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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终点为“死亡”的列车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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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不知道那是他产生的幻觉还是他已经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他更倾向于他已经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可能现在才进入执念,这些脏东西并不强。

由于张宁的目光太强烈,怀抱宝宝的女人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他本来在睡觉的,谁知道突然就一直哭个不停,真是不好意思。”

张宁摇头,语气温和:“他总是这么哭闹也不行,要不我试试,我哄小孩还挺有经验的。”

尽管张宁长得好看,态度也温和,但女人听见他这话,还是一脸警惕,笑容勉强,“还是不麻烦你了,他哭一会儿哭累了就好了。”

“哎哟,你到底会不会哄孩子,不会哄就给这个年轻人哄噻,你孩子哭声吵得我脑壳痛。”旁边隔着过道的一个大妈态度极其不耐烦,“要是哄不好你就去厕所那边哄,真的很吵!”

女人脸色涨红,似是被阿姨说得羞愧了,可这么小的孩子,他只会吃喝拉撒睡,哪里听得懂大人的话。以前她一哄就好的孩子,这会儿却怎么也哄不好。

“那麻烦你帮我哄哄。”女人小心的把孩子递到张宁手上,张宁抱过孩子,查看孩子的眼睛。

孩子一直在哭,双眼也紧闭,但双眼处冒出丝丝黑气,刚刚确实有脏东西附在上面。

好在不严重,张宁小声给孩子念了个净心咒,又悄悄往他的襁褓中塞进一个叠好的护身符。

孩子渐渐停止了哭泣,睁开眼睛对着张宁笑。

张宁将孩子递还给女人,女人接过孩子,嘴里连连说着:“谢谢,谢谢。”

大妈这时又说:“你看,人家不就马上给你哄好了嘛,真的是,把我瞌睡都吵醒了...”

旁边的大妈还在碎碎念念的吐槽女人和她的孩子,女人却充耳不闻,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看不清楚表情。

张宁没回座位,而是站在女人与大妈之间的过道上,话闲话般的问:“怎么只有你带着孩子,你丈夫呢?”

“我就是带孩子去见我丈夫的,他在列湖公园当售票员呢!”女人表情甜蜜,满怀爱意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列湖公园你知道吗?据说去过那里的情侣会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呢!”

“这也就骗骗那些小情侣,这一世都不能保证,还生生世世呢?”大妈的嘴上不饶人,似乎与女人杠上了。

坐在大妈旁边的大妈的丈夫实在忍不住了,他扯扯大妈的衣服,“你少说两句!”说完就闭目不语,而大妈也终于不再说话。

不知是不是张宁哄好了哭闹的孩子,保证了车厢的安静,大妈的丈夫对他有几分好感,于是提醒道:“年轻人,你快回你的位置吧,你站在过道里会挡住列车乘务员的路。”

张宁笑笑,“好,我这就回,我本来想去另一个车厢找我朋友的,可是我发现车厢与车厢之间上锁了。”

大妈:“是呀,上锁了怎么过得去嘛?”

张宁:“车厢为什么被锁啊,阿姨,您能跟我说说吗?”

“不就是...”“咳咳。”大妈的话被她丈夫的咳嗽声打断,大妈抱歉的笑笑,也开始闭目休息。

无奈之下,张宁只好返回自己的座位。

车厢里人不多,可行李却不少,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甚至有些座位上没人,可座位上的行李架上还是有行李,也不知道这些座位是不是真的没人,如果有人,人又去了哪里?七号车厢就这么大的地方,也没见到其他不在座位上的人。

上车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动车上也没有任何时间显示。上车后张宁做了几件事:等文娇娇,发现车厢与车厢之间有门锁,遇见流血泪的小孩鬼,向其他乘客打听了一下消息。

通过上次周家村的经历,他知道手机在执念中是无法使用的,全程黑屏,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知道手表可不可以在执念中使用,时间在执念中还是很重要的,看来这次回去后要准备一个手表了。

车厢被锁,乘务员身上一定有钥匙,可七号车厢的乘务员在他的休息室里,一直不出来,休息室又是反锁的,张宁也进不去。

得像个办法让乘务员自己出来,他才有机会拿到钥匙。

“乘坐本次列车的各位旅客,早上好,插播一条消息,现在为早上时间9:48分整,我们将随机抽取两个车厢的人迎接时长一分钟的happy时间,祝被抽中车厢的各位旅客玩得开心。”

突然奇怪的语音播报把七号车厢的人都吓了一跳,声音也不像是乘务员的声音,电流中混杂着奇怪的笑声,笑声尖锐。而语音播报的声音像是刻意模仿乘务员一般,但是声音难听又刺耳。

有位大爷开始嚷嚷:“不是,什么叫憨皮时间啊?我坐这么多次火车就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语音播报完毕,开始播放欢快的带着浓厚节日氛围的歌曲。

“啊—”

歌曲一响,七号车厢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惨叫。

“救命,救命,救救我...”一个男人手捂着腹部,从他的座位奔向厕所的方向。

车厢中的其余人纷纷看向奔跑的男人,在看清男人腹部在流血后,所有人开始躁动。

而攻击男人的那个暴徒,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身材高大壮实,用舌头舔着匕首尖上的血,目光却一一环顾着四周或惊恐或害怕的表情,他轻嗅,仿佛对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满意极了。

这一刻,七号车厢彻底乱套了,尖叫声音乐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往远离暴徒的地方跑去。

所以,这才是把车厢上锁的原因吧?不准被选中的人逃到其他车厢。

这暴徒也不知道是一直在车上还是像语音播报中说的随机选中一个车厢后突然出现。

但不管怎样,这暴徒绝对不会是人,因为他身上从前胸到腰间有一道见骨的伤口,正常人有这伤口根本就不能站起身来。

张宁手中捏起一张驱邪符,随时准备往暴徒身上甩。

没进执念的这两个月时间,张宁驱邪符的成功率已经提高了许多,十张低级驱邪符能成功七张。

其余人都往后退,恨不得逃出车厢,只有张宁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暴徒。

暴徒的眼睛带着赤裸裸的侵略和兴奋,看着张宁,仿佛看见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他停止舔舐匕首,缓缓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唇齿间还能看见淡淡血迹。

张宁内心也涌起一股隐秘的兴奋感,修行两个月,他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道行精进了多少,正好拿他试一试,也试一试这些新画的驱邪符的厉害。

暴徒拿着匕首带着笑意冲向张宁,张宁也冲向暴徒,向他甩出一张驱邪符。

道行涨了,体内的灵力也涨了,身姿也变得更轻盈了。

驱邪符碰到暴徒的身体时,暴徒动作停止,不过两三个呼吸,暴徒又开始缓慢移动。

驱邪符对暴徒有用,可也最多拉扯他十秒,趁他病要他命,张宁一手夺过暴徒手上的匕首,反手一刺,刺向暴徒的心脏,暴徒心脏的血液溅了张宁一脸。

哪知暴徒大笑一声,一手将张宁挥出去,张宁后背重重摔在列车椅背上,跌倒在地。

四周的哭闹声和尖叫声一直没有停止,暴徒眼中的兴奋感越来越浓,他拔下心脏处的匕首,一手握住匕首,一手去够张宁。

张宁翻身一躲,躲过暴徒的手。反手又是一张驱邪符,再次夺过暴徒手中的匕首,跳到暴徒的后背,左手抱住暴徒的头,右手干脆利落的一刀划过暴徒的脖子。

张宁眼神凶狠,眸色浅淡,脸上是暴徒的心间血,这一瞬间,在其他乘客眼中,不知道张宁和暴徒谁更像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

这一刀下去,张宁用了十足的力气,但匕首太小,无法将暴徒的头颅一把割下。

正欲补第二刀时,暴徒一手捏住张宁的左手,一手握住张宁的右手,只听见淹没在人声和音乐中轻微的“咔”的一声,张宁的左右手同时被暴徒捏折,右手的匕首掉落在过道中。

至此,一分钟的时间到了,语音播报中的音乐停止,又传来之前的声音,“很遗憾,这次happy时间结束啦,让我们期待下一次的happy时间吧!”略微僵硬又带着欢快的语气说着令人窒息的话。

音乐停止的同时,钳住张宁的暴徒也随之消失,张宁背靠着座椅,大口喘气,带着别样的魅力。

一个身穿衬衣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靠近张宁,声音颤抖,“你...你没事吧?”

张宁一脚踩在中年男人试图捡起的匕首上,“滚!”

中年男人不见了刚刚的唯唯诺诺,脸上带着被看破的羞恼,对着车厢中的其他人说:“他刚刚差点杀了人,他是杀人犯!”

张宁嘲讽的笑,“你确定刚刚突然消失的“人”也能称之为人?难道不是鬼吗?”

一言激起千层浪,暴徒消失后渐渐平静下来的人群再次躁动起来,“怎么办?刚刚听广播说他还要再来,怎么办啊?呜呜呜...”

胆小的人还在哭泣,有脑子的人已经开始想对策,胆大的人已经开始找防身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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