均匀的耳垂上点下一个黑点,接下来就是打耳洞。

她撕开穿耳器的透明包装,瞟了眼说明捡起原主记忆,按了两下枪体确定能用,拿起镜子放在次鹇面前,穿耳器放在他耳垂上假意示范,“这样按下去就行。”

次鹇突然握住耳边的手,左臂拦住她的腰,迫使她靠近自己。两个动作同时进行,相隔的半臂距离眨眼消失。

妘苘一阵后怕,余光看向他完整的耳垂。自己怎么都好,给别人弄不行。

掌中的手在颤抖,次鹇斜眼看向镜子,“姐姐……”

妘苘没心情回应,抽出手等待下文。

次鹇抓住逃跑的手,同她一起按住穿耳器,控制尖端果断刺穿皮肉,颇有年代感的红色镜子掉在床上。

明明没有声音,妘苘却脑补骨裂的咔嚓声,放大蛮力扎耳洞的过程,担心他受伤,也担心要负责。皱眉凑近查看他的伤口,慎之又慎,拿下遗留在耳垂上的透明塑料片。

“和他分手吧!”次鹇的食指尖在妘苘后腰作画,像在刻某种专属秘纹。发红的耳垂没有痛感,多了颗反光银豆。

平静话语在妘苘心中兴风作浪,从他怀中挣脱靠向床头,“另一个你自己打,明天的考试加油。”

她的逃避非常明显,次鹇坐在床边拆开新的穿耳器,拿起有年代感的镜子找准位置,呼吸间另一个耳垂上也多了颗银豆。

他没有留恋离开卧室,妘苘成功疏通耳洞,倒在双人床上望向天花板,到底哪儿来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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