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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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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溪庆是我叫来的,我觉得他可能对这件事有一些帮助。”九域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工作吧。”言栖皱了皱眉。

她走到椅子旁坐下,揉捏着眉心,事情有些棘手,贺峤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了,在这个节骨眼陷入昏迷,对自己十分不利。

“劳烦霍新先生也出去吧。”言栖说道,她一直以来对这位先生的印象都不太好。

直到房门再次关闭,言栖才抬头,双目无神:“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我倒是有的,首先我想长官你是人类吧。至于这里的大部分工作人员,应该是人工智能的产物,在他们眼里游戏应当就是整个世界了吧。”溪庆说道。

“嗯……人类这个词不太准确,生物或者物种能更准确一些,不过你姑且称我们为人类吧。”言栖点了点头,她揉了揉肩膀,不太明白溪庆打算说些什么。

“我想,贺峤应当是你们研制出的最成功的人工智能产物了吧。”溪庆抛出了问题。

“嗯……可以这么说,但他的情况有些复杂。”言栖不知该如何向少年解释清楚贺峤的身份。

“所以,解决他的病症,我想,应该使用一些科技手段,例如请程序员进行数据修复。”溪庆说道。

“不,他……他不是简单的人工智能体。”对于贺峤的情况,言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这么看来,您是不打算救他了?”溪庆站起身。

在言栖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手依旧握着贺峤的手,轻轻按压着他手背细长的指骨。

“就算我要救他,也不需要你这个未成年的帮助吧?”言栖这话说得不客气。

就算亲眼见证溪庆在饥饿游戏中最后存活下来,她依旧不信任这位年轻人。

拒绝的话说出口,言栖立刻后悔了,她想起临行前鸦隐隐晦的话,溪庆是一个重要零件。

贺峤的身份言栖一知半解,她只知道这个人的过往和大脑并不是由计算机模拟出来的,而是脱胎于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你以为我想帮你吗?我只是见不得我的朋友在这里躺着,你们这群人却一个能拿主意的都没有。”溪庆冷笑着。

他轻轻咬着右侧的虎牙,被这位毫无主见的长官逗笑了。

溪庆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他大可以拿了那一大笔钱离开这个劳什子游戏,要不是这里还有贺峤以及陈昭的一些事情,自己何必回来见这群蠢蛋。

“你确定有办法救贺峤?”言栖没有生气,脸色有些发白,小声问道。

“我试试。”溪庆说道。

他总觉得,在饥饿游戏中听到贺峤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不是意外,或许他真的在等待自己的解救。

“好,但我有一个条件,不管你对他做什么,我都要在一旁。”言栖终于点头答应了。

“随你。”溪庆耸了耸肩,轻轻捏了下贺峤的手。

“那你准备一下。”言栖说着,来到了墙边,点击了按钮。

浮空的屏幕出现在她面前,言栖点击了几个按键,贺峤旁边的地砖下伸出了另一张床。

这张床的旁边还升起了一台银色的仪器,上面插着一些管子,还有电极。

“你果然有办法。”溪庆冷笑一声,自顾自坐在了床上。

他脱掉了外套,掀开被子,平躺在床上。虽然拉着贺峤的手行动有些不方便,但不知为何,溪庆一刻都不愿意松手。

“嗯,当然有办法,包括你之前意识侵入数据区,我们也是可以监测到的。”言栖点点头。

眼看溪庆在床上躺好,锐利的目光投射在这边,言栖急忙进行下一步操作。

仪器上的管子自觉地伸到溪庆身边,将两个电极固定在溪庆头骨的两侧。贺峤那边也进行了同样的操作。

“你让大脑放空,尝试进入类似睡眠的状态。这台仪器的作用是将你们两个的脑电波调整到同一频率,这样你们空间和时间上处在同一状态,你可以入侵他的意识,查明他昏迷的原因。”

虽然溪庆没有问,但言栖还是解释着,男孩平静的双眼传达着这样的信息:不得到解释绝对不会按照她说的去做。

“好。”溪庆立刻点了点头,立刻闭上眼睛。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十小时后我会把你唤醒……”言栖的声音越来越小。

溪庆似乎根本不在意会不会有危险,此刻已进入了浅层次睡眠。

言栖将椅子拉了过来,坐在上面,盯着屏幕上两人的数据,慢慢打了个呵欠,好累。

自己或许可以睡大约几个小时,她这么想着,也闭上了眼睛。

入目的是一个欧式风格的房间,深棕色的木质地板,圆形的厚实地毯,宽大的沙发,沙发角落的小圆桌,盛开的白色百合,在一旁的米黄色落地灯。

视线再次上移,是厚实的搭在膝盖上的毛毯,而后,是一本看起来很厚的精装书籍,还有……

落在上面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苍白,修长,就像夏日末尾即将凋谢的花叶,或者春日伊始逐渐消解的薄冰。

溪庆心底升起一丝安宁,自己似乎属于这个空间,或许不曾离开。

“你来了。”略显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

溪庆心头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了窝在沙发上的那人。

贺峤动作很快,他已经将书页合在一起,随意地丢在地毯上,又拿起一旁的红酒杯。

有什么东西就要突破记忆,重见天日,溪庆上前一步,想要阻止。

晚了一步,深红色的液体被贺峤吞了下去。

“喂!”溪庆顾不得压在他身上,慌乱中夺下酒杯。

在争夺中,杯口歪斜,洒在了贺峤的领口。

暗色的灯光下,黑色的衬衣,敞开的领口,白皙锁骨上深色的液体,这样的视觉冲击让溪庆一阵眩晕。

“你酒精过敏。”溪庆吐出一口气,摆手将酒杯丢在了地上。

此话一出,溪庆几乎傻眼,所以贺峤一直不碰酒的原因是这个吗?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就算这样你都还是不动心,是吗?”压抑的声音在溪庆耳边响起。

他被贺峤的手扣住了后脑勺。

他被迫盯着贺峤的下半张脸,那张沾着酒液的嘴唇就那么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溪庆的大脑被其他的什么填满,他没法思考贺峤究竟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那浅红色的东西在动着。

于是,他没多想,完全凭借本能,咬了上去。

压抑的呼声响起,溪庆不想深究,他完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就这样,登临极乐。

顺着下颌线向下,舔.舐净每一滴酒液。

而后是人类制造的为了礼节而穿戴的布料的剥离,接着,是指尖在每一个位置落下炙热的烙印。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将被他完全占有。

昏暗的灯光,留声机里响起的十八世纪古典乐曲,窗外清晰的雨声,拓香石散发的醉人味道。

古典的节奏忽快忽慢,每个琴键都敲击在贺峤的身畔。

乐曲突然加快了节奏,就像敲响了进军的战鼓,溪庆进攻的气势越来越盛。

二十一世纪的少年英雄骑着战马,驰骋在独属于自己的田地。

或许,在几个世纪之前,这一幕也同样发生过。

贺峤的回应就像是写给英雄的赞美诗,嗓音低哑,每一句都唱在少年的心尖上。

就像雨夜一般湿润,溪庆感到有些热,他索性揪掉了上衣,重新拱起背。

沙发的空间实在有些逼狭,溪庆有些粗暴地将贺峤拽到了地上,重新压了上去。

“为什么不醒来?”溪庆硬生生停止了动作,拽着他的肩膀问道。

“嗯?”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溪庆的心尖又是一颤。

“回答我,在你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溪庆死死咬着牙,他不能忘了正事。

“嗯……”贺峤大脑似乎还很迷糊,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就那么趴在地毯上。

“看来要给你清醒清醒了。”溪庆笑了起来。

他赤.裸着上身,站了起来,手垂在身子一侧。

溪庆的目光来回扫着,看到了桌上那瓶红酒,以及一旁摆着的一大碗冰块。

他抓起冰块,悬空在贺峤后脖颈的位置,他有点不舍就这么凉他,所以只能捏着冰块,若有若无地刺激贺峤的神经。

“你说什么?”贺峤似乎清醒了一些,向前趴了一下。

“我说,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溪庆急忙收起了冰块,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昏迷?”贺峤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看你是傻了。”溪庆叹了口气。

他站了起来,将冰块塞入口中,嚼碎。

该死的,该冷静的是自己。

溪庆穿好衣服,在抽屉里翻找着,自己真是昏了头,贺峤酒精过敏,虽然只喝了一口酒,但也应该及时吃药。

自己竟然只顾着点本能,完全忽略了这件重要的事情。

在抽屉的深处,果然找到了相对应的药片。

溪庆抠出两片药,扶起贺峤的上半身,将药片塞进他的口中,而后捂着他的嘴。

“咽下去。”他说。

谁知贺峤翻了个白眼,将药片吐了出去,而后说道:“我刚刚明明都咽下去了,现在不要再咽下去了。”

这句话一出,溪庆的脸烧了起来,这人在瞎说什么。再这么说下去,不止自己和他,还有这一整章,都要被锁了。

“喝药。”溪庆耐着性子抠出了新的药片。

他捏开贺峤的嘴,对准他的嗓子眼,丢了进去,在他要吐出来的时候,急忙将水杯挡在了贺峤的牙齿前。

贺峤被灌进去的水呛到了,连声咳嗽,不过药片总算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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