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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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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先歇歇,我去取牙刷来。”说完,她转身端起盆。

我顺便擦了擦手,听见她说牙刷,我忽然灵机一动,“不用了!”

她双手端盆,眼睛略带疑惑地看我,“秋禾不晓得姑娘的话。”

“不用拿牙刷了。”我露出一抹坏笑,开心地看她,“不用了,哼。”

当我注意到她像定格似的,刚要观察她,听见她说:“我晓得姑娘心里有气,可还请姑娘多多琢磨,若惹老爷不高兴,姑娘也难安逸。”

她低垂的目光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她的目光越是往下,“秋禾话多嘞,请姑娘责罚。”

“……唉……”我知道她是好意,而我冲动忘了太多。上身前倾俯下,仰头去看她直向下方的双眼,“我和你一样,我没有权利罚你,我还要谢谢你提醒我。”

一晚上能想明白好多,她一个工具人也没办法违抗那个王八蛋的命令,如果我对她发火,和那个王八蛋有啥差别?

再说……说不定她能帮我。

说不定真能劝她帮我送个信。

“谢谢姑娘。”她扑通跪倒在地,端着的盆里水飞扬出来,我沾了一下巴。张嘴皱眉地懵圈看她,她微微朝下的脸,眼睛稍微抬起,感激地看我,“秋禾不配和姑娘比。姑娘不必和秋禾客套,都是秋禾应当做的。”

看着她卑微顺从的神态我突然多出了一丝无力感,好像我说啥都没用,她心里已经把我和她区分开……

我伸出还有疼痛的胳膊,站起来、弯腰扶上她弯曲的手肘,“你不是说我应该懂你吗,既然懂你,那我们就是一样的。”感觉她自己也在使劲,配合我站起身。

“姑娘,你真好。”她先是满是感谢地微抬眼看我,随即露出一抹诚恳的笑意。紧接着看向自己左手的方向,“请姑娘把软布放进盆里,我好带出去。”

即使那块布已经拧干,可依旧带着水分,我感觉到手上的湿润,低下头看她手肘抵布的位置已经湿了,灰白的布料成了深灰。

“哦,好。”湿布平移到一边,往高抬起再转移到我眼前的盆里。

她垂下脑袋,侧过身离开。

他家的牙刷都比许家的毛软,我刷牙的时候忍不住心里吐槽:万恶的有钱人!

在我的那个世界民国时期有没有牙刷我不清楚,不过这个世界的牙刷工艺简单,虽然不是有手就行的程度,但做工没有现代的看起来复杂。

许家用水配牙刷刷牙,而他家用盐水。

不怎么习惯的我,在秋禾的旁观下刷完了牙。

“我有错,我应当帮姑娘的……”她似乎很是自责,眼皮下垂,面色微苦。

“刷牙这种事我还能干。”我侧过脸一直看她,余光瞥小院门的方向,“让你帮我干啥?我手疼又不废了。”

她眼珠朝我瞟,轻声叹气,“去晚说不准老爷要怪罪,我不想姑娘受罪。”

“你不是说这时候他还没到吗?”我拖着刚换药不久的腿侧过身横走,“总不能让每个人都去等他吧?美得他。”

她脚步渐渐走停,抬眼的同时侧过脸,略显迷惑地看我,“姑娘,你不怕老爷罚你吗?”

我的脚随即定在原地,犹豫几秒,笑得还算自然,高亢附有冲劲的语调好像给自己打气:“他愿意罚就罚,我巴不得他气到够呛,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

她似乎被我吓呆了,看不长时间,朝我走了一步,“可昨儿姑娘的模样好像很怕老爷。”被戳穿的我一时无言以对,还在想借口的时候,她抚摸上我的手,笑意温柔:“老爷那样厉害的人莫哪个不怕他,姑娘怕老爷莫得撒子。”眼神像是安慰,笑意弥漫上眼尾,带动眉尾微弯,“秋禾会陪姑娘长久,姑娘不是独自个儿。”

如果刚才只是安慰,那她说会陪我长久,就让我感到几分怪异,看来她已经默认我会留下了。

我本能想要反驳,可想想她没有恶意,所以就没跟她继续这个话题,抽离被抚摸的手,忍疼侧过身往前走,“你不是说不能让他等吗?快点走吧。”

刚走没几步,听见身后侧不远处的她伴着愉快的脚步声,喊道:“姑娘慢些走,当心摔嘞。”

院里半圈基本都有房屋,出院门前转头朝后看了几眼,我住的那间对院门偏右边第三间,不知道其他房间有没有人住。

脚步逐渐慢下来,我随口问她:“那些房间有人住吗?”

“小闵姑娘住那间屋子。”她随手指向一侧的一排房间中的一个,带着我慢慢往院门外走,“郑姨娘和辛姨娘挨老爷近些,不住这里。”我刚要问她,她忽然抬手往一边指,“姑娘,向这走。”

昨天只注意看院里的人了,压根没看院子里的风景,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侧目,侧过身点头,“哦。”

这里没有小院清冷,有假山水流,树叶生长,多了很多弯弯绕绕,像是以前的古装剧里的宅院,繁复庄重。

经过的男男女女穿着素朴,有人拿扫把扫地,有人端水盆走过,就是没人说话。

看到半边被假山树木遮挡的院墙,我顿时眼前一亮,试图目测墙的高度。

“姑娘,快些走,不然真赶不及嘞。”

过于专心的我听见她的声音吓得呼吸都快停了,莫名心虚地撇开了目光,卡顿地说:“嗯……好好,我知道了。”

光明正大地望变成小幅度地偷看,不知不觉朝墙那走几步,两三米的高墙估计翻不出去。沮丧的脑袋刚要低下,听见身边传来声音:“姑娘,走错嘞。”

我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或许因为看墙的目的,使语气带着心虚的小脾气:“你吓死我了!走路咋没声啊。”

“秋禾错了。”她眼睛随脑袋低垂,“姑娘莫气。”

她的神态让我有一些后悔对她发火,隐藏心里的自责,我真诚地说:“……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她稍微抬眼,像是偷看我。

我刚要说话,余光瞟见不远的地方一个少女似乎看向我,氛围溢出了沉闷尴尬,我握住了她的手,挤出笑容,说:“不是说来不及了嘛,赶快走吧。”

牵她走了好几步,我听她弱弱地说:“姑娘,不是走这里。”

偏厅原来是正厅隔壁的房间。

她带我往左边里走,映入眼帘两个青年女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子两侧的椅子上,而昨天见过的小闵立在像是主位的后侧。

我静静观察她们:小闵的状态和昨天完全不同,低着头没有动作,像个雕塑;左边穿着暗红的女人怀里抱着双手乱动的孩子,似乎小声说些什么;右边的女人坐姿略显随意地撇过头看向我,感觉她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二十二三的样子。

“姑娘……”秋禾的声音轻轻飘进我的耳朵,“快向两位姨娘请安啊。”

我侧目看她,见她的眼神朝前示意。

移动眼珠看向前方,除了小闵,她们好像都在看我。

透过窗外进来的光打到左边女人的后侧,余光照亮了几分侧脸;打到小闵的身侧,让她左侧的眉眼更加清晰……唯独没有照亮右边的女人,她离光太远了。

也许暗色勾起我的探索欲,我不由将视线定右边女人的脸上,先跟她打招呼;“你好。”

“好的嘞。”她语调有几分爽朗,“妹子咋来这么晚?可是路不好认?”

第一次见就这么自来熟,我愣将近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走得慢。”

“听说你来前在食馆做活计,走得慢忙得了吗?”她冲我招手,“那么远做撒子,过来说,来哇。”

语气好像和动作同样热情,我想这么远说话也不方便,就走了过去,看到桌前的椅子,顺势侧过身坐下。

这时看清她的五官,仿佛没什么神采,微促的眉毛舒展开来,眼里笑着朝我前倾,笑得感觉热情:“一瞧便是讨人喜的,我看着妹子也觉舒坦。”

“……谢谢。”我礼貌笑道:“你很好看。”

标致的五官,精心勾画的眉眼,就像那个时代的老照片,放到现在的审美也不会觉得难看。

“妹子嘴真甜,说得我高兴嘞。”她笑意更深,虽说眼里的疲惫没有减少,不过语气比刚才亮些。

第一次见面这样熟悉的交谈让我还是有点局促,而善意的态度将不适感削弱,我愿意和她交流。可是当我要跟她继续说话的时候,左眼的余光忽然注意到小闵的眼神似乎看我,我偏过头看去,小闵迅速低下目光。

“咋嘞?”热情的女人问道:“你瞧撒子哦?”

小闵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看我,我迅速看向有些疑惑的女人,“我只是好奇小闵怎么不坐下。”是我心里的疑问,却因为有掺杂找理由的成分说得不太自然。

她嘴巴微微张开,刚发出一个音调,眼睛突然往我身后瞥。

我朝后转头时听见逐渐明显的脚步声,紧接着走进门里的半边人渐渐完整,他身后没有跟着李运,一个人走过来。

“老爷。”

女人的声音使我转移视线,我回头见她站起身,朝外走了几步,对我身后走来的人微微俯身。

左边的女人也叫了一声老爷,我不晓得她有没有起身,因为我看见秋禾给王八蛋无声地鞠躬。

脚步声在我后侧不远处终止,他语气没有起伏的声音从高位响起:“谁叫你坐的?”

连抱孩子的都站起来了,现在全屋除了我没人坐着。

我扫过抱孩子的女人,单手握住镂空的椅背撑起身,克制心里不安的心情,转过头坚定瞪他:“我自己。”话语间移动脚步,朝他转过身,蕴着恨意问他:“怎么着?你还想抽我一顿?”

他看似蛮不在乎的表情更让我生气,我咬紧牙关恨不得把他撕碎。

“晚些让李运把你拉出去抽。”他露出的笑意好像魔鬼,“你哭得难听,我不想脏了耳。”侧过身走到抱着孩子的女人身后,“坐下。”

顺着桌子的圆走到主位,半鞠躬的小闵转为俯身,低头往他身边走了两步。

他真能干出来让人打我的事。

我宣泄过后心里的恐惧倍增,可是从他风轻云淡的表情看不出来他到底要干啥。

大概因为腿疼,我感觉比较没有力气,将屁股落到椅子上,缓和紊乱的心跳。

“谁让你坐的?”

传进耳朵里的话仿佛不悦,我不自觉看向他当下的神情,给我同样的感觉。

有点乱了。

正当我快要紧张到僵硬的时候,身边少女的声音像是小鸟扇着翅膀似的轻轻飘进我的耳朵:“姑娘,快起来伺候老爷。”

“伺候个屁!”我瞥眼冲她没好气地说。

可就在下一秒,空气仿佛陷入凝结。

我感受到除我以外的紧张,目光扫向众人,不算李玉和哼唧的孩子,她们都安静无声,仿佛连呼吸都没有。

小闵双手递出的筷子没被接过,座位上的他看我的眼神不像生气,也不像不生气。

我吞了吞口水,后悔闭了下眼睛,懊恼自己怎么管不住嘴。

“不长记性。”平淡的语气像是藏着杀意,他浓粗的眉毛下,好像藏很多想法的眼睛微合,显得有些狭长,“李——”

“啊!”我瞬间窜起来,感觉嘴里冒着凉气,紧绷的思绪让我胡言乱语:“小朋友真可爱呢!”顾不上想说了什么,趁现在他没说话,我侧过身努力找补:“秋禾,你刚才说什么了呀?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呗。”

一边对她使眼神,一边在心里把二十年的生日愿望都许了。

希望能成功挽尊保住牙齿、不受到任何伤害,我求了!

她从面无表情到似乎看懂我的意思,朝左张望几秒,低头抬眼地看向我,声音小小地说:“请姑娘伺候老爷……”

听到话的瞬间,我安慰自己就当尊老爱幼了,随后扭曲地笑着点头,“哦,我听清了,现在就去。”

感觉自己快把牙咬崩。我鼓足勇气转过身,快走到椅子前时,她随即将椅子向后拉,我顺着桌椅间的空隙走了过去,眼睛偶尔看主位上的他,他仿佛也有看我。

没心情看他表情有没有变化,对自己的安慰随着距离的靠近而逐渐无效,走到女人椅子后的时候孩子的声音搅浑我紧绷的心,让我感到混乱。

孩子突然哭两声,转瞬就被安抚好。

哭声干扰着我的步伐,包扎的腿不小心碰到椅子腿,疼痛使我我紧张的内心播放起又乱又伤的节奏,我猛烈跳动的像是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一点点往前挪,我希望再慢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到……

“快点!”

他的语气像吼但比吼要低沉。

脑袋里紧绷的带子好像被当场扯断,我猛然朝他看过去,他夺走小闵手里的筷子,夹起离他最近的盘子里的菜。

“你大叫啥呀?”我憋着的火气瞬间喷发,不管腿疼快步走到他身边,“你带伤走路还快得起来啊!”

努力隐藏自己的委屈和害怕,我感觉自己的眉头往里收,嘴巴呼、进的都是凉气。

“噼、啪!”

甩飞的筷子敲响碗盘,甩飞筷子的人转眼间侧过头,眉毛往眉心敛,眉毛轻微竖起,眼色冷戾,“我看你不仅不服,还真缺管教!”

孩子瞬间大哭出声,但他的语调更高:“李运!抽废了这畜生!”

“你有本事直接打死我!”我气将握紧的拳头打到桌上,边哭边吼:“打死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把你打我的全打回来!你打死我啊!”小腿到膝盖贴到他的椅边,腿上的疼完全不能冲散我逼到极限的怒火,低着头死死瞪他,恨不得杀了他:“你打死我啊!打啊!!!”

既当初学者,那他自不允她回绝。

俯身执捻她近处笔杆,口中讲着捻笔的法子,笔随他手臂的移动凑近她眼前。

“毛尖浅蘸墨,不能全浸墨里。”偏斜的笔尖顺砚台边沿轻轻向外拂过,他专注看余墨流进砚台,“防有余墨落下,回笔时需在砚上轻压两回。”

脸颊的肉几乎包裹下颌的线条,以至延到脖颈皮肉极致顺利,好在只是显得稚嫩了些,没有因过于肥胖伤身。

稚嫩的脸上神情专注,仿佛掩盖往日与她相处时的青涩慌乱,倒是一位稳重妥帖的男子。他将毛笔移向她眼前,小挪半步斜对她,蕴淡然而专神,身子依旧俯着看她,“许姑娘,可晓得了?”

内心深处仍藏着如水中倒影般的期待,想她不要离他心中的模样差得太远。

毛笔尖端几处杂乱仿佛他摸不透的心,既然已经见闻,为何还想着?

执笔的手在女子近处,他身则后移避嫌。

他不由自主地等待目视毛笔的她或好或坏的回答,不能否认,他过得漫长。

目光移向他时,回答随之而来:“嗯,我晓得了。”

见她神情不是逞强,言语间仿若有那日的底气,他眼里不自觉露出若有若无欣慰的笑,倒影似破水而出,牵动他略直的唇角,心想:许姑娘会是好学生。

……同他心里的模样相差不多。

右手伸到身前,两个手指握住顶端,左手随即放开,他目光再度回落她的面庞,含克制的开心语气说:“请许姑娘执笔。”

曾经观看影视作品里学到的手势与方才融合,她将二者记忆杂糅一起,误以为皆是因眼前所见。

伸手以三指悬在笔外,要捻时回忆闪过眼前,接着抬头看他,疑惑地问道:“不应该捏着中间吗,为什么要偏下呀?”

见她执笔的手法无错,他不免有几分欣慰。

为避免无意间与其触碰,他利落地收回了手。听到她口中疑问,他顺势看向她,据实回应。

许秀瞧着姐姐一双眼眸带着眉往里皱,好似窝了十足的火气。她不晓得姐姐为何这样生气,硬要拿着中间才好。

“谁说比不过的,我偏要让你看看行不行!”

他将许又不服输的倔强尽收眼底,方才想起她有过一二回。如若是往日,认错了事即可,而今日有责在身,不便哄她。

看她确不想理会自己,他体谅小女儿年少气盛,便打算等过一会讲理说清。

何况今日的“学生”不止两位,他先前耽误多时,再将其冷落一旁就言而无信了。

只见过谢苗几回,不便靠得过近,他两手至于身后,微俯身微低头,神态端正地说:“这位姑娘,若方才莫瞧清,可仔细瞧瞧许姑娘如何执笔。”

谢苗欲同姊妹说几句小先生的好话,可不便不顾在外的矜持,故此忍耐飘向远处的目光,低头回道:“谢谢赵先生。”

他点点头,转身抬脚离开。

“哐!哐!”

铁物被敲响,他瞬间转过了身,看见常顺急匆匆赶去灶房。

见无事,他回身接着前走,余光看到许姑娘侧身坐于椅上,手拿的毛笔毛丝扁似羽扇,而她背后桌上放得不正的纸张线条顺延上去正是笔尖的模样。

他快步归位,打开书包,拿出林子里捡来的石子,防三位误扔,他向她说:“许姑娘……”见椅子后侧的她回过身,他身子前倾,伸手俯身,将拿着石子的手掌朝下,把小块的石子放纸上边中央处,语气平缓地说:“压纸的木块不够,我来时捡了几颗石子,忘记为几位压好。”

谢苗不解姊妹咋这样待蛮好的教书先生?即便要装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那也不应当对被甩脸色还帮她们放石子的教书先生不好。她看姊妹坐下不理人,便轻轻扯了一下姊妹衣摆,轻轻斜凑过去,悄悄帮人说话:“小又,你不必这样装强,这个教书先生不像不好惹的。”

赵南拙落下石子时隐约听见许又说的一两个字,纵然想晓得姑娘心思,可也不愿做失礼之事,于是迅速远离。

小又必然不能骗她,可是她不懂:“哪句话叫你不高兴嘞?”她不像姊妹这般大胆,将明亮清澈的声音持续压低,迷惑地说:“我咋莫听出有难听的。”

许又与谢苗的交谈许秀没有留心听,她留心瞧姐姐在纸上画画,没有半分舍不得。

若是给自个儿写字该多好,她想。

可看着看着,纸上的线条愈发明朗,她渐渐在意起来,画的究竟是什么?

思想姊妹出口的言语,谢苗心觉有几分道理,可是回想教书先生所言,同样有道理。

“画歪了!”

思考被声音抽离,谢苗看姊妹气恼的鲜活模样,弯眼笑起,想说:小又最有道理。

至于咋莫说嘞,哼,全怪“小白眼狼”插话!

——

关于小夏进入李家的剧情我写前思考了很久,结果就是很有必要,可以让某一些人物动机更加饱满。

在这4600字剧情写完之前我问自己要不要给小夏金手指?哪怕一点也好……可我内心深处的回答是不要,这本小说不能存在金手指,就算我再心疼也不能。

下次更新就是1月20号了,我会在下个月的更新中尽快结束有关小夏倒霉的剧情,也会努力写将近一年都没写完的番外。

番外已经填充了不少,我希望角色的人生饱满,所以可能还要再等一等,应该不会让各位失望吧。

过年前我打算收集一些问题,也想知道各位对他们的看法,希望各位留言或者私信给我,到过年那天我能说的都会告诉大家。

对了,由于前天忘了更新,所以昨天连更了两章,以后如果再忘的话也会这样办。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忘的,各位请放心!

第197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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