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堂烟花风月,不知疲惫。
蔺百让坐在髹漆罗汉床上,后背靠着浮雕牙板,轻飘飘的视线扫过怀中人,回想她小心翼翼从床边摸到他怀中的行为露出浅笑。
妘苘继续看眼色,他不阻止就继续将他胸前红衣扒乱。
隐约露出胸肌时蔺百让伸出食指挑起她耳旁一缕黑发,“小苘,事情没做好就急着拿奖励?”
修长食指缠绕秀发,发现调皮发丝不肯攀附手指,他面色阴沉,用拇指狠狠捏住。
妘苘唯唯诺诺收回手,低声辩解道:“没有公子小苘……”
蔺百让脸色瞬息万变,继续笑着捋顺发丝,“继续说。”
“没有公子小苘不舒服。”
“小苘啊!公子让你做事,不是让你舒服。”
妘苘低头,跪在他□□小声嘟囔,“舒服就会做事了。”
“呵呵。”
蔺百让松开手中黑发,如往日那样爱怜她不触碰最后那道线。
在他的命令下,蔺府变成毫无趣味的地方,小苘是府里唯一不同。
她没念过书、没有双亲,本来也是缺乏鲜活的人,却在经历选拔时露出不同。
有头脑、有脾气,将情绪写在脸上,但又不对。
她在他眼前,又仿佛在雾里。
他在雾中观花,不知品种、价格、真容的花。
蔺百让爱不释手,深深凝望她,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呢喃:“小苘……”
她忍着不满尽力顺着他因为爱慕,他会把她的爱慕当作把柄,哄骗她帮忙偷取先皇密诏。
其中过程……
他要把小苘献给三王爷,想到这儿胸口莫名刺痛,难以言喻。
他突然抓的很用力,妘苘吃痛,咽下呼声沈醉的望着他。
蔺百让满身火气无处消散,把掌中软肉捏得像涂了胭脂,“今日再不成功……”
不穿衣服的人像新生儿脆弱,妘苘成为他掌中玩物,更加卖力完成任务。
碧绿的葡萄肉摔在榻上,蔺百让反倒不高兴,手刚要离开又揽过她肩膀,将人抱在怀中寒着脸道:“小苘真听话。”
妘苘呼吸急促,靠在他胸膛,任由带刺藤蔓缠绕耳鬓厮磨。
从知心死去那夜开始她没停止过算计,不断加快推动剧情,咬住口腔嫩肉,眼泪适当润湿眼眶,俏红的脸颊玉求不满。
要公子,只要公子……
她的眼神透露让蔺百让尤为满意的话,双手继续游乐,唇慢慢靠近似玉珠的耳垂停在一毫间,垂眸压下翻滚的情欲,“小苘舒服吗?”
“舒服,公子的手好舒服。”
“小苘喜欢吗?”
“喜欢,小苘……喜欢。”
她说得巧妙,不知喜欢此时的手,还是喜欢此时的公子。
“是吗?”
蔺百让挑眉狐疑。
妘苘突然从云端掉下来,抓住不动的手继续为自己效劳,贪婪地望着他启唇道:“是,小苘能为公子做任何事。”
狐狸精!
蔺百让牙齿磨得咯吱响,手上动作粗暴,“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做。”
“……什么……事?”
“后日府上宴会,去结识叫易俗的男人。”
“公子不要……”妘苘瞪大眼睛将后半截话咽回肚里乖巧应声,“好。”
蔺百让不知气从哪来,“就这么喜欢男人?”
“不……是,小苘只……要公子……”
“嗯,到时除了公子谁都不准看。”
“不看不看,公子救救小苘……”
想到她入了王府,爬上三王爷的床却依旧盼着他,蔺百让笑出声,亲吻她额头温柔道:“公子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