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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44章 求活

第244章 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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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外拖。

我着急起来想要救人,跑了几步,刚伸出手——

“当我真不能要你的命?”

话语就像钩子牵制住了我的手,我似乎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怒火。

脑袋僵硬地转向他,他轻微侧向我的双眼不光显得淡然,甚至淡漠:“若你真不要命,我便叫你给她陪葬。”

他每个字仿佛都像石头砸我身上,我顿时像失去所有力气,身体快速下坠,屁股颠坐地上,屈膝把脑袋埋在腿间。

黑暗中感觉自己的嘴巴在抖,我听到自己闷闷的哭声,抽泣着说:“我要活着回家……”不能死在这……

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忽然感觉左上面胳膊被碰,激起了我的反应,我抱住膝盖的手瞬间甩打出去。

惯性带走我的视线,我酸涩的眼看身边颜色较深的布料,脑子还没清醒,接触布料的手就被握住手腕。

我被提着手挺直上身,仰起头看见他俯身,神情像是无语,又像……生气:“畜生的胆子果真多,还有本事打人,真能耐。”

湿热的泪滚滚流,我说不出来一句话,奋力挣脱开他抓着我衣服的手,把脸埋回腿间,胳膊环抱周围,挡住了外面的光。

闷热包裹细弱的哭泣声,好像已经忘了哭的原因,哭得越来越快。

衣服被扯住的瞬间,我眼里猝不及防地进入朦胧的光。

模糊的景物还没看清,昨天被提起的感觉突然消失,手腕被突然握住,我脚别了一下被迫转动。

“你就那么想保她?”

没反应过来掠过的模糊残影,他突然的问话钻进我的脑子,我一时想不明白,抽泣的哭也跟着减慢。

他的力量并不小,我感觉手腕很疼,吞下部分哭腔,声音低低地说:“我好疼,求你放手。”

他没有放开我的手腕,只是力度似乎减轻了一些。

模糊的视线感觉他的目光好像看着我。

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掌控,我感觉一股情绪涌上来,委屈要喷发。

就在这时,上面传来他问话:“那畜生与你莫得干系,你为撒子非要保她?”随之多几分气笑的语调:“莫得打你,还哭成这副样子,可笑。”

断断续续的抽泣影响我的思考,只大概听出他问的话,我为啥要保他?他是谁?秋禾吗?

我咽了咽嘴里的口水,调整一下呼吸,带着一丝含糊,哽咽地说:“挨打很疼,会死人的……”

几秒的安静过去,他甩开我的手腕,背对我笑着走远了几步,那种笑声就像嘲笑。

“伺候人的玩意儿,生死又能如何?”我抬手抹泪间,模糊看见他向我转身。放下手,眼前开始清晰,看见他略低脸上露出好像看到啥好笑的神情,“伺候我,还有心护一个畜生,看来待你太好。”

“没人天生是伺候人的,我不是,她也不是。”转开目光看别的地方,已经没有秋禾的身影,我回想她这几天的每一跪,感觉心里发酸,话语里的哭加重:“活着就要求生,她只是求生,求一个庇护。”

“横冲直撞”他像阴阳怪气地说:“我看你莫得想活。”

关闭的房门挡住了外面大部分光,门窗透进来的光线带着枝叶斑驳的光,眼中沉重的深色调房间覆一层静谧的感觉,可我胸口的沉闷没有减轻半分。

我苦笑一声,半睁的眼扫过远处门窗,看向挡住面前光线的他,轻轻的笑声感觉伤心,话飘出嘴里:“我想活。求你了。”

他偏低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观察啥。没过几秒,像是调笑带出话语:“你便是这般求人?”

最后一个字他加重了语调。我结合先前他说的话,回想别人求人的态度,应该算明白他的意思。

手抓衣摆有些急促地垂低视线,呼吸渐渐有些低沉,酸涩的眼眶再次湿润,缓慢地张口,困难地说:“我晓得了……”

膝盖向前凸起,我非常慢地弯了双腿。

仿佛有一根绳子吊我的身体往上,缓慢的呼吸带着我的膝盖下坠,前面一只手闪到我的视线内。

眼前的斑驳像残影似的掠过,我感觉腋窝被扣住,猛地一晃往前拉着,重心往前倾倒,被他圈进怀里。

气还没喘上来,伴随心脏快速跳动,我耳边缓慢蔓延他温热的气息,略微低沉的话音棉团像揉进我的耳朵:“她们咋求我的,你莫得见过?夯货。”

他说完话,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没有消散,耳朵逐渐加热,有一种烤得慌的感觉。

……他们是谁们?

心里的疑惑带我侧过头,就看向他偏向我的目光。

或许是气息的影响,我觉得他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拉进火堆,烧得我脸好烫。

灼热燃起我另一种猜想,我对视他的目光,试图想明白他的意思。

他手指又摸上我的耳垂,轻轻揉捏,语气就像被窝里说悄悄话:“回——”

耳垂被捏的触感刺激我的呼吸,我恐惧向上翻涌。

没空多想,嘴唇贴上了他的脸。

还不晓得赌得对不对,身体突然腾空让我思绪中断,忍不住抓住他的衣服。

“救命!”

惊叫打破安静,我茫然地看他面对面把我抱起。

转瞬我跨坐他的腿上。逼近我的双眼像要将我吞没,后脑勺被他往前压,我完全躲不掉。

眼前渐渐陷入暗色,嘴上被温热覆盖、入侵。

越是往后,他压得越紧。

苦涩的茶味弥漫口腔,嘴要闭上时嘴唇被突然扯住啃咬,强烈痛觉剥夺我思考,我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

迷糊间听到陌生的女声伴随和浓烈的喘息……

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无法呼吸,我的声音也被他吞了进去。

“老爷,丫头带来嘞。”听不清的说话声伴随脚步,模糊间感觉越来越近,“二沸的水泡的茶,您眼下喝正好。”

声音终止地突然。

忽然感到喘息的余地,空气吸进嘴里。

痛胀的嘴唇也接受到一丝凉意,模糊看泛白的丝线跟他微张的嘴向后拉远,我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前倾,下垂的脸贴上绵软的布料。

“几日勾着我,就为今儿个?”听到他略快的呼吸,朦胧间看见有影子凑近我努力呼吸的嘴,轻得像挠痒地抚摸……我听见他语气伴明显的愉悦:“等你日子了了,瞧我咋归置你。”

好像想不明白他说些啥,但听出他应该有点开心,那我逃跑是不是更容易点?

沉重的脑袋被抬起,我依稀看见他的嘴角略微上翘,“忘了规矩?”

规矩……我想了想,轻声说:“窝美力琦站砌来,等等好不好?”

“呵,若说不好嘞?”

我撑了两下身,感觉使不上劲,仰头抿了抿嘴,委屈地说:“求你了。”

下巴底下的手指似乎挠了挠,左眼下被轻轻触摸,“少哭一些”手指逐渐滑下来,“我不喜瞧。”

我抵着下面的阻力,点了点头。

脑子慢慢地没那么混沌,刚才的感觉往上窜,入侵的恶心涌上心头,捋不直的舌头也泛起口水,我控制着自己不表现出来。

努力忍着反胃的时候,感到他的身体就往我这边前倾,我看得清东西的眼睛本能向后侧移动,见他端起了茶杯,向自己移了过来。

斜着朝上看他目光越过我头顶,神情平淡地看前面,唇边贴近杯沿,没多久似乎发现我的视线,眼睛往下垂了垂,“能起来就下去,拾掇妥贴嘞再伺候。”

淡淡的花香渐渐扩散,他冷漠的话语听进耳里,我也想赶快起来,可是没有力气,只能藏住不爽,低声轻轻说:“晓得了。”

他手肘碰到我的脑后,我随即听见茶杯放下的声音,下意识往后看。

他拿起桌上的书,不晓得啥时候开始他没了过快的呼吸,平稳的语调像是没情绪,“安分些。”

“哦。”

不晓得过多久,发觉脑袋似乎没刚才沉,我稍微仰看他,小声问:“你能帮我一下吗?”

他对书的目光垂下,像在听我说。

我试着说:“我想试试能不能起来。”

他脑袋往下低着看我,眼睛貌似随意地扫了两下,以为他会让我求他的瞬间,他开口说得却是:“咋帮你?”

低头往下看,说话前猛然发现他……的欲望不止一个地方,我一时丧失语言,不晓得该怎么办。

后脑勺感觉被手掌盖住,随着上升的温度,我听见头顶他的声音似乎没有我刚才觉得那么平静。

“咋,还想叫我断子绝孙?”话没有听出任何火气,沉静的嗓音有些沙哑,脑后的热度传到我的脸上。我烫着抬起头,快速摇了摇,“没没有!”

他张嘴喷似的吐一声笑,“不经耍的。”眼里流露我看不懂的情绪,手掌抚摸着我的后脑,“我说话算数,不必那样怕。”

他的话没像定心丸让我心里的慌张平复,我上眼皮渐渐耷拉下来,微低的眼虚化看他稍微突出的小腹,过了几秒,说:“我晓得了。”

后脑温度有些消失,我晓得自己该远离他的身体,赶紧抬起头,跟他说:“我的腿弄不过来,你帮我挪一下行吗?”

“得。”他笑着应,侧过眼,为娘夹一块鸡肉,“多吃些,吃完我陪你在院里走走。”

儿子的心思她当然晓得,只是更愿睡梦中晃过……

见不应他,他眼皮轻轻垂下,琢磨片刻,随即端碗身子前倾,如幼时仰望娘,比幼时多些乖巧,“今儿个坐好几个时辰,你就当陪我走走,得吗?”

玉娘像没法子似的将儿子放碗里的肉夹嘴里嚼,撇他一眼,“多大的年岁还耍赖,不叫你徒弟笑话。”

康平唇边凑近绕筷子的菜叶试温,忽听玉娘的话,茫然的眸子呆愣愣地抬起瞧,方才要说“不能笑话”,调子还未出口,就见看向了他。

“可不能。”男子笑眼留有余光,笑了一声,眸光看娘,“念宁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回,睡前还要我给他上药嘞,不敢惹我。”

徒弟怎敢取笑师父,玉娘看得出儿子必是哄她。她不钻这处计较,厉眸不显恼,舒一口气,道:“说这多,菜冷嘞吃不好,快吃。”

男子顺从点头,一晃眼侧目向自个儿的小徒弟,语气认真道:“听见嘞?眼下吃正是时候,冷嘞不好吃。”

不晓得咋又绕上了他,他嘴叼吹凉的菜瞪了瞪眼,嚼进嘴里,利落点头,含糊不清地说:“笑得!”

“呵……”师傅笑如飞鸟羽翼撩过平缓水面荡漾清澈动听,消停后光看他从容的坐姿便觉惬意。

吃完吃食拾掇的活计该归康平忙,但他师傅顾他身上的伤,说自个儿做。

他拗不过师傅,近了两步,贴师傅身子边,对俯身端碗的师傅低语:“你累要叫我,我能做的。”

男子手停桌上,忽而侧目,含笑轻声道:“好。”

得了答应,他眉眼流露少许安心,弯浅笑翘起唇角,稚嫩的嗓音冒着笑调,明快地说:“那我先去外头走动。”说完,看床上靠枕看师傅的玉娘,笑着低了低头,说:“玉娘,我出去嘞。”

眼里模糊的外圈渐清楚,玉娘移眸看肩头向后微缩的娃儿,点头道:“哎。当心身后头,走慢些。”

快走于自身尽是好处,他不想对不住她待他好,故没有回她好意,爽快应道:“晓得!”

初来家里他觉好大,能有一间屋子是莫大的福气,现下却因这福气气喘吁吁,快得脚几乎不沾地。

他眼里的景跟身子上下颠,不清不楚地差点走昏了眼。

拾掇完食具,天色已近黄昏,深秋般的日头西落,男子瞧着余辉洒入长廊映康平半边身子上,木棕的衣裳照得火红,好似丛林穿梭的血雀,只那急促的喘息不及翱翔于林的飞鸟从容自在。

男子路经娘门前并未进屋,走去与穿过暮色,转身跑来的小徒弟碰头。

颠着的眼眸似乎看师傅迎面走来,他赶紧收慢步子在师傅近处停下。弯腰将两手压屈起的膝头上,抬起的脑袋同喘热气的口鼻起起伏伏,时断时续地叫道:“师……师傅……”

——

李玉:我以为是这样的,没想到是那样的……

小夏:哕——

第244章 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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