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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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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樾下意识用手挡住尾巴,迅速退回到屋内,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的沈诀。

他师尊一米九的出挑身材,正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被谢之樾捂得严严实实的狐狸耳朵。

他趁谢之樾说话的功夫,轻轻抬起手摸了毛茸茸的耳朵,谁知那敏感的耳朵毛尖尖立马转了几下,啪嗒啪嗒的,让人掌中有些痒。

心也痒。

被沈诀摸了耳朵的谢之樾呆愣在原地。

然而还一副气势凌人的他被人捏住了耳朵,谢之樾突然跳了一下,脸色大变喊道:“不知羞!你他妈摸谁的耳朵!”

“松开!”他一把拍开沈诀的手。

谢之樾烦躁的甩开他,“好,你不出去,我出去行了吧。”

说完,谢之樾像是逃跑一样快走到门前,尽管冷风拍打着他的脸庞,谢之樾却觉得身后有一团不知名的炙火要吞噬他。

就在屋外的月光要笼罩他的那一刻,他抬起的脚都要落下了,然而身后的人拥住了他,那双手好像藤蔓一般把谢之樾禁锢在原地。

胸前的情蛊散着幽幽的红光,而身后的沈诀即使忍得额头冒青筋也只是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谢之樾。

谢之樾盯着前方,无奈的笑了。

“沈诀,这次是我赢了。”

话音刚落,松软的尾巴向是要为谢之樾争口气似的使劲拍着沈诀的身前。

可是被沈诀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

昏暗的四周他只能看清楚师尊的脸,谢之樾只能将手搂着他的脖子,“为什么偏偏给你种了情蛊,而服下蝴蝶散的人是我不是师弟。”

“因为蝴蝶散半生不活的人是我,你会关心师弟那样关心我吗?”他对师尊的执着始终源于毫不留情的背影,如果他不是魔族人,不是书里的反派,师尊也会像对师弟那样对他吗?

他何尝不想如师弟那般纯净清澈,可他本就生于泥潭之上,又怎么能不染。

沈诀深深的看着他,炙热的呼吸洒在谢之樾耳边,谢之樾心想也不为难一个没有心智的人了,自言自语道:“反正你清醒后又不记得这些事,看来我真的很闲,浪费时间和你说这些。。”

谢之樾笑了,“可惜你有我这样一个不检点的徒弟,放着未婚夫不理,跑来勾引守身如玉的师尊。”

谢之樾拍了拍他的脸,谢之樾是想去找裴别尘不假,奈何是这人把自己抓了回来。

沈诀不满的皱眉,轻轻的咬了咬他的指尖。

什么未婚夫,哪来的未婚夫,明明谢之樾是他的道侣,谢之樾只能有他一个道侣,只能有他一个,除了他没人可以这样对谢之樾。

谢氏想要多少聘礼开口就是,沈诀摸着谢之樾的耳朵,心道他怀里这只狐狸就算是要金山他也愿意,他甘之如饴。

沈诀低头看着被他按住手的谢之樾,谢之樾肤白如脂,极有侵略性的狐狸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对任何事都是轻蔑一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谢之樾很容易俘获别人的芳心,他就像个珍宝一样毫不掩饰的散发自己的闪耀,告诉别人他的稀有。从前觉得谢之樾轻浮又傲慢,如今也甘愿被谢之樾掌箍。

谢之樾还在研究怎么挣脱开师尊的手,自己的手腕也不算细了,到底是怎么一只手就能把他压制的牢牢实实的。他完全没注意沈诀的手已经伸到了身后,轻轻一抓,就抓到了一动一动的尾巴。

直到他的手一路延伸到尾巴根部,跪坐在他身前的谢之樾措不及防的啊哈了一声。

啪!

响亮的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沈诀的侧脸上。

谢之樾惊恐的捂着嘴,一抹红迅速染上他的脸颊,沈诀对上他不安的眼伸,随后扑通埋在自己的怀里,肩膀微微轻颤。

谢之樾反应过来自己抽了剑尊一耳光,那力道不小。

沈诀感觉得到侧脸上火辣辣的,方才抓了人尾巴的手悬在半空,他对谢之樾的逾矩不恼,他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也逐渐红了耳根。

他倘若不是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恐怕很难有人能注意到他攥紧的拳头。

谢之樾把脸埋在沈诀的肩颈边,极度不愿沈诀看见他此刻的神情。

他的脸一路涨红到后颈,咬牙切齿道:“以后再让你碰尾巴我就是狗!”

谢之樾身上的敏感都被蝴蝶散放大了数倍,尾巴是狐狸用来炫耀的资本,同时也是最重要,最敏感的地方,不然妲己被断尾也不会这么恨伯邑考。

尤其是尾巴根部,这和求/爱有什么区别,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谢之樾就算抑制住蝴蝶散也抑制不住天性,按耐不住用脑袋拱着沈诀,耳朵早就软趴趴的倒下去了,舒服得打起呼噜。

师尊的身上很凉,谢之樾热的脑袋都要冒烟了。

沈诀任由他蹭,谢之樾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偶尔会扫过他的薄唇,勾得让人心痒许久了,也就只有他能定坐不动。

过了一会,他再也攥不住了,谢之樾迷迷糊糊被人撑着脑袋,零零碎碎的吻轻轻掠过他的脸颊,沈诀找准了目标,轻轻的咬了他的耳朵。

谢之樾几乎是轰的一下清醒了大半,他想挣扎,四肢却因蝴蝶散发软无力,那无力的推搡简直就像是撒娇,“谁教你这些的,你知不知道咬耳朵是什么意思?”

如今神志不清的把他当成道侣,要是让师尊知道了可能会气死过去吧?

无情道以无情无欲无求来修行,要断情爱,要断贪念,谢之樾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些对他师尊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哪怕他再爱孟桉,也不破道,就好像一座没有任何感情没有,常年飞雪的高山。

道破,对修行之人是很严重的一件事,道法一破便会遭天道的雷劫,尤其是对他师尊这般将近飞升之人来说,稍有不慎便会身殒消亡。

然而平时无情无义无求,至高无上的师尊正抵在他的身侧,眼底也泛起了涟漪。

这是一个极为青涩的吻,二人唇瓣相贴,片刻后反而是沈诀掌握了主动权,越吻越深,把谢之樾逼到了墙角才松开。

沈诀眼帘低垂,听着谢之樾催促道:“你最好趁我还没后悔…”

(........)

谢之樾昏过去后隐隐约约感觉有人为他擦拭身体。

他体内的蝴蝶散已经褪干净了,好在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恢复需要休息便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昏迷的谢之樾随沈诀怎么摆弄,沈诀把干净的衣裳放在床边,又拿了些药膏涂在他红肿的地方。

当谢之樾睁开眼之时屋内只有他一人,谢之樾的身体酸痛得就像被人痛揍了一顿,紧接着脑海涌现出昨晚的种种,猛地起身慌不择路的冲了出去。

此时已是凌晨,天边微微亮起,一声灵鸟的啼叫打破了寂静。新鲜的空气充斥着,谢之樾险些摔了一跤,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腰腹也传来过电般的酸痛。

“王八蛋…”谢之樾咂舌一声,居然过了整整一夜,谢之樾扶着腰出门了。

晨风微微吹来,他的泪渍也被搽洗过了,毫无血色的脸上顶着发红微肿的双眼。谢之樾清爽得很,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和醒目的痕迹告诉他昨夜是怎么过的。

啪嗒,周边的草丛被谢之樾扒开,映入眼帘是一小处冒着薄雾的水池。

这是净心池,谢之樾脱去身上的衣物,一截修长的小腿迈入水中,紧接着谢之樾躺了下去,半边脑袋埋进水里,想让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的疼痛,以及昨夜不堪的回忆。

谢之樾静静得看着水中的自己,想起师尊的脸,他咬牙道:“王八蛋提起裤子就走,什么无情道简直是放屁!”

“不如一剑捅死我算了。”

谢之樾一脸懊恼,抬起手重重的拍一下水面。

被他在净水池咒骂的沈诀也睁了眼,沈诀是在自己的厢房里醒来,旁边是睡得东歪西倒的萧默和孟桉。

沈诀只觉头沉,追着谢之樾出来后的事全然记不起来,就算是施法也不管用。这种思绪让他烦躁的撩起额前的发丝,转头一看,萧默的脸已经被冻青了,孟桉裹着被子歪在旁边。

沈诀起身把自己的被子盖到萧默身上,从前他的三个徒弟就喜欢挤在一起睡,谢之樾总会把被子优先让给二人,自己抱着手缩成一团。

沈诀的手顿住了,他近日好像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谢之樾。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想找谢之樾的冲动。

转眼间已到正午,略带暖意的阳光掩盖了凌晨的薄雾,微光透过绿叶有了斑驳的光影,而此地恰好沈诀在附近,斑驳的光点在他身上如点缀一般。

树梢上刚好有一对雄雌灵鸟。

众人悉数告别,而宋允璋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衔云那几个仙尊早就离开了。

萧默干脆把宋允璋跟着被褥一同绑了起来放到了马车里。

孟桉安抚着马匹,开口道:“大师兄还没到吗?”

在场的人只有谢之樾和裴别尘不见人。

萧默站在他身侧,呵呵一笑:“爱来不来,我看他好像也不是很想回去。”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萧默扭头嘁了一声。

谢之樾穿着那天沈诀顺道给他买下的衣裳,他走路的样子有些别扭,声音也略带沙哑,朝众人道:“抱歉,我来迟了。”

他头发看上去像是着急忙慌乱梳的,跟孟桉二人打了招呼,就连萧默都问候了,却久久没有理会身后的师尊。

谢之樾眯了眯眼,他身上的疼痛虽然已经散了,但一想到昨晚,他真的不想再看见沈诀。

他极为不情愿,敷衍的转头开口道:“师尊,我们可以走了。”

他转身那刹,有光影闪了沈诀的眼睛,是谢之樾耳垂上的红瑚耳坠。

沈诀自然也感受到了谢之樾的躲闪,他不明白原因,委屈的沉了脸,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法术赶走了树梢上的雌雄灵鸟。

五人行驶的路上,谢之樾和孟桉在马车内一来一回的聊着药材,萧默在一旁擦着剑身。

而沈诀坐在车头,他往怀里摸了摸似乎是确定什么,确定之后他脸上松了口气,神情算得上愉悦。

路途太遥远故而没有御剑,三人在马车里待累了便都靠在一起睡着了,沈诀拿了宋允璋身上的被褥盖在萧默和孟桉身上,单独脱下了外袍披在谢之樾身上。

谢之樾昨夜本就没睡好,闻到沈诀外袍上的檀香总算是舒服了点。

此时此刻,与之道路相反的,裴别尘也在回裴氏的路上,他已经翻遍了马车内的行李,一旁的妖奴赶忙问:“少公子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裴别尘皱着眉抬手拦住他,神情烦躁:“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话是这样说,可他分明记得自己明明拿了那狐狸玩偶。

路过泥地的马车偶尔会颠簸,沈诀脱去了外袍,随着几次颠簸,他怀里的一点点赤色被抖了出来,与他素白的衣裳形成鲜明对比。

顷刻,他默默的将那一点点红色给塞了回去。

如果有眼尖的,一眼就能看到他藏在怀里的狐狸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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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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