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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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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玻璃照进病房,稳稳落到被子上。

许流萤发呆的看着天花板,她两只手都有伤,脑袋也晕,根本没法看手机,没法看手机就没法知道事情的进展,更没法看时间。

于是,一早上,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问几点了。

再一次询问出声,孙瑶听的叹了口气,“十一点四十五了,你五分钟之前才问了我一遍。”

“是吗?”许流萤没什么精神,“可我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唉,结果居然才过了五分钟。”

当真是没事干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度日如年。

“已经中午了,我姐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快了吧,我打个电话问问看解决好没有。”

孙瑶拿过手机给许妍淑拨过去了电话,很快那边便传来了声音。

“你们到哪了?嗯嗯,好,那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嗯,行,那你们先回来再说。”

电话挂断,孙瑶抬起头便看见许流萤正看着她。

“她们到哪了?”

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孙瑶无奈笑出声,“楼下,已经上来了。”

听见人已经到楼下了,许流萤脸上瞬间浮现起了笑意,她的饭来了,她要大吃特吃。

贺缘溪和许妍淑一前一后刚走进病房,就对上了许流萤忽闪忽闪的眼睛。

而那目光落到的地方,赫然是贺缘溪手里提着的饭。

摇起病床,支好桌板,打包盒的盖子一打开,许流萤便迫不及待的想伸手去拿筷子。

一激动,却忘了右手刚做完手术固定好,一抬,疼痛感瞬间刺激的许流萤龇牙咧嘴。

“你这孩子,又没人给你抢,你那么慌干嘛?!”

孙瑶看着许流萤皱巴巴的小脸,又气又心疼。

“那我忘记我手骨折了嘛,这又不能怪我。”好一会,许流萤才缓过劲来。

“医生说手要好好养着,要是养不好以后怕是会落下后遗症。”孙瑶伸手拿过袋子里的一次性筷子,把许流萤的饭拿在了手里,“我喂你吃,别用你的右手了,好好养着。”

孙瑶夹了一撮小青菜喂到了许流萤嘴边,许流萤顿了下,缓缓张嘴咬住的同时跟着伸出左手把孙瑶手里端着的饭拿了回去。

咽下嘴里的菜,许流萤接过了孙瑶手里的筷子,“妈我自己能吃,你快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孙瑶举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手缓缓落下,看着许流萤情愿用不利索的左手一点点的扒饭吃也不愿让她喂,心中一阵刺痛。

许流萤和她并不亲。

孙瑶一瞬间的情绪低落,许妍淑看在眼里,偏头看了眼毫无感觉,埋头苦吃的许流萤,心下叹了一口气。

“妈,不用把她看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你先来把你的饭吃了,她自己能吃。”

眼底的失落被遮盖,孙瑶轻轻点了下头转头对上许妍淑的目光,“知道了,你们两个不吃吗?”

“我们吃过了,你快来吃吧。”许妍淑掀开了饭桌上的另一盒饭,伸手贴了一下盒边,再次催促出声,“已经有点凉了,再不吃待会就不好吃了。”

“好。”

孙瑶拉过椅子坐到了饭桌前,一坐下,饭香扑面而来,拿过筷子送了口饭到嘴里,味道还行,“唉,你们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许妍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闻言抬起头,她刚回完安宜清的消息。

“解决好了,主谋开除,其他也都记了处分,明天学校就会发处分通知书并全校通报,其他人的父母我们都见过了,几乎没意见,就剩那个主谋李超的父母要下午才能到学校。”

“啊?”埋头扒拉了碗里半天的许流萤一下停了下来,瞪着个大眼睛看着许妍淑,“那姐你的意思是你们下午还要去学校?”

许妍淑偏过头瞧着吃的满嘴饭的许流萤笑出声,“那不然呢?最重要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你能安心吗?”

许流萤浅浅想了下,她好像能安心唉,毕竟处分结果都下来了,心里的大石头好像掉下去不少,但又感觉还少了些什么。

正想着,嘴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擦过。

回过神,许流萤才发现是贺缘溪在给她擦嘴,只是,表情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啊,感觉像是在憋笑?

“姐姐你笑什么?”

“嗯?我有笑吗?你看错了。”贺缘溪把手里的纸丢到了垃圾桶里,她怎么可能会笑。

有古怪,许流萤眯着眼打量起了贺缘溪。

被如此盯着贺缘溪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坦诚到许流萤怀疑自己看错了。

“吃饱了吗?”

突如其来的发问,许流萤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喃喃开口,“没。”

“那拌饭好吃吗?”贺缘溪继续询问。

“好吃啊。”就是她吃了半天愣是没吃到完整的几口饭,左手还是使不顺。

“既然好吃,那就代表你已经尝过味道了。”贺缘溪嘴角弯起了浅浅的弧度,伸手拿过桌板上的盖子把拌饭盖了起来,“既然尝到了味道,那也就代表你已经过了瘾。”

行云流水的一系列操作,许流萤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心心念念的饭就没了,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贺缘溪从另一个半大的纸袋子里端出了一碗白花花的粥。

“医生说你要吃的清淡一点,刚才已经过完瘾了,现在吃饭吧,多吃点,好的快。”

许流萤捏着手里刚被塞上的勺子,懵圈的看着面前毫无食欲可言的白粥,“粥?”

“嗯,粥。”

许流萤轻轻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贺缘溪,“那我拌饭呢?”

“你不是吃完了吗?”

许流萤急了,“我什么时候吃完了?我才吃了几口啊,刚尝到个味道你就给我端走了,你把我饭还我,我饿,我还没吃饱。”

“饿你就吃你的饭啊,你刚刚吃的可是我的晚饭。”

“啊?”许流萤彻底懵了。

贺缘溪居高临下好笑的看着许流萤,“我觉得你们学校的这家拌饭确实不错,我把晚上的晚饭一起买了不行吗?”

“……”许流萤嘴角抽搐,行,老行了,就知道趁她生病欺负她。

白粥入口,寡淡无味,难以下咽,许流萤吃的唉声叹气。

孙瑶听的心疼,刚想把自己碗里的饭分一半出来就被许妍淑给按住了。

孙瑶抬头和许妍淑的目光对上,许妍淑摇了摇头,抬起的手又缓缓放回了原处。

许妍淑看着饭桌上许流萤一顿操作却只受了个皮外伤的饭,心下失笑。

她们在买好饭出来的时候又买了一碗粥,她问贺缘溪为什么买粥,贺缘溪说许流萤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那些个什么拌饭,只能吃点汤汤水水的东西,而她之所以答应许流萤给她带饭回去,只是不想人失望而已。

当时她还笑着说,许流萤发现她的午饭是白粥后一定会闹,但贺缘溪却只是笑笑告诉她,许流萤的午饭确实是她心心念念的拌饭,但也只是尝个味道满足一下期待而已。

许妍淑看着病床上和贺缘溪有说有笑吃着白粥的许流萤出了神,她这个姐姐,好像当的不称职。

小时候她忙着学习,是安宜清陪着许流萤长大,现在她又忙着工作和家庭,又是贺缘溪三五不时陪在许流萤身边。

而她自认为血亲之间血脉相连,不需要过多的去维系,便自动忽略了许流萤的某些需求和感受。

也难怪许流萤只有在用钱的时候才能想到她,因为她多数时候确实提供不了情绪价值。

/

午饭过后,许流萤感觉困的难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是强撑着不肯睡觉。

“把眼睛闭上好好休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休息好了才能让身体恢复的更快。”

贺缘溪轻拍着许流萤的手背小声说着话,旁边陪护床上的孙瑶已经睡着了,说话声音太大会怕会吵着休息。

许流萤困的直打哈欠,“我知道,可是我想等你们出发再睡。”

贺缘溪笑笑,“为什么?怕我们替你解决不好吗?”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走。”那样她好给纪哲发个消息通知一声。

“那你这不就是担心我们替你解决不了问题嘛。”

“……才不是。”许流萤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算了,姐姐你帮我拿一下手机。”

“手机?你现在还不能玩手机啊。”贺缘溪嘴上说着不能,身体却很诚实的拿过了许流萤的手机递到许流萤面前,“给,你拿手机干嘛?”

许流萤就着贺缘溪拿手机的手解开了手机,接着拨通了纪哲的电话。

响了一会,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莹莹,你醒了?!”

许流萤接过手机贴在了耳边,“嗯,昨晚醒的。”

“那你好点没?!”

纪哲听见许流萤的声音别提多激动了,她昨晚担心了一整晚,现在许流萤醒过来了,她高兴的不行。

“好多了,不用担心。”许流萤困意已经快要占据大脑了,“阿哲,你待会能帮我个忙吗?”

纪哲没有犹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能,你说帮什么忙。”

“还记得我昨天早上发给你的那些照片吗?”

纪哲想了下,“记得,怎么了?”

“你帮我把它们发出去。”

“嗯?发哪?”纪哲没明白,“是发学校的论坛吗?”

“不是,不发论坛,就只发给两个人就行。”

“谁?”

许流萤刚想脱口而出的话,却在无意瞥见一旁的贺缘溪之后止住了。

贺缘溪见许流萤突然停下话头,还一直看着自己,愣了一瞬,随即了然一笑,怕她偷听。

识趣着刚想起身出去,手却被抓住了,紧接着许流萤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李超的爸妈。”许流萤平静的说着,“电话我发给你,他们可能下午那些到学校,但具体时间我不知道,所以只能再麻烦一下你那个朋友帮忙盯着一下李超,一旦他去办公室了,就隔半个小时把我发给你的图片给他爸妈发过去,但别你自己亲自去发,去外面找个人让别人替你发,保险一些。”

最后一个字落下,电话那头的人和病房里的人明显都愣住了。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的纪哲重重的答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许流萤捏了捏手里抓着的那只手,“姐姐,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手机。”

贺缘溪出神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哦哦,好。”

手机拿稳,许流萤就着左手点开了备忘录,从里面翻找着记着号码的那页。

原本很简单的一个动作,许流萤却因为太困左手也不方便愣是好几分钟才给复制转发出去。

一看见消息发出去,许流萤瞬间松了一口气。

“好了,谢谢姐姐,可以把手机放回去了,用不着了。”

“哐当”,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贺缘溪坐在椅子上看着逐渐迷糊的许流萤疑惑不解。

刚刚的许流萤好奇怪,竟然让她感到一阵后怕,但那种感觉就只维持了一瞬便消失了个干净。

许流萤已经困的不行了,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拍了拍贺缘溪放在病床上的手。

“等我睡醒再给姐姐你解释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太困了。”

贺缘溪刚想答应,却发现许流萤已经闭上了眼安稳的陷在枕头里睡着了。

好几分钟后,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贺缘溪闻声回头,是许妍淑。

“给安宜清打完电话了?”

许妍淑点点头,视线落到许流萤身上,“睡着了?”

贺缘溪回过头,瞧着床上一脸憔悴的人,小声的嗯了一声。

/

许流萤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一觉,睡的她格外舒服。

只是以往睡醒时许流萤都会伸个懒腰,但如今情况特殊,别说懒腰了,抬手都困难,只能闭着眼再想想那种感觉。

“既然睡醒了怎么不把眼睛睁开?”

贺缘溪的声音,许流萤一下睁开了眼,惊讶的和贺缘溪的目光对上,“姐姐你怎么在这?你难道还没去学校吗?”

贺缘溪听着许流萤满是疑惑不解的话,轻叹了口气,这明显就是睡糊涂了。

“我们都去了回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你睡了八个多小时了。”

“多少?”许流萤瞪圆了眼,假的吧,她能睡那么久?

贺缘溪无奈把手机拿到了许流萤面前轻晃,“不信你自己看。”

许流萤不可思议的盯着屏幕上的时间,二十点三十七分,可不就是晚上了嘛。

“我的天,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难怪她会感觉这一觉睡的这么舒服,原来是睡的久啊。

消化了会睡了八个小时的事实后,许流萤的目光在病房里晃悠了一圈,好像少了人。

“我妈和我姐呢?”

“公司有急事,阿姨先回去了,你姐送人去机场,现在应该快到机场了。”

许流萤听完没有多大的反应,哦了一声便再没说其他话了。

“饿不饿?我去给你热鸡汤,下午刚给你买的。”

睡了这么久,贺缘溪怕许流萤已经饿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许流萤小幅度的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我不饿,倒是姐姐你快和我说说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许流萤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却是清澈的,明亮的,甚至还夹杂着丝丝期待。

贺缘溪看着许流萤略显复杂的眼神,沉默几秒后,轻点了下头,“嗯,解决好了。”

/

今天下午,两人在接到李校长电话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学校。

一踏进办公室,就和一对中年夫妻对上了眼,看穿着打扮,中等偏上,妇女更是尽显雍容华贵。

这是贺缘溪对于李超肆意造谣人分析出的第一点原因,家境,不说大富大贵,却也算是小有资产。

直到几人坐下,对面妇女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儿子不可能干那样的事的,他平时在家可乖了,是不是你们搞错了啊?”

一句话,让贺缘溪又分析出了第二点原因,溺爱、顺从,长辈长期的过渡溺爱下,滋生了全世界都要围着他转的想法,稍有不顺心可能就会走极端,亦或者是家中长辈多为严厉之人,让他意识到想要得到表扬和心仪的东西就必须顺从那些长辈的意愿,反抗就会受到惩罚。

贺缘溪听着对面的妇女一个劲夸赞他儿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厉害,听的想笑。

那不过是为了自保选择的伪装方式而已,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妇女单方面连珠炮般的讲了十多分钟后,终于歇了下来。

歇下来之后,许妍淑也不墨迹,直接把证据甩在了对面的一男一女面前。

“证据,人证物证我们都有,全都是你口中引以为傲的好儿子干的,你们别告诉我照片上的人不是你们儿子。”

妇女拿过面前厚厚的一沓纸,一张张的翻看着,都看完了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她儿子干的。

本来预计半小时就能谈完的事,愣是拖了一个小时还没见起效。

就在气氛焦灼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咔嗒”,门被推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走了进来。

男生刚踏进办公室,妇女就一下冲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众人视线皆落在门口的两人身上,贺缘溪看着男生的模样,原来还有第三点,迷惑性,长的斯斯文文,眉清目秀,乍一看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而这层皮怕不就是用来掩盖内里黑暗的吧。

办公室很快被抽泣声掩盖,许妍淑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我们是来告知你们处分结果并要求你们向我们家孩子道歉的,不是来看你们一家人上演深情戏码的。”

一句话捅破了那假意的“温馨”画面。

李校长也不怎么看得下去了,敢做不敢当,证据都摆面前了还想着怎么去开脱,这样的人,开除了也好,免得败坏学校的名声。

继续苦苦纠缠一番时间后,妇女还是没有接受现实,但却接受了处分通知书,还不忘安慰她身边的男生,重新去给他找个学校读书。

重新找学校,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都默默叹了口气,只要不死,就改不了吃屎的习惯。

一件很简单的小事,前前后后拖了三个多小时才谈完整。

一群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除了那一家子,几乎没人是高兴的,哪怕是占理的一方也不高兴,因为是真的累,心累。

眼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两人刚准备回去时,贺缘溪耳尖的听见不远处那对夫妻的手机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短信提示音,莫名的,贺缘溪脑子里钻出了许流萤的身影。

一瞬间,贺缘溪拉住了往电梯方向走的许妍淑。

许妍淑正纳闷怎么了,突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声音大到吓了她一跳。

寻声望去,刚才还乐呵呵站着的男生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他的爸爸正对他拳脚相加,而他的妈妈则是声泪俱下的跪在他旁边护着他。

这还没出学校,要是打出了问题学校是要负责的,李校长见状赶忙招呼过道里看戏的老师上前把几人分开。

“你个逆子!你怎么好意思去造谣别人的!”脸色暴怒的男人把手机刚刚短信收到的照片气愤的摔在了男生面前,“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辛辛苦苦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

“我李家的脸都被你这个逆子给丢干净了!你居然使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祸害别人,你就连那路边的野狗你都不放过,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男人气的又想上前,得亏被几个老师给及时拉住了。

这时地上的男生也爬了起来,一直低着头没敢说话。

妇女脸上依然挂着泪水,把男生挡在身后,“你怎么狠得下心的啊?这是你亲儿子啊,你要把他打死了才满意吗?”

“亲儿子?从这一刻起,老子就当这个儿子死了!我老李家就没他这样畜生的子孙!”

男人愤怒的甩开身上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电梯走了去。

男人一走,妇女立刻转过身去查看男生的情况,谁知手还没碰上男生的脸,就被男生一把给拍开了。

许是遭受了重大打击,男生也不装了,直接对着妇女一顿破口大骂。

难听到周围看戏的人全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原来,欺软怕硬是这么形象的一个词。

而从始至终站在原地看完了一整场戏的许妍淑和贺缘溪都惊呆了,尤其是许妍淑,看了一场如此劲爆的戏,后劲属实有点大。

而贺缘溪的内心就复杂了,如果按照之前许流萤打电话告诉纪哲的那样来看,刚才那场戏,就是全全出自许流萤之手。

可,这是不是未免算的太精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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