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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格尔木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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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那几秒钟脑子转得飞快,甚至从他死后爸妈会多难过吴家给他办的丧事会有多大,联想到了世界的起源。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脸笑起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他喵的不是顾写写嘛?

吴邪:我真的是会栓Q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顾写写就把手中的手电筒递给他,自顾自的绕过他向前走去。

吴邪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他叹了口气,暗自唾弃起自己的胆小。提步就往前面走去。

前面是雕花的窗门,不过都已经耷拉了下来,到处是纵横的蜘蛛网,大门处用铁锁链锁着,贴着封条。顾写写直接暴力扯开一扇窗,她倒是及时躲开了扬起的飞尘,但灰尘却呛了后面的吴邪一脸。吴邪猛的咳嗽几声,轻轻瞪了她一眼,用眼神控诉她的罪行。

顾写写嘿嘿一笑,随后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吴邪只好在后面跟着。

里面是青砖铺地地,厚厚的一层灰,门后直接就是一个大堂,什么东西也没有,似乎是空空荡荡的。吴邪举高了手电,仔细转了转。

继续往里走,就在大堂的左边有一道旋转的木楼梯,很简易的那种,但好歹是旋转的,通往二楼。她看着吴邪偷鸡摸狗似的动作,无奈扶额,朝楼上望去,只见楼梯的上方,一片漆黑,并没有光。

一直往上,到了二楼,就发现二楼的走道口给人用水泥封了起来,没有门,是整个儿封死掉了,按照楼下的空间,水泥墙后面应该还有好几个房间,似乎给隔离了起来,水泥工做得很粗糙。

继续往上进入到三楼,顾写写看到的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房间。但是所有的房门下面都没有透出光来,应该是没人,而空气中是一股很难闻的霉变的味道。

两人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顾写写看着吴邪,吴邪看着顾写写。

吴邪:你干嘛?!

顾写写:你说呢。

吴邪在她的眼神压迫下总算想起了自己还又把钥匙,慢慢的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往门口地钥匙孔里一插,随即一旋转,“咯嗒”一声,门随着门轴尖锐的摩擦声,很轻松地推了进去。房间不大,里面很黑。

进去霉变的味道更重了,她捂住鼻子,这种味道她真的受不了,一闻就想吐。吴邪先是从门缝里探头进去看看,发现房间的一边可能有窗户,外边路灯的光透了进来,照出了房间里大概的轮廓。

这是一个人的卧室,俩人看到了一张小床放在角落里,霉变的气味就是从这床上来的,走近看发现床上的被子都已经腐烂成黑色了,味道极其难闻,被子鼓鼓囊囊的。乍一看还以为里面裹着个死人,不过仔细看看就发现只是被子的形状而已。

墙边有一只大柜子,有三四米宽,两米高。上面的木头大概是因为受潮膨胀。门板都裂了开来。

她站在一旁观察着四周,实在是怕禁婆突然出现,再回头看吴邪,只见他到边上拿出一只抽屉,用来当工具,把粘成一团地被子从床褥上拨了开去,然而拨了几下,被子里直冒黑色的黏水,竟然还有虫子在里面,霉味冲天,她连忙后退几步,几乎恶心得要吐了。

吴邪拔出了一个插销,就用来当撬杆,插进那些开裂的柜门板缝里,把缝撬大到能让他伸手指进去,然后一只脚抵住一面,把手伸进缝里,用力往外掰。门板发出恐怖的摩擦声,给他扯得弯了起来,接着就发出断裂的爆裂声,整块板就这样硬生生地掰断了,门上的灰尘都溅了起来,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顾写写拿手电一照,就看到柜子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但柜子靠墙那面的底板已经不翼而飞,露出了柜子遮住的水泥墙,而在水泥墙上,竟然有一个黑幽幽半人高的门洞,连着一道往下的水泥阶梯,不知道通向哪里。

“你上我上?”

“废话,我们一起。”

吴邪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顾写写跟在他后面走进柜子里,探进暗门,顿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下面传了上来。

俩人转过头把最浓烈的味道让了过去,然后适应了一下,用手电往下照。阶梯深不见底,而且有曲折,显然长度颇长,不知道是通向二楼,还是一楼的。

她拍拍吴邪,让他别慌,吴邪只犹豫了一下,就定了定神,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打着手电筒,矮身进到这个门洞里面,顺着阶梯向下走去。

从手电的光线看去,楼梯两边都是毛坯的水泥墙壁,水泥是黄水泥。

很快就走下了第一段。阶梯转了一个弯,继续向下,脚步出现了回声,听起来毛瑟瑟的。俩人感觉了一下高度,这里已经是二楼了。就是被水泥封闭的那一个楼层,然而,这里并没有任何的门洞,四周还是封闭的水泥。显然,出口并不在这里。

接着他们又下了一层,还是同样的情况,出口也不在一楼。阶梯继续转了一个弯儿往下,仍旧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俩人又下了一层。阶梯到这里就中止了,阶梯的出口就在面前,先是吴邪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她在后面探出个头,发现外面似乎有一个很大的空间。

俩人举起手电筒,照了照出口两边,发现这是一个水泥加固过的地下室,非常的简陋,潮气冲天,地上还铺着青砖,四周空空荡荡。

俩人慢慢的往这个地窖地中心走去。走了没几步,顾写写就隐约看到,地下室的中间,有一个巨大地影子,横倒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的怪异。两人朝那个影子走过去,只见地窖的中央,停着一只巨大的纯黑色的古棺。

吴邪把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顾写写看着棺材,眯了眯眼,让他小心一点。

————————

吴邪本想打开棺材,无奈太重,也就不再强求。

他们就绕过石棺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地下室地尽头,就看到一扇小铁门,很矮。顾写写推门进去,后面是一条走廊。

顾写写只走了几步,就发现了这里的结构和楼上是一样的,一条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只不过这条走廊一路延伸,没有尽头,似乎通到其他地方去,而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没有门,十分的简陋。

俩人拿起手电走进第一个房间,照了照,就看到了两张写字台靠墙摆在一边,四周有几个档案柜。墙上贴满了东西。地下、桌子上,全是散落地纸。

——————————二逼作者怕极了,不写不写,狗头保命!

顾写写揉了揉肩膀,朝吴邪那边走过去,手电刚才逃跑的过程中丢了,要不是她夜视能力还行,非得变成个盲人摸象,等一下说不定又在转角遇到爱(禁婆)。一过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别动!”

顾写写一听那个声音,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嗷嗷,是小哥啊!有几个月没看到小哥了,小哥我好想你啊!

这边,吴邪被小哥捂住嘴,什么都不能说,突然,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朝这边走过来,小哥捂住他的手更紧了,吴邪心想,难道闷油瓶在防备这个东西?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个身影走得更近了,高高瘦瘦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刀。

吴邪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顾写写嘛?

人影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这时候顾写写就听到,刚才被她关上的那道木门,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吱呀一声,给什么东西顶开了。

她被吓了一跳,快步朝小哥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面前,一只火折子被点燃了。“小哥你也在这呢。”她冲小哥打了个招呼,小哥和他在几个月前消失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脸上竟然长了胡茬,欸?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胡茬,那些都是黏在脸上的灰尘。

而他似乎对顾写写毫不在意,只是淡谈的看了她一眼。顾写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把吴邪扶起来。那边小哥小心翼翼地毛腰到了那门边,用火折子照了照门的里面,接着竟然把门关上了。

“有没有事?”

吴邪摇摇头,说了句没有。

关上门之后,小哥直接站了起来,举起火折子照着天花板,开始寻找什么东西。吴邪心里火大,几次想冲出几句话来。都被他用手势阻止了。

火折子的光线不大,但是在这样的黑暗中,加上联想很快就能明白这屋子的状况。进来时候没有注意地下室的顶,抬头看就发现上面全是管道。这和现在的车库一样。

这些管道都涂着一层发白的漆灰,可以看得出这里翻新过好几次了。漆里还有着老漆。房顶是白浆刷的,砖外的浆面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砖面,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爬。

小哥看了一圈,看得很仔细,但是动作很快,中途火折子就熄灭了,他又迅速点燃了一个,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藏着了,接着他就回到了两人的面前。

“没跟出来。 ”他看着那门轻声道。

他一转头看向两人,就做了个尽量小声的动作,接着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吴邪明显一副很想爆粗口的样子,最后咬牙忍了很久,才回答道:“说来话长了,你……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你你……那个时候,不是进那个门了吗?这里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小哥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回答,还是逃避,吴邪问问题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投向了那只巨大地石棺椁。顾写写看了一下,确实石棺椁的盖子被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缝隙,但是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么。

才怪,里面肯定有黑爷啊!

吴邪马上就想再问一遍。可是他嘴巴还没张,小哥就对俩人摆了一下手,又让他不要说话,头往棺椁里看去。

顾写写也凑过去看那棺里面。因为小哥把火折子伸了过去,她一下看到了里面,棺椁里竟然是空的。她看到了干干净净的一个石棺底,似乎什么都没放过,那棺材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口。

就听到了从那个洞里,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仔细一听。也听不出是什么。只等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就从洞里伸了出来,一个人犹如泥鳅一样从那个狭窄的洞口爬出来,然后一个翻身从棺材盖地缝隙中翻出,轻盈地落到三人面前。

只见那人落地之后,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小哥,接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轻声道:“到手。 ”

后者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一把拍了一下她和吴邪,轻声道:“我们走!”

俩人跟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顺着原路上去,然而才跨上两三级阶级,就听到身后走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前面的那人就骂了一声,开始跑起来。她立即跟了上去,一路狂奔,一直冲回院子翻过围墙,四人才松了口气。顾写写猛地扯起地上的背包,她在进入疗养院时把它放在了外面。

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翻出去之后,就往外跑。竟然不管她和吴邪。他们也忙追了上去。又是没命地跑,一直跑出老城区,突然一辆依维柯从黑暗里冲了出来,车门马上打开,那两个人冲过去就跳了上去,那车根本就没打算等他们,车门马上就要关。顾写写在千钧一发之际,拉着吴邪的手,直接一个提气一跃,紧跟着他们后面跳进了车里。

她膝盖直接磕到铁皮,被磕得发疼,估计要青了,顾写写在心里默道。她揉了膝盖,抬头向旁边看去,突然僵住了身子。这车里竟然全是人,而且全部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和吴邪。

社恐如她,怎么说呢,非常尴尬。

而且最让二人想不到的是,很多人她都认识。一眼就看到了几张特别熟悉的面孔。吴邪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那些人全是从天宫里幸存出来的那一批阿宁的队伍,这帮中外混合的人,他们在吉林一起混了很久。

一个高加索人用蹩脚的中文对吴邪道:“超级吴,有缘千里来相见。 ”接着,就看到了阿宁的脑袋从一张坐椅后面探了出来,非常惊讶地看了两人一眼。

小哥和黑瞎子他们两人也都看着吴邪和她。吴邪问他们道:“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就道:“这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

接着有人问顾写写,但她表示:我很高冷(社恐)勿Q

依维柯一路飞奔,直接驶出了格尔木的市区,一下子就冲进了戈壁,车窗外一片黑暗。一路上,吴邪和阿宁进行了一次长聊,把两边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之后,他又问阿宁小哥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阿宁就笑道:“怎么?你三叔请得起,我们就请不起了?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的,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顾问。 ”

说着那黑瞎子就咧开嘴笑,朝两人摆了摆手。

顾写写坐在吴邪身边,看着刀上的污渍,啧了一声,掏出几张纸就开始擦,擦着擦着,就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她抬头,看见黑瞎子直直的盯着她,看她看过来,就咧开嘴笑,说:“哟,这可是把好刀啊。”

——她轻轻的点点头,说了句“嗯”,然后又低头擦刀,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波涛汹涌。卧槽卧槽!!!黑爷跟我说话了!!!!

车里突然骚动了起来,藏族的司机叫了一声,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接着车子就慢慢地停了下来,车门被猛地打开,门外已经能看到晨曦的一缕阳光了,一股戈壁滩上寒冷的风猛地刮了进来。

顾写写被人给挤下车,接着就看到了一幕让她目瞪口呆的情形,十几辆landrover一字排开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资堆积在地上,篝火一个接一个,满眼全是穿着风衣的人,还有很多人躺在睡袋里,一边立着巨大的卫星天线和照明汽灯。

看到他们下来,很多人都围了过来,阿宁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一句什么,很多人欢呼了起来。

这个场面让吴邪非常惊骇,他抓住一旁在和别人击掌庆贺的高加索人,问他这是干什么?

高加索人拍了拍吴邪:“朋友,我们要去‘塔木陀’了。 ”

营地里的人奔走相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被吵醒了,他们只能小心地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跟着阿宁他们一路走。

整个营地很大,阿宁带着他们走了进去一个帐篷,边上燃着带小烟囱的炭炉,地上有很厚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

整个帐篷非常的舒适,阿宁坐到了地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每人倒酥油茶,她也坐了下来。

这些人陆续坐定,阿宁就把刚才黑眼镜从鬼屋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了面前的矮脚桌上。

那是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地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突然帐篷外又进来了两个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和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她们两人一进来整个帐篷就突然气氛一变,除了黑眼镜和小哥,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坐了坐正把身体转向她们。

老太婆也回了个礼,并打量了一下众人,特别是吴邪和她,可能是因为陌生,所以多看了几眼,便径直坐了下来。阿宁便恭敬地拿起了那只瓷盘递给她,问道:“嘛奶。您看看,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说完后马上有人翻译成藏语,老太婆听着便接过了瓷盘看了起来,看了几眼她就不住地点头,并用藏语不停地说了什么。翻译的人开始把她的话翻译回来,几个人开始交谈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顾写写拿着手电筒: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吴邪小脸吓得死白:真的栓Q啊,tm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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