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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贵妃每天都在说她超爱 > 第50章 荒唐宴

第50章 荒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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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别院。

卞国多半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都来到了这里,这些人脸上表情各异,有的不耐,有的平淡,有的欣喜。

各处聚集的人在做的事情也不尽相同,摔跤的、比剑的、跑马的、吟诗作画的……

什么都有。

谢安宁坐在慕泠槐身边,偏头看了台下的慕泠柏一眼。

他这时一个人坐着,周围的人同他说话时大多揶揄,慕泠柏耐着性子应付,表面看上去一脸淡然的无所谓,然则心里早就烦得不能行。

幸而这时间并未持续很久,陈国公主和世子在这时站了起来,众人议论声渐渐平息,最后彻底安静下来。

陈怡宁道:“只是坐着看太没意思,不知怡宁可否向卞国陛下讨个恩典,准我亲自动手?”

卞良哲问:“你想做什么?”

陈怡宁笑了笑,道:“让人真刀真枪地同我比试,不必留情。若是不能伤我,被我打成什么模样都算他倒霉,若是伤到我,本公主赏他黄金百两!”

卞良哲压根不在乎她做什么,只是心中还存着担忧,他皮笑肉不笑道:“公主万金之躯,若是真被伤到,那人罪过便是万死也难偿。”

陈怡宁满不在乎道:“能伤到我,是他的本事。况且,若是不能碰到我半分,他的命能不能留,尚且不好说。陛下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他们,毕竟——”

“阿宁!”陈鸿瑜斥她一声,然后对卞良哲道:“我这妹妹跋扈惯了,在哪里都这副嚣张模样,陛下切勿和她一般见识。”

陈怡宁冷哼一声,扭头回去坐下。

卞良哲余光往她那里瞥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转回来看了一眼慕泠槐。

慕泠槐正在吃糕点,津津有味的样子看得卞良哲也食欲大开,只想赶快结束面前的这两个人的事情。

他问陈鸿瑜:“世子可有什么想法?”

陈鸿瑜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居然还真有点君子风范,但很快这点风范就被他嘴里出来的话搅弄得不够看了。

“丰和公主自然是正妃,可我来一趟,只娶一个公主未免太不值当。”陈鸿瑜道:“不知陛下可否容我多带回去几个人?”

“随你。”担心他惦记上不该惦记的人,卞良哲补充一句:“只要世子能说通那人和你走,你想带走谁就带走谁。但若是那人不同意,还望世子勿要勉强。”

陈鸿瑜道貌岸然道:“自然。”

说完他就朝谢安宁过去,远远地就开始笑。

谢安宁装作没看见,扭头问慕泠槐:“我要是给他下毒,会打仗吗?”

慕泠槐小声道:“你只管下,最后给他解了就行。实在不行解一半,让他浑身痒痒得睡不着觉,至于性命,还是先留着的好,反正他也活不了几日了。”

谢安宁扭回头,笑得灿烂,陈鸿瑜凑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好香。”

谢安宁:“那是自然,世子面前这道菜,是我们宫里最好的大师傅做的红烧肘子。”

陈鸿瑜脸色瘫了一瞬,很快又变成笑眯眯的样子,“小姐真会开玩笑。”

谢安宁:“多谢公子夸奖。”

陈鸿瑜伸手就去抓谢安宁的手腕,慕泠柏在下面如坐针毡,早就坐不住了,忍得脖子上青筋都凸出来。

陈怡宁在四周巡转,刚好看到他这样子,走到他面前点了一下,冷声道:“你,和我出来!”

慕泠柏站起身,在陈怡宁的要求下同她比试。

两人动起手,一来一往的情况下慕泠柏仍然寻找时机往谢安宁那边看,时刻留意着那厢的情况。

谢安宁被抓住手腕,装作不解,道:“世子这是做什么?”

陈鸿瑜用一根手指摩挲了她的皮肤,“小姐可真是肤白如雪啊,这双手,是本世子见过最好看的。”

谢安宁惊讶道:“是吗?”

陈鸿瑜:“自然。”

“可是我们家的小厮都是这样子呢,还有我弟弟,若有机会真该给你瞧瞧他那双手,那才叫一个妙字。”谢安宁抽出手,不可置信道:“难道陈国人都是个个糙里糙气的吗?”

说完她刻意地瞥了一眼陈鸿瑜的手,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陈鸿瑜自然看出她的玩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前,“本世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啊——!”

剑声嘶鸣,铮铮作响。

陈鸿瑜被吓得整个人趴到桌子上一动不敢动,被沾了一身饭菜的油腻。

在他头顶上方,慕泠槐手握着剑把,一脸严肃。

陈国使臣腾地站起,跑到陈鸿瑜身边将他扶起来。

慕泠柏飞快走到台前跪下,“臣有罪,没抓稳让这剑从手中脱了出来,险些伤到陈世子,当真万死难辞其咎!”

陈鸿瑜三魂已丢,在使臣旁边呆愣着说不出话。

卞良哲佯怒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慕泠柏叩首,道:“公主武艺高超,臣实在不是对手,身体渐渐力竭,这才出现这种情况,陛下恕罪,公主、世子恕罪。”

陈怡宁无所谓道:“罢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回去吧,和你打没意思。”

陈鸿瑜已经缓过神来,当即变了脸,指着慕泠柏大骂道:“你学艺不精出来丢什么人,混账东西,真把本世子伤到了你有几个狗头够砍的?把你剁碎了喂狗都不能解本世子心头之恨!”

他骂完慕泠柏开始骂陈怡宁,“还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不是会武吗?不是能耐吗?怎么不打死他?就这么算了,本世子说能算了吗?”

嗖的一声!

一柄飞镖擦着陈鸿瑜的耳朵飞过去,吓得他又是一阵吱哇乱叫,陈怡宁走到慕泠柏身旁,对早已经满脸怒气的卞良哲行了一礼,道:“陛下,世子表哥早有梦魇,刚才是因为犯病才在您面前胡言乱语,希望您看在这份上不要怪罪他。”

“罢了。”卞良哲道:“你同使臣一起,带他下去——”

“皇兄!我知道了!”卞良佑突然出声大喊,整个人从桌子上翻出去,小跑着溜到陈鸿瑜身边,用手中扇子抬起他的下巴,一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端详,一边“啧啧啧”得停不下来。

陈国使臣不知缘由,但看着卞良佑衣着富贵,又有刚才那一声“皇兄”,断定他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能拉着自家世子的手臂不撒手。

慕泠槐中间往卞良佑那里看了一眼,他表情认真得像是在研读兵书,一会皱眉一会舒展,偶尔再耸耸鼻子,丰富极了。

最后卞良佑“啊”了一声,然后对卞良哲和陈怡宁道:“皇兄,公主,臣弟已经确定,世子的病症与我相似,总是莫名其妙就情绪失衡,完全无法控制。这种病,咱们宫里的太医治得最好,只要拿着这么长的一根针——”

他伸出手指比了比,最后在他的扇子中间寻了一个点,按在那里,露出上半截部分,示意众人那就是长度,然后抬手按在自己脑袋上,道:“从天灵盖上面往下扎,就这一针,保准能好!”

陈鸿瑜被他吓得魂飞魄散,想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脸色涨青,最后转身指着谢安宁,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发出“唔唔唔”的奇怪声音。

谢安宁被吓得惊慌失措,慕泠槐忙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后带,同时惊悚道:“世子这病症,不会是更严重了吧?”

陈怡宁立刻跑到陈鸿瑜身边,满脸担忧地抱扶着他,扭头问卞良哲:“陛下,不知可否将宫中太医传唤过来,为我表哥探查一二?”

卞良哲被这闹剧吵得头疼,烦极了,但他二人到底是陈国来的,卞国又理亏在前,摆摆手让周斯然去宣太医。

此行出行,太医院亦有一半人跟随,赶来得很快。

为首的赵太医刚搭上陈鸿瑜的手,脸色就沉重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将手抬起又放下,最后终于停下动作,不可置信地吞吞吐吐:“陛下……世……世子他是中毒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骇然。

陈国使臣大怒道:“陛下,我们为了两国百姓远道而来,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使臣莫慌,事情原因尚且未知,烦劳稍等片刻,朕定会给你们、给陈国一个交代!”卞良哲已经压抑到极致,沉声道:“查!”

张笠携禁卫军上前,将众人包围。

谢安宁战战兢兢地从慕泠槐肩膀后露出头,有些畏惧地道:“启禀陛下,民女好像知情。”

“说!”

慕泠槐拉着谢安宁一条手臂,谢安宁将另一只手举起,那上面有一个细小的月牙印痕,似乎是手指太过用力留下的。

谢安宁道:“民女常年用药,有时候更需要自己以身试药,其中不乏一些有毒之物,是以血里也带毒,刚才拉扯之间,世子的手抓破了我的手,或许正是因此,才导致世子中毒。”

赵太医上前把了谢安宁的脉,用衣袖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启禀陛下,确是如此。”

慕泠槐注意到,陈怡宁不屑地瞥了陈鸿瑜一眼。抬头时,她发现卞良佑也在看着那里。

视线对上,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出分明的情绪,互相稍稍点了头。

陈国使臣再也喊不出话来,毕竟是他们世子动手动脚在先,谢安宁完全就是无心之失,于是只得道:“请陛下派人,帮世子解毒。”

卞良哲摆摆手,禁卫军撤下去。

谢安宁道:“若是我身上的毒,不需要刻意去解,只要世子将手上沾染的毒洗干净即可。”

周斯然立刻让手下太监去端过来几盆净水。

这事情闹得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接下来的时间都安安生生的,没再生事端。

这宴会一共三天,当晚,众人在别院住下。

谢安宁因为受惊过度,在慕泠槐房里待了很久才回房。

不料她刚关上房门,颈间就被人抓住,冷峻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别动。”

是陈怡宁。

作者有话要说:陈鸿瑜:(贱笑)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谢安宁:(微笑)我还能给你脑袋开个瓢儿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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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然是太监统领,在第三章出现过,中间没他戏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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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章撒花~~~谢谢诸位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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