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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170章 私心

第170章 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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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向了她,抱着她激动地说:“那种感觉是让人向往的!是我期盼的!你一定会喜欢!”

过了几秒,我感觉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背上,紧紧拥住了我。

“我相信你。”她轻柔的话在我耳边清晰起来,“希望我回来时,一切都不变。”

“一定的。”远处的街景将我敲醒几分,我把头挪到她耳边,语气里带着喜悦,跟她说:“等你回来一定要教会“我”自由,不要太听话。”

“恩?”她脑袋轻轻往后倾,我看到她眼里的湿润,她斜看向我,“你与我讲过自由,咋还要我教你嘞?”

眼里的湿润被我理解成对未来的迷茫,也可能是对亲友的不舍,而这些都会随着时间变淡,我一点也不担心。

当然不能和她说为了让许又摆脱她妈的控制,那样不符合她乖乖女的形象。

我简单思考一下,打开圈住她的胳膊,起身弯腰说:“因为我理解得还不够,需要真正见识过的人教我。”见她刚才抱住我的手放了下来,我伸手握住,与她对视,“你见过外面的世界,还是我的好妹妹,所以只有你才能教我,我信你。”

亲妈和妹妹都没有说过任何让许又为自己考虑的话,而张宴生告诉我小苗说过。

我觉得能说出这些话的人肯定是真心关心她的,等我回去之后她会信的人大概率包括小苗,也只能拜托小苗了。

我绝不能顺她妈的心!

她右手扶了一下墙,起来认真地对我点头,“得!我准把瞧见的都与你说!”

接近中午,街上更加热闹,我和她在人群中走动,看着她头上斗笠半透的纱,我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我比你方便出门,你把你想什么告诉我,我找时间和他商量,等一有机会就去告诉你结果。”

“唉,去哪里听他的就成,只是我有些在意,咋去哦?”她转头带动着纱,纱渐渐停歇,露出她一脸忧愁,“走几里还得,可若走远些难的,若是被抓回来,那会好惨哦。”

“……小苗,你怎么好像挺有经验的样子?”我笑着说:“都在考虑怎么去了。”

“那时搬家我爹最先琢磨便是路程,最后买了一头疯驴子,省了好些腿脚。”

“疯?有多疯?”

“咦?”她好像有几分疑惑,“你不晓得吗?”我不晓得该有啥反应,可能没引起她多想啥,她跟我解释起来:“我们到这里莫先回住处,我爹驾着驴车在道上想着叫人闻到我家酒香,不承想驴子到东街时竟发起疯来,害得我娘还受了伤。”

“这样啊,怪不得你关注这么多,原来都是经验。”我仔细想了想,觉得火车这个让我兴奋的选项很棒。我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比较激动地说:“可以坐车呀,到时候我把你和他送到火车站,你们去哪里都行。”

“火火车?”她脸上多了几分类似疑惑的表情,“那是撒子?”

一个问题让我顿时有点发懵,这个时期没有火车吗?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的目光还在我的脸上,我眼神躲闪地思考该咋狡辩。听见她发出一个音调,我趁她问别的前结结巴巴地打断道:“是、就是我记不清在梦里听的,还是是别人说的,需要买票上去才能坐的车子,能坐老多人了。”

都怪何书桓!当年绿皮火车的场景我记了很久,不然也不可能露馅!

“哦!”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啥,目光闪闪地对我说:“你是说机车吗?”接着仿佛陷入回忆,眼珠向上看着,“我记着贾叔叫那个蒸撒子的机车。”

我哪儿知道啊!

担心露馅,我硬着头皮说:“如果车上能做很多人,那可能吧……”

“唔,那个我晓得,贾叔和我爹喝酒时讲过一些。只是”她脸上有点纠结,像是思考啥。不等我想清楚她纠结从哪儿来,她就开口问我,“那稳妥吗?我听贾叔说他瞧那就是一个长长的绿壳子,上头还老冒烟。”

“这个你不用担心,特别稳。”我回忆小时候坐车的画面,肯定地说:“稳妥还安全,你们还能坐在车上看看外面的风景,很舒服的。”

前提是忽略素质低下的人。

那种人多的环境啥人都有,鬼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是啥人呢。

她和我一起往前走着,侧目有些好奇地看着我,“贾叔都不晓得里头撒样子,你咋晓得嘞?”

脚步从心地慢了下来,视线由她的脸转向街上,看到就要到饭馆了,我灵机一动加快步伐,同时开始糊弄:“饭馆有很多人吃饭聊天啊,我端盘子的时候能听到不少,嘿嘿……”

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怪异,快步跟在我身边,貌似不咋开心地点了点头,“真好。你能听好多有趣的哇。”

“等你出去,肯定知道得比我还多。”快到饭馆门前,我单手指过去,开心地说:“就要到饭馆了,咱们可以再快点,进去喝水,快渴死我了。”

“等等!”她把牵着我的手往后拉,停下脚步,似乎有顾虑,“听说坐车还要去城里,咱这离城里好远哦,你应当问问他,咱这哪个赶驴子的能去城里。”

看小苗认真的神情,我心里生出一丝佩服,想得够周全的。眼里含着对她的好感,我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行动派,一有想法啥都想到了。”

她灵活地朝我歪了下头,笑嘻嘻地说:“和你们玩耍我愿意多走,可若赶路我不愿意走,无趣、很累腿。”

转头朝饭馆走,想到那天她说的染色,我侧目隔着纱看她目视前方,若隐若现的脸,“你不是挺喜欢外面吗?在外面走还能看到蓝天白云,不好吗?”

“闲来无事才有心思望天望云,赶路哪有那个心思哇。”

她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虽然和我不太一样,但也没啥关系。

进了饭馆,她主动拿下了头上的斗笠,双手拿在肚子前。

“坐下歇一会儿,我倒点水拿来。”跟她说完我就走开了,刚来到长桌前,就看见常顺唰地一下蹭了过来,嗓子带了一丝沙哑,低声说:“那丫头撒时走?”

手顿在茶壶上几寸的距离,看他有点……急迫?难得看到他这么罕见的神情,我觉得好玩,低下头,慢悠悠地倒茶,余光看着他,低声玩笑着说:“还没到开门时间,她待着也没啥问题啊。”

“你脑壳昏了?”他厉色朝后厨瞟了一眼,声音依旧压低:“她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来这里,叫人晓得该咋做人?旁人晓得该说咱老板蒙骗小姑娘嘞!老板疼你,随你胡闹,你不能不为她想哇。”

倒满的茶水溢了出来,浸湿包裹长桌的布,他眼疾手快地拿走愣神的我握住的提手,他怪我粗心大意的同时,咳得频繁了很多。

掏出手绢擦桌上的水,眼睛看向他的脖子,“你这两天咋总咳嗽?要不找张宴生给你看看?”

“讲你的错处,莫提别个。”他从桌后绕过来,经过我身边,在我背后小声地说:“想法子叫她走,小丫头在这里像撒样子!”

他走去后厨,我双手各端茶杯,转过身看到小苗正看向我,冲我笑着。

我回以微笑,走了过去。

她的视线似乎一直在我的手上,等我放下茶杯,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多水呀!小又,你好渴哦!哈哈……”

因为常顺的话愣神,我咋可能告诉她?

上身轻轻往下弯,低头将下巴抵在桌上,吸了一口茶水,我对她的笑容好像不够真诚。

“喝茶呀。”我跟她说:“外面怪闷热的,得好好补充水分。”

总得让人喝完水再说吧,突然让她走挺不好意思的。

“恩!”她快速喝了一口,转头看向门外,“外头好热闹啊。”随即低下,手指触摸杯壁,眼里仿佛流露着不舍的浅笑,“可惜等等便该回去了……”

等待开口的我,心里好像被揪了一下,想到常年在家的自己望向窗外的情景,我突然,不想催她回去了。

她有斗笠别人看不见脸,但别人关注饭馆的人可能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进来,容易被恶名的只有老板,我该咋做才能让老板不受到伤害?

“老板……”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形象,我当即起身开心地说:“方老板!”

“小又,你咋嘞?”

注意到她略显茫然的眼神,我激动地弯腰把手撑在桌上,满脸笑意对她说:“等我的好消息!”转身迈步,回头看她,“绝对是个惊喜!”

大步跨进后厨,眼睛搜寻老板在哪,目光掠过常顺,直奔灶台前。

“老板!”我利落蹲在她身侧,含着开心高亢的语调,“老板!能不能早点做方老板的菜?我想带小苗去他家。”

她手里的菜刀定在砧板上,她的脑袋转向我,眼神好像有着不理解,像是我的话有多荒唐。

“带姊妹去贵客家里,亏你想得出。”一旁的常顺走过来,语气里带无语的笑,“你这丫头是憨了?”

作者有话要说:身旁的许又咋说也不像受尽委屈的模样,可谢苗依旧无法将曾经与今日分割,她怜许又长年累月的劳累,怜许又为家人赚钱的奔波,尽管许又看着并不痛苦。

常顺句句真实,而在她眼中却全是泼的脏水。

常顺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关怀的许又是受了莫大的苦处。见谢苗哄着许又,他提着木桶悄无声息地走向一旁,看两个小姑娘欢声笑语。

小姑娘难免偏爱花花草草,两人跑跑跳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眼底见笑,也想凑个热闹。

“她整日单顾着偷听贵客闲话,不知晓得了多少贵客的底子。”

许又似乎怕他在姑娘面前揭短?他端详平日悠哉开朗的许又,琢磨得空再试探瞧瞧。

她们回来东街貌似打算在外磨闲,也不想想是否有闲可磨,常顺出言提醒,不承想叫人当传话的了。

看许又跑远的背影,他伴着喉内的疼痛,不屑地翻起白眼,“真把自个儿当二老板嘞。”

话是这样说,他晓得许又莫得那个心思。

回到食来客,他只说许又让他帮说的话,其余一概不提。

也如意将手伸向系在腰间的粗布,擦拭干净手上洗米的水,命他倒茶。

他倒完茶回到灶房,双手端杯奉上。

她抿了一口,看向眼前恭顺的男人。

“小许回来,让她做好活再磨闲。”不久,她似忽然想到,接着说:“莫叫那个小苗听见。”

“是。”他顺从道。

许又倒第二杯茶时,他琢磨这会儿正是时候,省得她喝茶再磨半个时辰。

他淡漠地撇过许又眼里的疑问,用鸡毛掸子在肩上捶着,听她的喃喃自语,藏笑暗道:真是夯货。

上街在于结伴而行的人,谢苗想与许又在乱糟糟的人群中讲些有趣无趣的,何况许又不愿让他人劳累,这也是个合适的由头。

“得!”她卯足了劲地利落点头,“我去拿来!”

——

看来我的剧情不值得讨论,都快半年没有评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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