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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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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好拿走的凳子,淡定地坐了上去,随后扯了下长衫的下摆,用手轻掸。

“你家母女皆温良乖顺,咋得了你这罕见的玩意儿?”他貌似玩笑:“你爹莫不是你气死的。”

提起她们我更来气。

双手撑地向后挪,用力撑起上身,让自己坐起来,狠狠说心里的讨厌:“别跟我提她们!”抬头看向好像很惬意的他,“你要报复我,是我跟你的事,别用别人气我。”

“恩?”他上身轻微向前倾,仿佛听到可笑的话,“我报复你?我瞧你这小东西不但胆子不小,脑壳也浑。”

我将手按在腿上,支撑上身不会因为肚子疼蜷缩,语调略有停顿地说:“你不是报复,还想干啥?……难不成真想让我干活?小心我把你家拆了……”

他后仰靠到椅背上,眼光飘向门口的方向,随后眼珠朝下俯视我,“小食馆的活计你都做不得,还能做得我家?”上身微微往前,头轻微低下,“今儿伺候我妥贴,你拆了这屋子也得。”

全身的疼痛影响了我的思考,我反应不晓得多久才想清楚,不解震惊地看似乎面带笑意的王八蛋,“你他丫的要睡我?!”

“哈哈!”他手伸到我的头顶,“有够不知羞耻的。”感到头发有被触碰,然后快速朝右边闪避,没想到他很快把手按在我的头上,紧紧抓牢,强迫我看他,“莫错,我就是要睡你。”

手掌的力道再加头皮被扯的疼,让我忍不住湿了眼眶,心里的怒火持续旺盛,瞪着他:“王八蛋!你做梦!”

手离开我头顶的刹那,他的脚突然袭击我的胸口,我后倒时茫然缠绕胸口的疼,摔倒在地上才算清醒。

抬起疼痛的胳膊,挪到前面抚摸自己的胸口,不经意看到他蕴着怒气的眼神。

“你再骂一个字……我砸碎你的牙。”

他的怒气肉眼可见,低沉的语气仿佛给每个字都加了石头,让我有说不清的压力和恐惧,惧怕他真做出来那么王八蛋的事。

但我不会服输,他绝对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他这样的人绝不可能看上许又。

“哼……”我撇过头,生气地擦掉眼里流下的泪。

听见明显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没过多久就听他说:“叫两个力气大的丫头拾掇她,过午送她来我屋里。”

他的“拾掇”想成暴力显然不合理,他要动手可以直接踹我,就只能是字面意思。

我就算被狗咬,也不想被他恶心,马上朝他喊道:“你别做梦了!我来……我下面流血了,你拾掇不了!”

似乎听见门外的声音。

他皱着眉头看向我,当即换成一副非常气人的的笑,随后目光朝门转移,“叫小闵教她。”疑惑他想教我什么时,看到他迈开的脚步忽然停下,“两个丫头也叫来。”

“是。”刚才依稀听见的门外声音,在当下清晰起来,“我这就去安排妥。”

他出门后,我瞬间支撑不住,上身佝偻趴在腿上,余光好像见一双脚走进来。

“家中四处有人看顾,纵让你出这间屋子,你依旧跑不出老爷的手掌心。”绑架我的男人语气听着低沉、亲和:“老爷中意你是你的福气,请你过会好生同小闵学,日后尽心伺候老爷。”

疼得我说不出话,门被关上很久我才缓过来一些,拉过不远处的凳子,手扒拉凳子上面跪起,再爬站起来。

好不容易坐稳,我趴桌子上哼哼好多声,无力、费劲地说出迷惑:“那个王八蛋不会真不干人事吧?”

对他的迷惑消散,另一层迷惑叠起,我瞅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拿出黑布里的“民国卫生巾”,用好像被我抢了钱的神情放到我面前。

“你自个儿去换一换,我再与你说咋伺候老爷。”她冷淡中夹着不顺眼的别扭,提起桌上的茶壶,朝面前的茶杯倒水。

虽然下面垫了很多层,但过了两三个时辰,我已经能感觉到湿透的黏糊,那股味道也明显很多。

我没有多想,伸手拿看起来厚实的“卫生巾”。

转身扫过整间房,我这才发现发现几乎没有遮挡。单手摁肚子上转回身,对她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脱裤子。”

她看似没耐心地白了我一眼,“都是女的还装撒子,矫情。不能脱就不换,莫耽搁我教你功夫。”

跟那王八蛋都有病!

没理她,缓慢走到床边,“卫生巾”放到旁边,膝盖贴床沿,跪了上去。

解开两边的帘子,我跪坐上身往□□,伸手把床帘往中间拉,将两边合上后,驼着背站起身,低头脱下裤子。

裤子后面有块拇指大小的红,我烦躁地扔下手里的裤子,不好意思地问:“我的裤子有点脏了,你有我能穿的裤子吗?”

解开大腿根两侧系紧的布绳,我捏住没有透的地方对折,快速擦了擦下面。

“去我屋里拿裤子来给她。”她不情不愿地说。

换上她拿的手感绵软的“卫生巾”贴近脆弱的地方,真比我做的舒服。

“晓得。”声音听着陌生,我猜应该是杵门边那两个人其中一个。

之后利落的开门声响起,我看到远处透进来的光,照亮床帘的一小块。

转瞬就消失了。

光着下身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我抱膝坐在脱下来的裤子上等,透过半透的帘看她像是很无聊地弄桌上的茶杯,戳茶杯的边沿,看茶杯要倒的时候又戳另一边。

看到渐渐明亮的光源,我开心终于有裤子了,可是没过多久,一个女的做了件让我震惊的事。

两个少女貌似比她大一点,出门的那个回来后先跟她打招呼,得到她的指令后,少女没有废话,过来直接扯开半透的床帘,手里的裤子扔到床上。

“!!!我的天!”我拿少女扔过来的裤子挡下半身,不满地发脾气:“你就不能塞进来吗?好歹尊重一下别人隐私啊。”

少女走回门前,转身背靠着门,低头没有吭声。

坐凳的人轻笑了两声,看向门前的少女,调侃意味明显地说:“丁兰,你可要留心些,小心伺候这位主子,她不如我好伺候哦。”

“丁兰会小心伺候的。”少女说得温顺。

我听懂她话语中的嘲讽,但没有跟她计较,面无表情地将开缝的帘重新合上,憋气穿上她的裤子。

裤腿稍长了点,裤腰没有我穿的宽松,看来她年纪轻轻吃饭不多。

她叫我好几遍,我装没听到,活人还能被十几岁的小妹妹气死?哼!

“姓许的,你赶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叫她们抓你下来!”她语气有股撒娇的气恼。

我心烦起身掀开帘子,看向快要走来的她们,对她说:“你在这催我也没用,你最好出去告诉他们我不乐意学!”

本来气得努嘴的她似乎显露几分茫然,眼神仿佛多了些不解,正当我要再说明白,她好像来了精神,生气地走到床边,“莫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心思,我听信你的话同他们交代,他们准要老爷晓得,怪我不教你本事!”眼睛朝右瞥,左手伸向我的右胳膊,快速扯住,“今儿我教定你嘞!”

“?你有病吧!”我非常无语。

她和那两个人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生拉硬扯地把我拽下了床,拽我下床时她还气鼓鼓地说:“左右都要挨罚,我今儿个就冒胆嘞。”

疼痛使我没有力气挣脱,无意间看到她眼里泛了水光,我反应过来她刚才有哭腔。

被踹到胸前记忆留存,我回想他不善的样子,将最后一点自己掌控的力气松下来,任由她把我摁到凳子上。

她坐到我对面,对我身后的人说:“你们见她动就压着,若叫她跑出屋子有你们苦头。”

瞬间,身后两个看似柔和的少女,异口同声地大声回应:“我们晓得嘞!”

“啧……”我伸手挠了挠耳朵,低声吐槽:“这家人都有病。”

真的有病!谁大白天说这些?如果不是我常年逛花市,她的话我一定受不了。

看得出她不是很好意思,说得很含蓄,一般人肯定听不懂,可是我逛过花市啊!!

她红苹果似的脸看着就烫,强装镇定的表情很不熟练,“你你听懂了吗?”舌头都打结了。

舌头……脑海里浮现不能播的画面,我忍不住使劲抓裤子,敷衍地胡乱点头。

“那那那你同我说一一回,让我听听听……”她头低得几乎看不见眼睛,说话时嘴巴似乎都在颤抖。

我的指尖隔着布料扣到肉上,略微震撼地朝她前倾,快要瞪着眼睛,问她:“你没开玩笑吧?!”

不晓得是觉得尴尬还是羞耻,她喘息逐渐加重,向后的动作仿佛要逃走。

身后的呼吸此起彼伏,我趁空瞟一眼,那两个少女浑身透着紧绷,脸红得酷似涂了腮红。

我没有她们明显的羞耻,更多是混乱的尴尬,就算看花市,我也没和别人一起看过啊!

“叫你说你便说,莫要耽搁功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让我不由地盯着她脸看,脸上的通红极其明显,跟强硬的神态有很大的违和。

越想越是伤心,她小腿好快地去往赵南拙身边,委屈可怜地仰头看他,“南拙哥哥,你偏心,不给我讲趣事。”

谢苗说她横是带气的,小又不是读书的料,人家教书先生上心也是应当的。这样想,谢苗觉得赵南拙也有错处,“教书先生不管言行吗?”

小赵先生一怔,目光离开愈发委屈的小秀,看向心里在乎的人,随即移开目光,思索间,他朝许秀半蹲下,神情和顺地说:“许姑娘年长于你,每日的劳作怕是早已耗尽学书识字的心思,我想她学得进,不能不使些功夫。”

原无意借柳如青同他讲的说法,但眼下唯有此说辞合乎情理,况且他真心想叫许又学进,算不得违背本意。

……回去再向如青赔礼吧。

眼神飘忽的他泛起困惑:与许姑娘有关的事,为撒子总叫我束手无策?

许秀沉浸于几日来的委屈,撅起小小的嘴,低下头可怜地埋怨:“那咋不对我使些功夫嘞,好些字都不晓得咋念……我也想听有趣的事。”

数年陪伴姊妹的谢苗揭露许秀的私心,食来客众人同样瞧出小娃娃的自私,都晓得人为己并无不该。

也如意盛粥入碗,笑这世道难有人不顾己,一个镇生不出三个夯货。

赵南拙没有责备眼前的小娃娃,而是对症安慰:“等过时我送你回家再讲一篇让你听够,有不认得的字也可问我,眼下权当陪你姐姐学,得不得?”

他的话小姑娘听着很受用,她也觉得自个儿多学些才有道理,毕竟南拙哥哥先要来教她的。

“得的。”她骤然间喜笑颜开,模样真是天真无邪的孩童

他将手里的书交于她,浅笑看她,语调仿佛有些平淡:“恩,那这书便让你先替我保管,等过会再还我。”

她依旧高兴,双手环抱他给自己的书,笑盈盈地点头回应:“得~我会拿妥的。”

他听见许姑娘的声音,后便直起了身子,看向那位面熟的姑娘,片刻迟疑后似乎记起几分,坦然地同姑娘轻微点头。

小苗没直视男子的双眸,以微笑回应。

再野蛮终究还是姑娘,面对男子总归含蓄,他顺应姑娘的心意,瞥向丝毫不羞的许姑娘。

“得。”

看他答应了自己,许又笑着和身边的姊妹说:“正好上完课你吃饭~”

谢苗期待也如意烧的夹沙肉,开心地笑对姊妹点头:“恩!”

今日的正事终于要进行,他为难地中断二人交谈,认真询问:“许姑娘,不晓得应当在哪里识字?”

女子多年经受虚假浪漫的熏陶,自然挑一觉场景美好的去处。

——晌午的盛阳透过窗棂泛黄的窗子洒至窗下桌椅,晕散的日光掺进粉碎的沙尘,仿若昼夜交叠时缀的点点星辰,若是有人伏案读书,想必能应了她常思常想的浪漫。

“那边吧,氛围好。”

亦是难以言说的氛围。

谢苗朝姊妹所指瞧,见那里可见外头喧闹,颇为满意笑弯眉眼:“能瞧见外头,蛮好。”小又懂我。

第193章 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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