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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53章 忽略

第253章 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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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恩。”

见他点头我就放下了衣服,缓过来看他快没有的笑再出现脸上,“姑娘安心。伤多是皮外伤,莫得伤到要害。“收回手,站起来看自己身边,“按我的方子服药、抹药,约摸半月能好。”

“那便好。”李运有和我完全不同的笑。我想问有什么加速恢复的药,他却抢先开口,垂下眼问大夫:“那姑娘伤势未愈,能否伺候老爷?”

“!!?!”什么鬼啊?!

完全没想到这,我震惊里包无措,光速看向大夫,希望他看到我眼里的拒绝。

可他没给我一个眼神,平静地看李运。

“姑娘能否伺候,还要看老爷心意,我只管瞧病。”话说完,他转头对上瞪眼的我。我张开的嘴都没发声,他又转回目光对李运说:“只是依脉象瞧,腰上的伤不宜遭拉扯,否则怕会留疤。”

“你们不该问问我吗?”我终于还是没憋住,左手指自己,生气地看他们一个平淡,一个发愣的神情,“受伤的是我,能不能做啥,是不是该问问我的?!”

大夫微愣的神情似乎细微疑惑,可也没问我啥,而是看向面朝我的他!

没有啥情绪的样子却让我感到压力,我强撑注视他的眼睛,好像看过就是赢了。

他没给我赢的机会,马上垂眸转移目光,侧目看大夫,微笑,“老爷那里我会交代,请大夫先随我抓药。”

他们再没给我一个眼神,大夫拿走我腿边的药箱,特别默契地跟他走了!

我气到呆住的眼睛再次闪动,瞅他们早走了好几步,气得我站起来就要追!

身边的人抓住我上半截胳膊,我甩过头瞪她。

她抬头和我四目相对,平淡的神情多一丝坚定的目光:“他会和老爷说。”

我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强势,好像我不听她的,就能把我扣这。

体能的差异让我开始思考,李运问他的是伤势,也就是说王八蛋不会经期伤害我。

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让我迈出去的脚站回来,快速一屁股坐床上,看着随我下降的她,无奈地笑一声。

“谢谢你啊。”我向她垂眼,她握我胳膊的手高举,侧身坐我的腿边,我左手伸过去拉她,“我不去了,你起来吧。”

她有些呆的眼神看向我,没过多久就松开我的胳膊,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你要是莫得撒子吩咐,我坐这陪你得吗?”她语气很平,我猜她也累了,于是放开了左手,“好。我不用你伺候,你想坐就坐。”

她左半边身靠床边,仰视我的目光没有移,慢了半拍张开嘴,“我就是来伺候你的,你不要我伺候,管事会叫别的丫头伺候你。”

看她这眼神,我不由愣一瞬。

不自觉笑一声,皱眉,上下眼皮微眯一点,轻咬牙,往前蹭屁股,鞋底蹭地,往下挪坐地上,侧过头跟她说:“你还真和秋禾说得一样。”头后仰着,枕到床边,眼睛望着顶上,“我的意思是,你在这里不用做啥,我能做的事都会自己做,你想歇着就歇着。”

“你同姐姐说得也一样。”我眼睛侧瞟她脑袋侧靠床边,眼里好像带一丝笑,“是一个不喜使唤的主子。”

不想听主仆论调,我移开眼继续看顶上。

“秋禾吃那个药了吗?”

“吃嘞。”她几乎持平的语调有了些活跃的起伏,“她叫我谢谢你。”

“……帮我跟她说,答应她的事我做不到了。让她以后再伺候别人的时候,别再有那么多想法。”

推人上进不是不可以,可李玉不是她能算计的人,别下回真为别人陪葬了。

内心的悲伤引我侧目,看她靠床的脑袋低下,她肩膀的高低动作像在干啥。

我疑惑地坐直身体,见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

我呼吸慢了半拍,盯着她手上看,张开的嘴迟迟没出声。

“姐姐叫我寻一个时机把它给你。”她双手递过来,送到我眼前。

我垂在腿上的手忽然有了反应,伸过去抓住它。看着上面脏兮兮的小兔子,我眼前泛起了水雾,打湿了我的眼睛,

“姐姐还有话叫我转告你,我觉不想和你说,便不说嘞。”

柔软的布袋经过几天变得好硬,我一滴泪落到兔子身上,将脏污浸湿,快速向里收紧大拇指,把布袋团手里,咽了咽嗓子哽咽的感觉,甩过头问她,“你说……她让你跟我说啥?”

眼里的女孩成了模糊的样子,平淡有些呆的神情也模糊不清,我扭头把眼睛在床上蹭了蹭,她的脸才开始清晰。

她抬起盖住半颗眼珠的眼皮,嘴巴缓慢地张开,干脆地说:“她求你好生待我。可我不求,你不必应她。”

秋禾的请求并不意外,我只好奇她:“为啥?”

她眼睛偏移我的视线,闪过透过窗的日光,随后垂下去,“伺候你,还是做杂活,都是我的命,都一样的。”

厚实的嗓音带一些钝感,说出的话像垂直落地,踏实又直接,好像一眼望到头的人生。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宁可她有所求。

心里滋生的想法即将出口,她向下看的目光缓缓看向我,眼里一半是光影,一半是模糊不清的面孔,她就那样看着。

“我晓得姐姐的命也一样,我不想她惦记不应当的。”她似乎有点出神,脑袋和肩膀一起朝床歪,眉毛抽似的皱了皱,眼里的不解冒出来,“安稳些不妥吗? ”像真的苦恼:“得空躺一个被窝说小话不得吗?!”

她表情好像追求的只是闺蜜间的相处,我吞掉想说的想法,和她一样侧靠,看着她,想秋禾跟我说的话,脑子好像远游。

“她想要更好的生活,说不定也是想和你在更好的被窝聊天吧。”

她眼神显得有点伤心,皱着的眉毛也带点伤感,将目光飘床里,“姑娘的床是巴适,可不单归自个儿。”说着,眼睛垂到自己身上,“我俩的床不好,可也只有我俩睡,多安逸。”

“……呵!”我撑了撑发疼的胳膊,眼睛弯笑着,缓了口气说:“她还真对你有误解啊。”

她眼睛瞟我,朝我伸手,往上扶了扶我胳膊,“姑娘说撒子?”目光还带一股呆,语气流露不解:“我不懂。”

有外力支撑稍微舒服一点,我顺势把胳膊往上挪到腿上,“她说你性格木”挪完抬头对她笑,“但我觉得你比她都明白。”

秋禾每天都劝我追求更多,可是她不晓得有些东西是追不到的。就像今天,她从早上就开始算计,最后挨打还得干活。

“不能和姐姐比,她懂得比我多。”幺妹的话干脆落下。我转回目光,看她的眼神就像装了水的气球直接砸向我,“我娘也说姐姐灵光,叫我多听姐姐的话。”

“……”盯了几秒,我眼睛重新望向上面。她嘴里的娘,晓得她卑躬屈膝受苦吗?呵呵,大概只有那个儿子吧。眼珠就像水球晃到她脸上,“秋禾虽然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她对你真的很好。”

“是嘞。”她语气听起来有点轻薄,带着软软的感觉,“姐姐很好,会哄我睡觉,会给我唱童谣,比娘都好。”

如果有秋禾的夸夸群,那幺妹绝对是群主。我溢出笑容,将眼光的焦点渐渐移到她身后的高处,要站起来时,她中断了对姐姐的夸夸,伸手我助力。

“谢谢。”我没拒绝她的好意,带她一起去桌前。脚步插入她的言语,“姐姐说得对。”

停下脚,我刚要看那盒首饰,听她的话,移开目光,“你姐又说啥了?”

“说你常跟奴才道谢。”

“……呵呵。”清楚我现在最好不要给她说啥平等,于是尬笑低下头,手在盒子上来回移。

串玉石的玛瑙耳坠我没法戴,想伸手要拿玛瑙玉簪边放的一对戒指。

手伸一半,我看捏红布袋的手,考虑一会,侧过身给她,“你先替我保管,等我要再给我。”

她当即腾出一只手,拿走,“得。”

捏起其中一枚戒指,费劲抬手套右手边最粗的手指上,勉强没掉。

旁边的目光过于明显,我侧过头把眼神移向扶着我手肘的她,好奇地瞅了瞅,“你看来看去的,想干啥呀?”

她更愿意在被窝和姐姐贴贴,喜欢这套首饰的几率不大,我才好奇她来回徘徊的小眼神有啥意思。

她好像朝我手方向垂眼,“姑娘的手太糙了”然后看向我的脸,“不好看。”

“……”。有那么几秒我是愣的,后来想起这不是我的爪,心情瞬间好了。

怪不得秋禾怕她被打死。

“不好看也得戴。”我下移视线看手上的戒指就像木头上围了丝绸,讥讽地将手指在眼前弯,“他想让我喜欢。我得让他快乐一点,这几天少挨点打,获取点营养,养好身体。”

余光瞥她张开嘴巴,我正抬眼移过去,打算看她说话,依稀听蚊子大的脚步声一阵阵加大。

快定她脸上的眼睛继续往后转,见门外李运穿着浅色长衫的身影几乎和日光融为一体,而前面捧的像黑球的东西,上的“红帽子”,才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念宁顾着在外头的身份,耐着性子与小姑娘讲清,才转身离去。

听小姑娘应好的活分调子,他不由想她好乖的模样,可脑海中的神情尚未全显,她便带着怪言怪语进了屋子。

本意不想误了她食馆活计,但听她言语间流露好像耍赖似的坏语气,不愿两人之间存误会,他只得出言询问清楚。

“人刚走不久,你便背后说人。”他不气不恼地言语伴笑,手上动作逐渐减慢,轻轻地瞟她好似弹了出去,手护着胸口,眼挤着,嘴张着,埋怨他,“吓死我了!你在咋不说话!”

看她样子,他晓得无事。

他停下笔墨挥舞,身子略微坐直些,眼里转含热温的笑意,抬起头说清不言语的因由,而后眼眸扫过她逐渐平复的神情,随性看一眼门前,略轻快朝她挑眉,从容含笑的眼如波光粼粼的水卷动般看她,“听你说些有关念宁的怪话,似不是夸赞。”本就没有怪她的念头,他也不掩藏漫进眼尾的笑意。

“哪不像夸他?”她语调惊吓,眼珠子带身前往桌前,提起食盒,脸看向他,抬眉同他耍蛮,好像笃定的话语存调皮:“说不定我就是在夸他呢。”

听她偏是不笃定的话,他低垂笑眼将笔挂回笔架,线圈落沟上,眼眸却未停止,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光泽移动。

拿着玩笑的心思,他挑着蹙眉轻轻点头,嗓子里飘出的笑愈浓,“哦~咱小许夸人时话那重?”说中她不实的蛮话,小姑娘那片刻呆滞,他全看进眼里。笑容侵染眼底,却不能忘本因,他轻轻垂眼,抬手挡嘴前,收敛唇齿溢出笑音。顷刻带笑的双眸转回方才在意,掩唇轻的手渐渐松,话语随之出口:“念宁行事妥帖,少有人不满,你为撒子瞧着很笃定地说些怪话?”

她若有所思地走来桌前,提着重物的手抬到桌上,身子微低地盯着他看。

想明白几分,其实没啥不满意,只是念宁与初时相比相处疏离,她不只觉奇怪,还有点不习惯。

念宁不晓得小姑娘性情,顺她安逸的言行相处不奇怪,他纵然不是念宁肚里的蛔虫,也明白一些。

至于念宁是否全是装的……

她蹲下身子,下巴抵着手背,算不得大的眸子蕴了诧异,溜溜地满眼好奇。

问相熟之人是她的性子,可这本是念宁和她的事,他不该代念宁回应。若小姑娘以后只讲问的心思,不懂人情,于她不利。

教导人情世故,眼下不是好时机,他浅笑跟着眸子离开眼前的姑娘,瞧笔间扯了一个小谎。

心里的猜想当是思想活络,他笔尖轻晃,转瞬收起目光的停顿,眸光看她神情不像摸准。倒免了非本心的蒙骗。她端详的模样灵活得如啄米的鸡,看得他笑漫了出来。手背靠桌上,笔离远纸上,才得空笑道:“琢磨得倒多。”通透的眼神与心同明,他防她再深究,让他顶不住小姑娘耍赖,误了她活计,急收清透悦耳的笑调,端几分正经神色,带细微笑音,同她说:“一来,我真不晓得。二来,这是你要问他的,不该问我。”

年少的姑娘不光有玩闹的心,遇事也是爱想的,听完他言语,灵秀的眸子像坠入云雾间,忽而往下空几分。

相较方才更多一些懵懂,叫他不由想顺顺她沉下的思绪。可说正经话,摸头应当不好。想着,他收回伸向脑袋的手,而眼中的安抚却毫无收敛,话语间的温柔渗入眼里的平和,气息仿若草木香,舒缓安稳地将女子抽离沉思。

“这些道理我得空教你,你不必过于费心琢磨。”

四目相对间,她晓得他的安慰,也只是安慰。

少些思虑并非不懂琢磨,她不愿被当懵懂稚子,蹭着手背上的皮肉猛摇头,一贯地倔性子。

没应也不打紧,他有许多日子能慢慢说。

——

希望你度过美好的双休,如果加班,当我没说。

第253章 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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