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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小兵也会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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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淹没吐槽,我愣愣看夹层位置的鼓包,尴尬地笑:“嘿嘿,你看到了啊。”

她二话不说拉过我的手,将铜板放到我的手心,“莫耽搁我功夫。”

说完,她转身提起食盒,快步走出后厨。

累死了的腿还没歇好,又开始死命地跑。我拼命追她出了后厨,她像是没听到我的声音,几乎是跑着去饭馆门外。

看到常顺的刹那,我停下追赶的脚步,转而跑向他,攥着手里的铜板,气冲冲地问:“你咋不跟我说一声?!”见他手里的一把铜板,我瞟了一眼门外远去的背影,气急地看他,“你还数钱,不怕老板发现!”

“老板瞧见也莫事。”听不出他话里有任何心虚,嗓门没有之前的克制。斜靠身侧的椅背,掂了掂手里的铜板,“贵人赏的,有撒子不能叫老板晓得的。”

我坐到另一侧的椅子上,身侧靠着椅背,手里的铜板放进衣袖,跟他说:“偷偷出卖消息也不怕老板发现。我进去没和她打招呼,她都看出不对劲了。”上身前倾,胳膊顺膝盖滑下去,抬头疑惑地看他,“……哎,你刚才没送她,万一她发现不对劲咋办?”

“嘿嘿,必不能。”他狡黠地斜看我一眼,随后窃喜地低下头,将手里的铜板塞进衣袖,“我早听见你俩言语撒子,老板关切孙婆婆的身子,哪里顾得上我。”

听他轻松略带欢乐的语气,我开始有点生气,“你听见还不进来帮忙,让我一个人骗她。”

“在外头就听你叫孙婆婆撒子,我担心让你坏了好事,便溜门瞧一眼,这才听见了些。”他一本正经地说:“再者说,得赏才是最打紧。”尾音略带轻快,转身时耸起的肩好像都流露出不常见的开心。

“听到不更应该帮忙吗?”我起来跟在他后面,渐渐和他并列,“多一个人帮忙,老板就能早点帮孙婆婆请张大夫过去。”

他貌似不屑地瞟了我眼,大步走进后厨。

“老太太若是急病你必不能忘,晚一时半刻的莫撒子干系。”他舀一桶水提起,喘息略重地斜肩走过来,“阎王爷还不想收她,你自个儿陪老板忙活咋不得?”

刚走到灶台边,我退步给他让路。

“我觉得你飘了。”去拿起矮柜上的抹布,回头看他停在门外,放下水桶,不解地看我,“又说撒子怪话?”

“……我是说”我双手捏了捏手里的抹布,边走过去边说:“用洗菜的水擦桌子,不记得明天还得打水补上了。”

“呵!”他嘴角大幅度上扬,提桶转过身大步走着,“换你得了这些赏,你也找不着北。”说完,转过头冲即将出门的说:“桶子带出来。”

“……”想说的话咽回嘴里,我默默转头看放在墙角的木桶,叹了口气,走过去两抹布丢在桶上,提起木桶转过身。

终于走出了后厨的门,我一眼看见常顺的身影,提着桶走了过去。

“那男的到底给了你多少啊?”我迅速放下桶,朝他衣袖下垂的位置盯着看,“让你这么飘。”

他似乎要伸手进我放下的木桶里,瞬间收手,挡住被我盯着的衣袖,很有防御性地后退两步,皱眉看我,说:“与你莫得干系。”

我非常无语:“我就是问问,又不是要打劫你,用得着这样吗?”弯腰拿出桶里的抹布,拿起有剩菜的盘子,用抹布把剩菜扒拉到桶里。

他差不多有一分多钟没说话,在我拿起第二个盘子的时候,他夺走带满油渍的盘子。

我看空了的手几秒,抬眼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疑惑问他:“你想干啥?”

“今儿我高兴,你的活我包了。”说着,拿走了我右手的抹布,“老板叫你送些糕点去竹老板那里,我替你做活,也能省了你的事。”

认识快半个月,没见过他做啥特别好心的事,我认为他绝不能那么善良。

“你有这么好心?”我搬运老板的话:“食来客又不是善堂,你和老板又不是大善人。”

他完全不隐藏暴露在外的想法,浑浊的眼珠看向我的右手,朝我嘿嘿笑,“江少爷给你的赏钱应当有二三十文,你分我十文,食馆的活计我全包嘞。”看不出一丝嫌弃地抖了两下手里的抹布,好像对我的钱势在必得。

“不给!”我坐到椅子上,“给我就是我的,我才不给你!”伸手去捞晃荡的抹布下角,“活儿我也能干,反正我不着急。”

我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刚才不踏实的感觉,因为我藏得很好。

钱收得是不踏实,可给我就是我的了,我也要为我的B计划作打算,万一回不去还能到外面走走看看,逛一逛没有见过的大好河山。

“哼,瞧你不在乎那些贵人,原只想讨好处,不愿卑躬屈膝,傲气得很喽~”他甩手让抹布的下角脱离我的指尖,好像十分鄙视地撇了我一眼,“剩菜吃食的桶子,当自个儿装的是溪水……”抹布清理了盘里的剩菜,倒进他前面的木桶里,“难为你屈尊喽!”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瞪了瞪他,没好气地说:“整天阴阳怪气的,非得像你一样活着才对吗?”

他叠放盘子的手停顿一瞬,随后将盘子放下,拿起纯色的瓷碗,继续清理。

“人也有高低贵贱,你拿自个儿当人,也要晓得咱是撒子人。”他斜看一眼外面,低下头抖抖清理完的还在滴答汤的碗,“小兵上头是将军,将军上头是皇帝,咱只是送死的小兵,不是叫小兵打仗的将军。”

像是长辈的教导,我听得不怎么舒服,难道小兵不能当将军吗?或许他觉得不能,但我觉得能。

“小兵也会成长。”我单手抵着桌边,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服地看他,“我也选择自我成长。如果你想教导,等你有儿子了,教导你儿子吧。”

从他面前走过,听见他说:“我儿子准比你乖。”自信满满。

我没法想象他儿子是啥样,就敷衍地笑着点头应了两声,继续往后出走。

“你不带药和糕点看望竹老板,还在这里做撒子?”

“干活啊。”我脚步渐渐停下,扭过身转头看他,略带调侃地说:“你又不能白替我干,我舍不得钱。”

看他停滞的神情,我笑了一声,回过身走进后厨。

“五文!”他音量稍微加大。我朝他的方向当即转过头,“啥?”

他把显脏的抹布扔到桌上,朝我走过来,略显不情愿地说:“分我五文,今儿个的活计我全替你做。”

目光观察他的神情,我转过身面向他,脱口而出道:“你这种表情,好像吃了大亏一样。”我直起腰,摇头:“算了。”

“你这丫头!”他像气急了似的,抬手戳了下我的额头,“得了竹老板的好,也不惦记竹老板有莫得伤痛,当真白眼狼!”

我快速拍开他正往下放的手,生气撇了他两眼,“不是还不确定嘛!”扒拉开往额头前飘的头发,“他和那个王八蛋看上去关系挺好,怎么可能打他?”

“老板想的必不能错。哪怕李爷待竹老板好,也少不得打骂。”他有些着急地朝门的方向看去,“叫你去你便去,少得五文你又不能饿死。”

听他语气好像多关心竹山,最后还是绕到我的钱上,真怀疑他就是图我的铜版。

看来我不去,他能唠叨死我。

“唉,我去行了吧?”手摸进夹层里,默数着掏出五枚铜版握手里,伸手摊开给他,“给你,吸血鬼。”

他泛光的眼睛似乎闪过疑惑,瞬间停顿了下,拿走我手上的铜板,笑呵呵地把铜板揣进袖子,“你的血有撒子好喝,哪有夏家的肉好吃,买上两斤今儿个作吃肉的馋嘴鬼~”

看不见对竹山的关心,我的怀疑果然是对的,这男的就是图我钱!不想搭理沉浸在快乐里的他,我转身走向原本要去的后厨。

“哎!”听到身后常顺的声音:“剩下的活我做,你快去瞧竹老板。”

“老板说锅里的菜咱们俩平分,我去拿我的那份。”我开心地说。

晚上不用配寡淡的菜汤,我当然开心!

想着开心的事,我加快脚步走进后厨,从矮柜里拿出一个单层的食盒,突然想起——“我忘跟老板说了!”

“撒子?”他说完,我听到远处走来的脚步声。

食盒放到矮柜上,我转过头说:“方老板被叫去城里唱戏了,虽然没跟我说让换口味,但我觉得老板可以做点辣的,他娘喜欢吃辣的。”

“撒子?!”他飞跑过来,似乎带点惊恐,皱紧眉头:“方老板去城里嘞?!”

我被问得有点懵,“是啊,咋了?”

他来回走了好几步,我好像感觉到了他的着急,再次问他:“你咋突然这样了?方老板去城里有问题吗?”

没过多久,他停了下来,缓缓转头看向我,有一种奇怪的忧虑感。

许又话里话外已然说明,里面的小姑娘她爹并不知情。他得不到确切的回应。

不愿耗下去磨时,他眉头往里紧皱,缺少耐性,端正、严厉地看低自个儿将近一个脑袋的许又,眼里的火气倒着出来,从鼻孔喷出,随开口倾泄,“让旁人晓得她一个要嫁人的小姑娘被咱的伙计拐进食馆,若她娘晓得嘞,来这里闹,你叫旁人咋看咱老板?”他抬手想戳烂许又的额头,却在毫厘处停滞,面色何止不快,简直恼火:“我瞧你脑壳真坏掉喽!”

当是眼前的小姑娘被他吓住,怎想瞬息便又是那副不怕天地的模样,口说他夸张,不在意地扯下他的手,“街上那么多人,谁会注意她一个小女孩?”

小姑娘上街无人闲话,可若是入也如意的食馆叫旁人瞧见,纵当下看不清相貌,也会有长舌妇人探究小姑娘来自哪户。

他戏谑地“呵,”笑一声,将一切不屑包含其中,翻上天的白眼好似嘲讽许又不懂人心,叫他有时觉得,这人脑壳坏掉。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她妹子捕风捉影好歹有个由头,她才是“童言无忌”,不如三岁的娃娃。

同为食来客的伙计,许又身不尊贵,哪里配得敬重?他恼许又好似要压他一截的言语,鄙夷不屑的目光中蕴藏对许又的探索,顷刻间便晓得了:许又不光把自个儿当人,还当如老板那般的上等人。

他置气地重重点头,揶揄、戏笑道:“成哇,等你哪日和老板拜上把子,我不仅尊重你,还把你伺候得安逸、巴适。”

眨眼间,许又仿佛多了许多委屈,唇角耷拉下来,而眼里却透着火气,似乎要将他吃了一般。

昨日她因自个儿遭竹老板责怪,常顺萌生不应这般对她的念头。他闭上嘴,路过她身侧,言语间失了方才置气,神态认真地说:“老板和我都能替你挡,但旁人不能,他们一人一口吐沫星子便可淹死你。”眼尾余光看她移过来的目光,“蒙骗良家妇女的责你遭不住。”

后头她话语声盖过脚步,连续塞进他的耳里,仍旧那些言语,颇有种不知者无畏的蠢态。

他难得耐性没与她呛声,带着方才的认真,边说边向食馆去,转身进入后,回眸说道:“你做活虽算不得勤快,但也如我莫撒子闲,不也有空东拉西扯,偷听贵人私隐。”

小丫头好似为了填补让人看透的心思,一股脑说了好些话,还急着寻个证人。

她拉扯他手臂上的布料,心急地问他:“小苗呢?!”

本该当即脱手的拉扯没有动作,他先于许又瞧见谢苗不在座位,眼眸张望着食馆,回应道:“不晓得。”前进时带离她手指间的布料,回忆着朝她身后看去,“不见她出去啊。”

无门的柜子里几乎全是谢财酿的酒,他琢磨谢苗说不准在后头,便快步过去,俯身低头瞧了瞧,“不在这里。”

抬头见许又前往灶房,他停顿瞧着,狐疑那看似没有许又胆大的女娃儿真敢见他“骚浪”的主子吗?

“小又!”女娃儿带笑地大声问道:“你和他说撒子嘞?”

他小瞧了许又这姊妹。

第186章 小兵也会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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