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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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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说过完年再搬去小院儿,我还当你是要回家过年,没想到你会留在y市过年。”

“我本也不想打扰你的,往年也是这般。”重台领着甘遂回到房间后,看到他提在手上的礼品盒,询问出声:“不喜欢吗?”

“你们都流行这么送礼?”甘遂有些无奈,把礼盒放在进门后,左手边的置物台上。他没有打算待太久:“让你费心了,还特意准备了茶叶和燕窝,但是这个黄金,我确实不能收。”

重台能听明白甘遂语气中的决绝,不是客套,是真的不愿收下,他有些疑惑,他知道甘遂缺钱,但投其所好送钱为何不愿收?

“上次帮你解决徘徊在公司的魂灵,钱已经结清了;我拜托你帮忙看附身音乐盒的魂灵的记忆,你也帮了,同时我以教会你自保、规避精怪邪祟的秘术为回赠;正逢过年,给长辈送点茶叶补品,因为我的父亲也算是你的师祖,那礼送的也算恰当,但唯独这份黄金,实在不合适。”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重台说出这话时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就好似他曾以某一高位施恩又像诱骗一般探寻所询问对象的真实欲望。

“目前还真没什么想要的。”甘遂思考片刻,告知重台,即便重台眼里只有一瞬异常,甘遂依旧捕捉到了:“你最近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我?没有。”重台不解甘遂为何会这般问:“非要说异常……算起来,自从那日的‘南柯之术’后,我一直反复梦到一个人,准确的说,不是一个人,可能是神明,异国的神明,但是我对这位神明的感觉很不好。”

“具体梦到了什么内容愿意跟我说说吗?”

“实际上我也记不清太多关于梦境的内容,每次醒来都只能记得一点画面。”重台按了按眉心,他本以为那些梦境对他的生活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也不知道甘遂从哪里看出的异常。“你是察觉了什么吗?”

“的确很难看出来异常,但是我从异国回来没多久,还保持着对那些恶魔、鬼怪、鬼魂的敏感度,刚刚有那么一瞬,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和我认知之中的你不同的气息。”说话间甘遂已经仔细探查一番,重台身上并没有被邪祟附身的迹象。“今晚就去小院儿住吧,既然已经察觉有不对劲之处,就该早告知于我,多少我也得对你这个徒弟负起责任不是吗?”

“……我还有一些资料需要处理。”重台想要推辞,他已经习惯在过年这阖家团圆的日子一个人处理着公司的事宜,把节后上班需要处理的工作提前规划,已经许久没有和什么人在这一天一同度过了,未免有些不适应。

“带去小院儿处理,别推辞了,虽然你这酒店真要算起来,也的确‘热闹’,但显然你也是不乐意和它们一起热闹的,走吧,过年还是要好好吃顿年夜饭。”

正巧这时甘一廷也打来电话催促甘遂快些赶回去。

“让你把礼还回去,没说把你自己当礼送出去,都几点了?还没送到吗?我已经先行完成供奉了,等你回来了,去给老祖诵一夜的经文赔罪吧。”甘一廷挂了电话,不到三秒又发来消息“回来先吃饱了再去诵经,也不用念一晚上,老祖嫌烦。”

甘遂的手机有些漏音,重台多少听到了些许电话的内容,也不好继续耽误时间,有些无措收拾着资料和笔记本,最后被甘遂塞进车内,带到了青烨街道。

“谢谢师傅,新年快乐。”甘遂特意多给司机师傅50,这个时间不和家人一起坐在暖和的家中,却在外面跑车,也不容易。

“怎么?觉得我需要钱才送我黄金却发现我给‘小费’这么大方?”

“……不是”重台犹豫道:“只是觉得你不该如此。”

说完重台很快补充道:“刚刚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

“我看出来了,以我的角度看来,就似另一个你对我有所定性,但是我刚刚的行为不符合另一个你对我的定性,产生了疑惑。”甘遂微微皱眉,他去参加祈福大会前重台还没有出现这种状况,不过半月,重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重台点了点头,有些如释重负,感激的看了甘遂一眼,幸亏甘遂能够理解他的意思,并且没有把他这般异常的状态当做精神异常。

甘一廷见甘遂将重台带回了小院这下理解了那‘贿赂’是出自谁手。

“坐下吃饭吧。”

重台许久没有吃过这般丰盛的年夜饭了,在看到小院儿只有甘遂父子二人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这次的礼的确送的草率,竟是不知道甘遂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别客气,也没准备什么好菜,我们家团年一直都做的这些家常菜。”甘一廷拿起公筷给重台夹了些菜。

“很丰盛,我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重台话不作假,他的确很久没有吃过团年饭了。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愉悦,这一刻小院儿的冷情感也似消散了不少。

就连小黑也从玉石中跑了出来,虽然精怪无法直接吃掉现世的食物,也不能靠现世的食物补充自身,但可以嗅闻食物的气息,也算是过个嘴瘾。

小黑优雅的绕着三人围坐的方桌,走到重台身后时嗅了嗅,又像上次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重台的脑袋。

重台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也伸手想要拍拍小黑的脑袋却被躲开了,小黑没有占方桌空出的那个位置,而是老老实实的蹲在了甘遂身边。

“为何总是舔重台?”甘遂询问道,但没有期待小黑会给他回复,小黑的话向来出奇的少,从甘遂认识小黑到如今也没听小黑说过几句。

小黑没有回复甘遂,只是抬眼看了眼重台,以一种似能穿透肉、身直至灵魂的目光。

“可能觉得你‘香’吧,毕竟它本性还是精怪,贪恋你这般如同大补之物的魂灵也难免被吸引。”看到小黑依旧保持着高冷的沉默姿态,甘遂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饭后,甘遂进了供奉老祖塑像的房间,盘腿坐在软垫上,准备开始诵经。重台回了小院儿中甘遂给他准备的房间,继续处理着公司的事务。甘一廷也带着小黑在小院儿里讲经,对于小黑这类的精怪而言,这也是一种修行的方式。

三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未曾注意到巷口的老墙之上的老木剑剑身颤动,无形的剑势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产生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在一阵猛烈的颤动之后,剑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

乍响的雷鸣之声于高空之上传来,将小院儿之中的三人集中的思绪打乱。不多时,三人皆是走出房间,与院中会面。

“你们都感知到了?”甘一廷看着甘遂与重台脸上的凝重,抬头打量着肉眼可见依旧晴朗的夜空,这雷,并非自然形成,是妖物邪物出世的警告。

小黑已然攀上了院子最高处的房顶,探查、嗅问着空气中邪祟的气息,发出一阵阵的低吼与警告之声。

“嗡——”音钵之声从老祖塑像的房间传出,甘遂父子二人迅速去往老祖塑像前。

老祖的塑像前除了上香的香炉、贡桌外,还有一音钵,音钵周围没有任何敲击物,显然着音钵无凭借之物,兀自响动,定是与老祖有关。

甘一廷将香燃上后插进香炉之中,退后一步,开始行礼。

见甘遂父子二人皆是行礼的模样,重台也学着那姿势,俯身,随后就感觉脑袋被什么布料一般的东西遮了个严实。

布料的面积不小,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罩住,重台拉扯了许久都没找到边缘。

甘遂父子行完礼,见重台这般模样,甘一廷笑道:“许是老祖认为你不合适行礼,你的家中可能供奉了与老祖的信仰相斥的别的神明,没有关系,小重你就不必行礼了,本身你也不是玄术师或者修行之人,没这么多讲究。”

重台这才意识到甘遂似乎没有告知甘一廷收自己为徒的事,也难怪一直说着不需要自己称他为师父。

甘遂帮着重台把覆盖在身上的缣帛拿下,这是坠挂在天花板处书写了经文的缣帛,整个屋子共挂有三条。

甘遂看着落在重台身上的缣帛上书写的经文,不知是否是巧合,正是可以疗养重台魂灵的经文,甘遂琢磨片刻,老祖这是表示虽重台不适合参拜祂老人家,但祂愿意提供庇护?

先前甘一廷上的香也有了老祖回应——功德香,此为吉。

“看来你年后的那个委托很顺利。”甘一廷对甘遂说道。“既然老祖也表明无事,那我们便先静观其变,那雷若正是针对我们这处地界,不仅有老祖,还有姒君娘娘与阿紫夫人坐镇,真要有邪祟许是翻不起风浪的。”

甘一廷再次拜过老祖后离开了房间,甘遂见甘一廷离开,问道:“你有听见什么异样的声音吗?”甘遂知晓重台体质的特殊,若真有邪祟靠近,重台或许是最先察觉的。

“没有,和以前一样,磁场干净,宁静祥和。”

甘遂点头表示知晓,经文也念诵的差不多了,便把地上的软垫归了位,离开塑像所在的房间时,重台不知为何又一次看向了香炉,叫住刚走出房间的甘遂:“三根香若呈右短、左中持平,为何意?”

听闻重台的话,甘遂面色严肃:“那便是催命香,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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