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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大宋掌权皇后 > 第96章 第 96 章

第96章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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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碰见书里走出来的圣人了,何为甚理所应当的语气把丁谓气笑。

“何大人自身难保,到是把我给安排好了。”

抿了抿唇,何为甚放软语气道:“周侍郎是代表朝廷来的钦差,他被这样传来传去,再死在江州,朝廷的威信会大大削弱。江州能乱,但要在我们能控制的范围内,你比我聪明咱们配合着把这关给过了。”

丁谓刻薄道:“我与何大人不同,比起百姓朝廷,我要先顾自己性命。”

何为甚听懂了但为达到目的拽着丁谓袖子不让走磨他。

湿冷的寒风中,丁谓在街上边走边骂:“真是昏了头,什么都应。”

回到住处丁谓差遣人去请白朗。

白朗欣然应下,反过来请丁谓上门品茶。

被将了一军的丁谓只能动身前往,不然就明摆着自己有问题。

轿子上丁谓心想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们觉得毫无转机。

黄氏商铺在江州的大掌柜邓怀一夜未归,谁都找不到他,突然失踪了。

邓怀的家人又哭又闹的报官,已经停摆的衙门自然是各种理由推脱。

没办法的孤儿寡母求上门来,顶头上级又不能不管,黄氏商铺所有人都散开去找。

邓怀的弟弟跌跌撞撞的跑回家说在条小路上找到了邓怀出门时穿的鞋子,旁边地上还明显有拖痕。

铺子人手撒出去不见回响,银楼掌柜带着邓怀不足十岁的长子求到石荣跟前:“生死攸关,石掌柜你手底下人走南闯北的比我们有经验,恳请帮一把手。”

“不是我不愿,只是这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何监州就危险了。”石荣无奈道。

邓怀的儿子眼眶通红直直看着石荣:“因为何监州是官,所以我爹在商铺辛苦几年他的命也比不过何监州可能有危险,是吗?”

银楼掌柜呵斥:“怎么跟石掌柜说话!”

“孩子还小,又着急方才失了分寸,您别计较,我带他就先走了。”

石荣看着那孩子倔强的不停回头,胸腔满是火烧灼感。

真要算起来,他们和邓怀才是同僚,一直跟着石荣的护卫不止一个建议分些人出去,但都被石荣黑着脸压下。

护着何为甚的明里暗里人手在石荣强硬的要求下才待在原本的位置上,可人心浮动。

石荣眼皮子不停地跳。

周巩找到石荣:“掌柜,事情不对劲,咱们要不带何监州先避避。”

还不等石荣做出反应,何为甚住的宅子突然着起了大火。

火势凶猛,石荣和周巩冲进去几次都没找到何为甚。

大火终于被扑灭,何为甚不见踪迹。

眼皮子底下人给弄丢了,冬日里冷水浇在身上石荣浑身都在发抖不只是冻得还是气的。

这下关系颠倒石荣找到银楼掌柜等人,让他们在找邓怀的同时也找找何为甚踪迹。

失了家主本就火气大的邓家人差些当面吵了起来,是几个掌柜的从中周旋才平息。

石荣能明显觉察到商铺在江州的人对他相处间带上了疏离。

周巩私下悄悄道:“何监州必是被有预谋的绑走,咱们这样四处乱找,寻不到人的。”

这时石荣只能想到丁谓了。

坐着轿子丁谓到了白府,刚进门就七拐八拐的被引到后花园烧着暖炉的亭子里。

披散着头发身形修长匀称的白朗赤足站在一米多长的高木桌前写诗。

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后丁谓走进去在旁站着等白朗结束。

写完最后一笔,白朗歉意道:“瞧我,在你跟前班门弄斧。”

丁谓摇头:“白兄文风锐气十足,很不错了。”

白朗哈哈大笑:“能得你这个大才子说好,改日我的裱起来对外炫耀炫耀。”

“你要真图这个,办个酒会来个妙手偶得之才好宣扬。”丁谓找了个离火炉近的地方坐下。

白朗指着丁谓笑的更加厉害。

丁谓状似坦然道:“我找白兄是有事相求。”

“丁弟你就是太生分了,你说,我怎么都想法子帮你。”

白朗拿浸湿的绸布把手上不慎沾染的墨擦干净。

丁谓把袖子里的单子拿出放在桌子上推给白朗。

大致扫完的白朗笑了:“全都是各家珍藏的孤本,有的江州地界我都没听过,你也真是敢要。”

“我自己当然是不敢,这是要替刘娘子献给官家的。官家的劝学诗一出读书人振奋,我献群书正当是时候。”

“白兄把种子给我后,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处和风险差的不多,不符合我做事风格。与其费那心,不如讨个巧,官家刘娘子处我都能占个头筹,听起来也好听。”

白朗点头:“要不说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就是比别人看的明白。”好处你想拿,危险半分不沾手。

丁谓带了些急切:“白兄这是应了。”

“要是半年前还有些难办,现在嘛,给我些时间我给你准备好。”白朗叫来下人低声吩咐了番。

接下来两人开始品白朗保存在去年梅花里的茶。

正要说赞语的丁谓耳边好像听到了呜呜声,细听又没了。

福州见过水牢私刑的丁谓迟疑了会玩笑道:“白兄咱们脚底下没藏着什么吧?”

刚点完茶的白朗随意道:“不然看看。”

汗毛立起,丁谓打哈哈过去。

白朗也配合着说起了别的。

本想提周平之事情的丁谓直觉不好,把话吞回肚子里去。

大半天的风雅后,丁谓提出了告辞。

白朗站起来让下人替自己送丁谓,等丁谓走到亭外,白朗出声问:“弟妹怎么回汴京了。”

丁谓自然的回头:“江州浪大,她回去替我稳住船。”

“挺好,你看着命长。”

低头弯腰也比丁谓高半个头的白府下人做手势请丁谓跟着。

出了白府坐在轿子里,丁谓原本紧绷的身体虚脱无力的靠在轿子软垫上。

满身狼狈的石荣在外面看丁谓回来,立刻翻墙进去。

三进的宅子随着窦晗带着大批人离开变的空荡荡的,石荣急切的脚步声碰碰在石板上响。

没有暗号,失了隐藏,站在窗边的丁谓直接与石荣照面。

“出事了,何监州不见了,不见了的还有江州的大掌柜邓怀。”

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动作都是冲着周平之去的,结果是虚晃的一招。

丁谓一下子联想到白朗今日见他的亭子。

大冬天在亭子见他,水底下可能还有人同时在用着私刑,生怕他不发现,太猖狂了。

石荣焦急道:“丁大人怎么办?”

手紧紧抓着窗沿,丁谓僵立不动。

何为甚已经在泥潭里了,救他反倒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最该做的是等。

等他死了,或者白朗再找上门出招。

良久丁谓沙哑道:“商铺的掌柜那让人去吴家问,吴晗的面子够大,他就能回来。何为甚,我在想想。”

能救一个是一个,石荣拔腿往外跑。

壶中所烧茶水变得冰凉时,白朗按下一旁的机关。

书桌低下的空地缓缓向两边移动。

白朗走过去穿上第一层台阶上脱下的粘血鞋子。

站在离水面只隔一手的悬空木板上白朗对上何为甚已经浑浊的眼睛。

半个身子在冰冷水里的何为甚被操控绳子的人又全部放了下去。

求生的本能让大脑立刻清醒,何为甚在水里不停扭动,可惜四肢都被绑住,只有水面上的大波纹能感觉到何为甚的用力。

“何大人清醒了,弄上来。”

何为甚被吊起来身上的水不停滴落。

叹气的白朗把何为甚嘴里塞的东西拿出来。

“都是做官,在汴京你比丁谓还更得上面看重,怎么就混成这个惨样?”

“不过我要是上面也喜欢你,丁谓太聪明了说话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楚,你不同你想做的眼里都写着。”

浑身刺骨寒疼的何为甚张嘴发不出声音。

白朗也不在乎把手里的布又塞了回去。

“福州海寇能上岸把人都杀了,江州没这样好的事情。”

“我打算放出消息,联合江州所有的世家乡绅出钱出人办乡学,资助所有贫寒学子,何大人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真的只会种地的百姓是出不了声的,等白朗把所有能出声的人绑在一起时,江州外面难插手。

何为甚眼睛充满破碎无力。

“放心,暂时不会让你死的。”

白朗说完指挥下人把何为甚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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