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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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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莺时紧盯着他们相握的手,眯起了眼睛。

阮槐序看见她,刹那间也清醒了几分,她顿了顿,“早。”

“早上好。”阮莺时语气淡淡的,“这位是?”

阮槐序:“季节,我老公。”

季节微微颔首,“你好。”

“老公?”阮莺时忍不住皱眉,这孩子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黏糊吗,管男朋友叫老公。

季节自我介绍,“领了结婚证的老公。”

阮莺时惊讶地张开了嘴,看季节的眼神越发不善。

这个眼神,季节曾经在阮瑾和阮瑜眼中看到过,他有些糊涂了,阮莺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推测错误了?

阮莺时神情晦涩不明,“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跟家里说?”

阮槐序:“刚结婚,今天大概就要说了。”

大概就要说了?是因为今天正好撞上了所以不得不说了吧?

阮莺时笑了笑,为他们让开一条路,这孩子越长大越有意思了,等会儿阮季夏他们知道这件事,反正一定很精彩。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阮槐序悄声问季节:“怎么样?”

季节忍不住回头看了阮莺时一眼,“我感觉她有病。”

阮槐序:“别说的这么主观。”

大概是昨晚睡得早的缘故,他们起的也挺早,比他们下来的早的,除了阮瑜和他的父母,再就是傅珩了。

阮槐序念叨了一天的灌汤包也出现在了餐桌上,李静书看见他们下来,脸上带着笑意,“我昨天还跟你爸妈说你爬山累着了今天估计起不来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觉睡够了,自然就起来了,他们昨天几点来的?”阮槐序随口问了句。

李静书:“你们回屋后不到半个小时吧。”

阮槐序:“哦。”

她的视线扫过傅珩,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

灌汤包的汁水有点烫,阮槐序只能慢慢吃,吃到第二个的时候,阮季夏也下楼吃饭了,他看见餐桌上的季节和傅珩,表情显然是不可思议。

阮雁声也不解释,只让他快点坐下吃饭。

阮槐序看见阮季夏就没了胃口,吃了两个灌汤包后就推给了季节,想要回房间。

“再等一会儿,跟你爸妈打声招呼。”阮雁声道。

阮槐序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

阮季夏搜肠刮肚地想找个话题跟阮槐序说几句话,视线落在她的耳环上,阮季夏认出那是自己送阮槐序的,终于找到了突破话题。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前段时间送你的那些首饰,还喜欢吗?”

阮槐序碰了一下耳环上的珠子,这才意识到她今天戴的这个,似乎是阮季夏借阮瑾的手送的那批首饰里的。

她就是觉得这个耳环珠子跟她的毛衣很配,所以照镜子时顺手就戴上了,早知道今天就什么都不戴了。

阮槐序脸色阴郁不语,阮季夏有些紧张地等她回答。

季节先说了话,“她挺喜欢的这对儿耳环的,可惜糯糯没打过耳洞,所以我们又去店里改成了的耳夹。”

阮季夏看着她的耳朵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懊恼,“我不知道,早知道我就……”

耳环本身的设计就有耳针和耳夹两种款式,他当时没想那么多,潜意识里觉得像阮槐序这么爱漂亮的小姑娘肯定早早就打过耳洞了,所以每次给她送的耳环也都是耳钉款的。

阮季夏自责于他居然连这都没注意到,忽略了季节口中的我们。

阮槐序想把耳环摘了,季节按住了她的手,“好看的,戴着吧,咱改这个还花钱了呢。”

说的也是,她花了钱的!

于是阮槐序就继续戴着了。

阮季夏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后知后觉地发现哪里不太对,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阮莺时跟着父母也下楼了。

很长时间没见过阮槐序了,于涵心里是想她的,但她也怨阮槐序连个电话都不给她打,所以见了她,又有点生气。

阮槐序像是没看到她不悦的表情,语气平淡的叫了声爸妈,然后又一言不发。

于涵听她叫了自己后就没了下文,连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有,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全当没听见阮槐序叫自己,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吃饭。

阮雁远看着母女俩如出一辙的赌气方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的心始终是向着自己妻子的,他沉着脸看向阮槐序,“这么就没见了,也不关心一下妈妈过得怎么样吗?”

全然是教训的口吻,一句话听得餐桌上的人眉头紧锁。

阮槐序抬了抬眼皮,思索着要是她今天把桌子掀了能怎么着。

那就太不冷静了!

季节在心里呐喊。

大概是以前被逼得急了,所以每次遇到跟他们有关的事情,阮槐序总是会有些激进的想法。

季节心一横,对着阮雁远和于涵,开口就是一句“爸妈”。

这声称呼成功把他们两个整懵了,这才注意到阮槐序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对于季节,他们虽然不陌生,但也远没有熟悉到可以当他爸妈的程度。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他们的脸上也只剩下茫然。

阮季夏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脸错愕地看着阮槐序和季节,“你们两个……”

季节点头,“在一起了。”

阮槐序更加直接,“结婚了。”

于涵的脸上流露出困惑和无措,“你在说什么啊?”

阮雁声语气平缓地又跟他们重复了一遍:“糯糯结婚了,季节是她的丈夫。”

茫然褪去后,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

“胡闹!”阮雁远忽然用力拍了下桌子,惊醒了身边的于涵,“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就擅自做主!”

阮槐序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你们同不同意我都是要结婚的,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

阮雁远:“你!混账!”

他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阮瑜和傅珩身子紧绷地站了起来,季节下意识地把阮槐序往自己怀里一拉。

“爸!”

季节没想到快他们一步的人居然会是阮莺时,她刚刚一直在看热闹,见阮雁远要动手,这才没有继续做乐子人,而是一脸不认同的阻止。

“不对。”于涵摇着头,“你怎么能自己结婚的,你证件都在家里的呀。”

阮季夏瞬间手脚冰凉,他们都忘了,他却是知道的。

阮槐序为了考大学,当初把户口迁了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再迁回来。

而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以阮槐序当时的学习成绩,完全没必要靠迁户口升学。

她是从很久以前,就决定要离开这个家了。

但阮季夏总觉得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她跟阮瑾关系那么好,是不可能完全和阮家脱离的,所以他还有机会,纠正以前的错误,可他没想到阮槐序居然会直接去结婚。

阮瑾被楼下的动静吵醒,有些暴躁,“干什么呢?”

他看见楼下的人,顿了顿,收起一身暴戾,“叔叔婶婶,你们来啦。”

阮瑾在阮槐序身边坐下,看见叔叔用力攥紧的拳头,手边是一个倒着的琉璃花瓶,而季节又是一副护着阮槐序的姿势,他的视线从众人脸上扫过,立马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阮瑾:“看来我下来的晚,都吃完了?既然吃完了,那就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撤了吧。”

阮雁声点了点头,“撤了吧。”

李静书皱着眉,“你还没吃饭呢。”

阮瑾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的书姨,一顿不吃,饿不死,谈正事要紧。”

李静书:“那就收了吧。”

阮家重规矩,佣人收拾完餐桌,自觉地离开了。

阮季夏青着脸,季节在他可以理解,但是傅珩一个纯粹的外人,凭什么还老神在在地坐在这里,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因为他不要脸,季节在心里默默补充,许白榆一直没出现,也不知道到底起没起。

见人都撤干净了,阮雁声这才沉声开口,第一句就是质问,“糯糯做过肠胃炎手术,你们知道吗。”

他们当然是不知道的,就连阮雁声,阮槐序都没告诉,她看了眼阮瑾,阮瑾摇了摇头,“你大伯伯疼你,所以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他也牵挂着你,相比之下……”

他朝阮季夏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阮雁远气势一下子就没了,“你怎么也不跟爸爸妈妈说……”

阮槐序的笑容有些凉,“说了又能怎么样,你们又不是医生,去躺医院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要麻烦你们?”

这话有点耳熟,但阮雁远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了。

季节在心中叹息,握着阮槐序的手也紧了几分。

这句话,是阮槐序高中发烧时,阮雁远亲口说的,他也想起来了,于是不怎么高兴地说,“这又不一样,你当时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次是动手术,身边怎么能没有人陪着!”

“有人陪着的。”阮瑾看了眼季节,“当时我也不在糯糯身边,所以照顾她的人,是季节。”

还是他拜托的季节,他当时想让季节帮忙找个靠谱的护工来着,赶回去才知道,季节请了个女护工,只有在他不方便的时候才会照顾阮槐序,其他都是季节亲力亲为的。

这么一看,他俩能在一起,果然跟他有很大关系!

不过,“发烧是怎么回事?”

阮瑾问道,他了解阮槐序,如果只是普通发烧感冒,她肯定不会给叔叔打电话,除非她脑子烧糊涂了。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连着发烧一个星期,可不是把脑子烧糊涂了吗?

“当时烧了好几天,脑子烧坏啦,以为自己要死了。”她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电话,得到的却是那样的回复,心灰意冷之下,烧得更厉害了,之后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是李老师请假照顾的她。

事后李老师说她要给家长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意识都不清醒了,还拼命哭喊着阻止她。

李老师也不是第一天当教师,联想阮槐序的父母从未出席过家长会,三年来甚至连电话沟通都没有,虽然不知道原因到底为何,但她还是选择了听阮槐序的。

因为很久之前,她班里有个学习很好的女生被家里人借故带回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她去打听才知道,那个女生被家里安排着嫁人了。

后来阮槐序跟李老师说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她依旧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告诉阮槐序,她可以飞出这片天。

于是她飞出去了,也不想再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不是没起床,是起得太早出门遛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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