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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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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的情报不会任由他查看,况且很大概率公安内部有卧底,情报的真假还有待考证。甚尔想都没想就放弃了从公安获取情报的打算。

【有任务,一千万,接不接?——孔时雨】

收到短信的甚尔一挑眉,开玩笑,有钱不赚我疯了吗?

于是工藤新一就看神秘的广津甚尔同学迎面走来然后360°转身潇洒离去。

工藤新一:?

甚尔接的大多都是暗杀诅咒师的单子。

对了,咒术界所说的诅咒师和一般人听到这个词汇之后认知到的“诅咒师”并不相同。咒术界的诅咒师指的是有案底的通缉令上的诅咒师以及所有受到强制招揽但并不妥协的咒术师。

换言之,黑市通缉令上的诅咒师里有一部分是咒术界高层排除异己的结果。

甚尔就是主要接这一类单子的术士杀手。

说真的,杀诅咒师可比拔除诅咒赚多了,因为诅咒的单子大部分都是各个地区隶属于高层的咒术师协会发布的,他们中间商赚差价并且功劳造假不讲武德。

杀诅咒师的规矩不一样,是要先见过雇主然后确认目标进行暗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中间商单子接着更放心。

甚尔是前两年做任务的时候遇到孔时雨的,一个转业的原韩国刑警。搜集情报的能力相当不错。当时孔时雨因为初来乍到不被信任所以没人愿意和他合作,已经快吃不上饭了。正好遇到需要情报人员协助的甚尔,甚尔一看他,想着就算他有问题直接杀了就好了,这么便宜的情报人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事实证明孔时雨是个工作能力强并且相当“妈”的人。

第一次见面时孔时雨那个眼神儿,甚尔能记一辈子。

孔时雨他对小孩子特别耐心且认真。所以在看到还在上小学就独自出任务的甚尔的时候表情相当慈祥。

本来以为镜已经够有母性的了,没想到,孔时雨的男妈妈属性要更强一点。

“吃饭了?”

“受伤了吗?”

“雇主是傻逼的话弄死也没关系。”

“你的任务完成度特别好!今天我请客,去吃大餐吧!”

他简直像对着孩子说,“有人欺负你,你就大嘴巴扇他!”的鼓励式教育的妈妈。

甚尔在摆出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纠结表情之后没说什么,两人很顺畅的成为了固定搭档。

甚尔对多了一个男妈妈搭档的事实接受良好,反正是对自己好,他喜欢照顾我那就照顾呗,我又不吃亏。

任务地点在郊区,目标平日就住在森林里靠做一些非法咒具生活,这样的诅咒师不少,大多居住在人烟稀少的地区,因为方便埋尸也方便逃跑不容易被发现。目标一直很小心,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制作咒具抓原材料的时候抓到了一个挺有钱的咒术师的孩子。

他跑了,于是孩子家长发悬赏击杀他。

甚尔确认好自己的装备,这次他没带镜送给他的那把薙刀,树林子里提到局限太大了。

“孔,帮我查个人,要他最近半年的行动以及出入横滨的消息。”

“ok,”孔时雨伸手比了个二,“两个小时,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

甚尔点点头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散步一样找到隐藏在林中深处的一间屋子。房屋不大,外表看上去很是干净,如果有人在林间迷路见到这样一间屋子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护林员的住所。

他走到屋前,盯着屋旁土地上开满的绣球花轻轻蹙眉。

“好臭……”

“不少啊……”甚尔自言自语着,避开陷阱旁若无人地进入屋内。

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这诅咒师在四周布置的结界对甚尔来说毫无用处,零咒力的天与咒缚好就好在可以视大部分结界如无物。

甚尔抽出匕首在屋内四处巡视——目前他的肉/体力量已经越来越趋于成熟,原先类似普通人的眼睛也看的清诅咒和咒力了——视线转移到盖满柴火和柴灰的壁炉……

那里散发着不祥的、让人反胃的黑色咒力,夹杂着诅咒,还有以一般人的耳力捕捉不到的从地下传来的嘶哑的呻/吟声。

“找到了。”

他将匕首收起来,看了看那片伪装过的地面,“厚度还行,”然后右手攥拳猛地砸向壁炉下的地面!

活动的门板被击穿,露出下面被打造成实验室的空间,那诅咒师惊愕地抬头:“什么?!”随即迅速转身逃窜,密室里他留了其他通道。

甚尔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哼笑一声一刀将诅咒师正准备掏出咒具的手砍下!

“啊——!”

“好弱,没劲,”甚尔利落的将他的双脚也砍下,然后挽了个刀花将刀刃上的血迹甩干净。

诅咒师目眦欲裂,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强大的求生意志让他还能有力气动弹,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退去。

该死!该死!为什么结界没反应!!

如果结界触发了他现在早跑了!

为什么结界没反应!

“不可能……所有人,结界对所有人都有用,不可能……”

甚尔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受害者的嘶叫,诅咒师的叫声,还有角落里——甚尔瞥了一眼,那里有个大肉虫子似的黑黢黢的诅咒,这会儿正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走到笼子旁边对照照片一个一个比对。

挺难认的,因为照片是在雇主孩子状态很好的时候照下的,这会儿笼子里的人一个个衣不蔽体蓬头垢面满身血污,身上还有各种畸形的寄生物——是诅咒师制作咒具的方式——甚尔看了半天,从笼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左眼眼眶里眼球变成了绣球花的半大少年,把他拉出来照片怼在面前。

“是你吗?”

少年呆呆地低着头没有反应。

甚尔又问一遍,“是你吗?”

诅咒师嘶哑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甚尔回头,他看到那男人的眼神里病态的狂热和痴迷。

“没有用的,花的根系已经在他的脑袋里扎根了,”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可惜了,再过段时间它成熟了,栽种在地里,形成的结界足以毒死闻到它香气的所有人。”

甚尔:……

甚尔没听,他忙着给孩子家属打电话,刚刚给雇主发了照片。

“你孩子?啊,知道了,你先打钱……”

挂掉电话,诅咒师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的其他作品试图给甚尔推销。

不过,“我没工夫听你说话,”甚尔头都没回,随手抛出匕首,刀尖没入诅咒师的眉心,声音戛然而止。

孔时雨坐在车里抽烟,听到声音发现甚尔回来了赶紧把烟掐了迎上去接过他肩头的孩子。

“死了?”

“没死,”甚尔顿了一下,“跟死了也差不多吧,地下室里还有好几个,花丛下面还埋了一批,你看看黑市上有没有其他有关联的任务,都接了。”

孔时雨点头,“你要我查的那个人查出来了,我已经打包文件发你电脑了,先简单给你讲讲。”

“中泽成司,男,34,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的底层人员。”

“底层成员?”甚尔皱眉,“就他做的事情来说不像底层成员。”

“有意思的就在这,他父母甚至他爷爷都是这个恐怖组织的成员,他算是黑三代了从六年前他就持续负责拐卖人口的工作。还有更有意思的你要不要猜猜?”

甚尔斜他一眼:“有屁快放。”

孔时雨也没在意,将电脑转过来展示给甚尔看:“这是中泽成司的奶奶。”

画面上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笑得很甜,只看照片任谁都猜不到这样的女人会是恐怖组织成员的妻子。

“她是内务省官员田中外的女儿。”

“田中葵。”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大嘴巴扇他!”这话是我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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