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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吃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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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瞧瞧玉娘。”

念宁貌似冷淡地抽出手的瞬间,康平可怜的感觉顿时放大,呆滞的目光转瞬看上去比被我甩了下还痛。

“师傅不疼,哥哥不疼,我的好苦命啊!”

床上的他轻笑着摇头,我看康平身后没有动作的人,也跟着他们笑出了声。

笑得正开心,脑袋侧面的热继续升温,他带笑的双眼更加温柔,伴着笑音说:“我瞧瞧他,不然今儿准还要吵。”

我的欢笑逐渐收,点头间,他也把握住我左胳膊的手收回。

他把盘坐在床上的腿转身伸到床下,我也跟他同样把身体往前倾。

我看康平的时候,他拉康平搭腿上的胳膊,而念宁也随他拉康平另一条胳膊,把康平拉跪起来后,把凳子往前推了一点,绕过圆桌,走离我的视线。

他偏高的视线下降,顺势低下头,微笑地认真看地上的徒弟,“来,叫我瞧瞧我家康平。”

“师傅……”康平挺直的上身前倾,眼神有些可怜地伸脖子,被摸脑袋那边的时候咧嘴咬牙,“轻些。”

他弯腰看着可怜的康平,胳膊的动作缓慢很轻,“红是红了些,幸不算重。”长舒一口气,“莫得跪够?”手托着抗平胳膊带了起来,“起来吧。”

像能感觉到他看康平的心疼,门声响起的几秒内,我眨动的双眼跟随康平站起的身体抬高,内疚地说:“对不起啊,我……”暂时没法解释灵魂深处的记忆,我微低了低头,“是我不好。”

少年双眼突然看向我,不像受委屈的样子地对我笑了笑,“莫得事。”大咧咧抽出被目光在他身上的师傅握住的胳膊,“竹老板打人比你痛多嘞。”都没往后看,直接坐到腿后的凳子上,眼皮微微挤,轻微咬牙地看我,摸自己太阳穴边,“不过你这突然一遭,我确实莫来得及应对。”

才明白康平有表演的成分,我感觉心里的歉意减半。减半的愧疚不是不存在,我手腕外都疼了,康平肯定也疼。

“对不起,我下回会控制的。”

“你莫怪自个儿,他应当受些痛”余光瞥见他伸过来的手顺到我看不见的位置,我感受轻柔的温度,看他浅弯的眉眼,“谁叫他莫得声在你后头言语。”

透着平和的笑容好像一点也不怪我,我心里的负担似乎在减轻。而同时,康平上身前倾地站起来,冲我咧嘴笑道:“是嘞!怪我难得见许大姐小姑娘模样,觉着新鲜冲过来瞧,吓到你了。”

少年的眼神和几天前一样明亮,灵活地看向他师傅,震出一声笑。

我也像前几天那样,装作认同地点头,“好吧,那就怪你。”

“你——”他眼像鼓了气,瞪得有点圆。

他刚转过身,他师傅就笑出了声。

不自觉跟着笑了,伴随难得的轻松垂下眼,听见他师傅带笑的轻声:“他这是说不过嘞。”

抬眼看像是偷笑的双眼,我点了点头,控制声调的大小,“我晓得。”

“我全听见了!”康平瞬间转过身,瘪嘴看我和他,“你们——”

“林芝哄玉娘睡下嘞。”循声看不经意打断康平的声音,念宁拎熟悉的药箱,转身关上门,走过来把药箱放桌上,“她说再陪一刻钟便回房睡。”

按道理这么晚早该睡了,“玉娘是被我吵醒的吗?”心里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在我心里坠石头的时候,身边的他把我的头发捋到后面,“我娘睡得浅,一点声响便不安稳。”掠过打开药箱的念宁,向念宁看的康平,转向他抚平思绪的浅笑,他眼光朝外看了一下,“这几日正是春蝉活分的日子,许是叫她屋外走的蝉闹的。”

晓得他大概安慰我,我想了想,没过多纠结,只微微笑了笑,“那就好。”

“莫动。”念宁简短的叫声使我和他不约而同向外看。念宁手拿一个小瓶,低头对面朝他的康平手指太阳穴附近动,“痛了莫吵我。”

“哥,你手重,我应当避着些,不然练了一身的伤痛还要添一块。”

都是受了很多伤,我多少能理解康平的感觉,想仔细看他泛红的地方,忽然看他手晃了一下,拿住念宁手里的小瓶子。

“师傅力道轻”他转身时我见他手伸在腿间,把着凳子朝床边挪,把举高的手伸向他师傅,“师傅帮我。”

身边人看我的眼神朝外平移,把贴近我身后的手收回,我懂了他的意思,对他微微笑。随后见他浅笑收回目光,转向康平。

念宁走出我余光可见的视线内,“多大年岁还耍赖。”只听轻微响动,“换作竹山看你咋耍。”

他把空着的手放腿上,“师傅又不是竹老板”朝前仰头,像不在乎地后撇一眼,展开笑容对手指伸进瓶口的师傅说:“不能那样使蛮。”

响声立即停止,我移动目光看声音来源,见药箱盖上。

“那下个月我该请竹山好生教你。”念宁的声音后边,略微转头看他拿起凳子,绕桌走向康平那边,神情隐隐露笑,“说你惦记他的功夫嘞。”

他师傅的侧脸始终带着笑意,我看着那根好看的手指伸到他那面的眼后,刚刚接触就被他躲开了。

“哦!”他倒吸一口气,感觉像是很疼地护住眼尾后面,“你可不能!”朝他身后看把凳子放下,即将坐下的念宁,“要说也要等他教完我功夫,不然可有苦头。”

康平轻松到有些不在乎的语气大概知道念宁不会说。

我想竹条应该和鞭子差不多,没人会愿意看自己的亲人或朋友有那样的遭遇,

念宁也是笑的,“晓得痛还乱动。”拿起一枚铜板,再拿桌上没编完的“龟壳”边堆的绳子,“我看你不怕吃痛。”

床上的他跟我一样没有说话。

他似乎注意到我飘过去的眼神,带指尖上的药膏朝我斜过来,“若是闹了同我说,我叫他们出去打嘴。”声音的距离仿佛只有我能听见,我也朝他前倾,摇了两下脑袋,含笑低声说:“不要,我喜欢吵吵的。”

这种打嘴没有任何压力,就像听不懂的鸟语,听不懂也能舒缓身心,我喜欢这种氛围。

就跟喜欢他没有束缚地对我笑,拿着药瓶的手摸了摸我的头。

“哎~”蹭过他手的轻柔,撇头看康平轻松、还很有底气地点头,“我不怕痛~”眼光朝这转,“师傅给我上药都不痛。”脑袋跟着转过来,对上我目光的瞬间,眼神顿时不好,随即偏移,“师傅,你又不顾我嘞!”

皱巴巴的眉眼显得可怜,成人的体格撒娇也不违和,但可能几乎没见过他这样,还是有点想笑。

他师傅轻笑一声,嗓子混着笑音,“我哪里不顾你?”身体随之回去,伸出蘸药的手指,对偏低的他前倾,“来,少说几句,当心碰痛了。”

“是!”他咧嘴就像萨摩耶似的向师傅伸脖子,“我晓得师傅不会叫我痛。”

浮现的笑容就在脑海里想过小秀朝我身上扑的画面时瞬间止住。

她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我晓得姐姐是疼我的。”

很难不去想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到百般折磨?

她是间接害我的人,从哪方面我都不想管她,可我好像没法接受没开的花被淹死。

失焦的眼神逐渐清晰看向给徒弟上药的他……

似乎没想多久,我确定不能麻烦他。

到时候尽量试试,如果不行就算了。

重新将自己投入他们聊天的氛围里,笑着看念宁拼铜板,和康平斗嘴。

没想到念宁轻飘飘的话都能把康平逗得够呛,唰地窜起来,“我唱的是武生,又不是莽夫,咋做不了细致活嘞?”

要不是给他上药的人躲得够快,他又该戳疼了。

他转过身就要拿念宁手里的铜板,一脸不服地低头看,“给我来!我叫你瞧瞧!”

念宁灵活地躲开时,我瞥见床上的他倾身伸手把药瓶放桌上,而后抬头看站着的徒弟方向,“你要和念宁比,便拿一串铜钱再作,也省了再编一个的精神。”收回的时候搭在腿上,虽然看不见他正脸,可能看清他翘了起来。

康平有几秒没说话,突然开心拍手,张大笑容,“是嘞!我作一个再比上念宁哥,准更厉害!”快速走起,“我的要当上面的壳,不能叫念宁比下去!”

跑得十分快,大概不到半分钟就绕过了念宁后面,念宁似乎跟随康平的脚步移动目光,“不要你比上我,只要你编得够结实,就让你编的壳在上头。”

视线内很快少了活跃的身影,不久脚步声就到后侧,转瞬听一阵清脆的响,再进康平很有冲劲地说:“我不但要编得结实,还要赶上念宁哥才得!”

随着左边康平闪入我的眼尾,我恍惚间感觉右脸有东西轻拂过,移回目光就见他偏下的视线落回我脸上,浮现的笑意更深。

“方才毁那几张寿字,我陪你补上。”笑意随和的双眼微微朝外看,“正好念宁抢了我的活”回看向我,“也不耽搁。”

他紧盯着兄长,语气更急:“那该咋做?小又等不得!”

伯父身边有无人监视,事关女子在那人心中分量,柳如青再急也只能慢慢见机行事。

许姑娘的事不能耽搁,但正如柳如青所说,事关他们能否顺利救出许姑娘,绝不能贸然行事。赵南拙思索间回想起在许家问许秀的话,眼光扫向二人,道:“许姑娘在家不常提外头的事,要说只说过一个好看的男子。……那男子可是李玉?”

“好看的男子?”少男回忆李玉的相貌:“李玉快三十岁嘞,咋都说不上好看,准不是他。”

赵南拙眼眸微垂,思索着看他们,“如此说来,许姑娘与李玉相识不足十日。”

不足十日,说上心未免草率,何况那个渣滓的营生,身边应当不少女人。

赵南拙沉思的双眸瞥柳如青,隐隐觉他所言在理。

“不到十日就能把小又绑回家,不晓得还会有撒子疯癫行事!”少男忍不住地来回踱步,神色焦急地甩头看他们,“要是莫得人盯着我爹,咱该咋问也老板?不晓得那人会盯到几时,也老板能说吗?”

“晌午你们去过一回,不怕再去第二回。等食馆闭门,咱们去,但不问她何人能助。”兄长把落他脸上的目光上移侧向男子,“叫她知道咱们真心想救许姑娘,她要是同样真心,许会派伙计告知。”

“那岂不是要耽搁更久?!”他神情满是不愿,大步走到兄长面前,“不能有更快的法子?”

兄长看向他的眸光依旧没有波澜。

“不论李玉有几分上心,若是想从他手里把人救出来,便不能操之过急。”兄长的手拍上他的肩,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接着听兄长温和的语气添一丝柔,“眼下不是空等,伯父也在寻人相助,说不定先有准信。”

兄长的话唤他被急躁推走的一重希望,觉爹或许比也老板先有法子。

“那咱先回医馆等吧,若是我爹回来,也好快些问他。”

天正热的时辰,三人快慢无序地上街,他眼光掠过对面的茂仙楼,侧目抬手抹了一把额前的湿热。

正要将手放下,忽听后面有动静,猝不及防险些别了腿。

“啊哟!”

兄长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他喘息间猛然听中年男子的叫声好惨。

发觉声有些耳熟,他转过身,循声看,竟是西街的贾大夫!

“贾伯父!”他赶紧蹲下细端详伯父,伸手把人拉起,“伯父,你莫得事吧?”

后侧男子向前搭了把手,使他能更顺利拉伯父起身。

伯父赶紧提起自个儿的药箱,借他们的力道起身后,眼珠子一直往后看,“哎呦!我的酒哦!”

伯父神情愈发不忍,甩开二人的手,单手捏药箱提手,俯身拍瞧着自个儿的少男屁股。

“瓜娃儿!不晓得正经走道!”伯父怨怪的眼神瞪躲开的他,十分不舍地说:“白白糟践我的酒!”

“啊!”赶紧躲兄长后侧,他夹带遭打的气,哼声说:“分明是你撞我身后头!咋能怪我?”梗着脖探头,看滚一边的是茂仙楼的酒坛,“得酒坛子便灌水当酒,还想同上回那般吓我!我不遭你的蒙骗!”

听他好像小狗崽子似的汪汪叫,伯父虽觉得逗趣,但也不能认他冒犯的猜测,拎起地上的酒坛指向他,“说撒子胡话!老子难得买坛好酒,叫你这瓜娃儿糟践嘞,你今儿不赔我一坛,我就叫你爹拾掇你!”

且不说他有几分错处,就算他没错,他爹看伯父年长,也会怪他不敬长辈。

有心自己做事自己当,正要从兄长身后窜出来,他兄长先上前一步,俯身,颔首含歉意的笑,道:“我与宴生只顾讲话,令他未曾留心身后。这是我错,我赔伯父的酒。”

伯父留意到他露了怯,便没再多说,不稳的身子慢悠悠朝茂仙楼转,喝两口酒的嘴冒着酒气,“走!同我去问伙计我有莫得买酒!”

原伯父置这个气,他晓得这回的酒该是真的,打算自个儿去担事,便真窜了出来。

“如青兄,你和南拙兄回医馆帮我看顾,我自个儿和伯父买酒去。”

弟弟叫伯父的男子酒气虽说不重,但柳如青忘记男子性情如何,免再生事端,故温和的语气落了踏实,伴着笑意道:“我也许久没去过茂仙楼了,正好去瞧瞧。”

他们走得实在有些远,张宴生方才所言并非借口,他思索着将目光看向兄长身边的小赵先生,稍显克制地说:“南拙兄,你先回去等我爹可好?”

三人刚入茂仙楼,就听纷杂的话语声不绝于耳,却没有外头那般吵闹。

各说各话跟着酒香菜香,叫人思绪随之愉悦不少,连他的脚步也轻快一些。

眼力见极好的伙计很快走来,朝先进门的他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小张大夫是稀客啊,想买糕点还是吃食?”

“瞧不见我嘞?”伯父离开柳如青身边,上前超过他,“几时就认不得人,呵!”

猜想他们应当是一道的,伙计同他鞠了一躬,走向伯父,弓着腰说:“贾大夫,您说哪里的话?”诧异睁大眼瞧了瞧伯父两手处,很是惊讶地微挺身子,“您好酒量啊!莫得两刻便喝完嘞!实在厉害!”利落竖起大拇指,“小的佩服!”

伯父拿稳手提的药箱,自在地走两步,得意的眼光高挑地看像小崽子,“拿酒来!他给钱!”

身为晚辈不好再和伯父呛声,他看一眼走到身边的兄长,无奈地叹了一声,忍耐伯父得理不饶人的神情,拿出钱袋子,“几个钱?”

待三人跨出酒楼惬意闲语,他瞧伯父单手掂量的酒坛,没忍住,问道:“半个月莫得一个找你瞧病的,哪个叫伯父碰上好运嘞?”

听得伯父欢喜中添一抹不悦,拿酒坛顶他一下,“小崽子尽说不中听的!”提起身侧微动的药箱,颇得意地笑道:“不但有人叫我诊病,还是有钱的贵人嘞!”

他疑惑目光略含好笑地转向兄长,回眸问他:“哪个贵人啊?”

扬眉见喜的伯父不像方才直言,有所隐瞒的模样叫他更是好奇,仿佛做贼般偷着问不好开口的男人:“伯父咋不说?”琢磨藏着掖着的原因,他有一大胆猜测,“莫不是伯父上山为倭匪治病?”

“你爹的才给杂种治病!”伯父当即催了他一口,不愿加剧他混账的猜测,左顾右望街上过客,偷着在他耳边说:“今儿李玉找我诊病。你若乱猜,宣扬出去,我叫你爹拾掇你!”

他顿时瞳孔放大,明亮的双眸看了一眼兄长,赶紧回头注视伯父,“是李玉病嘞?还是哪个?”

“瓜娃儿!”伯父蹙眉拿酒坛怼了下他胸前,压嗓子呵斥道:“还打听起病人嘞!莫得轻重!”

女子不会坐以待毙,如若冲动之下贸然行事,难保不害了自己。柳如青无奈自己不便插嘴,只得耐着性子等他揉完胸口。

他揉完胸口,手按吃痛那处,眉毛紧皱,目光紧盯着伯父,“晓得嘞!”压低的声音流露着担忧,“这几日瞧见他不像患病,我才想可是他家撒子人体弱患病?”

伯父神情不像要说的样子,眼神偏离而不定,眼熟伯父长辈做派的严肃,他马上微微屈膝,降低头,和伯父身高拉平,两条浓眉撇成八字,求道:“请伯父与我说,我好想晓得。”

少见他这般,伯父不由觉反常,疑惑、略带质问地上下打量他神情怪异处,“你要晓得那做撒子?……难不成想使撒子坏心思?”

“撒子哦!”他嘴微微张得歪,急得手锤臂下大腿,“我有坏心也遭我爹打散嘞!我就是想晓得!”

摸不准伯父晓不晓得小又在那,他一时间想不到由头告知伯父,伯父又怎会与他说清。嗔着要走,他当然不让,拦下来一时也编不出个由头。

两人像是车轱辘话滚着说,吵的动静不见小,兄长见状扯他手臂衣料,他片刻看懂兄长眼色,压住心急放开伯父手臂,后退两步。

看他叫哥的人走过来,伯父扫了几眼,而后抬腿,似要走人。

“伯父请留步。”男子见伯父停脚,他浅含笑,轻轻颔首道:“宴生近日多看医书,同我说书里有些病症极为难医,他很是伤心。”忍着无奈叹息,“我昨夜睡不安稳,他问我两个时辰有没有其他症状,怕我不护身子,患了病症。”上身微微前倾,接近伯父耳边,声极轻地说:“宴生也是救人心切。伯父若觉此处不便,咱可去人少的去处。只要伯父告知一二,我们绝不外传。待我们回医馆翻阅医书,看到可用之法,定去与伯父说。”

世间病症千万,有些非个人能救,行医者应尽力救治而非过于忧虑。

只是宴生年少,怕是难懂这些道理,他好笑少男如此憨直,思索之后觉不说明就应无不妥。便领他兄弟二人走至茂仙楼拐角处,接着眼珠子四处转,见无人靠近,同少男低声说:“李玉身子康健,莫得撒子病,你莫担心嘞。”

第280章 吃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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