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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一枪接个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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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沧玠浑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痛,尤其是脑子,像被人注射了什么精神类药剂强行摧残,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脑花和神经网络间搅来搅去。

他努力适应进入事件流动的感受,调整视觉聚焦,看清周边的景致。

刚刚他因为看了那个舞台才导致触发事件流动,那么事件流动里的他一定跟舞台渊源颇深。

段沧玠想张嘴咳血,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冰凉的金属小笼子牢牢控制住。

他简直想大骂一声神经病啊!

他如果没记错,止咬器除了在他们那个时代是拿给Alpha佩戴的,在其他低等时代那就是给狗之类的畜生用的吧!

视野逐渐恢复清明,那股眩晕感退潮。

段沧玠看清了面前站着的那个唯一的男人,是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的陆别年。背景是Destiny赌场,关闭了其余所有游戏项目,只剩段沧玠身处的舞台亮着光。

他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段沧玠代入了一下那个时候的仁慈,他觉得他大概是在骂人吧。。

陆别年手上拿着一根黑色蛇皮长鞭,他站在光的明暗交界处,鞭子上细密的鳞片折射着金属质感的冷光。鞭子中段和尾端能看到少许血迹,毫无疑问那血来自段沧玠。

段沧玠抖着呼出一口寒气,不是怕的,而是由于赌场制冷。他衣衫褴褛,冷气与他亲密接触;陆别年身上除了那件衬衫,还披着一件黑水貂披风。

他那双酒色的眼睛在明暗光界一会儿折射出绮丽的葡萄紫一会儿变作深绯红,肌肉发达线条流畅的手臂上几根青筋凸起,像恰到好处的装饰纹路。

段沧玠每次看到傲慢的眼睛,都怀疑自己幻视了。一个正常人的虹膜可以是五彩斑斓黑?

现在段沧玠没空思考这个没营养的问题,因为陆别年的漂亮手臂抬起,肌肉因用力鼓起,他朝段沧玠挥鞭了。

“啪!”

呼呼作响的鞭子撕裂空气打到段沧玠的腰上,破布刺啦一下被打裂,随着鞭子离去的带动揭下一大块。

段沧玠腰上顿时多了一条新鲜的狰狞伤口。

阿西,这狗玩意怎么力气那么大!

段沧玠疼得呲牙咧嘴,有止咬器在,他的面部表情变化并不明显。

“让我们看看,转盘接下来会转到哪一个选项。你更期待换个工具,还是直接被绞死呢,狐狸?”

期待你爹!

段沧玠要气死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被人钉在一个全是传感器的地方,通过被伤害给自己选择接下来是倒霉地去死还是倒霉地换种方式被伤害。

只有遇到陆别年的时候——事件流动里两次,镜世界和原世界还有两次。

段沧玠没看到接下来的结果,他的意识回到现实。陆别年正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回复,台上的人正在被绑上十字架,时间似乎才过去短短五秒钟。

“记错了吧,老大你明明第一次带我来这边。”段沧玠注视台上身陷赌局的人。

看似他接下来的命运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了……

“确实是我记错了,这边之前一直是狡兔负责。”陆别年顿了顿,提脚往经典的转盘牌桌走去,

“和狡兔周旋的白党高层,代号雪鹫,你有了解吗?”

段沧玠收回视线,脑子飞速运转的同时启唇回复:“我恐怕帮不上忙。他应该不是白党政商代言人吧,只能靠狡兔多费些力气了。”

狐狸的任务一直是和白党高层政商人士往来,以套取机密情报、暗杀指定官员。段沧玠脑子里的任务名单上没有这个代号,但作为白党一员,同事名单上有个类似的代号,不叫雪鹫,叫雪鹰。

陆别年随机选中了一个牌桌,刚好一局结束。

欢呼雀跃的总是少数人,大部分人愁容满面,更有甚者痛哭流涕。

五颜六色的水晶筹码被荷官以金色天平拨到赢家一方。妩媚动人的金发女士再次组织一局押注。

“正式工作之前,要来一局放松一下吗?”陆别年拿出一块刚刚在电梯门口那两人身上搜来的红色筹码,在手里抛了抛。

工作期间上司带头邀请我赌/博娱乐?

段沧玠欣然应允,从口袋里摸出五个蓝色筹码:“您先请。”

“36。”陆别年将那块红宝石掂了掂,放在天平左端,“有没有可能我们俩谁也赢不了?”

段沧玠给荷官指了指六的数字,将五个海蓝宝珠子放进天平右端。天平很快倾斜,代表段沧玠的右端抬起。

“不,当然是我会赢。”

陆别年淡笑不语,看着段沧玠伸手将天平里的海蓝宝捡出来四颗。

荷官等所有人下注完毕,弯腰弹射弹珠。

小钢珠在旋转的金属转盘内快速滚动,碰壁发出连续的脆响。

段沧玠双目紧锁数字六,陆别年看上去则并不关心结果。

“娱乐而已,别太当真。”他对段沧玠说。

段沧玠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没移开眼。

珠子最终在数字六的区域停下,段沧玠眼中慢慢绽放属于胜利者的骄色。他毫不客气地主动搜刮走花花绿绿的水晶和宝石,眼睛因为混杂在其中的一两颗钻石而亮了亮。

“哎呀,看来我们的娱乐游戏在有些人眼中不免是一场豪赌。”

“游戏结束,好好工作。”陆别年还是一副对什么都浑不在意的模样,从容地越过喧嚷的赌客,经过一条金灿灿的通道走进一间豪华会客厅。

段沧玠对这次交易的内容有点印象。

红党和黑□□,白党想坐收渔利;蓝党被绿党、白党欺压,干脆化身搅屎棍让谁也别好过。

这次花大代价请陆别年出山的就是蓝党的领袖之一。

“陆先生,您终于来了。”坐在丝绒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两鬓花灰,见他二人进门,连忙起身相迎。

段沧玠惊讶地发现不论是刚刚过来的通道还是房间内外,一点防护措施和安保人员都没有。也不知是蓝党领袖真的心大还是措施都隐藏在暗处。

“嵩先生很有诚意。说吧,需要做些什么。有狐狸在,蓝党想要的局面不难办。”陆别年坐下后交代下这句,就抄起手不打算再多说一句话。

段沧玠明白这是把剩余的交涉全移交给自己了,任务也一块扔到了他头上。

“白党现如今坐怀不乱,全靠雪鹫领导有方。只要能让雪鹫消失,白党势必被拉下水。绿党和红党在拉维纳区的生意正在磋商期,以黑党的名义破坏他们的合作,红黑之争必然变成三色之争。”蓝党领袖将计划和盘托出。

段沧玠不禁头疼。陆别年安排了狡兔跟雪鹫周旋,想必他们跟白党明面上暗地里有合作。雪鹫举足轻重,想让他消失不是易事,何况段沧玠归根结底是白党的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段沧玠并不想干。

归根结底陆别年还是在试探他,明明这种任务换谁来干都一样。

“后面两个要求都没问题。白党那个,你要不自己看看是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安排?”段沧玠懒得遮遮掩掩,嘴里带刺张口就来。

“这……”蓝党领袖舌头打结,还没说出个所以然。

“狐狸说得没错。若要对雪鹫出手,你们现在给出的筹码,还远远不够。”陆别年适时出声,

“我到底是个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原来您还知道自己是个商人……段沧玠一阵腹诽。他倒觉得陆别年的黑/道做派来得浑然天成呢。

“可是我们已经允诺给出两个上议院议员的位置,加上东区法官。“蓝党领袖不甘心地争取道。

“议员的空头支票就像画饼。在议院占领的绝对比例没有话语权,再多都是徒劳。这个道理,你恐怕比我这个门外人更清楚。”陆别年拿起桌子上为他准备的红酒浅啜一口,姿态优雅,胜券在握。

蓝党领袖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想了半天,像是下了狠心,咬咬牙加码:“如果能让白党失去雪鹫,我们可以提供近二十年内搜集的白党机密文件和内部高层的名单。我没记错的话,陆先生前段时间炸了白党的一个军火组织。”

我擦?

段沧玠听到他的话,想当场手刃这个蓝党首领。若非他今天伪装过,这蓝党首领岂不是要把他当场指认?他不确定那份机密文件里面有没有关于他的卧底任务,即便如此,他也绝不能让陆别年拿到那份东西。

“你知道的恐怕太多了。”段沧玠皱眉不悦地说。

他抬起右手伸进左手袖口,看似在整理自己的袖子。

蓝党首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眉心。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眉心空洞的下一秒,就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段沧玠收回枪,这次直接正大光明揣进了口袋里。

蓝党首领摔倒在地,段沧玠一脚将他踹远了些,无视在地毯上漫流的猩红液体,走到陆别年旁边,态度不端正地认错:“不好意思啊老大,实在没忍住就动手了。你知道我最烦跟人讨价还价。”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你今天的任务之一。“陆别年将杯中剩余酒液尽数泼在染血的地毯上,放下酒杯,“走,回去了。”

唇上湿润的柔软带着酒气和葡萄的清甜,一触即离。

段沧玠哑然。什么叫本来就是他的任务?陆别年一开始就没抱着谈生意的目的来见蓝党首领?那筹码和报酬算什么?难道说陆别年早就掌握了那些情报?

“老大,白党那份情报很重要吧,就这样没了是不是有点可惜……“段沧玠佯装遗憾地探陆别年的口风。

两人从另一条密道乘坐电梯回到顶层停机坪,直升机早早就位。

“不可惜,我早就看过了。“陆别年轻飘飘一句话说得有多随意,段沧玠的脑神经就有多紧绷。

“原来如此,看来上面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陆别年戴起防噪耳麦,瞥了他一眼:“确实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上面告诉我,白党也有个善于卧底伪装的特工,代号雪狐,名叫段沧玠。”

作者有话要说:陆别年:你跟我装什么装?

段沧玠:陆别年真的留不得了!

定个小目标,暑假之前完结白莲花。。瞎几把写都得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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