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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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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所有人也彻底解放了,威尼斯本就是一座充满魅力的城市,大决战彻底结束之后他们也可以在威尼斯水都中狂欢上几天几夜。

“我给你们介绍的这种酒,绝对好喝!”江昱举着一瓶酒,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赵满延很给面子的一口干,喝完之后吐了吐舌头,表情掺杂着几分痛苦:“江昱你这介绍的什么酒,喝起来跟牛屎开水一样。”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想要畅饮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江昱见大家都有些抗拒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刚喝起来确实有些不适应,喝多了就能尝到它的好了。”

池慕清听他这么说,浅浅抿了一口,这酒刚入口后不是很能被味蕾接受,但仔细品尝后还是能感受到一番别样的味道,她正想喝第二口,一只素白的手拿走了她的杯子,等到她反应过来时,杯子里已经没有一滴酒的存在。

“怕你喝醉。”穆宁雪先她一步解释道,明明是在说一句关心的话,但总让人感觉她是在提起另一件事,这让池慕清打好的腹稿通通都用不上,毕竟那段回忆实在是太耻人了。

“那我不喝了。”池慕清嘟囔了一句,她偏过头看向穆宁雪,眼里带着点期待,“你会喝醉吗?”

穆宁雪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但说出的话却有些让人失望:“酒精对我无效。”

“好吧。”池慕清压下了心里那一点点遗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常。

她真的很好奇穆宁雪喝醉了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可以看看她脸红的样子,肯定非常非常可爱,光是想象这副画面,她的嘴角就已经控制不住的上扬,但为了不让旁边的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加入了和其他队员的聊天,让这笑容看起来像是为胜利欢庆的微笑。

比赛胜利了,当然会举行庆功宴,国府队这几个关系好的人自动聚在一团,喝喝酒聊聊天,赵满延大概是喝上了头,竟组织起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要是让别人听见夺下世界第一的中国队庆功宴上竟然在玩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幼稚把戏,恐怕都会笑掉大牙吧。

江昱介绍的酒似乎酒劲很足,大家在酒的助兴下完全没觉得这种游戏有什么不对,甚至放飞了自我越玩越疯,输了的人都要喝酒,池慕清自然不能喝,于是那些酒都被某人代劳,不免引起一阵唏嘘。

“莫凡,你看看人家,你怎么都不替你妹妹喝一下?”赵满延小声指责着莫凡。

“我也想啊,你倒是看看我有机会吗?”莫凡一阵苦笑。

国府其他人早就心知肚明她俩的关系,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大多选择一笑了之,反而是蒋少絮倒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模样,拉着池慕清一个劲不停的八卦,她很有分寸,并不会过于深入的询问,池慕清见她这么好奇,干脆挑了一些比较有趣的故事讲给她听。

给别人讲故事往往自己也会沉浸其中,至少池慕清是这么认为的,这些回忆通过阐述又一次栩栩如生的展现在她面前,似乎伸出手就能碰到那个表情总是很冰冷,模样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女。

随着她不停地将记忆往前推,那些描述的词语也不断改变,冰冷的旁边附上了温柔,却不显得矛盾,温柔的旁边又加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词语,最后画面彻底定格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通通消散,“爱人”两字取代了所有形容,池慕清看着那个称呼,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讲故事的人,但她却如同一名读者发自内心的为美好的故事展现出欣喜,眉梢间都蓄满了笑意。

蒋少絮一直扮演倾听者的角色,最后结束时她的表情有几分震惊,她惊讶的并不是池慕清的滔滔不绝,而是她对每一件事的表达能力可以那么让人印象深刻。

一般来说给人讲关于自己的故事时,总是会输在表达能力这一方面,这就像是一个哑巴很想要讲述出自己身上的不幸,而他却只能不停的用嗓子扯着“啊、啊、啊”,人们能够从他的话语中,从他浮夸的肢体动作中感受到他那如洪水般泛滥的情感,可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池慕清讲的很顺畅,有时甚至一口气不带有停顿,每个人谈论起过去时总是要思考那么一会,可她没有,那些事情就好像昨天发生过的一般,被她今天用一种日常的口吻分享了出来,这令蒋少絮感到有些不解。

“你看起来记忆力很好。”蒋少絮说道。

“没有吧,其实我也会忘记很多事情。”池慕清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没有见过有什么人能把过去的很多事情一字不差的详细讲出来,你能把每一件事的细节都说的这么详细,在我看来很了不起。”蒋少絮如是说道。

池慕清眨了眨眼,蒋少絮诚恳的态度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最终她回以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到了不起,她倒是觉得能完整听下去这个漫长故事的蒋少絮才是真正了不起,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对别人的事情抱有那么大兴趣以及耐心。

“好了。”蒋少絮站起身,眼神瞥了一眼她的身后,狐狸眼睛里带着娇媚的笑,“我得去赴其他约了,希望你今晚过得愉快。”

池慕清不太理解她后面一句话,但等蒋少絮走后,她才猛然间发现其他座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已消失不见,看来大家都有自己的夜生活要体会,都是年轻人,总有一些压力需要释放,尤其是比赛赢了之后那股欣喜的劲头,一顿庆功宴是压不住这群人的亢奋的。

“走吧。”池慕清也站起了身,朝着旁边不知听了多久的人伸出了手,她的心里还在回味着自己讲的故事,于是完美的忽略了穆宁雪眼里一闪而过的迷茫神情。

“去哪?”她问着话,可还是抓住了池慕清的手,似乎这是一种本能反应,而不是值得思考的事情。

“当然是回去呀。”池慕清带着她走了出去,夜晚的威尼斯还是散发着几分凉意,风吹在脸上,拍散了刚刚聚在一起的那股燥热,穆宁雪的手不知为何抓得更紧,可池慕清依旧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奇怪之处。

穆宁雪没有说话了,跟着池慕清走了很久很久,步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像是一首有节奏的轻快音乐,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但路越走越远,节奏不知为何也变得不稳起来,池慕清愣了愣,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不知道。”穆宁雪停住脚步,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嘴唇就快要贴上她的耳朵,“喜欢你。”

“啊?”池慕清显然没反应过来她话题的转变速度。

“好喜欢你。”穆宁雪抱的更紧了一点,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她身上,吐出的热气化作一团灼热的火焰焚烧着池慕清耳朵,让她整张脸都通红了起来。

她用余光打量着抱紧自己的人,想要在她脸上也找到同样的红晕,可是搜寻许久无果,穆宁雪脸上一直都是白净的色彩,很难让人相信她是用这种表情说出的动人话语,但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已经喝醉了。

池慕清鼻子旁塞满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气,可这股香味在穆宁雪身上却让人想要更加用力的拥抱她,上帝在创造女人的时候一定用上了十足的细心和耐心,他的心在那一刻一定是充满温柔与细腻的,一种名为女性的美好词语也就这般诞生了,你拥抱她时,就感觉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你迷恋这种舒适,就像跋涉多年的孩子渴望回到母亲的怀抱中一样。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池慕清并没再好奇与探究是否喝醉这个问题了,如果酒后吐真言是真实存在的话,她倒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穆宁雪松开了禁锢她的手,用一种极其迷茫的眼神看着她,她动了动嘴唇,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种眼神越发的茫然,像嗷嗷待哺的孩子,只会眨着无辜的眼睛,摇着小小的手臂,等待母亲的投喂,就像此刻等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

池慕清轻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下她确认穆宁雪大概是醉的不成样子了,没有脸红,但是也非常可爱,可惜的是,见识了如此可爱的一面就注定不能得到她想要问题的答案,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很贪心的人,至少现在不贪心。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替代了她打开魔盒的好奇心。

“你是不是想亲我。”池慕清用肯定的语气笑着说道。

穆宁雪的脸上终于爬上了粉红的颜色,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充满着羞愧,大概是被戳穿之后的不好意思,她直接拉住了池慕清的手,不等她做出反应就直接亲了上去。

带着很浓的酒味,池慕清如此想到。

如果换做是平常被拆穿后她明明也会这么做,但今天好像一切都不太一样,这一次的吻掺杂着酒的芬芳,抓着手的力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一点,池慕清想要退出去呼吸,却又被勾了回去,完全不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

池慕清觉得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脱离开,不然照这么亲下去,她估计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亲吻致死的人,趁一吻结束调息的时候,她往后退了一步,手腕上莫名感到一股寒冷侵袭,她低头去看时,赫然发现一条算得上很细小的冰蓝锁链圈住了她的两只手,那个空间在她的眼里逐渐缩小,最后完全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这让她不禁感到一丝愕然。

“你……你干嘛?”池慕清扯了扯嘴角,天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有多难以置信,她可没有想过要解锁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啊喂!

“不准走。”穆宁雪仅仅只是想要用冰锁拦住她后退的步伐,这不禁让池慕清对自己龌龊的胡思乱想有些无地自容。

“我不走,你可以松开它吗?”池慕清摇了摇手腕,冰锁的禁锢力量其实很小,至少比她以往释放的任何一个毁灭魔法都要轻的很多很多,而且它完全没有伤害性,就只充当了一个拦截的角色。

但是,她真的不想解锁奇奇怪怪的情趣啊!!

“不要。”穆宁雪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刚喝醉时的迷茫在她的脸上不复存在,现在的她连语气都带上了一股幽怨,“放你走了,你就去和别的人聊天了。”

酒后吐真言,池慕清终于相信这句话了,遗憾的是真言并不是针对她问出的问题,而是往其他方面展开,尤其是这种憋坏了的醋意,让她觉得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手上的冰锁就一定会变成一个大大的毁灭魔法,不过这件事情本身就挺好解释的,而且她小小的占有欲在池慕清眼里更是喜欢的打紧。

“我和她讲的都是关于你的事呀。”池慕清靠近了一点,亲上了她的脸颊,没停留多久便离开了,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圈住双手的锁链被人轻轻一拉,她整个人踉跄着跌进了穆宁雪的怀里。

事情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等等,你喝醉能用魔法就算了,为什么还能把人抱起来飞啊???

你到底是不是装的!!!

……

一觉醒来时,外面的阳光从窗户洒了下来,暖乎乎的让人身心陶醉,但穆宁雪还有些迷糊的大脑显然没有得到阳光的滋润,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遨游,逐渐拼成了一副完整的图画,她的瞳孔猛的放大,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醒了?现在可以帮我松开了吗?”池慕清睁开惺忪的双眼,将手往前推了推,她话还没有说完,上面的枷锁已经解开,留下两条很是明显的红印,穆宁雪咬着下唇,眼里似乎有泪花闪烁,愧疚与后悔充斥在她的脑海,她别过脸去,根本不敢看池慕清的表情。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穆宁雪沉默了很久,才冒出这么一句,她那时只想着让池慕清离自己近一点,可是却对做出这种行为是完全没有印象的,她甚至都不想承认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不用自责,我本来就没什么事。”池慕清活动了一下手腕,其实她绑的又不紧,只是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所以留下的痕迹很明显,造成的实质性伤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说起责怪,她倒是还对自己疯狂脑补的那些无地自容的想法感到羞愧,怎么可能会去责怪她纯洁无瑕的雪雪呢。

“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你不会觉得我喝醉了很奇怪吗?”穆宁雪低沉着声音说道。

“奇怪什么?明明很可爱啊,还会脸红撒娇呢,难不成你真的想要和我玩什么魔法唔……”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死死的捂住了,穆宁雪的手颤抖着,表情含着巨大的羞耻与悲愤,她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句话,但就连那句话都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我没有那种想法。”

池慕清眨了眨眼,收起了调侃她的心思,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扯出了一个笑容:“那你昨天抱着我又亲又啃的,我今天见不得人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穆宁雪哑口无言了,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这是一件荒谬的事实。

“你回答我个问题,当做补偿。”池慕清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说出的话如同埋伏好的猎人一样等待着兔子踩进他布置好的陷阱。

“什么?”穆宁雪不带任何犹豫的就踩了进去,她能感觉到这个陷阱是无害的,更像是想要找个机会把兔子抓进家里为她疗愈伤口,而不是捕获宰杀。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和她预想的一样,池慕清问出的就是一个很平常的,甚至都不能算作是补偿的问题,这种程度的提问一般来说只要随意的回答就好了,例如对你一见钟情,又或是列举出某些点点滴滴拼凑一下,组成一个看似认真,其实十分敷衍的回答。

感情里的事情确实是这样,有时候人们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时,除了好奇心以外,其实大多数是想要获得一种安全感,比如问“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这种问题,和“你喜欢我什么”一样,都会让伴侣有些难以作答,前者并不是想不起来,只是她也很难确定这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了,说一见钟情显得太过轻率,说某些时间点又很容易让人对那件事情产生联想,于是人们在这个问题上面总是含糊不清,用上了“大概”、“可能”等词语,来表明自己虽然记不清,但就是莫名其妙喜欢上了的心意。

后者则更加难以解释,“你喜欢我什么”本就是一个很有发挥空间的问题,我可以侃侃而谈把一系列优点列举出来,甚至还可以做个分析图表告诉你哪个哪个好,笨拙的人说不出话,只好干巴巴的说着会用行动证明,不可否认的是爱确实是有千百种表达方式,语言是一种,能否让爱人透过自己愚笨的表达方式感受到爱意又是另一种,但想要满足安全感,估计没有人会否认只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才能满足这份需求,其他的一切含糊答案在这通通都不作数。

你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我告诉你是在一个偶然的黄昏,你冲我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很好看,于是愿意为了它把一生都搭进去;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告诉你我喜欢你被生活狠狠敲打却不服输的性格,我喜欢你连自己都苦恼的小肚子,我喜欢你的焦虑与对明天的忧愁,我喜欢你很多很多,我不会像讨论深远谋略的政治家一样夸夸其谈,我只会牵起你的手,感受着那些无伤大雅的小缺点,最后郑重的告诉你。

我喜欢你的一切。

穆宁雪当然不会充当那个随意敷衍的傻瓜,如果是池慕清问出的问题,那她就会绞尽脑汁,翻遍记忆也会给她一篇完整的答复,并且一定是用笃定的语气说出口的,她并不想用问出问题一样的疑问语气,这会让人觉得很没底。

听到这个问题时,她思考了一会,隐隐约约想起来昨天晚上池慕清也问过一样的话,可她那时候醉的一塌糊涂,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子把记忆理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得出了一个连她自己也有一些惊讶,却又不得不去相信的结论:“你带我逃跑那天就喜欢上你了。”

她没有用“可能”,也没有用“大概”,那是一种非常确定的语气,这让池慕清感到十分震惊,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时间实在是太早太早,很难让人相信那个时候的她就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复杂的情感。

“我很确定,我知道你想要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可我并不想说那些,追溯到很早以前,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你动了心,我做不到用没有发掘出这段感情来掩盖它,因为我早就已经对你产生了情愫,哪怕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份感情究竟为何物,但依旧改变不了它的真正诞生是从那一天开始,而且,以后也一直不会结束。”穆宁雪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庄重,这些话无异于是在表白,池慕清眼睛闪了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完全出乎意料,穆宁雪的话直接颠覆了她之前预想的一切,她以为最多最多就是帝都重逢的时候发生的点点滴滴喜欢上的,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是那一天,难怪她愿意对自己那么好,难怪她宁愿请假也要和自己到处乱跑,一切的一切,在很早以前就埋下了种子,直到今天那棵树的影子遮盖住了她,为她挡住了暴烈的风吹日晒,她才后知后觉这颗小小的种子长成了不可撼动的参天大树。

那她呢?她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是面对吸血鬼被拥进怀里的时候吗?是恰巧发现她专门为自己去触摸那架钢琴的时候吗?是第一次体会到紧紧拥抱滋味的时候吗?

然后,她突然看到了一双如月光般清亮的眼眸,那双眸子和小时候相比成熟了不少,但却依旧能和记忆里的眼神重叠在一起,像是迷雾中有人点了一盏灯,一切都有了明确的方向,只需往前走就好了。

“我想,我也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池慕清笑着说道。

穆宁雪眼里透过欣喜,她想要去握池慕清的手腕,却又怕碰及那条伤痕,尽管对池慕清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可她依旧心疼得要命,不忍心再去触及,只好捧起了池慕清的脸,嘴角充满了笑意:“这么说来,我和你之间是真的命中注定。”

“还有两厢情愿。”池慕清补充了一句。

“嗯,两厢情愿,命中注定。”穆宁雪说的话是那样温柔,让人整颗心都陷了进去,池慕清实在无法直视她了,立马提议道出去走走散心。

“可你的脖子……”

“没事。”池慕清很自然的往最明显的地方贴了一个创可贴,看来是早有准备,穆宁雪一脸懵的看着她处理好一切,待到终于从糊里糊涂中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拉到了屋外,一阵海风拍打了过来,冰凉凉的感觉令人感到舒适。

池慕清张望着四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指了指天空:“那些人好像都在赶往什么地方。”

远处的一切模糊不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驱使着这群法师一个一个飞过去,池慕清也跟着凑了个热闹,但等真正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惊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海堤陆地的中间区域全部被海水淹没,像是被什么生物用滔天巨口吞了一大半那样惊悚,那些威尼斯的老法师们后知后觉飞到这里时,看到海堤陆地沉没的场景,脸色都难看至极。

整个威尼斯城沉寂在惶惶不安中,那只可以造成巨大破坏的小岛海兽离得威尼斯城这么近,却无一人察觉。

池慕清还没有消化完这个消息,莫凡就找了上来,据他的描述,赵满延也跟随着那个海岛巨兽一样消失,这无异于让此事更加扑朔迷离,他们发动了海洋联盟的人,也叫来了导师、学员们,几乎将海底都翻了一个遍,仍旧见不到赵满延的身影,尸首都没有……

一直寻到了天亮,海洋联盟的人才带了一个人过来,说是目睹了有两个人被小岛海兽吞到了肚子里。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谜团,现在可以肯定一点是,这头小岛巨兽就是当初导致宫田误死的家伙,它逗留在日本的西熊市,少女宫田还在上面呆了一夜,误认为是岛,谁知第二天这岛就消失了。

它一直在跟随着,无声无息,如果仅仅只是跟着的话,为什么又偏偏在那种时候现了身,还是直接冲着赵满延那里去的,更把赵满延给吞了……

这些池慕清都无法去解答了,世界上总有一些千奇百怪的问题,她只能希望赵满延能在那个生物的吞噬下活下来,毕竟人还是很难以接受自己身边一条鲜活的生命突如其来的逝去的。

在赵满延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国府一行人便前往帕特农神庙接受神印礼赞,曾经望尘莫及的第一名奖品此刻只隔了几块台阶那般远,这让人不由得感觉到有几分梦幻。

不过,梦境和现实本就不冲突,无论如何,他们还是抵达到这里了,在接受神印礼赞后,相信每个人都魔法系又会发生一次新的蜕变,到时,就不知又该是一批怎么样的魔法怪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明明写完了,但是一不小心睡着了,上完课修了一下才放上来,我也不知道这章在写什么,阅后即焚。

小剧场:

池:你喝醉后真的很可爱的。

穆:……

池:会抱着我撒娇,还有点小占有欲,脸红的时候就更可爱了。

穆:……

池:更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还想要和我玩魔法play,虽然我不是很能接受,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其实也可以的……

穆:……闭嘴。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只能说小池的脑回路依旧卓越,稳定发挥(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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