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霖，她她她……”何滢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指着季斯年十分激动。

被叫小霖的人狐疑地看着季斯年，上下打量着她，能让何滢这么激动的大概只有一个人，大明星季斯年！

当年何滢疯狂追星，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刚出道的季斯年，惊为天人，指着季斯年的图片豪云壮志地说，“阿霖，我以后就喜欢这一个了。”

阿霖没当真，因为何滢喜欢一个明星来的快去的也快，也不是说喜欢的不深，用她的话来说，不喜欢了还不换，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只是没想到的是何滢真的还就喜欢季斯年喜欢到了现在，就算季斯年风评不好，何滢并不信，也不会在网上跟别人吵，只是默默地坚持着喜欢季斯年。

可是季斯年不是南城人，要说这两个人里有个人是季斯年她是不信的。

然而何滢直接冲过去，红着脸对着季斯年说：“季斯年，我叫何滢，我……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完全没想过这个人不是季斯年。

季斯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不是没有生气的何滢，而是活力四射，比自己更年轻的何滢。

依旧是那张脸，依旧是那个名字，不记得自己，却说喜欢自己。

季斯年很久没回答，脸上除了一双眼睛其他的都被遮住了，何滢也觉得自己有些冒昧，脸上的笑意淡了点，有些许局促，生怕季斯年对自己印象不好。

“对对不起，我我就是有点激动，没有签名也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小霖走上前又将何滢拉到自己身后，抬头看着比自己高那么点的季斯年，“对不起，她可能认错人了，我们先走了。”

季斯年这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道：“只需要签名吗？不需要拍张照吗？”

何滢又从小霖的背后钻出来，一脸激动，“可以吗？”

季斯年看着眼前的何滢仿佛回到了过去，轻笑道：“当然可以。”

何滢赶忙脱下书包，在里面翻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结果被小霖按住了动作，压低声音道：“你就这么确定这个人是季斯年？你也不怕是人贩子。”

何滢瞥了她一眼，高深莫测道：“不不不，别说她带着帽子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转头看了眼季斯年，脸又红了，“当然，化成灰也是最漂亮的灰。”

小霖：……

何滢越过小霖将笔和纸递给季斯年，季斯年看着空荡荡的纸一顿，随后接过，笔刚落下又被何滢抢了回去。

何滢说：“空白纸，你不能签名的，可是我现在手上没有你的照片。”

季斯年说：“没关系。”是你的话，都可以，毕竟我欠你的。

何滢听了不开心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许签！”说完反应过来，捂住嘴，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拽着小霖的手就想走，结果被季斯年拦住，“那也不要合照了吗？”

何滢惊喜的看着她，“可以吗？”

“可以啊！”

何滢将手机塞给小霖，做了个拜托的手势，在小霖无语的目光中，欢快的走向季斯年。

季斯年将口罩摘下，和何滢并排着站在一起，何滢依旧是那一套经典剪刀手，眉眼弯弯。

季斯年照着记忆里何滢搂着她的样子，搂住何滢的肩膀，一如从前，只不过小孩子长大了，大人变成了小孩。

照片拍得很快，何滢急忙跑到小霖身边，抢过手机，仔细欣赏了一下，越看越觉得好看。

又看了眼还没把口罩戴好的季斯年，左顾右盼，又跑过去叮嘱道：“快把口罩戴上，小心被拍了，那些人又要乱七八糟说了。”

季斯年想起网上对自己的评价，整个人一僵，怕自己在何滢心里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第一次恨起自己当初的纵容，让营销号对自己各种乱七八糟的评价，才有了现在的名声。

季斯年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一边的顾漓开口了，“那些都是假的。”

“我当然知道。”何滢看向顾漓，眼前一亮，嚯这人她也见过，最近挺火的恋综，里面有这个人，她还觉得跟她家崽怪配的，这都一起出门，从a城到南城旅游了，这事成了？

小霖拽了拽她，“我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妈妈又要跑出来找你了。”

何滢这才想起来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了，家里母后要急了，慌乱的对季斯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季斯年加油啊，我相信你。”然后凑近她，小声道：“旁边那个姐姐也不错，长得漂亮！”

季斯年先是一愣，没太懂她在说什么，看到她暧昧的眼神这才明白过来，问道：“不奇怪吗？”不奇怪吗？两个女生。

“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开心就好了啊。”

季斯年看着她又想起了何滢。

你开心就好了。

何滢说了再见后拽着小霖赶紧跑，边跑边说，“我就说是季斯年吧！”

小霖说：“你下次不许这样了，要是坏人怎么办？”

“好好好，不过我崽崽就是漂亮！”

“那确实，你崽崽，再晚点回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就要没了！”

“啊啊啊，赶紧走啊。”

顾漓将手机递给愣愣的看着两个人背影的季斯年，手机上是刚刚的照片，季斯年摸着那人的脸，叹了一口气，长按，删除，确认。

何滢不是之前的何滢了，她过得很好，有了自己的妈妈，不记得自己了，但她却也没变，一样的性格，一样的话。

今日阳光正好，何滢不再是何滢，她也该和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不纠结过去，不纠结何滢，开心就好。

就像两个何滢所说，开心就好。

她看着顾漓，满眼笑意，“要去走走吗？”

顾漓点头，说：“好。”

虽然是季斯年说去走走，但是其实都是她说去哪，顾漓带着她去那。

这天季斯年去了很多地方，很多自己不敢去的地方，怕面对何滢的地方，同样也和那样了自己说了再见。

夜晚……

季斯年从酒柜拿出一瓶酒，她不嗜酒，但是有时候酒精确实能麻痹神经，她也会喝上几杯。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这次喝酒仅仅是因为高兴。

季斯年往就酒杯里倒上一杯酒，递给坐得端正的顾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喝得有些急，她并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刺鼻的酒味让她眉心紧蹙，洒出的酒顺着脖颈往下，划过锁骨那颗红痣，继续往下消失在衣领中。

顾漓看着那颗红痣在酒的照耀下好像更红了，她突然觉得牙尖微痒，越看那种感觉越强烈，最后她直接挪开眼神。

她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咬上去。

季斯年喝了三杯，脑袋就有些晕了，双眼迷离，看着发呆的顾漓有些不悦，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娇声道：“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是我不好看吗？”

顾漓抬眸，“好看。”

季斯年这才满意，松开顾漓，结果浑身一软，一头栽倒在顾漓怀里，脑袋磕到了顾漓的锁骨上，顾漓闷哼一声，她撑着顾漓的肩头起身，仔细欣赏着顾漓那张脸。

“你也好好看！不过你长得好眼熟啊，哦对，你是姐姐！”最后两个字喊得脆生。

姐姐？

顾漓突然记起她这张脸和某个不知道是谁的人长得像，所以姐姐是那个人？

她心底有些烦闷，搂住季斯年的腰，让人和自己的脸凑得更近，“不是！”

季斯年脑袋昏昏沉沉，听不懂顾漓在说什么，只是盯着顾漓的脸又看了看，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季斯年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戳着顾漓的脸，“不是姐姐，是娇气包。”

“娇气包？”

季斯年认真的点着头，“对啊，娇气包阿漓。”

没认错就好。

季斯年靠得更近，整个人贴在顾漓身上，脑袋一点一点。

季斯年有些困了，在顾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渐渐平稳。

顾漓将人抱了起来，轻放在床上，季斯年闭着眼睛，离开顾漓的怀抱后发出不满的哼唧声，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衣领，不让人走。

顾漓拍了拍季斯年的手，想让她松开手，可是那人被拍有些不满，手上一用劲，在顾漓毫无准备中，人直接砸在季斯年身上，季斯年浑身一疼。

顾漓撑起身看着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泛红，眼里噙着泪，语气委屈，“阿漓凶我，我疼。”

顾漓一慌，“哪里疼。”

“浑身疼，砸得好疼。”

顾漓下意识想用灵力修复季斯年的身体，突然想起她的灵力对季斯年没用，动作一顿。

然而季斯年拽着她的手放在锁骨上，“这里也疼，也要摸摸！”

灵力有用？

顾漓再次试了试，这才发现她的灵力接触到季斯年后只是被她吸收掉了，并不是对她没用，原因是什么目前不得而知，但能让她舒服点就好。

灵力再次抚过季斯年的锁骨，季斯年舒服的哼唧了两声，那声音娇媚，好听。

手再次被牵引着来到一处柔软，顾漓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直接缩回手，舒服的感觉突然没了，季斯年眼眶里都是水气，“阿漓，难受，要～”

顾漓第一次面色复杂的看着身下的人，因为两人的动作，如今衣衫不整，性感妩媚，眼前的景色让她的心重重一跳。

好像有什么不同。

季斯年胡乱的找着顾漓的手，顾漓认命似的两手递给她，放在那处柔软处，曲线完美。

灵力的滋养让季斯年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整个人身心舒畅，顾漓浑身冰凉，酒醉后的季斯年有些热，想离身上的人更近，双腿环住顾漓的大腿，将顾漓的头压在自己锁骨处。

又是一阵舒服的哼唧声。

顾漓眼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红痣，牙根又开始痒起来，她抬头闭眼一脸享受的季斯年，“我可以吻一下吗？”

季斯年没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顾漓低头，鼻尖轻触那处，季斯年拍开顾漓的脑袋，“痒。”

顾漓眼底微红，伸手按住阻止她动作的手，呼吸喷洒在锁骨处，那处肌肤渐渐染红，她先是吻了一下那处，后开始啃咬，没太注意力度，季斯年嘶了一声，想往后退，却怎么也动不了。

顾漓停下动作，讨好似的舔了舔那处，后又是啃咬，吸吮。

好甜，比季斯年给的糖还甜。

吻开始不再满足于锁骨那处红痣，渐渐上移，从脖颈到下巴，季斯年轻抬下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顾漓突然觉得怎么样都不满足，身下的人太过甜，甜到想将这个人整个吞掉，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抬头看着面颊微红，张着嘴急促呼吸的人，慢慢凑过去想去尝尝那处是否也如其他地方一样。

是甜的？

最后吻落在了季斯年的唇角，脑海里闪过闻听寒的教诲，她如今已经算是在耍流氓了，不该再进一步，不过她也想，只是不会，再下去她真的不确定会不会把人弄伤了。

不过她的唇角也很甜。

以后的奖励除了糖，可以是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