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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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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还是得问个清楚,毕竟要想制定详细计划,季节的态度至关重要,光闷头干不长嘴也是白搭。

说不定她本来可以直接到达目的地,结果因为不长嘴,绕个十八弯才找到门,门能打开的话那也还行,就怕到时候门闩已经落下,被人捷足先登。

阮槐序的目光坚定而锋利,如同经过磨砺的宝剑准备迎接战斗,决绝无畏。

季节的内心也从:扑通扑通心动加速小鹿乱撞难道说糯糯其实也喜欢我?

逐渐动摇转变成:啥意思啊?她要干嘛?她的目光看上去想刀了我,果然她还是很介意之前看鸟的那个事吗?他诚恳解释会有用吗?

惊疑中,季节看着阮槐序挺直了脊梁,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看着自己:你给我等着吧,季节。

季节:果然是他想得太美!完蛋啊,这个表情这个心理状态怎么都不像是喜欢他才会有的!他为刚刚那一瞬间的自以为是道歉!

但是刚刚的气氛真的很像少女下定决心要鼓起勇气追爱

虽然下定决心要问个明白,但现在这个场景实在不合适,阮槐序暂且把心思收了起来。

她被激发起了斗志,负面情绪一扫而光,季节心情有些复杂,他是很开心糯糯从阴影中挣脱,但是怎么感觉焦虑转移到他头上了?

不过她想得也很有道理,有些事比起猜比起等,还不如直接问,他现在的确是离糯糯最近,但林嫣然回国后就不一定了,那可是已经提前约好要直接住糯糯家的!

阮槐序看向季节,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像柔情的江南春雨荡漾在季节的心上。

两人目光对视,别样的默契和吸引了在空气中蔓延。

目光交汇,谁也没有移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无思,无念,无言语。

季节嘴唇微动,一声糯糯响起,打破了好气氛。

两人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阮季夏来了。

他一脸错愕的看着阮槐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阮槐序眸光微动,脸上挂起和平时一样的职业笑容,叫了声阮总。

阮季夏反应过来,“你就是傅珩的新秘书?”

阮槐序微微颔首,季节嗤笑,新个P,糯糯在这儿已经一年多了,虽然算不上老员工,但也绝不是新秘书。

亏他还把阮季夏往好了想,猜他是不是其实很关心糯糯,背地里一直默默关注她,只是不擅长表达,结果这兄妹之间是一点儿误会都没有。

幸好他没有把这话说来安慰给糯糯听,不然纯小丑。

感谢陈女士的教导:不要逆着别人的想法安慰,这样只会让对方更难受,如果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默默陪伴对方,让对方知道自己有所依靠就可以了。

阮季夏一直以为阮槐序只是琼宇底层的一名小员工,没想到她居然是在给傅珩做秘书,他好像突然被石头砸了脑袋,愤怒又不爽,苛责质问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季节先他一步抢断话题,“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阮总,要公事公办啊!”

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袋直通大肠的玩意儿!

阮季夏的助理看了看阮槐序,又看了看自己老板,一脸的震惊。

他不知道阮槐序的名字,因为平时听阮总说起妹妹,就是莺时和糯糯,从来没说过糯糯这个妹妹的大名……原来阮总的妹妹居然是琼宇傅总的秘书?

这……这算不算大水冲了龙王庙?

季节:一窝子泥鳅装什么龙王,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见阮季夏不动,季节又说:“你要是这么想叙旧,那我把阮瑾也叫来。”

听到阮瑾的名字,阮季夏看了季节一眼,黑着脸去了会议室。

就知道你们阮家这德行,嘴上说着要进入新时代摒弃旧俗,骨子里还是封建大家族那一套。

阮瑾名号好使,倒不是因为阮季夏对他多尊重,纯粹只是因为阮瑾是他们阮家这辈儿的老大。

其实刚刚看见阮季夏的表情,阮槐序心里还是慌了一下的,怕他又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

但季节两句话,阮季夏像沾了水的哑炮,看着要炸,实际没一点儿威胁。

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笑,原来他也没这么可怕,季节的话连威胁都算不上,却能让他狼狈败走。

阮槐序:“王总之前送的大红袍要用上吗?”

她指的是茶水招待。

季节:“不用,会议室有凉开水,他喝那个就行。”

阮槐序:“……多少有点不合礼数。”

季节:“那就给他泡个最便宜的,拿水一烫,直接给他上。”

阮槐序吸了一口气,微笑:“季总,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么做,砸的是我的饭碗。”

他们不会觉得这是领导指示,只会质疑阮秘书的工作素养。

倒也是。

季节:“那我亲自给他泡。”

阮槐序:“可以。”(≥ U ≤*)ノ″

多损啊,她喜欢!

其实像这种老板会谈,一般是在另一间有茶水桌的会议室进行,但傅珩不爱摆弄这些玩意儿,季节又不想招待阮季夏,就完全公式化的选在了这个会议室。

傅珩和许白榆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两人客套的问了个好,直奔主题,季节端着茶水姗姗来迟。

阮季夏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庆幸刚刚季节打断了他,不然他又要把事情弄糟。

没办法习惯一旦形成,即使有心要改,也会难以控制。

季节嘲讽的想,什么控制不了,不就是狗改不了吃shi。

他看着阮季夏喝了一口茶水,眉头皱了一下,把不满意都写在了脸上,却又喝得一干二净,评价一句茶泡得不错。

阮季夏喝得出来,无论是茶叶本身还是泡茶方式,绝对都是有问题的,但他以为这茶水是阮槐序准备的,于是昧着良心说好话。

他自我感动式的想法把季节都听笑了,“多谢夸奖,为表诚意,这是我亲自泡的茶。”

傅珩扫了一眼茶杯里的茶叶沫子,他一猜就是,这茶一看就不是阮槐序的水准,她也不会公私不分故意针对阮季夏,能干这事的也只有季节了。

许白榆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季节端来的茶水,他也没动。

阮季夏自觉尴尬,借着合同略了过去。

但是合同他看着也不顺心,本以为只是会在资金方面稍加改动,没想到还新加了内容。

琼宇把合作金额按照阮氏的要求修改了,但阮季夏却有种落了下风的感觉,签的话有些憋屈,不签又太小家子气。

季节以为他且得纠结一会儿,结果他看到阮槐序的名字,居然在心中窃喜。

阮季夏知道这合同他只能签,但被动和主动还是有区别的,阮槐序的名字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他本来就是冲着阮槐序来的,所以签这份合同完全是为了看在阮槐序的面子上,不是因为他不得签。

季节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不得阮槐序辛辛苦苦做的方案,到阮季夏口中变成一句:她是我妹妹,我除了同意也没别的办法。

这是做什么,强行挽尊?

阮季夏把话说出口时,许白榆也变了脸色,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挽回了自己面子,却否认了阮槐序的工作能力。

傅珩只是冷眼看着,“既然如此,那就把事定下来吧。”

阮季夏怎么想的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季节阴沉着脸,对傅珩的想法,他很不认同!

他刚要刺阮季夏两句,就被傅珩截断,“季节,我们今天是来谈合同的。”

不是让你给阮槐序出气的。

阮季夏的话确实不中听,但能老老实实签合同,让这件事了解,才是他们的目的,再拖下去麻烦的还是阮槐序她们。

他不能因为一个人,让所有员工都跟着遭罪,谁又能事事顺意呢?

季节知道傅珩是对的,就算是阮槐序在这儿,她也会跟傅珩同样态度。

许白榆还在想着反驳阮季夏的话,季节看着阮季夏心情愉悦地签下了合同,陡然升起无力感。

他想为她撑腰,结果却什么都做不了。

阮季夏签完合同,提出想要和阮槐序单独相处的要求,季节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阮季夏不理会他,“傅总?”

傅珩收起合同,“工作时间不得擅自离岗,琼宇是正规公司,没有要女员工陪客户这一说。”

阮季夏笑容僵硬在脸上,“傅总不会不知道,阮槐序是我亲妹妹吧?”

傅珩:“那是你的家事,这里只有阮秘书,没有阮家大小姐。”

阮季夏:“傅总以为,我为什么会同意这次方案?”

傅珩从容不迫,“我并不喜欢揭人短。”

合同已经签了,还想跟他谈条件?

可笑。

强行挽尊,宛若跳梁小丑的举动,更可笑。

是了,无论他说出什么理由,真相如何,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季节受不了的,是他一直在否定阮槐序,要是换了别人他大概会一笑而过,但阮季夏不一样,他说阮槐序的亲哥,有些无关痛痒的话,在血亲手中,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刀子。

许白榆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听到阮季夏问,就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他,“因为阮秘书的方案的确很优秀,你退无可退。”

许白榆说话多少有点不留情面,要是以前,季节会打圆场为二人调和,或者更直接,阻止许白榆说这样的话。

但今天,他完全不想。

他任由许白榆继续输出,“你被阮秘书的方案逼到节节败退,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你们关系不好,你也不喜欢她,总是说坏话伤她心,不可能是单纯因为她是你妹妹才签这个合同的。”

许白榆的话十分直白,赤躶躶地揭露真相,季节听了个爽,有的时候就得让许白榆多说两句,越是真诚直白,越能戳到肺管子。

许白榆继续补充,“而且糯糯在琼宇工作一直都很棒,她完全是靠自己,跟阮家没有任何关系。”

前面的话阮季夏都无力反驳,但许白榆最后一句,他是万万忍不了的,“怎么会没有关系,无论你再怎么说,改变不了她是阮家女儿的事实。”

季节:“是吗?那你不妨出去问问,都有谁知道你们阮家还有个阮槐序,你阮家的女儿,不是阮莺时吗?”

阮季夏:“怎么会没有人知道?”

助理总算是反应过来这兄妹俩的关系有多拧巴,忍不住小声提醒自己老板,“公司确实没有几个人知道阮槐序小姐。大家一直以为……您只有莺时小姐这一个妹妹。”

阮季夏表情僵硬起来,搭在桌子上的手逐渐用力,指尖颤抖发白。

季节冷眼看着他,“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也不是你两三句话就能哄回去的小孩儿了。”

现在想要弥补那迟来的愧疚心,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过得生物钟混乱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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