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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收拾他姨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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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城防图在翌日出现在挽金手中,可垂文白日跟了她几日,菘蓝晚间盯了她几夜,往日常借口出府之人,近来却一反常态,寸步不离侯府。

得了图却不出府?

李吟哦越发笃定:定远侯府中有人与瑞王勾结。

侯府中唯有大公子裴定齐一家迟迟未归,说是大少夫人吴妙彤思乡心切,裴定齐不忍爱妻伤心,特意告假陪她回娘家探亲。

正巧,这位大少夫人吴妙彤的娘家,就在距离江陵府只有半日车程的巴陵府...

昨日听裴定仪在席间的多话之语,这位大公子约莫这几日就要携妻带子回府,挽金看来是在等他回来,好将图交给他。

“会是他吗?”李吟娥想了几日,越发觉得一直未露面的裴定齐,也许就是当夜威胁她的黑衣人首领。

“他明面上是太子的亲信,”裴似和这位所谓的大哥,二十多年间仅有过几面之缘,他是在追查瑞王密谋造反一事时,才发觉他这位大哥着实不简单:“他的夫人却是巴陵府知府的次女,而巴陵府知府是瑞王暗中扶持之人...”

一个太子的亲信,娶了瑞王亲信的女儿。

不知是风情月意,连前途都不管不顾;还是狼狈为奸,娶妻不过是他们勾结的借口。

毕竟他这位好大哥和他爹可是十足十的像,娶了正妻,仍不忘自己的贴身丫鬟,娶妻不到半年,立马纳她为妾。

初回府时,听春姑说他为了吴妙彤告假,心中便觉奇怪,这两人素来感情不和,这一番突如其来的深情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爹是为了算计他娘,他这位大哥原来是为了算计他夫人。

“若再遇到当日威胁你之人,你能否认出他?”裴似想起她曾说与黑衣人对视过,裴定齐不日就要回来,若能认定是他,这事好办多了。

“能,我细瞧过他的眼睛!”当时那个黑衣人逼迫她与他对视时,特地端了蜡烛在旁,她看过那双眼睛,不会忘的。

好,就等裴定齐回府,一看便知。

自从两人说开后,白日为防挽金和裴家人起疑,在府中时装作不合的样子,晚间争吵不休,然后裴似假意摔门而去,实则翻窗进房。

一连几日,他搂着李吟娥时都在感慨:“唉,为何你光明正大成了我夫人,我还得夜夜翻窗!”

暮霞红映,翡翠山屏。

定远侯府的落叶飘下时,前世死在秋末之际的太子,今世只在秋末病着并未死去。

还没等到裴定齐回府,裴似倒先忙了起来。偶尔回府与她做戏时,难得流露出一丝怜悯之心:“有时候,我宁愿他如你所说,死在前世那日,也好过如今。”

他每日去太子府探望,太子虽活着,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为了卫朝的安稳,他需“活”到他的父皇准他死那日。

太子妃元姝整日抱着魏阳郡主在太子府内撑场面,言笑晏晏地对每一位来探望太子的官员说:“太子的旧疾堪堪好转,眼下正在休养,诸位大人请回吧。”

宫中的每一个人都假装太子活得极好,太子妃装得累,陛下也装得累。

可他们都没有办法,从杜家的秘密账本和书信中,他探知了一个秘密:今世的瑞王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兵马支持,以瑞王残暴成性的性子,若他继位,卫朝将永无宁日。

所以太子不能死,就算死,也要等到瑞王永远失去继位可能之后。

韦珩自从被打板子后,在房中休养了十余日,才勉强在裴定仪的搀扶下,出现在裴家的家宴之上。

照例,她和裴似互相看不顺眼,一个带着杜礼坐在裴定山旁边,一个挨着顾知微坐下。

二公子两夫妇不知他们二人的谋划,一个骂自己的弟弟始乱终弃:“二弟,我与你大嫂多日相处之后,觉得弟妹是一个温顺之人,莫不是你也听了爹的话,瞧不上她的出身,想另选一位家世好的妻子?”

“大哥,我哪里敢瞧不上她,”裴似心觉失望,家中从他娘到他大哥大嫂,都为李吟娥说话,竟无一人站在他这边:“她故意给我摆脸子呢,你与大嫂莫管她。”

另一个举实例劝她和裴似好好过日子:“你可莫学定仪,刚嫁到韦家时,仗着韦珩心悦她,三天两天和他吵架,结果被有心人得知,诱他去了妓馆和赌坊,定仪发现后追悔莫及,如今变着法想追回他的真心呢。”

可是,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真心,如何才能追的回?

李吟娥看着对面,小心翼翼照顾韦珩的裴定仪,轻声回了一句:“我明白。”

许是大儿子一家即将回府,定远侯和叶姨娘这几日看杜礼都顺眼了几分,在府中碰见他时,常问他读了哪些书,又说起他们的孙子裴彧也爱看书,等他回府,他们可以一块读书。

杜礼高兴地来找李吟娥说起此事,她去找春姑一打听,原是裴彧和杜礼同岁,来年春日便要送去书院,缺个识文断字的书童罢了。

定远侯和叶姨娘暗中盘算书童一事,席间一前一后笑着给杜礼夹菜,杜礼不明所以,乐呵呵地接过,笑眯眯地吃下。

正啃到第三个鸡腿之时,裴似眉头一皱,冷冰冰地开口:“不许再吃了,你明日还要与我一起去戒山书院,若吃得太撑,今晚如何能睡好?”

杜礼一听戒山书院,赶紧放下碗筷离席,拉着菘蓝陪他回房收拾行囊。

等他一走,定远侯指着杜礼空出的位置,不可置信地问道:“他凭什么能去戒山书院?”

卫朝最大的书院,立于戒山之上,夫子们人才济济,学子们人才辈出,若非王侯将相,连大门都踏不进去。

他为了孙儿裴彧能进戒山书院,塞了不少银钱,又亲自去了凤梧山找自己的弟弟当说客,可惜裴彧是妾室所生,就算记在正妻名下,也没有资格。

但他的彧儿再不济也是侯府公子,杜礼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凭什么能进戒山书院!

“凭他是我儿子!”裴似瞧他一脸气愤,再添一把旺火:“爹,你有所不知,这事还是陛下亲自定的~”

“你儿子?他姓杜,彧儿才姓裴!”定远侯怒骂裴似胳膊肘往外拐,一个寡妇带来的继子而已,他也当块稀世珍宝。

“他叫我爹,我自然便是他爹。”他爹生气,他便开心。

一开心,饭都不自觉多吃了一碗。

等第二日出发时,杜礼抱着行囊早早等在府外的马车中,府内房中的裴似,因昨夜消食太晚导致早间完全睡不醒,任凭李吟娥如何叫喊推攘,他都纹丝不动。

扬采在窗外催促,她一狠心,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谁咬我?”裴似吃痛,迷蒙间正欲发火。

“你夫人!”李吟娥见他醒来,递上衣袍,伺候他洗漱后,赶忙打开窗,催他翻窗快走。

今日风和日丽,她躺在院中摇椅上看话本,挽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阴恻恻地问她:“另外五张图,你可打听到在何处了?”

“哪有这么快,给你们的那张图,还是我费心讨好他才偷到的,”李吟娥低头垂泪,等眼中泪酝酿得差不多时,缓缓抬头与挽金对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日他何曾来过我的房中...我这日子,和守寡有何区别?”

生生挤出一行泪后,那张脸惨然苦笑,与挽金说起裴似还是金陵府知府时,如何利用权势强要了她,她失了清白,为了爹娘的脸面和性命,才不得已与他在一起。

“我与宗敬情投意合,与裴似在一起真真是生不如死,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她凄惨地说道,偶然间露出的一抹微笑,全因提及了杜宗敬。

“别装了,那几人说了,你每夜在床上叫得可大声了,”挽金劝她别耍花样,她爹娘的命她的命都在他们手上:“你若真恨他,更该与我们合作。”

李吟娥在心中千恩万谢,幕后之人派来的是心比天高的挽金。

她和菘蓝时不时与挽金闲聊,发现她极其高傲,武功虽高却没脑子,稍一套话,她便合盘托出。

“他们只听得见声音,哪会得知我心中所想!”她拉开宽大的衣袖,露出白皙胳膊上的大片淤青:“你瞧,这是他昨夜与我争吵时,将我推倒所致。”

她坚信他们算计杜家之事仅垂文与扬采知晓个一二,就算真有叛徒告知,挽金他们这群人也只会得知他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果然,挽金见她胳膊上淤青大片,想起昨夜在附近偷看时,的确听见房中有人倒地的声响,对她的话信了个大半。

“等我主子回来,我帮你引荐,保管你大仇得报!”挽金说完这句话后便自行离开,李吟娥看着淤青,轻笑出声。

伤是真的,摔倒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裴似推的,是她自己自告奋勇想帮他宽衣,结果一个着急,把衣带扯断的同时,自己也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经方才一诈,她确定了两件事。

其一,裴似安插在杜家的探子中真出了叛徒;其二,裴定齐十有八九就是挽金要等的主子。

菘蓝端来熬了半日的秋梨羹,她刚咽下第一口,裴定仪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地跑来,拉着她就往外走。

“弟妹,你陪我去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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