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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后我靠写汉字称霸星际 > 第4章 楚砚

第4章 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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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一张废纸你在得意什么?]

[主播脑子多少有问题。]

[你这是淘字还是捡破烂?]

谈扶松不骄不躁,丝毫不在意观众们的质疑。

他慢慢地向希尔酒店走去,看着直播间渐渐增加的人数,心情变得不错。

谈扶松对着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那摊子里几乎没真东西,不管是竹简还是瓷碗上面的字都是假的,但是这张纸上的字是真的。”

[破纸?]

[主播别吹牛了,要是真的老板会随便把它放废纸堆里么?]

[逗我呢?那你说这是什么字?]

[对啊,你说是真的,这到底是什么字?]

谈扶松将皱巴巴的纸展示在镜头面前,说:“是‘猫’字。”

[‘猫’?动物属字?]

[我艹!真的假的?!]

[‘猫’字虽不像其他猫科属字‘豹’、‘虎’等字稀有,但也不常见。]

[要是真的那主播太强了!]

[主播快念出来字让我们看看!!!]

[我劝你们别抱太大期望。]

谈扶松拐了个弯,转进一条小巷,前方一百米处就是希尔酒店。

他放慢脚步,科普道:“简体‘猫’字,从豕从苗,最为广泛的字义是指被人类驯养的一种食肉类动物。”

待谈扶松念出这个字后。

直播间中的观众只见脏黄色的纸张上白光一闪,那枚字缓慢消失。

光晕照射在地上,反射出阵阵白光,一切归于平静后,只见一黄色狸花猫懒洋洋地坐在地上。

小狸花猫抬眸盯着谈扶松,肉乎乎的前脚掌垫在屈起的尾巴上,可爱又骄矜。

[这是真的!!!]

[我去!有生之年!我还能在直播间里看到铭文生效。]

[主播是铭文师吧?!是吧是吧!!!]

[肯定是了,能让动物属字发挥作用,最差是个B级铭文师。]

谈扶松认真看着一条条弹幕,才弄明白铭文师还是分等级的。

楚砚也说过,文字是有能量的,低级的铭文师是驾驭不了能量强的文字。

谈扶松一共写过四个字,分别是——‘灭’、‘束’、‘梦’、‘猫’。还尝试过写下治愈类的文字,但没成功。

如果把前三个字归为控制类文字,那一定是有施法范围的。

谈扶松在十个人身上成功过。

而第四个字是凭空生变类,动物属字,具直播间的观众说是比较难遇到的。

那同理,这只猫的存在时间是有限制的。

谈扶松蹲下去,摸了摸可爱的猫猫头。

猫猫舒服地眯起眼睛,用头去蹭谈扶松的手掌。

他继续说:“此字初见于篆文,目前没有甲骨文和金文的记载,从篆文到简体字都是呈左右结构的,形态没有太多变化。”

“如果有一天你们遇到其它形态的‘猫’字,肯定能一眼认出它。”

谈扶松话音刚落,手掌中蓬松的触感一空,小狸花猫消失在原地,就好像从没出现过。

一分钟,它存在的时间。

[主播还懂篆文么?!]

[这是哪个世家公子出来体验生活开直播了?]

[我一直以为直播文字的都没什么干货,没想到主播是真良心!关注了!]

[谁截屏了!我没记住那字长啥样!!!]

[我有,私聊我,发你一份。]

谈扶松站起身来,说:“我只是个古文字爱好者,不是什么世家的人,如果大家今天看我直播还算开心,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打赏几钱,算解我生活困顿。”

[打了打了!]

[打了!这么良心的主播不多见啊!!!]

[一定支持!]

[主播一定要多多直播呀!]

“谢谢大家,今天我先下播了,我们下次再见。”

谈扶松关掉直播,打开后台,看到后台的打赏有1000多星币,目前还在不断上涨。

直播一个多小时,虽说只有不到100人观看,但结果还算不错。

和平台三七分账后也能有300多的收入。

谈扶松走到希尔酒店门口,酒店名字挺高大上,结果是个自助公寓。

在机器人那里办完入住,谈扶松用房卡打开了203房间的门。

房间不算大,进门一眼就能望到头。

2米宽的大床摆放在房间正中央,靠窗处立着一圆形茶桌和两把椅子。

门旁边的浴室装着透明磨砂玻璃墙。

……

看来这个时代的公寓老板们的审美是没什么长进。

谈扶松快速洗漱完,躺倒在床上休息。

他穿过来不到一天的时间,经历了上辈子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惊险事件。

精神紧张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一经放松,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酸痛不已,比在办公室拿着放大镜研究一天甲骨文还累。

天渐渐昏暗,窗外灯火辉煌,空中建筑群的灯光像星星一样,最为盛大豪华的灯光秀属瑞利金赌城。

灯光照亮黑暗的天幕,覆盖整个潘多拉星。

谈扶松滑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像听到窗外人声鼎沸和嘈杂交错警笛声,而他已无法分辩,那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无心其它,彻底沉睡过去。

谈扶松是被水流声吵醒的,他从深沉的混沌中慢慢睁开眼睛。

门口的小夜灯散发出温暖的橙黄色灯光,一丝光亮透过磨砂玻璃墙照进了卫生间。

半明半灭中,一道黑色的人影伏在洗手池前。

谈扶松一个激灵,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出现其他人。

继而反应过来,他已经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应该是楚砚回来了。

墙上数字时钟显示时间两点四十。

谈扶松迷茫中生出一丝清醒,坐起来,哑着嗓子问:“怎么不开灯?”

楚砚直起身,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下脸,走出卫生间,来到床尾处站定,问:“吵醒你了么?”

空间昏暗,门口的小夜灯只能照亮一小方天地。

双幅窗帘中间未拉严,露出一丝缝隙,光线打在楚砚露出的下半张脸上。

窗外的光像惨白的月光,衬得楚砚亦肤色惨白。

大脑还处于迟钝状态中的谈扶松并未注意到,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回答:“还好。”

楚砚走到床的另一边,脱鞋上床,抢过谈扶松一半被子,背对着他侧躺:“继续睡吧。”

谈扶松愣了下,他自有记忆起,20多年,从没和其他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但他现在寄人篱下。

寄的还是债主的篱。

这要是让楚砚出去再开个房会被要高利贷吧?

谈扶松花了三分钟做好心理建设,在将将要躺下去的前一秒——

决定还是先去个厕所。

下床穿鞋,借着门口小夜灯微弱的光摸到卫生间。

谈扶松轻度夜盲,不得不把卫生间的灯打开。

克服了在磨砂玻璃墙里上厕所的羞耻,上完厕所后,谈扶松打开水龙头洗手。

谈扶松神游天外,看着水流从指尖流过,猛地,余光在雪白的洗手台边缘扫到一滴红。

比芝麻粒还小的一滴,像是喷溅状的血迹。

谈扶松顿了下,继而回过头,透过模糊不清的玻璃墙,只能看到楚砚陷在床里,被子拱起一弯弧度。

受伤了?

因为绑架?还是今天下午楚砚去做了什么?

谈扶松忽地想起他在半梦半醒中隐隐约约听到的警笛声,难道不是梦?

谈扶松擦了手,躺回床上。

听着楚砚的呼吸声规律绵长,像是睡着了。

夜色静谧,窗外很安静,连风声都没有。

谈扶松的所有猜测都像是错觉。

楚砚是个有故事的人,是个不确定的人,也是个危险的人。

所以谈扶松必须赶快还钱,远离是非。

他如果再死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像第一次时的好运气了。

谈扶松暗暗下定决心,在黑暗的侵袭下,睡意不断袭来,他沉睡过去。

楚砚慢慢睁开眼,翻身转向谈扶松。

谈扶松的睡姿很标准,平躺,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鼻梁很高,睫毛也长,精致的骨相和皮相。

看着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实则也算有勇有谋,还有点小脾气。

是个特别的人,但好像也没有那么特别。

耳边仿佛传来母亲温柔的话语,楚砚一下回到了小时候。

“砚砚,这个字呀,是世界上最特别的文字。”

春日阳光灿烂,风也温柔,长满蔷薇花的窗边,一位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抱着楚砚,手把手地教他在纸上写字。

当时的楚砚还是小小一团,不爱写字只爱玩,在母亲的怀里也不安分。

更何况那枚字看起来好奇怪,像是小楚砚自己随便画的两团毛线。

写了几个字后,小楚砚扔下笔,跳出母亲的怀抱,自信满满地说:“我会写了!到了出去玩的时间了!”

年轻女子无奈地笑着,轻轻掐了下小楚砚肉乎乎地脸蛋说:“小皮猴,去玩吧。”

小楚砚欢呼一声,一溜烟地跑到了园子里。

小楚砚自己抓抓蜻蜓、揪两朵蔷薇花、给池子里的鱼丢两口粮食。

无事了,回过头,看到窗边的母亲依旧坐在桌前,拿着毛笔写字,神情专注而认真。

小楚砚好奇心被吊起来,他跑到窗边,下巴垫在窗台上,问:“妈妈,这个字有什么特别的?你为什么一直在写这个字?”

“因为在这世界上,只有这个字会千万次地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所以楚砚想知道,为什么那枚甲骨文发挥作用后会召唤出这样一个——

不够特别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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