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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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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斯年不甘示弱,跟着人对视,这脸…有点熟悉,他是那天春水阁取卷子的人。

谢尧坐下后,荀斯年也不好一直盯着他,手撑下巴看向黑板。

心思全然不在,没想到还有机会再见到他,果然和那天一样,高冷、拽、难以捉摸。

还有…阴晴不定。

语文课通常是他用来补觉的,为了能给老师留个好印象,荀斯年硬生生撑到后半节课才睡,支撑着下巴的手顺势变成了枕头。

谢尧低眸瞥了眼,超过隐形“三八”线的胳膊,手指白皙,骨节分明,随意的勾起个舒适的姿势。

在他的记忆里,好像没有出现过这么好看的手,不过再好看,也不会存在他的记忆里超过一天。

荀斯年睡的不太舒服,动了动胳膊,谢尧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内心却默默的多加了两个标签,荀斯年,手很好看。

语文老师没有拖堂的习惯,铃声响起,合上课本直接下课。

谢尧抱着桌子上的英语作业去了办公室。

看见他走,后排的刘伟东趴着桌子从后面戳了戳荀斯年,荀斯年嗖的缩起来,他的腰侧都是痒痒肉,这么一戳,浑身直痒。

“别碰我。”

刘伟东听着把手缩了回去,扯了扯嘴角,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明新的人不知道他的禁忌,不知者无过,荀斯年解释,“没事,我怕痒,你有事就说,别动手。”

刘伟东手拢在嘴上,小声提醒,“你可要小心你同桌。”

荀斯年侧目看向空着的座位,刚刚一节课谢尧乖乖的上完,认真听讲,这可比他听话多了,还是英语课代表,能有什么可怕的。

“他,怎么了?”

“他…因为…”

刘伟东话还没说完让他的同桌打断,陈立敏不耐烦的翻开物理练习册,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别听他胡说八道。”

荀斯年扶着椅子稍微侧过点身子,看着刘伟东的同桌,“怎么说?”

陈立敏拿着笔开始做练习题,“没那么夸张,他只是不怎么爱说话。”

刘伟东脑子里回荡着不太好的回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反驳:“他上次在学校外装不认识我,差点…”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想起来荀斯年是崇阳过去的,和他们明新不一样,“你是Alpha吧,那你不用怕他。”

刘伟东紧张过头了,毕竟他是唯一见过谢尧霸道信息素的人。

“你是说谢尧是Alpha?”荀斯年挑眉。

“这很难看出来么?”

明新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信息素,谢尧是例外。

正说着谢尧送完作业回来,刘伟东看到那身影立刻噤声,低着头在抽屉里翻找下节课要用的课本。

荀斯年看到他反常的举动,转过身看到谢尧正站在门口,眼神冷冰冰的,两人视线交汇一秒,谢尧装作没看见,绕过过道在另一边坐下。

拿出了课本,橙黄色的课本上面画着力学的公式,物理课。随即他从中抽出了张卷子,刷刷写上名字。

荀斯年越过谢尧,看向他的身后,教室里像沸腾的百度开水,靠窗户的同学正在激烈讨论假期趣事,说到激动处,还坐在桌子上比划,靠门这边的安静些,正在提笔抄作业。

椅子叮叮当当的拖拉声,翻书的哗哗声,窗外的蝉鸣,这个世界是热闹的。

可眼前人,却仿佛置身事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他进教室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话。

荀斯年也没听他开口。

他往前凑了凑,谢尧这会儿已经做了七八个选择题,笔刷刷的在草稿纸上做着演算。

荀斯年手杵在桌子上,抬了抬下巴,“哎,谢尧是吧,我是你同桌。”

这声音清脆的少年音,像是没开封的铃铛,干净清冽。

谢尧没抬头,在演算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当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写,计算结束,选了个A填上去。

他没搭理荀斯年,荀斯年也没计较,抬了抬手指敲在卷子上,出言提醒,“这道题选B。”

那双好看的手,手指微微弯曲敲在他的卷子上,指甲被修剪的很圆润,微红中泛着莹白的指尖,让谢尧失神了一刹。

听到他这提醒,谢尧不由得又审了一遍题,重新计算,欧姆定律他运用的还不是特别熟练,再次推演结果确实像荀斯年说的那样。

划了A重新写上B。

荀斯年不动声色的在他旁边看着这一切,他发现谢尧和别人不一样,现在正年少轻狂,最不缺的就是攀比,对了一个题能尾巴翘到天上去。

若对面是王锐,现在已经炸毛了,他肯定喋喋不休的反驳,“不可能,我公式用对了,怎么可能计算错,这个公式是这样,代入数据,结果…”

“不可能!不可能,我再算一遍。”

这个时候,荀斯年眼皮懒得抬,轻哼一声,“你好菜,这送分题都不要。”

但谢尧,他竟然完全没反应,对别人的挑错接受的非常自然。

“谢尧?”

谢尧终于抬起眼看向懒懒散散半靠在桌子上的荀斯年,视线描绘了他的轮廓,眼神在问他,怎么了?

“新同桌,打个招呼。”

“嗯。”

三个小时,谢尧只说了一个音节,随着上课铃声,掩盖了这声从嗓子发出的轻嗯声,不过荀斯年听见了。

第二节课是物理,他们班主任的课,开始荀斯年猜测他是数学老师,毕竟那身气质就像教魔鬼课程的,但竟意外的不是…

王川崎上课和下课是两个状态,他讲的课认真,严谨,荀斯年也了解到明新课程比崇阳慢了很多,这些他都学过,难怪谢尧会做错,原来是在预习。

下了课,王川崎留了几道题,接着走到荀斯年旁边,点了点桌子,“来我办公室一趟。”

荀斯年起身,扯了扯校服,跟在他后面出了教室,谢尧抬头看了眼,做着那几道课后题。

办公室,荀斯年不明所以,自己刚来还没惹祸,“老师,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Omega,谢尧这个孩子呢有点问题,但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夸张,你也别害怕,如果有问题,我可以及时给你调整座位。”

这话乍一听,全是好话,可理所当然里透着一丝古怪,什么叫谢尧的问题不大,但是可以随时调座位?

“他以前是不是没有同桌?”

王川崎说:“也不是,有过几个,没几天就吵着换座位。”

但现在班级就这一个空桌,暂时还没办法,若是荀斯年再有问题,就搞特殊,弄两个单人桌。

“我没什么问题,有问题我再找您。”

一边口头上顺着班主任的毛说话,心里对这个新同桌越发好奇。

“还习惯么?”

这刚来还没到一天谈什么习惯不习惯,明新课程去掉了最大程度的训练,也没有半年学完一年课程的魔鬼课,荀斯年像一条咸鱼,跟放假没什么区别,他随口应付,“还行。”

“老师,谢尧是什么回事?”

王川崎看了他一眼,随后缄口不提,“你先回去吧。”

好奇心就像颗种子,被埋在心里迅速长成参天大树,他生活了17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谢尧…是唯一的例外。

一整天没说一句话,像个没有暂停按键的智能机器人,除了做题就是做题,还有需要解决的人生大事,去卫生间。

这么混迹一个星期,荀斯年收到了陈易染的消息,说王锐约林浩然跟他打了一架,被学校记重大违规一次,全校面前写检讨并公开像林浩然道歉。

荀斯年磨了磨牙,这王锐是不是脑子有病,翻出手机约人在周六见一面。

王锐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欣然赴约。

撑到放学,荀斯年顾着和王锐的约,把东西都整理好,正准备走,班级里零星剩几个人,谢尧还没有要动的意思。

他拿包的动作顿住,歪头看着谢尧,“哎,同桌,放学还不走?”

“等会走。”

“放学直接回家?”

“去图书馆。”

说话简单明了,没有多余的字,荀斯年好想伸手摸摸,这人身上有没有开关,是不是科技发达到出现了智能机器人投入使用了。

“你这么学习不会变成书呆子么。”

“不会。”

荀斯年被噎了一句,我是在问你这个?

无论周几雷打不动的图书馆,不会成书呆子才怪。

周六。

两个人约在附近的奶茶店,崇阳和明新的交汇路口,荀斯年没走几分钟就到了,王锐等在门口,看见他过来,远远的挥了挥手。

“年哥,年哥。”

荀斯年眉头皱起,“听见了,听见了。”

这两声跟叫魂一样。

“才分开一个星期,你就对我厌倦了吗?是不是在明新有新欢了?”

荀斯年冷哼一声摇摇头,矫情的Alpha,有时候基因真的是不公平,怎么王锐能成Alpha。

两人并肩进了奶茶店,荀斯年把包扔在座位上,拿起他喜欢的杨枝甘露,嘬了两口。

分开一周再见,荀斯年长的更像Omega了,脸型没那么立体,眼神变得柔和,嘬奶茶的唇也是粉的,王锐盯着看了会,移开眼睛。

这就是Omega的吸引力么,王锐心里警告,他是年哥,他是年哥,别动歪心思,别动歪心思。

“你怎么回事?”荀斯年喝了口冰饮,“还学会打架了?”

王锐:“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个alpha居然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简直…”

王锐喋喋不休的控诉林浩然,甚至说自己那天没手下留情,把人打的“面目全非”的过程。

奶茶店窗口,谢尧背着书包,耳朵上挂着白色的耳机,匆匆走过,方向是这唯一的图书馆。

荀斯年望着窗外,“王锐,如果让你一天不说话说你会怎么样?”

王锐声音戛然而止,愣了愣而后非常坚定的回答:“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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