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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84章 愿意见的

第284章 愿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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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念宁不算太熟,直接大声说有一丢丢不好意思,我抿了抿嘴,跟他说:“耳朵,过来一点。”

他露出微笑,点头,把侧过来的上身降低,耳朵靠近我面前。

偷偷摸摸的感觉更让我不太能说出口。

我声音小小地跟他说完,垂低的眼看他移来的温柔目光,他摸了摸我头顶,“得,我和念宁先出去。”

“嗯……”

听见关门声,我望着窗前朦胧的天光,缓了一会儿精神,从被子里出来,下床取出床下的夜壶。

脱掉里面的“卫生巾”还算容易,就是起身穿的时候因为那东西实在不好系,我弄了不短的时间。

裤子穿好,看放回床下的夜壶盖子盖好,我对门叫道:“我我好了,能进来了。”

抬头间发现床上好像少了啥。

侧过身想拿茶壶倒口水时,看见桌上两片叠放的铜板,我想起来消失的是那个箱子。

大概是用完搬回去了。

“得,我们进来嘞。”

循声抬头,眼前闪过窗前朦胧的几分亮光,我止住继续看向门的动作,目光对着对面依稀可见的屋顶轮廓,想应该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吧?

天亮,还有烛光,我大概就不会怕了。

开门声响起。

我脸上浮现的笑意朝差不多并行的他们看,他脚步稍快地把念宁落在后面,走过来说:“咋不上床?”

“天快亮了!”我手指透光的窗,身体和走来的他越来越近。他到我面前,把我伸向窗的手按下,“是嘞,快亮了。”带我转身坐床上,低头笑容减轻的我说:“你再歇一歇,昨儿睡得太晚了。”

“我睡”抽手反握住他胳膊,起身睁大了眼睛看他,“你也睡!”

猜他可能拒绝我,我急得就要跳脚,有点激动地说:“你不是说申时唱戏嘛,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现在去睡!”手脱离他手臂上的布料,指他后侧,“天已经快亮了,屋里还有蜡烛,我能自己睡!”

他伴随越发柔软的神情,朝我面前呼了气,又把我的胳膊按下去,上身前倾,将我慢慢往床上推,“乖,先坐下。”

我嘴角依旧勾着,眼神却像反应不过来似的看他。

想打断他可能会有的拒绝,突然见他朝我俯身,柔和的眉眼逐渐柔顺,感觉他按下我胳膊的手往上移,抚摸我的脑侧。

“老夫人寿辰是要热闹一整日的。”

“那你不是说……”

他垂低的眼注视我,话语温柔得像在耳边轻声细语,“重场戏在申时,戏开唱是巳时,我去陈家还要画妆、上行头。”

心里的太阳被遮住,我嘴角和心情一起低落,嘟囔着说:“拉磨的驴还能歇着,凭啥你就唱一天呀?!”

垂眼听见面前活跃的笑声,感觉揉我头的手又轻又快,“傻姑娘,当然是我唱得好听嘞。”伴随好像忍不住的笑音,他低头进入我逐渐抬起的视线,蕴含柔光的眼眸注视我:“老夫人愿听我唱戏,是我愿意见的,不必不高兴,乖。”

心里的阴霾没有因为这句话消散,我下垂的双眼忍不住酸涩,压抑嗓子里的哽咽,“愿意听也不能一直听啊。”

他的脸下移进我的视线,双手轻轻握住我腿上的手,稳定似的捏了捏,“画妆时得空歇歇,累不到我的。”身体微微向上,伸手擦掉我眼底的湿润,“只是不放心你,怕是少不了惦记回来。”

我下意识摇头:“不用惦记我!”抓住他的手认真跟他说:“我没问题!一个人可以的!”

他露出一抹明显的笑,“得。我的小又好厉害。”逐渐站起来,“自个儿也得。”被我抓住的手碰我的嘴唇,他语调包裹着空气,“小嘴都干了,喝一口茶润润。”他话刚说完,我见余光进入一只茶杯。他侧目接过茶杯,喂到我嘴边,“这回睡得蛮安稳,再睡一个时辰,睡好才有精神和念宁系龟壳。”

专注而温柔的眼神让我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嘴巴抿上茶杯,喝一小口,湿润的嘴唇离开杯沿,抬着眼问他:“我来吗?”

“你的主意,最后该你自个儿作。”他侧过身不久,我听见一声结实的响,看他坐到我身边,侧过头,“乖,”移到脑后的手轻轻摸着我的脑袋,“再睡一个时辰,才有精神哇。”

劝不动他,那就让他放心。

我想了想,抬手伸到我的脖子附近,攥住他的衣袖,看着他说:“好,那你走的时候要叫我。”

心疼和不舍加重我眼睛的酸,直到他随我的手到前面的手指摸上我的下眼睑,稍微缓解一点。

“好,准叫你。”他神情多一丝明显的柔软,目光集中我脸上,逐渐捧起我的脸,擦掉那轻微的水湿,“莫不高兴,我哄你睡觉。”

眼睑似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轻柔地朝外抚过,我感觉就像被戳穿心事,不想和他目光对视,于是向床里撇眼,“我都这么大了,不用哄。”

动听的轻笑好像太阳晒着的瀑布温暖而清爽,浅浅出现视线里的手指尖顺着两边不见踪影,而后感觉脑后被覆盖。

“康平十八都要哄,更何况我的小姑娘这样叫人疼”痒痒的感觉随着发根触动,交织轻柔的触感,下一秒就见他含笑低头移进我偏的视线,“哄着不是更应当。”

绕着绕着,我脱鞋进了他掀开的被子。

他半边身子朝我低下,我垂眼看他给我掖被子的专注,觉得:“好像我在你心里很讨人喜欢。”

“晓得看风猜话的小姑娘可不多”他掖完被子的手伸向我的头顶,注视我的双眼笑意活跃,“咋能不讨人喜欢嘞?”

随口一说的话被记在心里,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被子里的手把被子往上扯,盖住自己的脑袋,闷闷地说:“睡觉!”

“呵呵~”隔在被子外的笑声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得嘞”伴着笑音的话语很温柔,“我不说了。”头顶的手似乎在动,我隐隐看见从上进来的亮光,“莫闷在里头,里头黑。”

看到进来的烛光越来越多,我抓被子的手也渐渐放松。等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我感受着自己吐出的热气,闷闷地问他:“你咋晓得我怕黑?”

口鼻还盖在被子里,当我就要以为他没有听清,就看他温柔地笑笑,“蜡烛灭了,你抓我抓得可紧。”

被子被他拽到下巴下,畅快的呼吸随之来临。

想到那时候叫那么大声,确实有点丢人,忍不住朝右侧身,低头不去看他。

“睡觉。”

眼光朝上离开挡在面前的身体,看向床外低头写字的念宁,耳边传来他短暂轻笑,后来随着脑袋后侧温柔的抚摸,我眼前逐渐归于比窗外天色要黑的世界。

那个世界有轻快的小调,在漆黑的世界描绘阳光洒满川流不息的流水,忽然出现的赤脚小孩在玩水,从水里腾飞的金鱼翻越彩虹。

“小又,小又……”熟悉的声音不再唱好听的小调,而是呼唤我有些耳熟的字。

听了不晓得多久,眼前的景象渐渐转为白光,我眼前慢慢加宽的缝隙,钻进熟悉的面庞。

近在眼前的面孔微微含笑,“看来睡得安逸。”隐约看见泛白的边角,他目光略有偏移,我随即感到湿湿的温热接触我的面颊,“我给你擦完脸,你再睡两刻,林芝会来叫你吃食。”像是的触感逐渐显现,朦胧的白遮住我半边眼睛,他的目光也和我交汇,“吃完食两刻钟,林芝喂你喝药,苦便多吃两颗梅子。”

沾湿的眼睛感觉一丝凉意,我懵懵地听他说的话,恍惚间看到他笑了笑,“看来还莫得醒。”模糊的白经过眼睛,他另一只手拿过,继续擦我右边,“睁不开眼便合上,睡得着便睡。”

接触空气的微凉让我有点清醒,我后知后觉地说:“你不和我吃饭吗?”

湿软的布料轻轻蹭着我的脸,我感受着舒服的力道,双眼有些晃神地看他眼神溢出几分无奈,抿嘴笑,“我要去唱戏哇。”软布离开面颊下一秒,我感觉头顶被摸了摸,他依旧俯低身子笑看我,“瓜兮兮的。”

想起来他今天要做的事,余光刚好瞥见他后侧桌上的东西,我脑子空空的没细想瓜啥,把手伸出被窝,抓住我右边他拿着布的手,“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听见你的歌声,还有好几个小朋友一起玩,一条金鱼跃过彩虹。”

头上温柔的触感持续,他离我很近的面庞蕴好像周围一样温暖的笑容,“做了那样的美梦哇?蛮不错。等我回来再唱给你听别的童谣小调,瞧瞧你能梦撒子。”

“好。”感觉抓住的几根手指一根一根被抽离,头顶的热随之减退,他把我两只手擦完后,渐渐直起上身,“等一等,我给你抹脸哦。”

脸不是弄完了?

泛起疑惑见他转身把布搭在凳子上一直没注意的铜盆边沿,挨床走了两步,拿起床头桌上的圆盒,打开挖出来一块白白的膏。

张大夫手利落“啪!”地拍桌,满是不悦道:“你想招来那人是不是!夯货!”

少男骤然不吭声,张大夫见此咽下了几分火气,向柳如青说:“我寻那几人,他们话里莫得愿意帮衬拖延的念头,看来还要仔细琢磨。”

赵南拙从少男身后侧向前一步。

“我方才同张叔说了我爹想的法子,”赵南拙有些失落的眼眸偏向左侧,似看着张叔,“张叔觉还需从长计议。”

“计议撒子嘛?”闷气的少男猛地抬头,快步走向爹,眼中的急迫仿佛陷入困境的是他,“不晓得那混账要把小又当撒子乐子!‘偷人’再不稳妥也好过遭他耍!”

之所以和男子说也是想多一人劝,赵南拙听了许姑娘前两日遭的苦,想的同少男大同小异。尤其当年抄手铺子的事,足见李玉行事着实不合常理。说不准许姑娘一句率性直言,便会他惹毛。

“这回许姑娘未能伤到李玉,难说下回不能。”柳如青语调低沉,认真的神情稍显严肃,逐渐走近伯父,“许姑娘是有主心骨的,若心中不愿,必然不会将自己交付他人。”

与她同是那里的女子应同样在意清白。

李玉既白日偷闲,迫使女子伤人,他难以猜测李玉有多大肚量,容女子几回。

伯父多年行医,纵使只有面上的交情,也聊胜于无,他必要说动求稳的大夫。

少见地从他话语里听出不稳的调,张大夫细瞧他神色如此,似乎是错听。

而那些话绝无听错可能。

愿使几十买许又,准上了几分心。许又算张大夫看着长大的,他觉她就算为他儿子守清白,也应顾着她娘的安危,不会过于冒进。

六只眼睛先后不一地看大夫没有回应的言行,张大夫瞥儿子后侧的赵南拙,忍耐的劝说似乎想脱口而出,不如前边的儿子急得直白,好像再不答应就要偷着去李家要人。

他好像气极反笑地将眼白向一边翻,唇角耷拉露出一丝无奈,伴着叹气笑一声。

跟着余光眼瞥微黄透白日的窗,他听见儿子话音的刹那间,回眸把扫向儿子的眼光稍微偏至离他稍近的柳如青,似无意地瞟儿子。

“莫要冲动行事。”听儿子似要驳他的话,他掠过时瞪一眼儿子,接着看儿子后边近一步的赵南拙,“我晚些去寻几个看李玉不顺眼的老板,问问他们愿不愿给李玉添堵,再细琢磨赵先生的法子。”

儿子外撅快要张开的嘴终于回收,焦急的眼神和顺几分,他见儿子安分下来,将分散的眼神集中看向柳如青。

“如青,这事和你莫得干系,你莫要过问为好。”许是意识到言语过于直接,他停顿了一下,较为认真地平和说:“这几年李玉势头不小,和一些新起的有钱人走得近,若叫他晓得你这无名之辈敢招惹他,恐怕不能轻易放过。”

眼下冒险多是为了儿子,而柳如青不该为此以身犯险。他想友人之子免于危险,但看男子从容不迫的神情,便晓得无法动摇。

——

刚刚在修这段第三人称的时候我在想张大夫愿意偷人犯险救许又/夏明期究竟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套着许又躯壳的小夏?复盘张大夫的前半生,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经历会让他懂得现实应该怎么样,帮助小夏又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不是孤身一人,他也要考虑家人的安危。以他的视角再加上他对小夏[许又]的认知,大概率是会屈服的,虽然他不在意身体上的清白,但一个许又曾经的性格,李玉无法揣测的行动……

再说下去就变成人物分析了,跳过500字。

总而言之,我纠结的原因是不希望张大夫是一个为私的人,但是结合人之常情,再加上他的经历,这样才符合他的性格……好吧,我没有说服自己,只能按照逻辑接受现在的剧情。

……

汇报一下进度吧:番外目前41万字,番外的正文我会尽量控制在40万字以内,剩下的一两万字就是番外的番外。本来应该这两个月就能发的,但是我发觉一开始写的内容比较平叙,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填充。填充可能会增加给角色洗白的嫌疑,可我细想那个世界里有些人的性格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那个不属于洗白,更多是自我信念和性格的不坚定,被他者和内心影响,发生或好或坏的改变。

我不能以一个小说或者是一部作品的角度看待,应该以人性的角度出发,写好每个人才是我的初心。

第284章 愿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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