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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成了巴比伦王的心尖宠 > 第9章 浑噩

第9章 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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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已至深秋,距离那波帕拉萨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傅宁站在宫廷屋檐下看着淅淅沥沥的雨。

巴比伦的秋天潮湿冷漠,谁都没想到一向低调沉默的阿克萨会在一夜之间发动政/变,将王宫围的水泄不通。

在一片质疑与反抗声中,大杀特杀,最终登上九鼎之尊。

至于尼布甲尼撒,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当初说让自己等他回来,那句话尚言犹在耳,人却已经月余不见,傅宁也说不上心中的感受,就是觉得心中空落落。

明明他应该憎恨他,穿到这里,一切的苦难都是那个男人给的,之前想方设法的逃离。

就是为了脱开那个可怕的男人。

可这一转眼,一个半月来,半点对方音讯都没有,他潜意识里又觉得他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书上的说法是,那波帕拉萨死后,他的长子尼布甲尼撒继位,开创新巴比伦帝国另一个辉煌的纪元年。

为何这中间会多了一人。

书上一点也没有记载的阿克萨?

想到这个如魔鬼般变态的人他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

自从被阿克萨抓来后,他就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阿克萨强行留在宫内,比在尼布甲尼撒的南宫还要荒唐恐怖。

这个人阴晴不定,每次见到他,傅宁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他看似温柔实则手段阴狠。

傅宁看着宫殿长廊屋檐下低落的雨,飘飘洒洒,别有一番韵味,可落地的瞬间就散为乌有,这期间又无形的滋生出一股悲哀来,他也说不清,道不明。

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胸前被一双长臂揽住,身后响起一道轻柔的嗓音:“在看雨还是在想事?”

“又或者……在想谁?”

阿克萨臂弯将他禁锢在一侧,傅宁心跳加速带着抗拒,这人像蛇,来去都悄无声息,他登基为王后,就搬到曾经那波帕拉萨居住的行宫,所有衣食住行都按照新王标准参考。

大红色的卡拉西里斯长袍,上面绣着各种繁复的植物造型金线纹路,手腕间隐约露出一个宽边手环,造型是巴比伦人都供奉的女神伊士塔尔,她脚踩雄狮头顶圆月,衣服飘逸温婉,这么一个手环戴在阿克萨的腕间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傅宁对他的恐惧无论如何也无法消散,对方温热的气息萦绕着他,与尼布甲尼撒不同,他身上的香味更加具有侵/略性。

似乎是多年的隐忍一招而发,无需再有任何隐瞒,阿克萨现在所展现的皆是帝王意气风发的自负与傲慢。

“怎么不说话。”

他有些迷恋的看着这张特别的脸,傅宁身上有股恬淡与世无争的闲适气息,与王宫内那些戴着面具虚与委蛇的人不同,他很喜欢见他抱在怀里。

长久得不到回应,阿克萨心底忽然冒出一团火,傅宁是个不听话的奴隶,他从不会主动讨好他,行事木讷,不懂察言观色。

他忽然失去信心,顺着胸口蜿蜒到他细长的颈子,一把掐住,毫不怜惜,声音依旧柔和:“本王在问你话,哑巴了?”

手腕间力道之大,傅宁当即被掐的扬起脸,面色泛红,喉间发出沙哑的咳咳声。

这柔弱的样子,阿克萨见了更想欺负。

傅宁带着白色毡帽,他忽然想起前几日床第间他黑发四散时的经验模样,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他将人带着推到旁边的柱子上。

低头对着他小巧的耳垂狠狠咬下去。

“噫。”

淅沥的秋雨中发出一串低哀的呜咽,伴随着一阵似有若无的血/腥傅宁浑身痉挛,阿克萨将他半边耳朵吮/咬的麻痒中沁着钝痛,耳廓边在一阵失神的缓冲中,汩汩血流曲折而下。

白色的袍子上被鲜红滴落,如冬日里傲然盛放的梅,雨水肆意裹挟着风拍打在御花园的花木间。

巴比伦王宫极其世上所有难见的奇花异草。

即便是冬季也有如同春天般的生机。

傅宁帽子在挣-扎间滚落跌入大雨,很快沾满一片泥黄,秋风吹拂,衣袍乍现,黑发翻舞间傅宁头皮一阵撕.裂的痛。

阿克萨自身后薅着他的发,阻止他不听话的身躯:“还没学乖。”

在他的领地还想着逃?

上次给过他机会,既然逃不过去就应该学聪明点,顺从他,取悦他而不是一次次的让他生气,问话也像个聋子。

傅宁面色苍白,眉头紧蹙,头部疼痛令他险些昏厥,可他依旧不甘心像他求饶,依旧闭口不言。

阿克萨冷笑,傅宁不是一般的犟,他心中的不悦越发深,手上用力将他拉换了个姿势,傅宁后背抵着浮雕柱子,隔着衣物皮肤被磕的生疼,脸色更加难堪。

“告诉你个好消息,尼布甲尼撒死在了。”

阿克萨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一石激起千浪,傅宁脑中轰隆一声,如遭雷劈。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就算他厌恶憎恨尼布甲尼撒,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还是莫名为之震动,并从心底里难以接受。

心脏飘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受,讲不清楚,就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呼吸都开始磕磕巴巴。

尼布甲尼撒死亡的消息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耳边是阿克萨不屑的笑,具体他又说了什么,福宁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那句:他死了。

不不不,书上的结局是,尼布甲尼撒是一代帝王,怎么会死?

可,自己穿过来的很多事都与原先的认知不符,那这一件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么想着,心口更加难受,傅宁浑身颤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大震撼。

阿克萨毒蛇般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不放过傅宁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他,很在意尼布甲尼撒!

这个认知令他更加愤怒,难道他之前令米洛去调查的事情查错了?

他在牢房内明明胆大包天的袭击了尼布甲尼撒,他应该讨厌他才是,就像自己厌恶他一样。

为何现在的表情却不像那么回事?

阿克萨喉间翻滚,心底一股无名火窜出,诚心不想让傅宁好过,风中,他瞅着傅宁脖间,细腻玲珑的锁骨显得那么脆弱,那么娇俏,惨白的唇更是勾起他心底的折.磨欲/望

傅宁摇头企图摆脱这种桎梏。

阿克萨的力气太大,他无法撼动,慌乱间只能对着他攻入的chun奋力咬去,血腥味越加浓,直直逼进喉咙强迫着他咽下去。

阿克萨吃痛间松开他,抬手抚去,唇角鲜血沾满手,他扬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

傅宁脸被打偏,发丝更加凌乱,整个身子像一边的高脚花盆上扑去,脑子里嗡嗡响。

阿克萨满脸愠怒,气急冷笑:“没学乖,倒长了本事。”

还敢咬他?

“那么喜欢咬是吗?”阿克萨凑近,忽然整个人压上去“那就好好表现。”

傅宁被一片黑影压下,仓促间双手扒着柱子,喉咙一阵腥甜。

—— ——

折磨不知何时结束,傅宁被弄得晕头转向,看着园中窸窣的雨,正好有一串滴在他的眼睑,仰面躺在长廊,疯灌进他的发丝,他满脸麻木,眼泪已经哭不出来,只余一波波浪潮将他推向更高的巅峰,手腕抵御反抗间也磨出一缕缕红印子。

傅宁脑中想起另外一道声影,他闭上眼睛。

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能。

意识溃散间,感受到阿克萨将手细细搭在他脸上,轻柔的抚摸似情人间温柔的缱绻。

看着完全昏过去的人,阿克萨停下一切动作,傅宁是他见过长相最独特,也是最娇弱的男子。

本来不想这样对他,可他的态度惹恼了他,他不喜欢他的眼底留存另一个人影子。

这么躺在长廊间间的男子有种惊心动魄的美,那么脆弱,似乎轻轻一碰就碎了。

阿克萨起身将他小心抱起,像内屋走去,傅宁身体底子太差,在石台上磋磨半天,加上外面下雨,若不小心照料,恐怕后面会发烧生病。

至于尼布甲尼撒,阿克萨眼底迸出阴毒的光,他被困在尼尼微,他已经暗地里练习亚述王与埃及法老,一定会让他死在那里,永远也出不来。

至于怀中人,阿克萨有信心,他看中的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得到,傅宁现在不喜欢他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与他周旋。

长路慢慢,他可以等。

新王登基,大赦天下,同时也要举行盛大的游行祭祀活动。

阿克萨近来忙着登基祭祀之事,傅宁一个人留在宫内有专人侍候。

自从醒来后他就没有多余的话,侍女们端来饭他双眼空洞就像没看见,头一次阿克萨就进来看到,拿着碗强行掰开他的嘴,将饭喂进去,事后全部被吐出来,且跟着烧了一天一夜。

在后来,侍女端来的饭他依旧是纹丝不动,阿克萨见状也不强迫,只是随意问了谁送的饭,接着便将那名端饭的侍女当着他的面给乱棍大死。

从那后,傅宁便不在绝食,阿克萨比尼布甲尼撒要没有人性的多,他犯的错最后的惩罚会落在另一些人身上。

傅宁端着碗无声的将饭菜吃完。

侍女奴才们也不敢跟他都说一句,之前有个侍女在外讨论他已色侍君,跟同伴间嘲讽了他一顿,这事不知怎么被阿克萨知道了,他直接命人将侍女的舌头割下,赶出了宫。

从此,傅宁住在新王的寝宫内,无人敢多说一个字。

他按部就班的生活,早上起来有专人给他梳头发清洗面部更衣,阿克萨有时候会与他一起用早餐,完事后,对方便上朝,而他则是在这空荡荡的宫内待上一天。

有时半夜醒来,床畔是冷冰冰的,只有他一人,有时晚间,他的腰上多了一双手,阿克萨处理完政事后会与他一道就寝。

但他即便知晓,也从不挣扎,只闭着眼睛假寐,在一片失眠中想着另外一个人慢慢又模糊了理智睡过去。

这日子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傅宁便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节奏快,预计十万字左右完结,无脑狗血小白文读起来超解压,喜欢赶紧点个收藏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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