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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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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俩人还是没纠结信不信的问题,在阮槐序决定季节再耍流氓就赌上职业生涯一脚踹废他的鸟时,季节就老实了。

因为这事阮槐序一连好几天都没理季节,他说两句话,她脑海里的小剪刀就咔嚓咔嚓的,让他情不自禁的并紧双腿。

那天回家傅珩还提醒他在公司收敛一点,真那么迫不及待想赏鸟的话也找个封闭一点的房间。

季节很想回一句赏个鸟啊!

早知道糯糯会这么生气,他绝对会按住自己解皮带的手。

糯糯已经一个星期没理他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季节还跟傅珩解释:“你知道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一抽就会鬼迷心窍。”

傅珩表示不知道,也不理解:“那你该去医院看看脑子。”

而不是骚扰女下属。

季节,无法反驳。

阮槐序对于季节的所作所为感到恼火,怎么想都不舒服。

按理她应该把人打一顿,然后辞职走人,又或者卖季节个面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完全不想辞职,也不想轻易把事情揭过。

心里乱糟糟的,想不出任何解决方案。

阮槐序干脆不去想,但是季节每天还在自己眼前晃悠,她看着就来气。

这气一直到放假那天都没有消。

傅珩本来打算直接坐私人飞机直达,但是那边没有停靠的地方,阮槐序查了路线后,险些放弃去找她哥。

根据她查询的结果来看,他们得飞机转高铁转绿皮火车再转巴士,最后还要坐三轮蹦蹦。

她又问了一下阮瑾才知道,因为机器宝贵,他们连三轮蹦蹦都没得坐,徒步进的山。

她估计另外几个人连三轮蹦蹦是啥都不知道,于是没有马上买票,把出行安排发给三位领导之后问了一句:确定要去吗?

季节不仅不知道三轮蹦蹦是啥,还震惊绿皮火车居然还存在,在这里就已经望而却步了。

但傅珩意志坚定要去,许白榆也觉得挺好玩,最后就这么定下了。

他们提前一天放了假,踏上了探望阮瑾的旅途。

阮槐序跟着一起坐了头等舱,一上飞机就睡觉,季节压根就没有机会跟她说话。

因为睡觉,也没吃飞机餐,下了飞机阮槐序才觉得后悔。

她只考虑了交通,根本就没考虑吃饭的时间,一直在赶路。

阮秘书大失误。

他们几个,除了傅珩,都没怎么吃飞机餐,高铁检票的时候才觉得饿。

去买饭肯定是来不及,好在高铁也是提供食物的,卖相还不错,应该挺好吃。

但吃了第一口,季节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许白榆也是难以下咽,他俩看着大口吃饭的阮槐序和已经吃过飞机餐又跟着点了一份高铁餐并且全部吃完的傅珩,开始怀疑自我。

而这俩人之所以能吃下去,并不是觉得好吃,而是他们知道,后面可能真的没饭吃了。

高铁和绿皮火车是一个车站,所以阮槐序把车票时间排的很紧,属于买个煎饼果子都太冒险的程度。

幸好附近有家快餐店,阮槐序就把现成的都买了下来。

季节头一次觉得薯条汉堡是如此美味。

绿皮火车,人间地狱。

季节如是说。

飞机高铁他们坐的都是头等舱,安静得很,但是火车上就不一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其中还有小孩找爸爸妈妈的声音,他甚至分不清那些声音到底是从耳朵里进的还是读心到的。

季节留意了一下找父母的小孩子,但是很快这个声音就被掩盖过去,任凭他再怎么集中注意力也都没再听到过。

季节戳戳阮槐序,“听没听到小孩的声音。”

上车的时候她看见过抱着小孩的家长,但是小孩子睡得挺熟,应该没那么容易醒,阮槐序以为季节找借口跟自己说话,没理他。

季节意识到不对了,对季节来说小孩子一直都是很显眼的。

他们是始发站,季节敢肯定刚刚等车的时候地上跑的没有小孩,如果刚才听到找家长的小孩是糯糯看见的那个,应该不会走丢才对。

可怀里抱着的小孩怎么可能走散呢?

除非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孩子,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可能不引起骚动。

季节小时候差点被拐卖,对人贩子深恶痛绝,这个猜想让他遍体生寒。

他站了起来,但是火车上站着的人太多,根本找不到。

许白榆看他突然站起来,以为他是想上厕所,于是给他指路:“厕所在我们进来的车门前面。”

季节:……

他问阮槐序:“你有注意那小孩在什么位置吗?”

见他神情严肃,阮槐序回想了一下,因为那人抱着小孩,看见的都主动让路让她先走,所以那位妇女上车也比较早。

他们是在妇女之后上的车,阮槐序看见她着抱孩子,站在离车门很近的地方,可能是没买到坐票。

阮槐序:“应该是在车门那里。”

阮槐序心升敬佩,季节这是要让座啊。

季节:“傅珩,跟我来一趟。”

季节觉得那人很有可能是人贩子,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同伙,他一个人过去有点冒险。好在他们三个大男人也不怕事,这边有白榆护着糯糯,他跟傅珩去。

等找到人,是不是人贩子他一试便知,如果真是孩子家长,那他让个座也是好的。

傅珩:“上厕所还要人陪?”

令人生草。

这俩人马桶脑袋吗?

果然还是糯糯最好。

季节:“上个屁厕所!快点起来!”

傅珩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

季节艰难的拨开人群向前行走,傅珩走在他身后,走着他开辟出来的道路,还挺轻松。

很快季节的脸就沉了下来,他听见有人在盘算如何把小孩卖掉,这下也不用试探了,确定是人贩子无疑。

季节加快了前行的脚步,黑着脸找人。

还挺好找的,乘客们怕挤到小孩,特意嘿“母子俩”空了块地方出来。

那个女人坐在行李上,还在搜寻下一个目标。

季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身强体壮的男人这个架势实在是很有压迫感,何况还是两个。

傅珩不解季节要做什么,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块脸。

季节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傅珩从头到脚一身黑,俩人冷着张脸往那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

季节直接问:“这是你的孩子吗?”

傅珩看了季节一眼,曾经差点和季节一起被人贩子拐卖的他瞬间明白,看着女人的表情也越发冰冷。

季节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说。

这人显然是老手了,听见季节这么说丝毫不慌乱,还反咬一口说他是不是想抢孩子。

一听抢孩子,周围人目光不善。

季节:“你误会了,我是想说,如果你是孩子的母亲,要不要去我们那边坐,我有座位。”

女人一愣,“不用。”

这俩人绝对有问题。

“带着孩子太辛苦了,还是过去坐着吧。”季节坚持道。

人贩子坚决不过去,又开始泼脏水说他是要抢孩子。

季节本来想周围人会帮衬着让她去坐下方便他控制人报警,但由于他们两个大男人毫无亲和力,又明显是冲着这母子来的,居然一个附和他的都没有。

让人安心的是她同伙并不在火车上,而是在车站准备接应她。

季节给傅珩使了个眼色:“走吧。”

看来这事还得阮秘书出马。

傅珩去了厕所,季节回了座位。

他简单解释了人贩子的事情,然后跟许白榆换了座位,原本跟傅珩坐一起的许白榆就跟阮槐序坐在了一起,季节虽然不爽,但也顾不了这些。

几分钟后傅珩回来了,这次是阮槐序往厕所方向走。

傅珩在厕所里报了警,接下来只要他们控制住人贩子不动,等下了车,自然会有警察来处理,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抓到人贩子在车站里的同伙。

厕所在排队,阮槐序没有拿手机,只能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厕所,一会儿看向窗外。

她长得好看,周围人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她从厕所出来后,又在车门站了一会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纯良无害,看着人贩子的方向犹豫徘徊,最后鼓起勇气请她去自己座位。

或许是因为她看上去比季节和傅珩要善良的多,又是个柔弱的女生,人贩子的警惕也降低,没怎么犹豫就跟她去了。

阮槐序:“小白,你起来。”

许白榆听话的从里面出来,准备让座。

等看见季节和傅珩,人贩子脸都绿了。

她指着季节和傅珩,“你们是一伙儿的?”

阮槐序啊了一声,一脸茫然,“我们不认识啊。”

她往许白榆身边躲了躲,无辜道:“我是跟我男朋友出来玩的。”

俩人气质干净又清纯,金童玉女站一块说是情侣也不像作假。

季节心里就不舒服了,一半是为了配合阮槐序一半也是真生气的开口刺人贩子,“怎么,性别歧视?我们两个人请你都请不动,小丫头片子一说就来,怎么不说她是人贩子呢?”

阮槐序像受了惊的兔子,“我,我不是人贩子。”

说着她还抱住了许白榆的胳膊。

季节:……

表情更难看了。

许白榆老母鸡护崽儿一样,也跟着一起演戏,他呛了季节两句,俩人险些动起手来。

人贩子假模假样的拦了拦,顺势答应落座,但是要求坐外面。

阮槐序面露难色,“您还是坐里面吧,外面人来人往的万一碰到小朋友就不好了,而且我们坐里面不太方便,坐外面的话我跟我对象还能轮流坐一坐。”

是这么个理。

阮槐序坐着跟站着的许白榆时不时的说几句话,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季节还沉浸在和许白榆刚才的吵架中,他盯着许白榆。

刚刚许白榆骂他骂得有点真情实感了,不像是假的,他怀疑许白榆是公报私仇,还记恨之前被自己骂的事情。

而许白榆注意到季节的视线,想得却是季节入戏好深,他要不要再说点什么让画面看上去再真实一点?

于是他小声的跟阮槐序说:“那个傻逼还再看我。”

季节:……

傅珩:……

阮槐序……

连同人贩子在内,他们不自觉的看向许白榆口中的那个傻逼——季节。

人贩子看着柔弱无辜的小情侣,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季节心情复杂,干脆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傅珩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火车还有三个小时才到站,阮槐序和许白榆你让我我让你的,坐个几分钟就换人,看着就累。

季节都想拍自己大腿,喊一声来这儿坐。

来来回回的也不是个事,阮槐序再次坐下,“半个小时换你。”

火车还有两个小时到站,也折腾不了几回。

孩子睡得很沉,可能是药物所致。

阮槐序坐下就跟人贩子聊天,傻白甜的模样让对方好几次露出马脚,也让季节捕捉到了一些重要信息。

人贩子暗叹可惜,这女孩长得漂亮又好骗,要是自己一个人出门就好了。

人民警察不负所望擒住了接头人,但还没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他们也不急,等到抓到车上那个就把俩人隔开,分别审问两个人要比只审一个人容易得多。

他们做笔录的时候,季节也提供了些有用信息。

这么一来就耽搁了时间,本来是打算坐大巴车先到下一个地方住下,第二天早上再坐蹦蹦上山的,现在明显是不行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找个酒店住下,第二天再继续上路。

然而这附近实在是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只能在一家看着比较干净的旅馆入住。

阮槐序还是比较满意的,才四十块钱一晚上,有床有独卫,空调WiFi都有甚至还有个电视机,她准备了一次性旅行四件套,一晚上而已,想必另外三位大少爷也能坚持坚持。

然而现实很快就打脸,她把一次性用品分别送到三位大爷房间时,发现三人都是紧握行李箱把手,一脸无所适从的模样。

阮槐序喷了点消毒酒精,给他们点心理安慰,然后就要撕开一次性四件套给傅珩铺床。

傅珩说:“不用了。”他拿出笔记本,放在用酒精擦拭过的小桌子上,“我今晚不睡。”

阮槐序点头。

猜到了。

接着是许白榆,他默默接过东西,又跟阮槐序要了一份酒精,开始二次消杀。

最后是她不太想面对的季节。

他坐在行李箱上将整个房间收入眼底。

阮槐序喷了点酒精,示意他让开点。

季节站了起来,往后挪了两步,就到头了,他身后就是卫生间。

季节有些崩溃,“这是什么布局?”

他打定主意今晚绝对不上厕所!

实在憋不住,就去傅珩那屋上厕所。

“忍忍吧,明天——”阮槐序欲言又止。

她还真不能确定明天住的会比今天的好,毕竟她做规划的时候,搜到的也都是些小旅馆。

她都想要不还是算了,但傅珩执意要来。

傅珩为什么非得来季节是知道的,他突然就收起了抱怨。

不就是颠簸的旅途艰难的住所吗?小小曲折还能困住他?一样是追爱他也不比傅珩差,而且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就在阮槐序忧心他们能否坚持这一个星期的时候,季节已经开始自己铺床了。

还挺熟练。

而且铺得意外漂亮,被□□得像定做的一样。

看着阮槐序惊讶的表情季节笑着说:“我也是上过高中和大学的。”

阮槐序也笑了笑。

旅馆是居民楼改的,他们这头有五个房间。他们也不差那四十块钱,干脆把另一个房间也订了。

三个男人先看的房间,没有异议就把最里面的一间给了她。去他们房间转了一圈回来后阮槐序才知道她这间是比较下来最大的一间,也是唯一有窗户的一间。

出乎意外之外,却在情理之中,但她仍是觉得暖心。

互道晚安后,阮槐序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季节洗了把脸,看着狭小的卫生间还是放弃了洗澡。

嘴里忍不住说了两句什么破旅馆后认命的在躺床上。

往好处想想,今天糯糯终于理他了,而且自己在她心里上升了一个新高度,在警局时她看自己的小眼神也是掩饰不住的欣赏和崇拜……

这么一番自我安慰后,总算是能安心入睡了。但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他的理智也逐渐消散了。

住在他右边隔壁的,是糯糯,他的心上人。

他们仅仅一墙之隔。

季节,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段评上线了,但是我按照操作去pc端打开权限蹦出来的是一段乱码(;`Д`?)不知道到底开没开成功

( ̄~ ̄;)啊去看了眼论坛,有作者成功打开后用自己的号去试了一下,结果一直登出,还是等它稳定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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