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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162章 小苗的认可

第162章 小苗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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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又,你还得吗?”听着她的语气似乎很关心我,扶着我的劲不小,“这是做撒子哦?咋不小心一些?”

强撑身体,抬起头看向她,她头戴一个斗笠,斗笠的边沿缝了半透明的纱,只有脸中间是露出来的。

我勉强地笑了笑,“没事……”站稳后,指了下她头上的斗笠,“你咋戴这个?”

她好像挺信我说的,点头转瞬一笑,“莫事就得。”灵动地笑了笑,手拨了一下纱,“莫法子嘛,偷来瞧你当然不能叫太多人看见,要是我爹晓得,那我该惨喽。”

我这时才发觉,小苗和张宴生给我的感觉好像一样,都是活泼好动的。

想到谁,谁出现在眼前。张宴生从右边进入到我的视线,目光直勾勾地看小苗,如果没看见他红了的耳廓,我还真当他很淡定呢。

“小苗,你咋会来?”他像克制开心雀跃的语气,可是藏不住的语调已经说明了他现在的开心。

还是太年轻,咋不问点关心的话?不会谈恋爱。

吐槽也没耽误我看小苗的反应。

她转过头看他一眼,随即将脸朝向我,把看见我的快乐写在脸上,“前几日说好找小又,我来找她的。”

“嗯?”想起那天让她到饭馆找我,可今天她来医馆,我觉得不太正常,忽略一旁的张宴生,问小苗:“你咋知道我在这?不是和你说在饭馆见面吗。”

“唔……”她把斗笠摘下,随手放到桌上,低下头,将手往下滑,慢慢握住了我的手,“我去嘞,在门外转了许久,莫瞧见你,不太敢叫,嘿嘿~”往我走了两步,眨眼间,笑出三颗牙齿,轻快地说:“莫得半刻,出来问我做撒子,我告诉他找你来,他便说你来医馆嘞。”

那天她听说我在饭馆干活的时候那么激动,没想到她今天能这么淡定地去饭馆,我觉得很惊喜,也很好奇她的转变。

“看你那天挺不喜欢他们的,想不到你还愿意跟他说话。”我玩笑地跟她说。

“呃,与你说好的,不能不做嘛。”她眼里仿佛都是我,看得出是真的开心,“若见不着你好可惜。”

不晓得她攒了多久的勇气,我心里有点暖暖的,很高兴能得到她的信任,反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她微微一愣,眉头微蹙,“你谢我做撒嘛?”她似乎瞟了眼他,随后靠近我,含笑说:“那个男人瞧着蛮好嘞,我想晓得和你一起的人有莫得待你不好。”

知道她对常顺的印象不坏,我打心底是骄傲的,至少我没有让许又在危险的地方打工,获得原主朋友的认可,就是获得原主的认可。

“那个男人是常顺”我眯眼笑着面向她,“和我一起打工的。也是我的朋友,等会儿我介绍你们认识。”

她脑袋往后挪了一点,沉默像是谨慎的思考,两三秒后,干脆地点头说:“得!瞧他们对你好,我也能安心些。”

“行,那就怎么办!”我开心地说。我们的脸上都挂着笑,

只有一个好像吃了苦瓜。

余光看见张宴生愁眉苦脸,我装作自然地转眼看向小苗,“你要不要和他说说话?我去外面等你。”

小苗的眼睛虽然一直看着我,可我也看到了她偶尔往张宴生身上瞟的小眼神。

让他们单独相处,说不定能早日达成我脑补的那一幕:火车上亲密的恋人朝我挥着手,满眼感激地对我说谢谢。

简直比偶像剧还要何书桓!

不等小苗的回答,我就要抬腿走人,

告诉他们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忽然注意到她眼中的犹豫,我将目光移向张宴生,他和她的神情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他,比任何时候都像暖阳。

“不嘞。”她的目光好像定在我的脸上,没有偏移半分。张宴生朝她走来,收紧的眉头让我感觉他多一丝苦相。而她好像刻意无视他,伸手把我的另一只手拉过去,眉眼弯成开心的样子,“我来找你,又不是找他的,与他说撒子?我今儿偷着出来就是瞧你做活的去处好不好,才不理别个撒子。”

“你找她,不能顺道瞧瞧我嘛?”他突然出声,语气很倔强,仿佛在掩饰不满的情绪。他又走了一步,生硬地把脚踩在地上,面对她的侧脸,手臂夹着身侧的长山,“你有好些功夫能顾小又,不能给我一两刻,与我言语几句吗……”

他说话时的状态,让我感觉有点感动,看上去像死要面子的倔,不肯服软,但眼里的柔软却觉得卑微,说话的声音很大,却没有很足的底气,耳朵不坏都能听出的小心。

小苗手上的劲似乎放松了些,我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弯弯的眉毛好像在告诉我她现在很难过,上眼皮往下耷拉,露出半颗眼珠,也许不想面对他。

大概两三秒,她对我露出活泼的笑意,随后将脑袋转向站在她的他,嘴巴跟着张开,“你要我和你待一两刻,想得倒美!咋不说半个时辰嘞?”

她的转变不仅是我没反应过来,看张宴生的样子,应该也懵了。

我还在猜她是啥意思,就见她转回头,闭紧嘴巴,随着腮帮子变大的过程,和我的距离渐渐缩短,在张嘴的那一秒,鼓着的腮恢复成脸上毫不凸显的肉。

“小又,我和他说几句,你数额……”她手指在我手背上点,似乎想好了啥,眼里闪着光对我说:“你数七十个数,到七十我便出来。”

眼前的视线几乎都被她挡住,我隐隐约约看见张宴生的眼神一直跟随她,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似乎要蹦起来发疯。

焦点转回到她的脸上,我笑了笑,亲昵地跟她说:“七十不好听,等我说完五个八十八叫你吧!”

一分钟能说个啥?给我加时!!!

我说完话后,张宴生走了过来,眼神从来没对我这么和善地开心过。

小苗呢,她眉头略微蹙起,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小又,四百四十好像听着更不妥阿。”

“四……”停下张开的嘴,明白过来她说的啥意思。我忍着想抽自己的冲动,跟她打着哈哈,“有啥不妥的,分开说不就妥了嘛!”趁她反应过来前,我退步把手抽出来,边往外走边冲她挥手,“就这样说好了!数完五个八十八我就来找你!我在外面等你啊!”

“许又!”张宴生大步走了过来,着急地问道:“你不要我写那人的药方嘞?”

“……”猛然停下脚,我短暂想了一下,继续往外走,“等你们聊完再说!我一点都不急!”

走到医馆门外,我转身贴向右边那扇门,侧着头往里偷听。

要给竹山送药也得下班了的,现在给他们两个聊天的时间,我刚好也可以知道民国时期小情侣是怎么样处对象。

“小又咋越发泼皮嘞?”她话里带着笑音,听起来有点怨我。

听她这么说我,我转头朝门里看向她,她和张宴生面对面,侧对着门,应该没注意到我偷看。

十几米的距离,都能看清张宴生眼底的笑意,分秒不离地看她,“她近些日子是像一个泼皮”他语气里多了几份玩笑,“你不想她多为自个儿些吗?泼皮也好。”

“泼皮也不能说是为自个儿哇。”小苗左指勾着右指,转身过来!

我连忙隐藏,后退好几步,差点绊倒。

“我娘也泼辣,不见她为自个儿撒子。”

在外面看不见她半个身体,以为不会被发现,没想到她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医馆的双开门很宽,她站在那边,估计一转身就能看见我,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转身的速度很快,接着靠到离门框很近的墙上,面含浅笑往她的前面看。

“你不晓得……”他的音调高很多,听着像要指正什么。随后稍有停顿,我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小又和婶婶不同,她真为自个儿想。”没过多久看他来到她的面前,“小苗,莫要说她嘞,你有好些空和她交心,这会留给我成不?”

她轻微勾起唇角,把眼珠转向一边,调笑道:“你也泼皮!”眨眼间,她带着随性的笑,有些骄横地扬起下巴,“谁叫我莫得你泼皮,便留给你吧~”

少年顿时喜笑颜开,可肢体上没有因为激动而有接触,太可惜了。

也许他的笑容太有感染力,她也跟着笑出了声,笑得身前左右互勾的手指耸动着松开,垂向两边。

这就是小年轻的恋爱吗?我不太理解,可逐渐上扬的嘴角似乎在告诉我,我喜欢他们的气氛。

他们好像同一时间停止了开心的笑,张宴生看起来犹犹豫豫的,缓缓张口:“小又说你不愿意,你到底咋想?你同我说。”眼里的笑意随话语消散,目光直接对准她,“你若真不敢,我便依你。”

小苗的手掌抵在墙上,垂下眼,“那日咱俩已经说清,若你爹能答应,我爹也愿意”她抬眼伤心而无奈地说:“那即便是遭打,我也敢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苗送爹娘出门后,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等了半个时辰,确定他们不会折返,她将没使完的铜钱塞进衣袖,把大门钥匙一并放了进去,压紧夹层后,跑到杂物房从木箱里翻出一顶算白净的斗笠戴头上,偷偷摸摸走上了街。

白日的南街不比东街吵闹,可走动和小贩却不见少,她捏紧斗笠中间八字分开的纱,生怕熟人看清她神情紧张的脸。

看见拐角处的茂仙楼,她安下心来,放下捏纱的手,踏着小步走向那家尚未开门的食馆。

她在门外探头瞄了几眼,没瞧见许又的身影。

门外轻手轻脚地来回踱步,数次仍不敢开口叫好姊妹的名。

不干净的去处有打手,她哪里晓得里头手握鸡毛掸子的男人是不是好姊妹眼前装好人样,毕竟她直觉她娘与邻里伯母、婶婶也不能胡说污人清白。

常顺转身时无意瞥见门外晃过的影子,他身子前倾,仔细瞧了瞧,多的瞧不见,只看到辫子的发梢。如今不是清朝,男子早已不留辫,门外停留的只能是女人。把鸡毛掸子放桌上,他冷着脸出去,打算把外面的女人吓走。

一脚跨过门槛,他便对上谢苗正巧抬起的眼眸。

少女暴露的一丝惊吓让他无奈缓和神情。

不是所有姑娘都如许又那样泼皮,如若吓哭了小姑娘,老板能让他一个月不上楼送吃食,他非要愁死。

“你是哪家姑娘?来这里做撒?”他将无奈吞下肚子,装着冷淡问道。

男人虽说高她许多,瞧也要更结实,但不如她爹肉多高大,她好似多了几分底气,藏起心底一丝丝惧怕,走上前问道:“小又说她在这里做活,叫我得空来找她。她在吗?”

知晓了少女来意,他转眼瞟向灶房,思索应不应告知许又去向。思来想去,依旧拿不定主意,他对她说:“我有活莫做完,你在这里等我莫动,我回来与你说。”

她不解男人怪异的说辞,却本能不敢说不。

他快步进入后厨,对老板说清经过,继而小声询问道:“老板,我该对那丫头讲实吗?还是蒙骗过去?”

老板垂下洗净的菜叶,沉思片刻,说:“她叫小姑娘来寻她应有事,说吧。”

谁知他回来才说到医馆,少女突如其来地凑了过去,向下弯顺的眉扭出几个弯子,一脸急色地问他:“小又去医馆做撒子?!可是身子哪里不安逸?!你快说呀!”

眼看小姑娘要急哭,他一时慌了手脚,趁老板怪罪前赶快急忙说道:“许又身子莫事!”见她眉上的弯稍有减少,他也不再显急色,“她帮别人抓药,自个儿莫事,你不信便去医馆瞧瞧。”

——

25号我和朋友聊天,说到小说里男性角色的父辈,我发觉他们的故事精彩有情怀,而他们的母亲却很少有故事,仿佛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甚至现编都编不出来,只有一个不算清晰的框架,这又怎么不是“消失的她”呢?

这本小说我不想谈论什么女性主义,尽管小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这本充斥着封建糟粕的小说不够谈女性主义。

这几天在想什么时候合适表达我对自己的失望,可是这本小说没有合适的时候,女主也不能代表我的想法,我也不是小夏,不能借小夏的口说自己的话。

我的失望不是写不出角色母亲的故事,我的失望是我竟然跟一些创作者一样,对男性有一种偏爱,仿佛男性才是世界的主宰。……我不希望这样。

角色父亲的故事我只要有一个框架就能写出来,但是母亲我连一个清晰的框架都想不出来,这绝不是对的,绝不是正确的。

母亲也是主体,母亲绝不是客体。

这些文字我不会删除,就当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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