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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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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咒术界传出想要谈判的讯息后,更口黑手党这边足足晾了他们五日才掐着点答应。给咒术界的老头子们气了个够呛。

开玩笑,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怠慢?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憋着想拿人点好处的心思所以都假装大度。

禅院家更是如此。

大广间里,禅院直毘人和几位长老对下面端坐着的广津柳浪都要怕了。明明是个普通人,又年轻,偏偏做事滴水不漏凡事都守礼的不行,就连叫旁的小辈儿挤兑他也能稳得住愣是一声都不吭。

禅院直毘人都有点佩服他,这样的心性该叫禅院家的小辈们都来学学才好,省的一个个没什么本事还都不省心,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就娇生惯养的哀嚎。

他来了点兴致,问道:“你叫个什么名字?”

广津柳浪带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出来。

禅院家众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广津柳浪说——

“鄙姓广津,广津柳浪,是镜小姐的丈夫。”

好啊,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偷我家容器的就是你小子啊!怪不得这么沉得住气,闹了半天跟这儿等着呢!

还没等气急的长老们骂起来呢,就看广津柳浪接了个电话,说:“首领同意三日后在横滨湾轮船上与咒术界的各位谈判。”

——————————

我本来是想穿的和服的,谈判嘛,正式场合,总要穿的正式一点。

但甚尔说:“这么多年的和服你还没穿够啊?”

我穿够了,自打来了横滨我就很少穿和服了,上班穿衬衫西装,下班穿羊毛衫。怎么舒服我怎么来,和服那种厚重窒息还影响行动的衣服我是再也不想穿了。

再说了,我得让他们看看,我如今可不是禅院镜了。

这些日子我关在港口黑手党动弹不得,和食堂的调酒师学了好些个调酒的配方。别说,我虽然做饭怎么也做不好,但调酒却还不错,甚尔喝不醉,便被我拽来试酒。

“今天调什么?”甚尔托腮坐在高脚凳上,看起来有些期待。

“Dark’n’Stormy,”我拽了句洋文,因为最近闲了下来,就和组织里经常出差的大佐叔学了点英语。大佐叔实在是个妙人,见我最近喜欢调酒,就按着酒品列表教我,我学英语的速度快了不少。

甚尔闻言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我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我俩英语水平半斤八两刨去酒类名称就是睁眼瞎一个,谁也别笑谁。

“黑色风暴,适合夏天喝,不过我想现在喝也许刚刚好。”

一杯深棕色的黑色风暴推到他面前,我也拿了一杯坐到他身边慢慢喝起来。

Lupin已经在营业了,来的大部分都是里世界的人,大家都懂规矩,酒吧里很安静,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喝着喝着就隐隐有些困意。

“甚尔。”我举杯,甚尔也举杯和我相碰。

我仰头喝下最后一滴酒液,正巧有人开门进来,风一吹激的我打了个哆嗦。

喝冷酒是很矛盾的,冰凉的酒水叫人浑身发颤,酒精却让人体温上升,但我喜欢这种鲜活的感觉。具体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与那些居酒屋里的狂热的酒鬼不同,我喝酒只觉得平静,头脑仿佛从未有过的清醒。

啊,应该这么说。

冰凉的酒水让我过载的头脑冷静下来,温热的酒精让我老迈的心脏跳跃起来。

我知道甚尔不太喜欢喝酒。我很心疼他,别的孩子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喝不上酒呢,他却已经开始发愁喝酒喝不醉,痛苦着自己无法像寻常人一般醉死。

可是——

“这才是活着呢。”我就着杯子里剩下的冰球又倒一杯威士忌,端起来撞了撞他的空杯,“别人喝酒是寻死,咱们喝酒是觅活。”

说完我也不再看他,自顾自地喝起来,我是真的快乐,再过几天,乌云就消失了,我就成了他们的新的乌云,哪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回家,又和柳浪通了电话,说是马上就回来。

我安排甚尔去挑一批会议的安保人员,也不必太多,但要精还得帅。我想了想,“照着你的脸来。”甚尔露出一个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无语表情,勉强点头应了,我又想了想说,“还得有文化,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得衬托得咒术界那帮人都像傻子。”甚尔对此表示非常有道理,他还决定去暗杀部门挑几个厉害的女杀手,得多来点,气死他们。

甚尔斗志满满地走了。

我闲下来,想着算小一个月不见柳浪了,我还是有些想他,尤其想他做的玉子烧。我咂吧咂吧嘴,坐在餐厅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开始在脑中翻阅看到的那些夫人的情报,然后就着情报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

整理丈夫的衣柜……

我站在柳浪的房门前犹豫良久,最终选择给他打个电话。

“柳浪……”

“怎么了?”

“嗯,”我顿住,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丝尴尬,脸都烧了起来,最后一鼓作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能给你收拾衣……”

后面的声音太小广津柳浪没听清,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重复道:“我能,给你收拾,收拾房间吗。”我才觉得衣柜似乎是个私密空间,那里放着他的私人物品,还有他的内衣……我红着脸不再往下想,把衣柜两个字咽了下去。

柳浪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回答的很干脆。

“可以啊。”

我松一口气,说着:我进来啦,推门而入。屋里很干净,压根不需要我打扫,我正想要不然出去吧,就听电话那头的广津柳浪突然轻声说——

“我回来需要一套正装,请帮我整理一下衣柜吧,夫人。”

电话挂断。

我宕机了。

许久之后我回想这一幕还是很想冒烟,广津柳浪,他真的蛮会的。

——————————

广津柳浪是真心实意说出这句话的,在禅院家待了两天之后他真情实感的想赶紧离开,回家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

禅院家实在晦气。

他一秒都不想多呆。

好在首领终于晾够了咒术界,愿意回话了,不然还要再呆。

这两天他在禅院家过的水深火热,偶尔碰到的禅院家幼崽傲慢又没礼貌,他甚至不想称之为人类幼崽,此物不应人间有。吃饭,这些个男人瞧不起女人,不叫女人上桌,女人们呢,就乖顺的跪坐在男人身侧,又是布菜又是倒酒,禅院以己度人,给广津柳浪也配了一个,整的他是浑身不自在。

禅院对于挑拨他和镜的关系也是上了心思的,给他准备的客房里老是出现各种各样的女人。

广津柳浪:……别太荒谬。

所以一挂电话,广津柳浪在充分表现了港口黑手党的礼仪之后夺路而逃,直到他站到家门口才有一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我回来了。”

“柳浪?”镜的声音从他的卧室里飘出来,就是听起来有些慌乱。

广津柳浪走进去,发现镜正拿着熨斗笨拙地给他熨衣服。

他的白衬衫上赫然有一个焦黑的大洞,镜尴尬的笑笑没说话。

广津柳浪也笑,问她:“你怎么想着熨衣服?”

“你说需要一套正装,我瞧着有点皱,就拿出来熨熨……结果烫了个洞,不好意思啊……”

唉,镜总是小心翼翼的,什么时候才能肆无忌惮一点呢?

都怪禅院!

广津柳浪恨恨的想,走上前拿过镜手里的熨斗立在桌上,然后将镜抱在怀里,有些脸红的珍重的亲吻了她的额头,说道:“没关系,这些事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坏了也不要紧,还有我呢。”

“旁人怕是要说我是个懒妇了。”

广津柳浪捧着她的脸说道:“敢说港口黑手党干部的闲话,属下去砍了他。”

镜喷笑一声:“什么干部,还不是呢。”

广津柳浪只闭眼感叹:“只怕这早晚是我夫人的囊中之物,夫人这么好的大人一定抢手,属下得赶紧争个副手的位置,不然怕是抢都抢不到。”说完自己也笑起来。

两人拉着手靠着床沿倒在一起,身上都是疲惫,但脸对脸凑在一起上面是如出一辙的笑意。

“都顺利?”

“顺利。”

“那可得好好喝一杯啊。”

“说起来我还不知夫人的酒量,听甚尔说是不少,今晚就多指教了。”

“哪里哪里,还得先生多加指教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开始谈恋爱了,嘻嘻

我是喜欢把作话当日记写的,所以看着和实际发出的日期对不上。

今天是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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