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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195章 反击

第195章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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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颗扣子解开……

我看向定格在我脸上的目光,他脸上的笑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我瞧不像。”

手腕的束缚更紧了,他夹着我的腿仿佛往里收,我心跳很快地抬腿,语气没有变化地分散他注意力:“真真的……”

可能他真相信了,一寸寸地靠近我。

“有些像了。”我没细想他说的,在我腿发起攻击后,他一瞬狰狞,转即一声低沉的闷哼,看我的目光逐渐趋向暴怒:“混账!!!”

他手松开我的手腕,身体同时向里,然后一脚把我踢了下去。

“啊!”发酵的恐惧在他踹我下去的那秒中断,身体的疼就像打碎恐惧的玻璃罩,扎破全身,真的好疼。

滚下去的时候膝盖着地,肩膀撞在地上,胳膊没来得及支撑,摔得彻底。

“老爷!”

李运的声音来得匆匆,后续的脚步声接二连三。

我咬牙抬起了头,看到那三个高大的男人并列站面色焦急的李运身后;犹豫地看榻上的男人,他特别生气地打下茶几上的东西,“啪啪咣啷”的声音连贯震动,并且砸到了我的腿,让我忍不住叫疼。

“老爷……您……”

我眼里含着水光往前挪,细微的哭腔忍不住跑出来,我好难受……

“寻一个由头找大夫来。”李玉语气里还带着怒,微微喘息地说:“这畜生扔出去喂狗!”

大脑突然空白,被他们扛出屋子后我害怕地大叫,马上又被堵住了嘴。

忐忑的时间很快很慢,不晓得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眼前没有出现凶猛的野狗,他们把我扔房间角落里,我一直没有动。

不晓得哭了多久,嗓子好干。

被我砸坏的窗户钉上了木板,灰暗的屋子只剩蜡烛的光。

外面的天色似乎在变暗,老板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害怕多想,起来去抱起茶壶,对嘴灌水。

里面的水很快就喝没了,口渴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沉睡的饥饿感冒了出来。

我想吃饭。

“全是王八蛋……”我趴桌子上无力地说:“没一个好人……”

又不晓得过了多久,我听见细微的响声,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门外有人走进来。

冷不丁的光让我看不清背光的脸,他靠近的过程中我也看得更加清晰……

“你……你想干嘛?”我强撑起身,身体向后倾。

来的不止他一个人,两个女的从他身后出来,站他旁边。

他对那两个少女“恩”了一声,她们就像听懂了啥,听话地走到我身边,其中一个绕到我的身后,双手摁住了我的肩膀。

左肩本来就很疼,突然的触碰激起我的反抗,我挣扎的时候听到李运说:“幸老爷身强力壮,不然你这小命真保不住。老爷待你宽仁,今儿个只是小惩,你自个儿长长记性。”

“分明他不想做人,他想对我干啥?放开我!”我极力挣扎,可后面手劲太大,我浑身上下又很疼,完全挣不开她的双手。

一条鞭子抽打我两条小腿上,我当即惨叫:“啊!!!”

热辣的疼痛逐渐蔓延,使我的腿不受控地向上弯曲,泪水瞬间淹没我的眼睛,我忍不住地痛哭。

又一鞭猝不及防地抽下。

“啊——……”

肩上没有了按压,我弯腰护住被打的腿,找不到重心的身体向前倾倒,重心不知不觉间偏移,受伤的肩再次砸到地上。

“你们扶她上床,等送吃食再上药。”

“晓得。”

不仅是肩膀,半边的胳膊都受到了压迫,我几乎没办法动,头上莫名开始冒汗,手想去抚摸腿,但我还没动,整个人被她们扶起来,两条胳膊就被她们握住。

无力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他扫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还能走吗?”右边的人问。

我眼睛瞟左边的女的,饱含哭腔、使不上劲地说:“你问她……”

“你莫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听话。”右边的人卑微地说。

“呵,那怪我呗?”我哭着转头看她,“怪我经不住打,你们多无辜啊。”

她抿了抿嘴,低下头不再看我。

小臂被轻轻捏住,没过多久,左边的人问我:“你里头是撒子?”

一根细杆隔布料贴近我的手臂,还有一些零碎的凑近,我用力转头看那个女的,试着挪开手,“和你没关系。”

女的像是还要说啥,右边的她出言制止:“幺妹,老爷应当很中意这位姑娘,你还是莫要多问了。”

“他喜欢别人就是把别人打半死吗?”我哭笑地嘲讽:“那我祝他一辈子孤寡,省得哪个倒霉蛋被打成半身残疾哈哈。”

她们俩几乎是拖我到床上,坐下后,她弯腰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抬上床。

幺妹放平床上的枕头,转过身站床边默不作声。

她放开我的脚踝,抬头看我,“你先躺下歇歇,晚些我带吃食来,那时再为你上药。”

我躺下侧过身,右手摸到左手臂,他的药还在我这。背后离开的脚步声清晰,我猛然扭头看向身后,尽量大声说:“等一下,我想喝水。”

她们差不多同时回头,她下一秒朝圆桌看去,后看向我,说:“得,我给你倒。”

我继续背对她,随后听见脚步声停止。

“莫得水嘞,我去灶房瞧瞧。”

听到往出跑的声音,她叫幺妹一起走,紧接着关门声响起。

小腿的疼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弱,依旧明显地蔓延,我低头看两条裤子腿,手慢慢平放抵床,忍疼坐了起来,缩成一团将腿弯曲,小心翼翼卷起裤管。

两条腿四道红到发紫的鞭痕特别吓人,好像随时能溢出血来,我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嘴唇有些颤。

“妈……我想回家……”

跟我的话一起落下的泪滚到腿上,滑向吓人的伤痕,带来更火辣猛烈的疼。

眼里的泪源源不断,能活动的手臂抬到腿上,眼睛埋了上去,让泪水持续往下流。

想不到该怎么逃离这个地方,一群都是魔鬼的人使我不愿接近,我不想待这。

门声响起,外面有人说:“这茶不冷不热正好,我倒一杯你解解渴。”

眼睛从胳膊露出一条缝,看见她往杯里倒水,我嗓音沙哑含着哭腔说:“不用你,你拿来我自己倒。”

她愣了几秒,将茶壶和杯子一起带过来。

茶具放到床上后,她突然跪倒在地。

太大的冲击让我发懵。

而她这时猛地吵我磕头,“秋禾和幺妹也是听主子的命做事,求姑娘仁慈,莫要怪罪我们。”

这种视角的跪拜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内心的抵触没办法说清,反感的情绪更多。我当即说:“你起来。”

她的肩膀微耸,胳膊不停地颤,头紧紧贴着地面,“秋禾晓得姑娘心里不爽,免不得有怨气……姑娘也是苦命出身,应当明白其中不易,请姑娘念在念在秋禾由不得自个儿,不为难奴才。”

“由不得自己……”我气笑了,眼里滚着泪看她,“恨不得把我摁在凳子上,那股劲儿不是你用的吗?他们让你压着我,让你压死我了吗?”瞟吓人的紫痕,“你当我傻吗?你不是没有感情的刀,你们可以控制力道,可是你们没有。”狠狠看着她,“滚!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我低下头看很疼的腿,余光瞥她身体不再颤抖,沉默地慢慢站了起来。

门再次被关上,我缓缓抬起头,顺手拿起床上的茶杯,扔了出去。

“都是王八蛋!”

茶杯滚到门边,晃了几下。

茶壶对嘴吞下药丸,我考虑几分钟,把药瓶塞到被子下面,茶壶拿到枕头边,躺平望向门前。

外面的天色似乎渐渐改变,映得门窗上的纸泛起浅淡的黄,我看着时间的流逝,失望无力地说:“小秀真没良心。”

干了的泪水粘合眼皮,睫毛的粘粘导致我的视线变窄,我索性闭上眼睛。

胳膊基本没有痛感,但腿还是要命得疼,想逃避现实都没办法。

记得那个小乞丐应该在街上,他会不会告诉老板?我不确定。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缓缓扯开眼皮,伴随轻微的疼,我看清了门外走进来的人。

她双手端着一个大号木质托盘,径直走向床边,垂眼说:“管家叫我帮你上药。”

“我自己能上,不用你管。”我双手撑床坐起身,见托盘上不仅有纱布和药瓶,还有饭菜。

她眼睛稍微看向我,似乎犹豫着啥,过了没多久,她放下了托盘。

又“扑通”跪下。

“求姑娘准我留下!若我这会出去,管家准不能饶我……”她眼里的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往下流,我仿佛能看到她的害怕,每一个字似乎都在祈求。

一块沉重的石头砸进心底,我有点透不过气,故意撇头不去看她,拿起托盘上的药瓶,抬起左手打开,“你去那边坐着,别跟我说话。”

“谢谢姑娘仁慈。”

药瓶里的草药碎混合米黄色的粉,我猜应该要涂到伤上,于是把倒入手心的药对准伤痕轻轻覆盖,呼吸慢下来,缓缓按下去涂抹。

“呃——”脸瞬间皱起来,胳膊虽然没那么疼可还是不能活动自如,没控制好用力按重了。

发暗的鹅黄纸张显字不够真切,他轻微偏移身子,朝窗边略挪了几分,单手握书挡在面前,认真复述书上小篇。

没听过这般骇人的小说,许秀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小手抓了抓手下的纸。

谢苗淡然地有点犯困,回忆起张宴生那时讲得活灵活现,比教书先生有趣不少。

她头歪向小姊妹,两边的唇角耷拉着,显得无趣地说:“宴生讲得有趣许多。”

赵南拙略不悦,打断窃窃私语的两人。

“诸位……”他的手缓缓向下移动,顺着逐渐在眼前清晰的两位姑娘看去,试图端详出她们为何不认真听讲,但仍不知,故而依猜测问道:“可有不解之处?”

纵然再顽劣的孩童学习认字也是极为专神的,他不认为她们不珍惜读书的机会。

提问引来好学的娃娃,尽管并非自己想问之人,他依旧平和回应:“小秀莫急,等我讲到那处便能晓得因由。”

谢苗知晓许又不是喜欢冒头的人,便关心地低声问她:“小又,想晓得不?”

她拒绝提前知晓剧情,而谢苗有自个儿另一番理解:小又果真不喜学书。

一隅余光瞥见许姑娘显眼的举动,他仿佛隐约听她说想听……

他晓得莫人不愿学书。

“许姑娘,”许因“学生”愿意读书而欢喜,或猜中姑娘高兴,他不自觉扬起一抹喜色外露的笑意,看向那位姑娘,“你想听撒子?”

没经历的“学生”懊恼自己的大意,愁苦地思索应当如何。

不久,她猛然想到不解处,而后举手问道:“老师,子规是啥鸟啊?”

怪异的举动远不及那一声“老师”,小赵先生呼吸一滞,眸光看向别处,稍有缓解过后再见那位姑娘。眼帘微垂不见姑娘双眸,轻声回道:“额,子规既杜鹃。……南拙不敢称人师,许姑娘叫我字便好。”

家中长辈或亲近之人才会偶尔唤他姓名,许又的询问确有些冒犯,但他知晓这位姑娘性子不拘小节,便没了不满,放下手中的书,搁至桌上,稳步前行,快要贴到桌边,他微微垂首,面含浅笑瞧她,“赵镜。”

看得清她有口无心,而非揶揄姓名,期间窘迫尽显于色。意为宽解不拘小节失礼的姑娘,他让笑意更深,仪态端方地轻轻摇头,“并非此意。心如明镜……”顾及这姑娘能否听懂,他说:“铜镜。”

本想解释完全,可是觉她聪慧能懂,便作罢。

“原来是这样啊,是个好名字。”她夸得言真。

姓名、字常伴人生,若无要紧不能更改,她称赞自个儿的姓名,如同称赞他,他无法不触动。

不禁竟觉面热,蔓延至眼周,不敢直视姑娘的双眸,“唔,谢谢许姑娘夸赞。”

装作淡然,语毕却像来不及归还伞的书生,落荒而逃。

谢苗看出端倪,教书先生或许心思不纯。

可与男子不熟,只得拽姊妹的衣袖,唇瓣接近姊妹,轻声温烫地问“小又,这,这先生莫不是中意你?”

“啥玩意儿?!”

许又震惊语调引静等南拙哥哥讲书的许秀侧目,她好奇地看了过来,“姐姐,你咋嘞?”

——

我把今天当成星期一了,抱歉。

第195章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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