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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扮男装的公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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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妘苘没沾络腮胡蒙面溜出营帐。刚走两步被王副将抓住,不由分说抓住她,将她拽进主帐。

“将军,云逍遥遮面在军营内鬼鬼祟祟,恐图谋不轨!”

妘苘无语地跪在地上,不管怎么说目的地到了。

习锦的长发用黑色缎带束起,身穿里衣、黑靴站在青花四条屏风后洗漱,慢条斯理整理完,“我来审,你退下吧!”

证据确凿,将军审不死也得脱层皮,王副将终于“为民除害”,神清气爽走出主帐。

“过来。”

闻声,妘苘起身绕过屏风告状,“我比窦娥还冤。”

习锦道:“谁让你大早上蒙面。”

“胡子剃了我害羞,你不让我剃就没这事了。”

“还成我得错了?”

妘苘在心中认同,撇嘴敷衍说:“我的错。”

她日日跪,日日不服,顺从全是演戏。习锦好奇今日演哪一出,眉眼含笑,轻启薄唇,“剃都剃了蒙面有什么用,摘了。”

里衣长袖长裤和现代睡衣差不多,妘苘没避讳,小跑到习锦面前。

习锦下意识捏住衣领,怕被强迫似的后退半步,笑自己的反应,转身坐在床边。

妘苘跟过去,“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习锦单手拍拍床榻,妘苘正专心想词,迷迷糊糊坐下,“我梦见好多人,他们指着我,说我长得好像谁。”

“像谁?”

妘苘眼睛一骨碌,“不记得了,然后……”

习锦没想到有天能和公主坐在床上,相安无事。半合眼帘挑眉,“你这梦还有后续?”

“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段我记得特别清楚。”

“是吗?”有些平静地疑问句。

被习锦盯着妘苘压力很大,眨眨眼念昨天想好的台词。

“我曾愧对某人,如今悔不当初。梦中我与他再次相见,他不计前嫌,我们和好如初,皆大欢喜!”

习锦情绪莫测,身后向后靠着床,抬起右手勾勾食指,引导妘苘坐在他□□,上身快趴在他胸口才满意,“为何愧对他?”

“我把他……好一番羞辱。”

“如何羞辱的?”

系统发给妘苘的剧情连不上,每次原主羞辱男主都跳章,她也不知道具体过程。

一般来说,无非仗势欺人、联合炮灰骂男主、下药算计他,狠点……霸王硬上弓?不从就打到男主从?

“我骂他了!”思来想去,妘苘选了条较轻的。

习锦注视她表情耐人寻味,“看来没忘,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

“这么……巧吗?”

“我梦见……”

妘苘身体突然被人抱起,眼前天旋地转,回神已经被习锦压在床上,一切不过瞬息间。

蒙面黑布被人拽下,盈盈秋水般的眼里有丝慌乱,不似以往狡猾。

妘苘被习锦禁锢身下,手臂弯曲抵住坚硬胸膛,不自在地动动身体,怎么动都能碰到散发侵略气息的温热躯体。

她不敢和身上人对视,转头扫到撑在左耳旁的胳膊,绸缎里衣拉扯出莹白光面,紧贴手臂突起的肌肉。强行移开视线,扯了下嘴角,“哥,你这梦更具体。”

习锦眉尾上挑,右腿“不小心”挤进她□□,“如此精彩我当然要记住每个细节。”

妘苘没心思听什么梦,蹬了两下脚急道:“我们稍微分……分开点。”

“都是男人怕什么,来军营这么久无聊了吧!哥哥演戏给你看。”

妘苘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想说不无聊,瞄到习锦假笑的脸把话咽进肚里。

习锦娓娓而谈,视线像一双手,抚摸她光洁的额头,移动到卸掉妆容的蛾眉,停在清澈虎眼欣赏里面恼羞,在琼鼻上稍作停留继续向下,觇视樱桃唇久久不肯离去。

“那日月黑风高,我想去湖边洗澡,还没到湖边就被一块大石头砸晕了。”

炙热视线反复抚玩妘苘的脸,她呼吸急促,胸口被布条压得喘不过气,放下手臂减轻压力,“果然是梦,将军英明神武怎么会被石头砸晕。”

那天河边有两人,习锦不确定另一个人是谁,不回应继续道:“等我醒来身边跪着一个人,我看不清她容貌,只记得她浑身湿透,香肩半露,轻薄衣物贴着身躯,胸口……”

他左手撑着床,右手食指在妘苘胸口缓慢滑动,修剪整齐的指尖看不到多余指甲,“胸口缠着一圈圈绷带勒得难受。”

漂亮指尖随着话语在妘苘前胸间划了条竖线,“许是我吓到她了,她一起身,被束缚的软肉差点溢出来。”

妘苘身体像火烧起来,眼睛越瞪越大。

习锦道貌岸然,伸出殷弘舌尖舔了下上唇,“我见色起意,一把抓住月下美人儿,就像现在这样将她困住,她的神情……同你一样。”

男主变态了!

妘苘猛然惊醒,想坐起身被习锦按住手腕,双腿无意识并拢,夹紧腿间有力大腿。

“你怎么知道她开始挣扎了?细看你与她好像。”

磁性声音像无解毒药,习锦声音、动作同步,“我单手锁住她手腕,举过头顶,压在地上,靠近诱人的唇。她吐气如兰,香气越来越浓,却不是从口中传出来。”

俊朗容颜远离妘苘的脸,她松开紧闭的唇小口呼吸,以为危险接触左腿突然被抬高。

“好像是这里……”

隔着衣服,她的腿肉像松软棉花。习锦抓住她的腿压向小腹,轻佻视线穿透衣服锁定目标。

妘苘好似没穿衣服被人盯着,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又急又恼,暗中咬舌尖让大脑清醒。

他不会如此对陌生女人,肯定早知道她是公主故意报复,既然如此还不如大方承认。

妘苘满面春色,腰不安地扭动,人仿佛要化成水蛇。

眼前人秀色可餐,习锦眼眶发热,手掌用力掐住柔软腿肉。本想逗她玩,没想到难受的是自己。

“疼……!”妘苘态度诚恳,争取宽大处理,“习锦我错了,我是妘苘。听说你去边关几年不回来,我想见你就偷偷溜出宫跟着。是我错了,我不该隐瞒身份骗你。”

习锦的暗色双眸看不出情绪,温柔将她从床上扶起,“有多想?”

危机解除,妘苘坐在床边拍拍胸口,“特别想!来军营后我受益良多,深刻反思觉得从前冒犯你了。这几天我没少跪,诚心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很受伤。”

习锦侧头面露难色,好像被从前的事伤得很深。

一看有戏妘苘急道:“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做!呃……尽力做。”

“我不是无礼之人,但想到从前的事我就辗转难眠,既然你有心求和,不如……”

“不如?”

“你对我做的事我对你做一遍,我们就……和好如初。”

妘苘见过网络暴力,习锦骂人应该不会太直白吧!她脸皮厚能忍,挨打……不能忍也要忍。暗中给自己打气,“行!就这么办!你骂吧!”

她闭上眼睛一副不怕死的模样,等会儿就左耳进右耳出,死猪不怕开水……

嘶!

她胳膊一凉起了层鸡皮疙瘩,睁开眼习锦正大光明瞄着裹着布条的上半身。

白皙肌肤似糯米团,锁骨不太明显,胸前就如那晚习锦在河边看到那样引人遐想。

在她是云逍遥的时候,他也没特别在意她的性别,潜意识仿佛知道她是公主,分割感只是她与从前的公主不像。

妘苘连忙拉起衣服遮住身体,“你这是做什么!”

“你对我做得,怎么?不记得了?”

妘苘大感不妙,出言道:“我记不太清,要不换……”

“我记得清楚,帮你回忆。”

习锦单手揽过她的腰,没有衣服遮挡,胳膊贴住温度略低的手臂,像碰到刚被把玩到温热的玉石。

两人半边身体相贴,滚烫热度迅速传给妘苘,让她的身体跟着升温。

她大脑烧坏了,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剧情。

“……习……锦。”

怀中人仿佛没有骨头,到处都软绵绵。

习锦眼神克制,动作孟浪,鼻尖靠近她左边耳廓轻轻摩擦。之前还闻不到她身上香气,此时,似有若无的特殊香气像上瘾的烈性药。

“想起来了吗?”

或是着凉,或是害怕,妘苘身子微微颤抖,缩脖子躲开耳垂上瘙痒的吻。

两人肤色反差极大,大掌青筋暴起,骨节匀称的手指沿着玉臂向上攀爬,轻轻、浅浅地逗弄令人心生痒意。

身体如同被坚硬火墙包围,妘苘不敢睁眼,酥酥麻麻的电流不断刺激身体,她紧闭嘴唇不知说什么好。

“你让我进宫,把我关在殿内,给我看羞人书画,强迫我脱衣服……”

公主是有强迫他,不过一国将军不至于连自己的衣服都保不住。

他不从,公主就扒光衣服自己玩。那些放/浪画面他没印象,常常打晕公主自行离开。

皇上知道就骂他,他便多忍会儿,忍不住又打昏公主离开。

反复如此他厌了,好在不常在京中。

想起她的欺骗行为,习锦狠狠咬了口眼前香肩,随后又在红痕上印上轻轻的吻。

主帐外传来青峰的声音,“将军,属下有事禀报。”

妘苘心头撞鹿,挣扎着推开习锦,不知道蹭到哪儿习锦忽地有些暴躁,单臂圈住乱晃的人影,“别动。”

主帐没声音,青峰以为将军不在转身走远。

空气寂静,粗重呼吸喷在妘苘耳后,她眼中存了汪清水,咬破舌尖保持情绪,推开习锦站起身,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快速拢好衣服逃离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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