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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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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宏被召入宫,恢复了职位,案件也查清做了结案,陈大是自己暗疾发作,死在了大牢。

方景宏被冤枉,皇帝要补偿他,问他想要什么,他毫不客气地要了最实在的东西——银子。

薛煦拿着某人上交来的五百两银票,无奈地说:“皇上只是客套一下,你还真好意思开口。”

方景宏耸肩:“没办法,我有媳妇要养,脸皮必须放厚点。”

听着他媳妇媳妇叫的越来越熟练,薛煦也懒得再纠正,移开话题说:“仵作验过尸,还能给出一个暗疾发作的理由,看来有人在急于撇开关系。”

方景宏从宫里出来,没去禁军办事处拿牌子,而是直接回了府。

他上任领腰牌时,蒋宿统领派的张绫接待,被摘腰牌时,倒是蒋宿亲自摘的。

他倒要看看,这个腰牌,蒋宿是自己送来,还是派其他人送来。

薛煦也猜到方景宏回来的快,特意让厨房给他留了饭食。

“他想撇开,我就会放过他么。”方景宏喝了大口粥,咽下后不慌不忙地说,“案子既然交给了瑞王在查,当然得叫他查点东西出来立功。”

薛煦随意地说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扶持瑞王。”

“也不是不行。”方景宏抬眸看向薛煦,想看他什么态度。

薛煦笑了笑:“这事可不是你说的算,回头得先问问瑞王,我看他不像对那个位置感兴趣的人。”

“你倒是挺会看人。”方景宏说,“他不是不感兴趣,他是对朝堂的事有多远恨不得躲多远。”

这样的人做了皇帝,只会是傀儡,会导致皇权旁落,朝堂混乱,方景宏决计不会扶持这样的人。

两人没在说话,薛煦吃过早饭,便安静地坐在一旁给方景宏夹菜,倒像是寻常夫妻。

第二日,蒋宿没来送腰牌,也没让别人送,杜卫俊见方景宏的腰牌还挂在禁军办公房,他以为方景宏有事顾不得来拿,主动给送了过去。

方景宏不知说什么好,无奈地夸了一句:“你还真长眼色。”

杜卫俊真以为方景宏在夸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属下的职责,日后副将有事尽管吩咐属下去办。”

方景宏被他的一根筋折服,敷衍地应了两声,挥手让人走了。

方景宏再次恢复了职位,继续管理禁军巡防部的职责派遣。

三日后,瑞王将晟王收集到的关于陈大的犯罪证据,全部呈给了皇上,皇上看后大发雷霆,要发落陈福春。

陈福春找了个小太监出来顶罪,将贿赂官差,拿钱摆平受害者的罪全部推到小太监身上。

说是小太监为了讨好他,私下瞒着做的,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太后也站出来为陈福春说话,最后只罚了个识人不慧的轻罪。

傅人杰的案子结了,春风楼再次开始营业,由晟王褚辰乾做东,邀请了方景宏、薛煦跟褚辰昱几人吃酒。

当然还有宁王跟沈云升,不过宁王一向不喜与人吃酒,给拒绝了,沈云升累于案牍,实在走不开也没来成。

晚间小倌花姐一概没叫人伺候,褚辰乾自是得知太子企图用美□□惑方景宏之事,他暗中嘲笑了一把太子是蠢货,以为谁都跟他一般耽溺美色。

又因方景宏母亲是乐坊艺伶,便连奏曲也没让,就上了佳酿与几道风味小吃。

侍女来雅间焚香,香是沉香,褚辰昱不爱闻,让换了木樨香。侍女重新换来燃香,褚辰昱又嫌味道太浓,失了桂花独有的清雅。

最终香也没焚成。

“你什么时候对香料有研究了?”褚辰璠问。

褚辰昱想念梁蘅身上的味道,尚在失望此木樨非彼木樨,颓丧着脸说:“我不就爱捣鼓这些东西玩儿。”

薛煦跟方景宏对他心思不言而喻,都装作没看到。

褚辰乾拿出一副兄长的模样,训斥了几句褚辰昱不求上进。

褚辰昱敷衍地点头,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褚辰乾轻揉额角,装出头疼的模样,也懒得再说他,反正褚辰昱不思进取,皇位之争上他少一个劲敌。

几人小酌几杯后,便谈到了陈大与傅人杰的案子上。

“什么玩意儿,”褚辰昱一说就来气,一拍桌子,愤愤不平地说,“竟然就这么放过了陈福春那个狗东西。”

“有太后撑腰,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事吗,有什么好气的,”褚辰乾碰了下褚辰昱的杯子,说,“喝酒喝酒,喝热了自然就痛快了。”

“四哥,你是不知道那个陈大有多可恨,他可是强\暴了两个幼女,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否则叫他好好尝一遍刑部的酷刑。”褚辰昱喝下杯中酒,却是越喝越郁闷了,“还有那个陈福春,他就是仗着太后撑腰,太目中无人了,他从前碰见我从来都是鼻孔朝天,真想给他那俩大鼻孔插两根大葱。”

别说你了,他遇到本王又有多少尊重。

不过褚辰乾没说,他拍了拍褚辰昱的肩膀以示安慰。

褚辰昱:“我审洪来娣的时候,她明明说之前岑充闻审理洪招娣案子的时候见到过陈福春,结果跟陈福春当面对质,她又不敢说了。”

褚辰乾摇头感叹:“没见过大场面的女子,能指出陈大的罪就不错了,你还指望通过她的口除掉陈福春不成?”

褚辰昱真有这想法,因此这会儿才会气愤不已。

“陈福春纵容他儿子草菅人命,就算不能除掉他,起码扒他一层皮。”褚辰昱说。

“就算真扒他一层皮,那个人也不能是你。”方景宏抬眸看向他说,“你想得罪太后不成?”

褚辰昱噤声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得罪太后。

可心里又觉得憋屈,一个阉人犯了罪都处置不了,算哪门子的王爷。

褚辰乾见他更加愤懑,笑着转移了话题,问向薛煦说:“听七弟说那傅人杰出事之时,薛公子与七弟最先赶到的现场。”

春风楼采用的是明亮装修,又烧了炉子,屋内犹如置身三月暖阳中。在这暖屋里,薛煦一身黑衣端坐期间,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这种感觉不只是视觉上的,更是气质上的,褚辰乾抬眼打量他,却觉得他才像是真正的贵公子。

但他着人调查薛煦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跟不熟悉的人做朋友,让人不得不产生出几分警戒。

“嗯。”薛煦眉眼疏淡,里面不蕴含任何情绪。

“这么说你也看到岑充闻拿有匕首了。”褚辰乾搁下筷子,露出诧异,“这就怪了,他们一起吃酒听曲惯了的,为何岑充闻偏偏挑了这次动手呢?”

“四哥看你说的,”褚辰昱略微不满,说,“行凶还要挑日子不成。”

这案子是他查的,岑充闻也认罪画押了,褚辰昱难得受到皇帝表扬,自豪劲还没过,却遭了晟王质疑。

“听闻傅人杰曾是街霸,街霸么,混事自是少不了干的。”方景宏端着酒杯抵到唇边嗅了一下。

饶是褚辰昱也听出他话里有其他意思,他定定地看着方景宏。

“没错,那个傅人杰因抢民家少男,还闹出过命案,不过早被刑部尚书摆平了罢了,”褚辰乾若无其事地说,“案子结的快,是因为有人怕往下查。”

褚辰昱算是听明白了,他就说那傅良栋刚开始几天还咬定凶手是方景宏,怎么后面突然就改口岑充闻是凶手。

原来傅良栋害怕案子会往深了查。

不过褚辰昱还有一点没想通,他问:“那个岑充闻前两天还吵着凶手不是他,是有人杀了傅人杰后把刀塞到了他手里,怎么突然就认罪了?”

屋内之人一致很神奇地打量他,不知道他这个主案官是怎么当的,案子结了,他竟然还没琢磨透里头关键。

褚辰昱被看得恼火:“快说快说,别吊我胃口。”

褚辰乾叹了口气,说了个名字算作提醒:“沈玉珩。”

“沈主簿?不对,现在是沈大人了,”褚辰昱脸上迷茫更甚,“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褚辰乾见他是真不懂,也不再跟他倒豆子,直说道:“傅尚书一开始听信谗言,咬定傅人杰之死与承明有关,没有证据,此事又不能一直咬着承明不放,也不能继续往下查,就只好逼迫岑充闻来顶罪。”

“杀人可是大罪,他逼迫岑充闻就会认么?”褚辰昱问。

“岑充闻收受贿赂,在其位不谋其政,早犯下杀头大罪,傅尚书再以他家人性命要挟,岑充闻难逃一死,只能认罪保家人平安。”褚辰乾言简意赅地解释。

但岑充闻受贿证据全握在沈云升手里,沈云升是个聪明人,他自知这些证据一旦上呈,自己也会牵扯不清。

他会挑时机,在此时拿着证据,再用岑充闻家人相逼,不怕岑充闻不认罪。

如此,沈云升可是帮了傅良栋一个大忙。

沈云升毫无背景可言,倒下一个岑充闻,还会有下一个岑充闻,沈云升空有才华,晋升之路却是绝了。

但此番,得傅良栋帮扶,他才能顺理成章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

后面的话,褚辰乾没说,这些都是老师李正跟他分析的,他在此事件中,发现了沈云升原来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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