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对视多久便分别被拉走。
容予:“小江师妹刚刚在看什么呀?这么入神”
江衍:“看到一个姑娘好看”
容予:“那小蝴蝶是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容予突然凑近问道。
江衍:“我还是觉得我好看”
江衍近几年来一直是抱着端水端不平就不端了的心态。
温时远:“小江师妹你这回答真6”
温时远缓慢地鼓着掌,容予抬手摸了摸江衍的头。
容予:“那倒也是,小蝴蝶最好看了”
沈卿尘:“你们三个别闹了过来看规则”
“噢”三人异口同声,也没再打闹,而是跑过来看规则。
「1:1小比
个人赛
团队赛
外部试炼
神秘赛」
“嚯,还有神秘赛,搁这玩惊喜呢”温时远便被这个写着神秘赛的比赛吸引到了,但语气还是略带嘲讽。
沈卿尘:“不管什么神秘赛,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拿到第一”
温时远:“唉,师傅你这样说我压力好大哦——”
沈卿尘听到温时远,这么阴阳怪气的语气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
温时远:“唉,怎么还打人呀”
温时远连忙双手抱住头,一副很痛的样子。
沈卿尘:“少装,比赛是后天开始,去找间客栈”
温时远:“行”
转眼间几人便到了山下的客栈。
温时远:“不是都预定好了吗?怎么会突然没有了!”
“唉呀,客官不是跟你说了吗,人家灼剑宗全包了”
温时远:“先来后到啊”
“话说这么讲,但人家开了双倍呀”
温时远站在前面跟小二争执的不眠不休,其余几人站在身后看起来都有些迷茫。
江衍:“师傅,你说我们不会睡大街吧”
沈卿尘:“闭嘴…”
江衍抬头问沈卿尘,却被他让闭嘴,甚感伤心,一脸看热闹。
江衍感觉看的差不多了,便抬起头随便乱看,便看见了楼梯上下来一名姑娘,正是与自己对视的那位,现在细看那姑娘可谓是国色天香,但并不娇艳,青色的眼眸格外动人,一袭月白色的衣袍搭配青色,显的姑娘更加灵动。
身旁跟着一个跟一个比那姑娘高一点的少年,少年生的唇红齿白,黑发下面是一双金灿灿的眼睛极为清澈,身穿与那姑娘同色系的衣袍,腰间挂着一枚气银铃,嬉笑着与旁边的姑娘说话。
两人又是对视了一眼,便相继回过神,那姑娘下了楼,便对江衍几人说道。
温虞:“我们人不多,还有空余的房间,若不嫌弃的话那便住下吧”
还未等几人反应沈卿尘便一口答应下来,江衍疑惑的望向沈卿尘,而他却是笑而不语。
宋闻璟:“那便多谢姑娘了”
宋闻璟倒是率先反应过来道谢。
温虞:“无碍,大家都是修道之人,自当相互扶持”
那姑娘话虽这么说的,但并没有正眼看宋闻璟,而是看一下一旁的江衍,江衍被她盯得直发毛,悄悄往后退了几步,那姑娘也显然注意到自己的越界,没在看江衍。
只剩余了4间房,几人分配好后便相继睡下,江衍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脑子里全是今早看见的那姑娘,倒一遍会被她美貌所吸引,而是江衍觉得很眼熟,但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江衍越想越睡不着,便干脆起身准备出门转悠转悠,这里不归朝廷所管,但也已是深夜,街道上早已没了人影。
江衍:“他妈的,黑成这个鬼样子”
江衍在这个世界的几年已经放飞自我,迟来的叛逆期也到来。
江衍站在路边想了一会儿,便想起来自己走时候薅了自家师傅一壶青竹香。
江衍:“师傅那酒量…就当为师傅好,让他少受大师兄的骂”
说完江衍便扬起嘴角笑了笑,便前往小镇后的林子,那片林子是已经被整治过的,毫无妖兽,倒也落了个清静。
一路上江衍都在盘算着在哪儿喝酒,却听到锋利的剑气声。
“大半夜还有人砍树?”江衍小声嘀咕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江衍眯着眼看着远处的人,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便确定这就是自己二师兄,一头白毛,有点扎眼,但再细一看琰之冰蓝色的眼眸变成了青色的,江衍疑惑的摸了摸下巴,观察了一会,琰之拼命的练习技术像是感觉不到累一半,江衍刚想上前问问琰之累不累?
琰之便猛地回头前剑朝自己刺来,江衍侧身闪躲差点站不稳,江衍的疑惑和震惊近数浮脸上。
江衍:“妈的,师兄你疯?!”
琰之没有寄于答案,而是继续攻击,过了一会儿江衍有些恼怒了。
宗门里除了一个不会拔剑的师傅,只有大师兄和三师兄有专属于自己的灵剑,江衍甩出瞬移符,瞬移到了琰之的侧后方,琰之没看见人,转头也没看见,转上另外一边的时候,看到江衍变想立刻攻上去,江衍没有给他机会将他压倒,将手里的酒往他嘴里灌,琰之的酒量可谓是宗门最差,琰之愣神片刻便昏厥过去,江衍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家师兄,无奈头疼。
“师兄不会练剑练魔怔了吧....”江衍吐槽了好一会儿,但还是认命的将琰之的配剑捡起来,又将他整个人抱起。
江衍:“真的会醉,酒没喝成,我一弱女子还要抱着师兄回客栈,妈的疯了吧?”
骂归骂但还是要抱着自家师兄回去的,江衍将琰之放在了床上,站在床边思考了一会儿,是自己守着自家师兄的还是随便找个怨种起来帮自己守着呢?
江衍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残月,叹了口气“怨种竟是我自己”。
说罢便抽了把椅子放在琰之床前坐了上去,坐了一会儿便觉得不妥,琰之要是醒来看见自己不得吓死,起身将凳子拉到床尾坐下,单手撑着下巴,不过一会儿便觉得手有点麻,便直接双手环抱,点头如捣蒜,隐隐有睡着的迹象,便突然被声音吵醒。
江衍睁眼眯着眸子,看着琰之发现他在说梦话,而且还皱着眉头,看样子是做了噩梦,又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琰之的脸好红,瞬间困意全无江衍上前起身摸了摸琰之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有一瞬间的沉默。
“师兄…你搁这烧烤呢!”
江衍觉得要是让自家师兄再这样烧下去的话,可能一会儿就熟了,连忙找出脸盆和毛巾,人也懒得下楼了,便直接用灵力将盆里装满了水,暂时了毛巾让他敷到琰之的额头上,每隔几十分钟换一次。
琰之说的梦话越来越大声,一直喊着娘亲别走,江衍就是沉默了,看着琰之的眉头越锁越紧,决定给他唱首摇篮曲安慰一下,却不想脑子短路,一时想不出来,思考了好一阵,脑子里才冒出一首《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江衍的歌唱水准也是极好的,纵使自己小时候五音不全,也被强行掰正,唱歌之时还不忘轻轻拍着琰之的上臂。
江衍:“6,真就是16岁无痛当妈”
江衍一直照顾琰之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也正好退了烧。
直到天色大亮之时琰之也才苏醒,琰之睁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床尾的江衍,一惊刚想叫出声,随便注意到自己额头上的毛巾,别人瞬间知道了一切,琰之此时注意到了江衍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环抱身上,身上没有盖东西,愣了一下,下床刚想把江衍抱到床上,动作变一顿害怕自己把江衍惊醒,便又思考了一会儿,就一记手刀直接把江衍劈晕了过去,才安心将她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