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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婚前的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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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晏带着江书棠的亲娘踏入殿中,自然有人议论纷纷,只是都小声交头接耳,不敢真的惹到了这位黑面阎王。

安置好陈婉茵落座,温庭晏才看向祝赫,躬身淡淡地道:“陛下,臣来晚了。”

祝赫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温庭晏这段日子里日常时间大多不正常,好在公事上从未出错,祝赫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开席吧。”皇帝一声令下,美酒上桌,精致的菜式也一道道摆上,场中妙龄女子也跳起了舞蹈助兴,宴内一片欢乐的氛围。

江书棠战战兢兢坐在原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白切黑。

温庭晏这是要她死啊!

他都能认出她来,陈婉茵作为她亲娘,还能认不出来她?!

她假死这么久,能被陈婉茵提着骂双倍时间。

向姳见她躲躲藏藏,以为她不敢见温庭晏,当下眼眸一暗。握住她的手腕,轻轻靠过去,贴在她肩膀上。

这动作范围颇大,很多大臣和家眷都不经意看过来。

有的看了眼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唯有温庭晏和江书棠她亲娘,看的目不转睛。

温庭晏是一脸怨毒,而她娘,纯粹是喜欢看热闹……

江书棠却真是觉得浑身蚂蚁在爬。

她真的不搞同性恋!

演这个皇夫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还要被亲娘瞧见,在这么多人面前社死。

江书棠索性倒了杯酒,破罐子破摔般喂给向姳,求饶道:“我拜托你,别搞我了,行不行。”

向姳接了她一杯酒,笑了笑,也不打算做的太过,离了她些距离,干了酒,也就当算了。

“东梁陛下和皇夫真是伉俪情深。”祝赫眼神幽幽。

他的语气中不乏羡慕。

向姳连忙道:“陛下也马上新婚了,想必与皇后必能琴瑟和鸣。”

“但愿吧。”祝赫淡淡道。

实则明霜她,还是不愿意。

他已经派人去那处悬崖找了,可是过去这么久了,就算是尸体,也估摸着腐烂透了,哪里还找的回来?

可偏偏段明霜硬要如此,否则便不肯成婚。

祝赫实在没办法,只好先放出成婚的消息,再慢慢求饶,希望她碍于皇家的面子,最后放他一马。

温庭晏咬着牙,眼角通红地盯着这边,自然被陈婉茵捕捉到了。

她想了想,问:“你同那东梁陛下认识?”

温庭晏低声“嗯”了一声。

正当陈婉茵要想歪的时候,他突然补充道:“情敌。”

陈婉茵恍然大悟,突然反应过来:“你说的小棠的新欢,就是她?”

她仔细地打量过去,这东梁陛下,分明是个女子啊。

她印象里,她家女儿也是实实在在的异性恋啊,怎么会……而且这陛下也是个活人啊,怎么能和……

看着看着,陈婉茵的视线突然转移到了向姳边上的男子身上。

这男人瞧着面生的很,但是举手投足间,却又十分熟悉。

陈婉茵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一下子认出了作男装打扮的江书棠。

这小兔崽子。

好好的摄政王妃不做,跑人家东梁做皇夫去了!真是好样的!

陈婉茵大灌了一口茶水,拍了拍温庭晏的肩膀:“你放心,这事,有娘给你做主!”

温庭晏知道她这是也认出来了。他笑了笑,看向江书棠的表情就有些幸灾乐祸。却装作体贴道:“娘,先不要大张旗鼓,说不定她也有委屈呢。”

江书棠瞧着那边投来的锐利视线,以及陈婉茵身上铺天的怨气,知道身份之事到底是保不住了。

只想着宴席间找个机会,最好能和温庭晏他们解释清楚。

本来这事昨天她就能说的,无奈温庭晏实在缠人的紧,后来就累的睡着了,也就忘了这事。

江书棠懊恼地锤了下头,烦死了烦死了!

向姳给她倒了一碗热茶,贴心道:“你都没喝酒,怎么就头疼了吗?”

江书棠接过茶,如坐针毡。摇了摇头道:“没事。”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和向姳对酒。

向姳也是个酒量好的,两人互喝了半天,谁都不服输。

最后江书棠见向姳有些晕沉了,突然先朝桌案一趴。

“东梁陛下和皇夫都是好酒量!”祝赫叹道。

向姳朦胧地看向江书棠,见她趴在桌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看,她把江书棠喝趴下了!

祝赫挥了挥手,吩咐侍人:“带景山殿下去休息。”

他看向向姳:“东梁陛下可还能喝?不若同朕共饮一杯?”

向姳笑了笑,这种关头自然不能怯场。反正江书棠醉了,也闹不出什么花样:“那就舍命陪君子了!”

“陛下豪爽!”

两人喝了起来。酒至三巡,都醉了不少。

向姳回到座位上,已经连路都分不清了。

陈婉茵见状,拖了温庭晏趁着夜色悄悄离开。

温庭晏咬着牙,有些羞怯地看向陈婉茵:“娘,这样不好吧?”

江书棠的亲娘陈婉茵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掌:“有什么不好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那可是你媳妇儿!”

“她……好像是有苦衷的。”温庭晏犹豫道。

“有没有苦衷另说,她让你难过就是她的罪过!”

陈婉茵拉过一个宫使的手,问道:“东梁皇夫现在何处?”

那宫使见一陌生女子询问,自然不敢说。“婢子不知……”

温庭晏从阴影中走出来,“本王问的话可以说吗?”

那宫使见了人,慌得无所适从,忙跪下行礼:“摄政王……”

“人在哪里?”陈婉茵又重复道。

“在西殿……”宫使回答完,战战兢兢抬头,却发现面前的人已走去甚远。

江书棠从西殿偷偷摸摸摸出来,想要去找温庭晏,翻过后院围墙,背着身顺着树爬下去,却偏偏落入一个硌人的怀抱。

她有些微愣。

听到一边熟悉的女声嘲讽道:“呦,做了皇夫,还干这偷鸡摸狗的行当呢?”

江书棠一转身,正是她亲娘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她。

而抱着她满脸不虞的,正是温庭晏。

江书棠赔笑了一下,然后想悄悄爬下去,被温庭晏一把按住身体。

他的脖子有些微红,声音微哑:“娘要见你。”

言外之意,是娘要见你,不是我要见你。你不能怪我。

江书棠贼眉鼠眼打量了下四周,见四处无人,想来都被他们支开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本来也正好要去找你们呢。”她从温庭晏身上下来,诚恳道。

“哼。”陈婉茵怒道:“本来要找我们,你都消失多久了?能找你早就找了!我看你就是始乱终弃,不想要我们娘俩了……”她拉住温庭晏的手臂,假哭道:“我和阿晏命苦啊,苦苦守着你回来,你倒好,有了新欢不要旧爱。你看看,你把我们阿晏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江书棠自知理亏,“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叹了口气,她说道:“此时说来话长,有没有哪里比较方便说话的,带我过去?”

温庭晏指了指西殿。

江书棠苦笑一声:“我才千辛万苦爬出来的!”

温庭晏拉过她的手,见她不回避,心满意足地轻轻摩挲了下,带着她往西殿正门走去。

“如今宫中都是我的人,你放心。”

江书棠这才松下紧绷的身子,随着两人进西殿。

关上门,江书棠瘫软在软榻上。

陈婉茵指着她劈头盖脸一顿骂,她也不闪躲,抿了唇听她骂。

最后还是温庭晏心疼了,给江书棠求情。

“你啊……”陈婉茵指了指温庭晏的额头:“你总是对她心软,这怎么行?那小三可都舞到你脸上了!你是正室啊!”

“没……没小三……”江书棠弱弱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温庭晏哀怨地看过来。

江书棠这才拉过他解释道:“我就是一时恶趣味,哄骗你的。没别人,我和向姳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陈婉茵拍了拍桌子:“如今阿晏愿意给你个机会,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书棠点点头,这才娓娓道来:“那日被刺客追杀,我们人马寡不敌众,我带着两人从悬崖坠落,晕了过去,被向姳救了。她扣押了卞雪,让我以解决东梁血亏症为由报恩。当时东梁格局复杂,她一个人难以支撑,加上政局动荡,人人都想往她后院塞人,我身份不便,她就顺便给我造了个假身份,我当了皇夫陪她演戏,她送我回国。”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提前说?你不知道阿晏多担心?你如今瞧见了不心疼吗?”陈婉茵指着她骂道。

“当然心疼。”江书棠连忙拉过温庭晏的手,见他红着眼眶别过头,忙轻轻蹭了蹭他的脸。“所以我本来昨日见了他就想说的,可谁知道……”

谁知道他上来就勾引她……

温庭晏也才反应过来,昨晚她多次欲言又止提向姳是怎么回事……偏他醋意大发,压根不允许她提。

江书棠看了眼温庭晏红透了的耳根,知道他也意识到了,便默默闭了嘴。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陈婉茵却不信她这一套。

“娘……是我不好,是我……”温庭晏有些滞涩地出声。

陈婉茵摇了摇手:“你要时刻记住,在我们家,你就没有错的时候,要错,都是江书棠的错。”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江书棠顺从地低头认错。

“以后呢?你不回来了?还要陪那东梁陛下接着演戏?”陈婉茵蹙着眉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看到温庭晏失落的眼神,她匆忙拉住他欲收回去的手,解释道:“一是卞雪还在她手里,二是她确实是为了我好,如今我的身份是众矢之的,在我没弄清楚祝赫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之前,我和向姳在一起,反而安全。”

陈婉茵一愣:“祝赫?”

江书棠点了点头:“我怀疑,我被刺杀,这里面有他的推波助澜。”她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温庭晏道:“说起来,以前他对我就很有意见。”

温庭晏有些不解:“什么?”

“大概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总之冷嘲热讽了许久的。”

温庭晏回想一番,默默点了点头:“好像确有此事。”

“对他而言,我活着,不仅可能左右你的站边,还可能危机他的地位。而若是我死了,不仅你会对他从此死心塌地,他也不用再畏惧会发生第二次掀翻朝局的事情。”江书棠摸了摸他的手:“你说,是不是,百利无害?”

温庭晏被她摩挲着,耳根早已红了一片,想收回手却被她坏心眼地按住,只得微微收紧了手指,道:“此事我会去查清楚的。最近听说段明霜和他起了矛盾,这段时间他也派了不少兵马去当时你坠崖的地方搜寻,恐怕也和此事有关。”他顿了顿,看向江书棠,认真道:“你受苦了,如果真是祝赫干的,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江书棠笑了笑:“你怎么讨回公道?杀了他?他可是你从小到大的兄弟。”

温庭晏握住她的手一紧:“你不信我?”

江书棠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人其实有很多无可奈何,说实话,我不恨祝赫,但是也不会再为他办事。”她认真看向温庭晏:“期间所有我为西兖支出的费用,我会一分不落地问他讨回。同时我要他立下誓言,有生之年,不能动我江家人分毫。”

温庭晏点了点头,说:“好。”

陈婉茵忧心忡忡看过来:“既是如此,不如你还是先往东梁避避风头?等阿晏查清楚了,你再回来。”

江书棠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看了温庭晏一眼:“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是你看,这位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我再回来晚些,他小命都要没了。”她就是怕温庭晏想不开,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回了西兖来。

温庭晏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

陈婉茵也叹了口气:“阿晏情深,当时你大伯父找我求助,我想着这孩子到底也是可怜,想着他们基本稳固了,就搬回了上京。”

温庭晏小声道:“多亏母亲。要不然我就随你去了……”

“好了,反正现在都解释清楚了。”江书棠见到外面灯火逐渐熄灭,知道宴会大概散场了,她催促两人回去,自己也要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温庭晏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见陈婉茵在场,倒是不好再撒娇卖痴,只是本该挪出的脚步半步未挪。

陈婉茵看着两人,笑了笑,独自离开了。

江书棠见温庭晏不走,索性凑到他眼前,盯着他那双潋滟的眸子,哑声问:“昨日没弄够你?今晚还想试试?”

温庭晏抿了抿唇,“你准备,什么时候同我相认啊?”未待江书棠回答,他匆匆解释道:“我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只是,只是你到底和那向姳不是真夫妻,老是凑在一起,不大好。”

江书棠揶揄地看着他笑:“等你们什么时候打完胜仗。哦,对了,聂政廉的许多账本还在我手里,如果祝赫需要我帮忙,让他当着全天下的面同我道歉,再来求我,届时,我会选择考虑考虑。当然,他也可以名不正言不顺直接砍了他,我没意见。”

温庭晏的手指轻轻贴上她的唇:“今晚,暂且先不提别人,行不行?祝赫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江书棠自然是相信他。眨了眨眼,冲他暧昧一笑:“不然,先叫水?咱们洗个鸳鸯浴?”

温庭晏手心紧紧捏着衣袖,突然脸红到结巴:“成……成何体统!”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的日常就是:

进化的绿茶温大人:呜呜呜,娘,江书棠欺负我……

江妈妈:女婿才是我的心头宝!

卑微小棠: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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