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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是我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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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贺和白骨被套了进去,这网收得很紧,连人带狗都动不了。

暗下穿出一人影,步伐铿锵有力,昂首阔步,“殿下,我替你除了他们。”

来者声音浑厚,乌兰贺听了就糟心,是他老哥乌容海。

那华贵男子行步而来。

乌兰贺挣扎不出一点空隙,恨不能咬他们一口,“你是哪家王孙。”

那人依然不说话,从网洞中抓出毛茸茸的狗。小狗被抓走了,乌兰贺有了空隙转个头。那人脸盘圆厚,面有稚气,看起来年岁十六顶多,眼神毫无精明,甚至带了点蠢笨。

“呜~~”小狗在他手下浑身发抖。

乌容海捂眼扶额,“殿下,大事当前,不要玩狗了。”

少年揉着小小圆圆的狗脸,张大了嘴,“这小胖狗这么可爱,哈哈哈,我要吃了你!”

对面终于出了声,话虽狠,嗓子在小狗面前就像被门夹了。狗忍不了,爪子糊上他的脸,谁知他不做人,张口就真咬住了狗爪。

这可把狗吓坏了,“嗷”地直唤。

白骨真以为他要生吞阿黄,转手割开了网。

王孙就见红衣姑娘飞扑而来,但好在乌容海随之在后擒她左臂。

此人不玩狗了,观着眼前的姑娘。

姑娘身手矫健,上脚踢去,乌容海掌抵脚风,姑娘身如陀螺转起,越至乌容海身后将他反制。乌容海不认输,十指抓握,出拳而去。这时乌兰贺从侧处钻来,扶掌抵上乌容海,将此拳之力反出。

山壁轰然,土灰掉落,呛得狗直打喷嚏。

乌兰贺巍然不动,但只一瞬,他喷嚏比狗都厉害。

看此过招三巡,抱狗王孙跺脚指向白骨,“乌县令,帮我绑这个女的,我要她当我王妃。”

乌兰贺忍不了这蠢蛋王孙了,抄起块金砖抬手就过去,“你哪家的熊孩儿,狗和人你都不放过?”

他把狗放入怀里,挺直了胸膛,衣上暗纹显出蛇蟒纹,“本殿下乃梁王。”

乌兰贺手里板砖砸不下去了,“肖王儿子。”

“哼,怕了吧,现在狗和人都是我的。”

话落,黑风卷了人,快影呼来而去,直上坑口,白骨和她的狗都不见了。

乌兰贺扔了金砖,冲着坑口爬去,可脚下一紧,乌容海把他拖下,“你个扫把星,总不带什么好事。”

乌兰贺摔下,惶然不已。他记得自己有内力这回事,可到底怎么用?

乌容海又是飞腿而来,将乌兰贺踢翻。

乌容海那狠劲可足了,乌兰贺愤极,双腿就在地上踹着,“爹啊,这什么玩意儿,根本没用!”

拳风带力直捶乌兰贺额头,乌兰贺没什么感觉,就看到乌容海蹦出老远,捂着手吃痛不已。

乌兰贺摸了摸头,瞬间领悟,“懂了,只能防不能打,”乌兰贺拍了拍屁股起来,心如死水,“我告诉你,你别想害我,不然倒霉的是你。”

“我就不信了。”乌容海又上掌直击乌兰贺心口。

血液翻滚,震开心脉,翻出丹田阵阵热。深林血杀,金佛成石,血海箭雨如暴雨倾盆浇下。

乌兰贺瞬间跪地,记忆全部涌来。虎头山发生了什么,场场血幕叫乌兰贺瞳中红透。

乌容海被他陡变的样貌吓住了,“你入魔了。”

怕这魔人失控,乌容海跳出了深坑。

山下小路蜿蜒,人影一巅巅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王妃是什么?”白骨支手靠在少年肩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带走她的人很奇怪,不像坏人,也不是要吃阿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王妃就是睡在我旁边保护我的!”他笑脸盈盈,圆圆的脸颊嘟出来,一弹弹的,让白骨想起小圆。但他的脸比小圆大多了,确实很像小黑说的熊。

可白骨不是很想收他做宠物,也不想再陪他溜达,直身抓住头上的树枝,双脚勾着阿黄飞跳上了枝头。

狗和人都没了,梁王停在树下,嘴角耷拉而下,恼火甩着袖,“你下来当我王妃嘛。”

“我不,我干嘛保护你,你又不是我小妾。”白骨坐在树上,抱着阿黄抚平它身抖害怕。

“你有小妾?”他惊异。

“当然了。”

“那这样好了,你当我王妃保护我,你小妾做我小妾。”

“我不,她们都是我的。”白骨转头而去,未料那人飞身在她面前,朝她肩上点月。

不一会儿白骨不能动了,连人带狗坠下,梁王双双接住。

“我哒,全是我哒!”梁王把狗塞入怀里,抬着白骨蹦蹦跳跳回府邸。

随着熊孩儿跃晃,白骨入了更大的窝,细细哭声在耳,眼前正有可怜女子偎在宽袍里。

熊孩儿直愣愣的,白骨也随他看了很久。宽袍里的粉色衣裙白骨很熟悉,这身衣裙哪里见过,这个人也好像哪里见过。

粉色衣裙,腰肢细柔,胖手扶上,难掩沧桑。

“爹,你干嘛呢?”梁王手举白骨,嘴撅得老高。

那头人分开,含泪女子正避目光。衣裳金光灿灿的人最是奇怪了,他下巴竟长头发,还不住用手捋,“你干嘛呢?”

眼前的局面让白骨不太自在,除了下巴长头发的很不高兴,那个粉色衣裙的姑娘也不太高兴。对白骨而言,下巴长头发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姑娘。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以前可漂亮了,怎么哭了。”白骨问。

那姑娘眼中含泪,可怜极了。她躲闪过白骨的目光,反朝梁王行了礼,“梁王别误会,是我遇人不淑,爹又早死,如今有些委屈,只得寻肖王替我做个主。”

“周公子不是刚纳你为第九妾,难道他打你啊?”梁王张大了眼。

伤痕被揭破,女子望向白骨,白骨像接了阵刀光剑影。这感觉很奇怪,对方又不会功法内力,可就是凭白被刮了阵。

也许是她很难过吧。白骨便道,“谁打你,我给你打回去啊。”

“臭小子,这什么?”

白骨又接了阵刀剑,她很不想待这儿,甚想用内力冲开穴位,可心口被压得很死,这般使法好像成了她身体里的禁锢。

梁王抬头自豪笑道,“这是我的王妃!”

粉色衣衫踱步到肖王身侧,“肖王,这是乌庄主贴身的……”未再道尽,肖王就白了眼。

白骨可思了半会儿,贴身?

醒来后她却是贴着小黑的身,她觉得小黑毛色更好看了,还抱着睡了好半会儿。所以白骨道,“贴贴贴,小黑的胸肌可大了,毛色很漂亮。”

肖王听了气急攻心,“废物,你缺女人吗,把人家通房丫头抢回来。”

通房?

白骨绞尽脑汁理解了下,小黑总和她睡一个屋,所以她又道,“通通通,小黑通我的房。”

竟然如此不知羞耻,肖王气得抓紧了胡子,“把她给本王扔出去。”

“可是她武功高强,还有一只狗!”

“不许养狗。”

“我就要她和她的狗!”

他们的争执白骨就听懂了一句,这个熊孩儿喜欢阿黄。白骨对探出脑袋的小狗点头,“阿黄,他是要你做王妃。”

此话出,肖王手指头就像在点豆子般狂点,“把她和她的狗一起扔出去。”

“我就要她和她的狗,你不答应,我就告诉表姐你把黄金藏在虎头山。”

白骨听到虎头山,仿若哀嚎在耳边闪过。

“你个废物。”肖王一掌打来。

“王妃,快救我!”梁王解开了白骨的穴。

白骨落地,两臂平直出两掌,直挡肖王胸口,“咦?你的胸肌比小黑差多了。”

肖王血从口鼻喷出,当然不是因为白骨那句,而是他深受她内力冲击。

“姑娘何方人士?”

白骨的记忆里只剩那么一个地方,“玉和山庄。”

肖王擦了擦血,再上掌试探,白骨旋掌而出,肖王掐住她腕,探其脉。内力强劲,天玄术?不,还有地影术。难道乌兰贺把功法给了她?难怪她说乌兰贺通她的房。

肖王收了手,气沉丹田,微微笑道,“姑娘,我那乌贤弟死得早,好侄儿不成气候,你就留下。”

“我不要,我要回玉和山庄。”白骨甩头就走。

肖王拦住了白骨,“姑娘别急,玉和山庄的人我马上请来,乌庄主也会来的。”

“嗯,那好吧。”白骨勉强答应了,在这里等小黑也不是不行。

梁王高兴极了,拉起白骨就回屋,“太好了,我们成亲去。”

虽然成亲两个字听起来不太好,但白骨也想不出那是什么东西。而且比起成亲两个字,她更在意另三个字。她问梁王,“你刚才说虎头山?那是谁的窝?”

“不知道啊,反正现在是我爹的。”

白骨回头望望身后人,满脸伤痕的姑娘仍然投着刀般目光。

白骨一直在想她到底是谁,直到再也看不到。

“肖王不是向来讲究门当户对,怎么能让个野丫头当梁王妃。”粉色衣袖擦了擦眼角泪,陈芍气息压得很重。

“九姨娘很讲规矩?”

“家父家母从小教导。”

“如此有自知之明,就不该来找本王。”

可陈芍却走进一步,到肖王肩头靠上,“周家野心勃勃,他们若反咬王爷,梁王可孤立无助。届时他们挟天子以令天下,王城就改姓了。”

肖王捏住陈芍的下巴,目光垂下倒显温和,“替本王看着他,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傍晚,玉和山庄收到了来自肖王府的请帖,送帖人当场被扣下。

兵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悠行于山庄内的是公主,她收着请帖,旁观满五江湖门派。他们个个神色慌张,不知此行会遇到扶郅公主。

“别慌,我在这儿就是等你们,知道你们杀完虎头山,会来杀玉和山庄。不是同心同道,就想铲除。”

“公主,既然如此,我们各退一步,换个人当这个山庄的庄主,从此天下太平。”

他们还想谈条件,扶郅理也未理,“各位身家都在钱庄,方家钱庄的新掌柜你们先认识下。”

扶郅伸手而出,娇小女子行出,衣裙清丽,两个发髻像圆耳朵似的顶在头上,圆圆的脸还是稚嫩模样。

她的出现引来哄堂大笑,都道,“公主,你找个黄毛丫头当掌柜?”

“嫌她小?你们纳妾嫌十五岁小吗?扔掉幼女时嫌她们小吗?虎头山血海淋漓的时候嫌她们小吗?”扶郅双眸冷望。

字字相问,得不来江湖回答。

“按着各位的算法,我是不小了。”圆圆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拿出了钱庄的印章。

在那日血泊中,还有同为宠物的四小姐,她已经吓晕,扶郅就把她抱走了。用钥匙替她打开了钱庄紧锁的大门,拿出了钱庄的印章。

“公主,我来教你,这样的丫头,把她杀了也不会怎么样!”

堂下提剑直冲四小姐,扶郅挡身在前,掌出无犹豫。那人如肉块贴在墙壁,须臾落地,骨碎身亡。

“你们教会我的很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需要我一样样还给你们吗?”扶郅甩袖去尘,目无一人。

无人再敢异议,皆落荒而去。

咔嚓咔嚓,鸡腿骨落地,胖胖的脑袋从窗前钻出,杜志恶边嘬手指边好奇,“公主,你带的鸡腿我吃完了,你事办好了吗?”

星辰已起,肖王府的院里正是狗怨人怨。

椅子背着窗,姑娘反坐在上数着星星,“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唉?怎么记不起来是从哪儿来的呢?”

椅子被姑娘晃得嘎嘎响,在她身后是睡着的梁王。他抱着阿黄很久很久,还在梦呓些许,“小狗,哇哈哈哈哈,小胖狗。”

狗都傻掉了,它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怨过。

“就那么点路,小黑怎么还不到。”白骨的肚子饿了,咕噜噜的叫。这窝里的饭不好吃,她想吃虾排、烤鱼、烤鸡腿。

看那熊孩儿睡着了,白骨就轻手轻脚过去,偷出阿黄,一同去找吃的。

这个窝虽然比小黑的大,可找吃的太难了。白骨转了圈全是些刀剑,还是阿黄的鼻子灵些,摇摇尾巴叫了声,把白骨带到了一处屋子。

屋子里头左右两张木桌,各摆了金盘子,盘子里是各种各样的点心和鲜果,两桌各摆檀香,左桌之上是金佛,右桌之上是三清。

白骨两桌各拿了好些吃食,抬头看看四座金像,一个不认识。但望着金佛,头有点晕,眼睛发酸。

她记忆里没有佛了,不知那是什么,就是看着心里难受死了。总有个身影浮现,一身白衣,戴着面具,教她功夫,摸她脑袋,白骨感觉那是娘亲。

可娘亲现在在哪里?

白骨啃着糕点,听到了脚步声。她揣着食物找地方躲,最后提着阿黄躲到了佛像后。

门嘎吱嘎吱,进来了两个人。白骨也不管是谁,反正和阿黄先填饱肚子再说。

“王爷,周公子被万江海带去京城了,为了自保,他必会除掉万将军,从此王上无军将,王爷一大心患也没了。”

白骨听着那人的声音,极为耳熟,想了会儿知道了,是坑里那个投网的人。

“乌贤弟生了两个儿子,还是乌县令你有志气。”

这会儿说话的,是那个下巴长头发的。听他意思,那个投网的和小黑是一个娘亲生的。白骨悄悄偷看了眼,和小黑有点像,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小黑比他好看多了。

“立金佛王爷可是腾了块地,黄金一半得献给王爷。那方丈不识抬举,非要找万江海告状,那他只能死了。”

小黑笑起来奸诈,他不笑都显奸诈。

“以后别说县令,丞相都让你做。”下巴长头发的拍了拍他。

他可高兴了,“王爷抬举。”

随后他便走了,佛像后没什么声音了,白骨咬着糕点直愣愣,他们刚才在说什么呢?她听着稀罕,可还感觉熟悉,这事儿是不是梦里梦到过?

“佛祖,三清,弟子诚心上供,请尽情想用。”下巴长头发的又开始念叨了,这回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了。

白骨看看自己和阿黄吃的点心,原来这是给叫佛祖和三清的人。这可怎么办?把别人的吃掉了,“佛祖”和“三清”是不是没吃的了。

“佛祖保佑,我定要一雪前耻。”

原来还要求人保佑。既然把别人的吃掉了,那就应了他吧。白骨抱着阿黄,一人一狗异口同声,“嗯!”

“三清保佑,我要得到天玄地影术。”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白骨还是和阿黄用力点头,“嗯!”

“佛祖和三清一起保佑,我再要百年阳寿。”

“嗯!”就阿黄一只狗叫了,它叫完懵懵看着白骨。

“你怎么那么贪心,虽然吃了你好吃的,可我怎么保你活多久。”

有什么像雨点打在头上,肖王抬头,有只手艰难伸来,在他发上抓住碎末。

不好,他发上的糕点渣碎成了沫,糊在他发上了。

肖王闻到了头顶食物残沫的味道,又看看金佛,整个佛像周围洒着糕点残渣。金佛之上趴着个姑娘和条狗,口含糕点,相伴晃着头。

“不好意思,你头发回去洗洗吧。”白骨说着又喷出了不少糕点渣。

肖王胡子直吹,都快吹上脸了,“把她和她的狗给我扔了!”

糕点渣依然如雪花般落到肖王头上,白骨低头干啃糕点,“明明是你让我留下,还不给我好吃的。”

肖王彻底气昏,提起扫帚来轰。早上那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她和她的狗扔出去。

白骨肚子还没饱,就抱着阿黄跑出神堂。

佛堂外火把亮堂,乌容海正被擒于兵将前,肖王追打出来时停在屋瓦下。

“左拜佛祖右供三清,神佛无欲拜者贪婪。王叔啊,你若是神佛,可会应你?”

漫天火光,兵甲战衣行出,那是个威风凌凌的女子,长发高束,面容似清冷仙。虽然记忆不多,但白骨对她可喜欢了,“大漂亮!”

迎面冲来红衣姑娘,把公主抱了满怀,还有小狗毛毛的尾巴拍着盔甲。

带了兵马在后,穿了盔甲在身,可扶郅的威风全没了。无奈……嫌弃……但她还是扶住白骨的背,探探伤情。

肖王见二人紧密,特别是白骨抱着扶郅不撒手,捶了好几下胸口缓缓闷气,“蠢儿子,你都抢了什么回来。”

“我们是一个窝的!”白骨道。

肖王急促的咳嗽声止也止不住,到底多少人和她一个房?肖王捶胸顿足不能停歇。

白骨又看看身后,“小黑呢?他怎么没来?”

“管他干什么,来救你的是我。”

“小黑为什么不来?”

“他死了。”扶郅果断道。

白骨眼眶红了,半字说不出,唇不住抖了抖。

看她那可怜样,扶郅松了口,“好吧,我瞎说的,但等那个男人来救你,屁用没有。”

“嗷!”夜色中,从天而降黑衣人,行在屋顶。

他手里拎着梁王,那熊孩儿衣袍皆乱,四肢乱舞,“王妃,表姐,有怪物要吃我!”

那怪物头发炸如狮毛,声音如狮吼,身姿魁梧,肌肉都快绷出衣服了,他步伐强劲,暴怒地从屋顶跳下。

众人悉数后退,当风拂起那人发时,可见他瞳如赤血。

扶郅拿剑直指,“这坨是何物?”

“啊,又变大了。”白骨奔上前。

扶郅把她拉回,“什么叫又变大了。”

“小黑的胸肌。”

扶郅愕然无措,“你就在看他那两块肉吗!”

“嗯,可好看了。”白骨坚定地点头,越看越带劲。

“你看看他全身,肌紧呈发力之状,是内力逼血充筋骨,那是疯魔。”

怪物扑过来了,扶郅手里却多了条狗。

狗主人已经朝怪物奔去,上手就揉怪物脸颊,“小黑,我醒来就看到你这样,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白骨醒来时,就见小黑内力充盈,胸肌宽厚,还趴在他胸口扒开他眼皮,那时他眼眸发红。在白骨眼里,那是变得很厉害很厉害,内力都快爆出来了。

扶郅当然不那么认为,只有白骨才会觉得那坨好看。

“这贱人怎么还没好。”扶郅仅仅意外于此。

“他出不了魔了,”乌容海起了笑声,一开始像幸灾乐祸,后来只如万般嘲弄,最终只剩苦笑,“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白骨手下,乌兰贺倒是安静下来,眸色复原,身上肌肉也小了许多。白骨对此很费解,又抓着内力,一抓抓,手背上都是眼泪。

小黑已经泪流满面。白骨不知他哭什么,擦擦他眼角,“小黑,你怎么了。”

乌兰贺扔掉了熊孩儿,用力抱住了她。

太近了,靠得太近了……他功力跳来跳去的,去往哪里白骨都感觉到了。它沿着任脉这条线,从心口到丹田。嗯,好怪啊,白骨头回这么清楚地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内力。

而他只是埋在她肩上穷哭。

扶郅仍觉他很贱,拿剑拍着乌兰贺的背,“喂,贱人,喂,装可怜趁人之危,松开,松开。”

在扶郅的挥拍之下,乌兰贺才把白骨松开。

肖王却趁此抓过白骨,“好侄儿,今有白骨魔头为祸天下,为了江湖正义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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