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装可爱试图蒙混过关,“啊露馅了?”
土方:“从你答应高杉晋作的委托就露馅了!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根本不像你日常的作风,说是为了他几个亿的家产,连桂小五郎的钱都没见你动用。”
他揭穿到这程度,银时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所以,鬼之副长要帮你这个世界的同伴们抓捕我白夜叉吗?”
同样的问题第二遍说出,完全没了开玩笑的感觉。
土方却低笑出了声,“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来阻止你的?原本以为只有我带入了,这个世界你遇到的高杉和桂,不就是我遇到那个在夜里被噩梦惊醒的土方岁三么。”
是了,无论外在表现差异多大,他们的灵魂都是同类。
土方十四郎会因为新选组的痛苦而游走奔波,坂田银时也必然因为高杉晋作和桂小五郎的痛苦而施以援手。
“我说你这草包脑袋是不是又忘了,上个世界,你牵着两匹马跟我上了贼船,就算现在我没有马,过河拆船的事我可干不来。”
银时微微睁大了死鱼眼,“你这家伙帮我……不管新选组了吗?”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现在先要去和那位历史上桂小五郎的妻子艺伎几松接头吧,再不去她好像要走开了。”
银时奇怪的看他,“接头?你搞错了吧,那位也不是几松啦。”
土方一愣,“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来这里你说能做什么?多串君,你不会纯情到这都不懂吧?”银时笑嘻嘻反问。
“搞了半天你就是单纯来逛花街?!”土方火大,亏他还担心这人卷进危险特地跟过来!
银时瞟见不远处探头探脑的来人,“是啊,顺便来兼职做拔刀斋~”
剑心的搭档饭冢走近,看到他身旁穿黑和服便装的土方并不认识,只是打了个招呼,“哟,阿银的朋友吗?”
“不,这家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不熟。”银时不走心地说着土方说过的台词,但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俩交情匪浅。
“话说椅子桑啊,上次说自己是拔刀斋的经纪人?就算黑川○良这样冷门歌手都要面临被唱片公司催发新歌,拔刀斋的名气在京都传出去可更了不得。”
“什么椅子桑?我叫饭冢——iduka,不是isu……再说唱片公司是什么,经纪人又是何物?净说些怪话,你真的是桂先生安排留在京都接替拔刀斋任务的人吗?”
“哼,阿银还怀疑你呢,这年头诈骗这么多,包装成星探骗取美少女美少女去卖○的新闻多的是,小五郎桑不在,谁能证明你这个经纪人是金牌还是冒牌的啊?”
饭冢眼珠子转了转,摸着下巴说道:“怀疑我也没关系,现在确实找不到桂先生,不过还有一个人,见了就知道谁冒牌了。”
那个人自然就是绯村剑心。
饭冢第一次见到这个找上来的男人,就有所怀疑他的身份,桂安排接替拔刀斋任务的人?不说没听到过消息和这样不着调的性格,以绯村的身手他也不觉得能这么快找到合适的接替者,只是对方态度实在太坦然了,虽然非常可疑,但是真是假必须要试探清楚,万一攘夷派真出现两个这级别的高手,那他们谋划的事情就难办了。
这段时间剑心和巴办成药商夫妻,在家种地在外卖药,仿佛真正的普通夫妻般怡然自得。
饭冢偶尔会来探视,离京都不过一天脚程。
“你怎么也来了?”剑心诧异地看向跟在饭冢后面进屋的银时。
饭冢不动声色地解释,“是我邀请来看望你的,怎么样?是不是厌倦无聊的药商生活。”
“当然不是,我本来就不是因为喜欢才杀人的。”提到这两个字眼,剑心下意识地蹙眉垂眸,停顿了一下才抬头微笑着说道:“而且这里的生活并不无聊,反而还懂得了许多道理。”
“那就好,但是武艺千万别生疏了。”
“那种瀑布下练的东西生疏就生疏吧,从小就跟你说了又不是庐山升龙霸,把九头龙闪给学会就行了。”
“九头龙闪哪有那么容易!”
“你师父用起来就跟平砍一样容易啊,这么多年还没学到这招,怎么看都是你太废了,要是我早就到天翔龙闪了。”
“你还需要哪门子龙闪?洞爷湖擦出的光已经够闪了。”
“小屁孩懂什么?阿银要的是那种华丽丽的绝招,就跟吃了华丽果实那样的效果!”
饭冢意识到这男人和绯村岂止是认识,应该是打小就熟识,而且对话里透漏其实力绝对非同小可。
送完茶退出屋子的巴看到剑心少见活泼的一面,弯起了嘴角。
等在屋外的土方扶额,没有绝招的主人公嫉妒心真可怕。
“您的茶。”
“哦,谢谢。”土方接过茶。
“不客气,感谢您和朋友特地来一趟。”
土方看她面容恬静祥和,想到了什么问:“那束花已经凋落了吗?”
巴一怔,朝雨水绵延击打的菜地望去,“这个天气,别说花了,连地里的菜都会凋落。”
“花也有耐湿润的品种吧,就像老板娘说的,在雨中香味最浓郁。”
巴呆了半响没有说话,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饭冢确认过想知道的戴上斗笠告了辞。
土方放下茶杯拿起烟斗起身,“你很像那种花。”
银时看一眼屋外,顺走剑心的伞也准备推门而出,“老古板担心的真没错,你这样的八嘎小子。”
剑心隐约意识到不对,叫住他,“什么意思?”
“走的那个我会解决,留下的这个啊,有人见一次就闻出来了,到底是白梅还是别的什么花?”
银时说到这里笑了笑,吃狗粮的狗属性鼻子不管草莓牛奶味还是花香味都能一下子分辨呀。
剑心恍然想起离开京都那晚,土方十四郎扔给了巴一束花,是……菖蒲花。
菖蒲,谐音尚武——叶片细长形似刀剑,开在梅雨季。
想起她说‘无法认为这世上会有靠杀人换来的幸福’,在假扮夫妻之前随身带的匕首,面对新选组队士冲上来以身化刽子手的刀鞘。
那种温柔下毫不掩饰的坚定,本该无法忽视,是自己一厢情愿误认作白梅。
银时撑开伞叫上土方,“走了,toushi~”
“谁准你叫toushi啊!”土方走到伞下抬膝踹他。
“只有一把伞,你别把我外踹!”
“你才是,我袖子都湿了。”
雨还在淅沥沥地下,地里的菜凋落了一大片,巴蹲下身怜惜地抚摸耷拉下的叶子,“怎么会……好不容易种下的。”
剑心为她撑着伞安慰,“没事,有一半还好好的,这是常有的事。”
晚间,剑心一口一口品尝着巴煮的酒。
“你真的不会问呢,对我的来历只字不提。”
“我觉得对不起你的父亲,虽然是为了隐瞒身份,但始终是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所以就算知道了你的过去,”剑心神情黯淡下来,“我也没资格说道。”
“你这人……”巴张了张口,她想说什么呢。
为什么不防范一下我?为什么害了我却还要说这种话?为什么夺走我重要之人性命……
最后她也没有说出真正想说的话——
你不杀人的时候……太温柔了。
温柔到,让人不知不觉爱上。
饭冢没有返回京都,而是来到了远处山上的佛堂。
“虽然桂逃跑了,但拔刀斋还在掌握之中,很快就能动手杀了他,在这几个月,他的剑气衰弱了许多。”
“话是这么说,可你怎么好像情绪不佳?”
饭冢咬牙将那个银发男人的存在说了出来,“因为,还有另一个拔刀斋!”
“桂居然还藏了这样一手,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信任你。”端坐在佛像下的老者勾唇冷笑,蓦地眼神一寒扫视窗外。
身侧待命的黑衣蒙面忍者射出数支苦无,佛堂外待命的忍者也找准了致命一击的位置,锋利的铁爪从头顶落下抓破了窥探者的头颅。
锵——!一把刀从后方横劈过来砍上铁爪,在漆黑的雨夜里擦出丝丝亮光宛如闪电。
头破血流的片贝被两个男人架着一路狂奔下山,身后是一群忍者紧追不舍。
“这样下去你们也会被追上的。”片贝虚弱的说:“把我放下,你们自己逃吧。”
“闭嘴秃子,想被绑起来吊在树上用巴掌扇你○○,再往你的○○里塞○○吗?就算我们逃掉,到时候你被这样的玩法一逼供还不是会牵连我们。”
能一脸坦然地说出这种变态玩法,片贝一时分不清是落在敌人手里还是这个人手里的下场更惨。
“只有你们这种抖s才会这么干吧,快想办法他们放了信号弹!”土方出声提醒。
“趁还没有包围你们先走。”大不了就是一死,片贝相信敌人还没那么变态最多就是杀了他。
“嘟嘟——嘟嘟——嘟嘟……”
银时:“什么嘟嘟声音的?无路赛!会把敌人吸引过来的!”
土方:“那个是你的手机,手机来电铃声啦!”
“生死关头谁打的破电话啊?!”
“不是,这个时候不应该吐槽哪来的信号吗?”
二人对视一眼,都激动起来。
“是臭老头!”
“是源外!”
土方经历了上个世界回银魂本丸后,将这部手机交给了江户第一机械师源外研究短信提的穿越异世体验活动,现在电话进来只可能是源外那边有重要消息。
银时手忙脚乱的单手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那头传来的果然是源外老头的声线,“银时——我猜你现在遇到了麻烦。”
俺也不知道阿银那一串的○○和○○说的是什么,嗯迫真!
第49章 八嘎!HEntai!无路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