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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1只风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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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卢克老爷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里,心情大好的诗人拨动怀里的春之琴,再一次演奏龙的故事。

面色凝重地听完全篇,迪卢克对这个诗人的身份更加生疑,至于诗中的真相……

“你的故事……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

又端上了酒杯的温迪轻飘飘地笑,“为什么呢?嗯……也许是因为风的流向正在变化?”

阿尔迷茫,“不是他自己问的吗?”

温迪笑容不变,将「斐林」塞进阿尔怀里,斩钉截铁,“不,是风向的变化!”

“……好的,是「风向」。”不欲争辩的阿尔顺从地改了口,拨动着琴弦,只伶仃几声未能成曲,“风向总是会变的,这次会吹向哪里呢?”

他问诗人,诗人莞尔,“无论流向何方,唯有在你身边,风将永远陪伴。”

“……不许食言哪,我唯一眷恋的风……是最重要的你。”

一直克制住甩这两个旁若无人秀恩爱的家伙一脸元素战技冲动的迪卢克默默深呼吸,果断决定赶客。“明天晚上我会把能帮到你们的人带来。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他下了逐客令,冷着脸警告,“骑士团还在到处找你们。异乡人,你似乎因为骑士团的身份没有遭到怀疑,通缉令上的特征只有金发,卫兵应该不会找上你。但吟游诗人,你最好当心点。”

“唉呀,听起来好可怕!要不,我们还是留在酒馆藏一藏吧?”诗人满脸忧虑,愉快地又喝了口酒,“反正,我喜欢酒馆~”

迪卢克:“……现在、马上、离开。”

向空交代了再会的时间,红发的贵公子毫不犹豫将不速之客统统扫地出门,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酒馆,才重新神清气爽感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被撵出酒馆的几人面面相觑。

阿尔叹了口气,牵起温迪的手,眸子望向旅行者和派蒙。“先回骑士团——别抵抗。”他轻声叮嘱了一句,空气出现微微的波动。下一瞬,几人只觉眼前一花,竟已身处空在骑士团的那间宿舍内。

“收拾的动静别太大……早点休息吧。”阿尔眉峰轻蹙了下又松开,面色如常温声道:“无需担心,今夜我们从未离开骑士团。”空迟疑地点了点头。温迪回握住阿尔的手,没有了之前不正经的样子,也温和地道了声“晚安”,便身化流风携着阿尔一并消失在了原处。

派蒙打了个哈欠,疲倦地揉揉双眼,嘟囔着喊困。哈欠传染给了空,倦意像是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隔壁。无风的房间里,青色的光辉亮了起来。

细软的羽毛飘飘扬扬落到地上,失去了塑形后变回了「风」原本的姿态。

现出身形的温迪将阿尔摁到床上,心跳如擂鼓,却无关暧昧。

“发生什么了?”温迪追问。

阿尔仰面朝上,好几秒后才轻轻笑了起来。

“我忘了?”

“骗子。”嘀咕着抱怨一句,温迪俯身,低头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湿润的吻。

有一双手不守规矩地攀上了腰肢,温迪侧头瞥了眼,起身避开的动作无比潇洒。

“想瞒着我的话,那可得藏得更严实些哟~”

诗人没有追根究底,既然这个一问就爱装傻充愣耍无赖的家伙想要瞒着,那就让他继续瞒着吧。比起不会有结果的追问,很久之前就已经被交给自己保管的「杯皿」所表现出的状态才更值得自己关注。

体内「杯皿」的状态仍旧稳定,比起最开始甚至有了一丝微的好转,这让温迪感到安心。

既然如此,就让他再藏一会儿吧?温迪觉得自己不必非得在这时去撬开那张最会撒娇耍赖的嘴。

……当然,也不能让那家伙太得意!

整理着被某人扯乱的衬衫的诗人漫不经心地想着,朝慢吞吞撑手坐起来的坏家伙扬起笑容,无辜又甜蜜。

阿尔扁扁嘴,委委屈屈瞅人,大有不哄就要开始又哭又闹的架势在。

然而诗人并不想哄他,并且明确表示自己也不开心了。

阿尔拽过枕头抱进怀里,理直气壮发出控诉,“可我刚请你喝酒了——蒲公英酒!两杯!有一杯还加了冰!”他强调,眼巴巴的,就想骗一只风精灵的贴贴。可惜心尖尖上的风精灵没理睬他的胡闹,跳上窗台坐着望天,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和两千余年前相比,提瓦特的夜空并无太大变化。星辉将夜幕点缀得绮丽梦幻,那轮明月依旧幽寂清冷。

身后有人轻轻走近,没有抽了骨头似的黏过来,仅仅是靠在窗框上,共同凝望着这一夜的城市与天空。

“……所以你俩就守着窗台吹了一晚上风?”次日清早,被敲门声打断酣睡的派蒙抱着比她脸还要大一圈的土豆饼,忘了被吵醒的起床气,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不忘为隔壁小伙伴熬夜不睡吹冷风的迷之操作感到震惊。

跟着凯亚去骑士团食堂蹭完早餐顺带还打包送来的温迪歪头想了想,严谨地更正了派蒙话里的错误,“只有半个晚上。”

“但是回、但是那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吧?” 及时改口的派蒙飞到阿尔肩头,“阿尔你怎么也跟着卖唱的乱来!”

精神萎靡的阿尔揉着眼睛,连反应都迟钝了不少,好几秒了才慢吞吞开口,“没有乱来。夜空和月亮,很美。”脑袋不受控制地直往下点,困乏的少年打了个哈欠,左右看了看,把自己挂在了诗人身上,“……风也是。”

“那我们先去补觉咯!”依然活力满满看起来完全不需要休息的温迪冲空摆摆手,让他们之后记得将餐盘还去食堂后,便拖着身上的大号树袋熊回了隔壁。

阿尔把自己扔在床上。

“……我觉得不太对劲。”

犯困的魔神勾住诗人的手,本能感到不安,“温迪,我困了。”

“……睡一觉就好。”温迪侧身坐下,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神色柔和,隐隐窥得见眸底的冷色与爱意。

少年似乎笑了下,没有再多说什么,温顺地闭上了眼。

风停止了流动。

静谧降临。

长寿种总爱用睡觉来打发时间,但睡眠从不是魔神漫长生命中的必需品。

曾将自身力量尽数流入大地的魔神宛若奇迹般重回大地之上,然而奇迹的发生不会是偶然与无偿。

北方大君的力量或许成为了代价的一部分,可更重要的原因并非如此。

魔神失去的记忆里,有太多秘密连他自己也还未曾想起。

……不过没关系。

大地会记住一切。

天空会记住一切。

树会记住一切。

风会记住一切。

“我会替你记得。”

不顾一切的爱恋从不属于一人,双向奔赴的心灵拥有披荆斩棘的不朽勇气。

无畏风雨,无畏时空,无畏死生。

重新开始缓缓流动的风,唤醒了疲倦的魔神。银灰的眸子睁开,焦点模糊地直视着天花板。

随后,视野被一张熟悉的脸占据。

“感觉如何了?”温迪担心地用手背贴上阿尔的前额,略低的体温令他心生自责,“……别再动用太多力量。”

阿尔摇头,“我不放心你。”

曲臂撑住上身坐起,阿尔将额头抵在温迪颈窝,低声开口,“我去过那群至冬人那儿,他们身上有我在意的东西。但发生了意外。”简单坦言了自己在歌德大酒店碰触那个怪异饰品后的经历,阿尔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温迪耐心听他说完,久久没有出声。

阿尔静静等待。诗人向他隐瞒了太多事情,而他想要的也从不是真相。

于是,轻轻环在身上的双臂将拥抱收缩成了禁锢。“那你可得看好我呀。”叹息近乎呓语,不可说破的秘密是悬在深渊上那根摇摇晃晃的绳索,一步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阿尔难过地闭上眼,哀戚成了勒在脖颈与心灵上的绞索。可他又无端愤怒,愤怒于对方的铤而走险,愤怒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用万劫不复赌一场虚无泡影,你和我都是博弈里的输家。

情绪在这一刻崩堤,枯槁的少年以与他病弱外表全然不符的凶狠将紧紧抱住他的诗人反制压在床上,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了诗人喉间,宛若肉食的野兽血腥的猎杀。

仰面摔在床上的温迪闷哼一声,刚松开些许的双臂在疼痛下陡然本能用力收紧,几乎要将身上的人和自己揉成一体。

颈上骤然一松,是披风上蝴蝶结被硬生生扯下。身上那个叼着黑底黄纹丝带的少年抬起头,银灰的眸子空洞而专注。

唯一被映入到那双眼眸里的诗人探身,唇瓣的温度比火焰还要炽烈。

这个主动的亲吻点燃了空气,接下来的发展似乎也顺理成……章?

被焦急砸开的门板不堪重负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想拉灯吗?

嘻嘻嘻~

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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