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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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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棠一怔,他上辈子没被温玉沉这般待过,虽说他与温玉沉是师徒,但温玉沉似乎从未对他有过什么亲近的行为。

温玉沉喜怒无常,他见过最多的便是温玉沉气急时几乎发了疯一样癫狂的笑,却没见过他像现在一样,姿态放松着,脸上的笑也并非装的。

不等他回神,温玉沉又接着自己的话茬逗弄着他:“以身相许?”

十七岁的少年总归是听不得这些调戏自己的话,耳尖肉眼可见的红的跟火烤了似的。

温玉沉见他反应如此强烈,满意的将话拢了回来:“拜本尊为师如何?本尊教的比别人好,你不亏。”

华清棠眸子亮了亮,随后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迅速黯淡。

温玉沉不解,难道拜他为师华清棠还委屈了?

他还想拜谁去?

无形中,华清棠被他划分为自己的私有物,如同一只恶犬守着自己的猎物,面上的笑意也消失殆尽,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周围人一圈。

他倒想看看,华清棠到底看上了谁,难道还有人比他更有实力?

越想越是生气,他冷哼一声甩袖时带起一阵疾风,发出一声闷响,动静虽不大,但足以引起周围人注意。

华清棠回过神,果然他师尊还是同上辈子一样,喜怒无常。

华清棠见众人都向他俩这瞧,小声提醒道:“师尊。”

华清棠的声音只有他俩才能听见,刚还在想谁让华清棠刮目相看的温玉沉听见这句师尊后又感觉不那么生气了。

垮下的嘴角又逐渐弯了起来,眉眼也舒缓起来,有些不自在的瞥向华清棠,鼻音略重:“怎么?”

先前睡不着时他就在想华清棠喊他师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是更像他喊步程一样,还是更像他喊仙尊那样?

不过那会他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脑子里一浮现他的脸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别的来,根本来不及脑补他叫自己师尊的模样。

如今倒是不用他再思量华清棠喊自己师尊是什么样了。

胸腔上涌着些不明的情绪,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对师尊这个称呼十分受用。

大概是因为之前当步程时华清棠喊他时大多都带着些命令的口吻,这会儿喊自己师尊如此乖顺,倒是让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那弟子早就被打发走了,如今众人正等着他回山门行拜师礼。

温玉沉心下了然,索性大手一挥,手掌内燃起一阵烈火,轰——

烈焰接触到地面,霎时火光滔天,如同天降异象般,大片红痕透过光直直映射在众人面上。

火焰不断烧着,却在空隙出蔓延出一条布满火痕的路。

“这是什么?”有弟子不解,瞪大了双眼看着满天血色浸透满院。

“天火铸道。”

徐佞认得出这阵法。

天火铸道如其名,以灵力转化成天火,天火不似灵火,它可读懂施法之人心之所想,可避免伤及无辜。

早年书中有记载它曾是拜师典重要的一环,但因其耗损灵力,后人以击鼓替天火完成昭告天地的重任。

至于为什么击鼓能代替天火,则是因为鼓声极大,同天火燃起之时一样,能引人注目,但它的确不如天火声势浩大,天火一来瞬间就能将晴空万里的天染上血红。

虽然后人说是麻烦且无实用才以鼓代之的,但更多是因为他们的修为不够支撑着此法完成。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用不起。

火光漫天,随着呼啸而过的狂风摆动。

温玉沉不知在何时已经踏过那以火为底的长阶,站在最高处,与连同身后的艳红天仿佛融为一体。

活像是个脚踏云端手持业火来拯救苍生的神。

瞳孔内反映出火光,以及怔愣的看向自己的华清棠。

温玉沉歪了歪头,活动筋骨。

望向他。

“师尊...”

华清棠微不可查的声音淹没在火海中众人的惊叹中。

但天火唯一的实用点便是可当人耳目,温玉沉把他的话听了个清楚。

温玉沉薄唇微动,无声开口:“本尊如何。”

无人注意到这对师徒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动作。

“不愧是朝凌仙尊,头一回收徒便给我们长了见识...那万一他下回还收我们是不是还能见一回这天火铸道?”弟子越说越兴奋,陆常默默捂住了他的嘴。

“下一次在十年后,你现在兴奋什么。”陆常虽然也惊奇,但他已经被上回初试时的两个满级灵根的师弟给惊的说不出话了。

这回看见天火铸道也没那么稀奇了,毕竟朝凌仙尊向来如此,况且他的实力也摆在那,境界都到半仙了,能使这天火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要论稀奇还是两个师弟哪个能拜朝凌仙尊为师更为稀奇,也说不准朝凌仙尊一高兴两个都收了,但这样的话谁是师弟谁是师兄又是一大难题。

“华清棠。”温玉沉淡淡叫了他一句,火焰顺势就将他包围其中,托举至半空,但与温玉沉还是有所差距。

众人一脸懂了的神情,看来这首席弟子的头衔落到了华清棠身上,这大师兄的位子也落在了他身上。

因为只有大师兄才能第一个拜师,沐少卿没拜上,只能灰溜溜的当老二了。

华清棠上辈子没经历过天火铸道,不知下一步是什么步骤,只能仰头看着他,衣裳在空中被风吹的凌乱。

眼神中是从未掩饰过的崇拜。

他是崇拜温玉沉的。

或者说,比崇拜更深一层,他对温玉沉是无条件的信任和忠诚,仿佛他是温玉沉最虔诚的信徒。

温玉沉指尖微动,火苗凝成细长的一条,朝着华清棠袭去。

那屡温热的火焰在触及到他眉眼间时消散,形成了一处焰火印记,在他眉眼间平添了一分疏离感。

“你想拜本尊为师么?”温玉沉虽已知晓答案但仍旧是要走个过场。

华清棠点头,单手理起膝前遮挡的衣裳,跪在燃烧的天火中,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弟子华清棠,拜见师尊。”

眉间焰火印记在发烫,微弱的发出红光,栩栩如生。

这是天火铸道告知天地礼成的信号。

若他日谁毁了约,这股天火会将毁约之人焚烧至死。

温玉沉的印记则是印在了脖颈下方锁骨处。

也在发烫。

不过因为挡在了衣服下头,别人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火灭了。

诸位掌门面色不悦,因为他们是使不出这天火铸道的,可有了温玉沉开这个头,他们也得使出点什么新奇玩意才能不掉面子。

温玉沉径直走到华清棠身前,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还愣着干什么,回家了。”

华清棠紧随其后,二人在这回拜师典上出尽了风头。

“你走什么,男主还没拜完师啊,万一他拜错了怎么办。”系统终于从这浩大的拜师典内清醒过来,“你不能走啊。”

温玉沉淡定自若:“无碍。”

他的天火还留了一处,有什么可慌的。

系统欲哭无泪,只得接受温玉沉如此叛逆的行径,因为系统无权干涉人物行径,就算是温玉沉现在一刀杀了沐少卿他都只能出言警告。

尘阳殿是邵阳中最奢华的住所,且并非是什么旧居,而是专门为温玉沉这个人所建。

他刚被师父捡回来的时候病得厉害,整日里都提不起精神,感觉下一秒就能一病不起,而他师父酷爱挑战极限。

因此不仅花费灵力供养他的心脉,还为了让他不再如此阴郁花了大价钱造了个宫殿。

毫不夸张,甚至比宫殿还奢华。

不得不说得便是虽然他师父捡他的初衷是想养养看他能活多久,是否能够得道修成,但也从没亏待过他。

因此温玉沉被养的细皮嫩肉,小时候更是好看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水灵极了。

曾经还被他师兄们嘲笑是个小丫头,于是第二天晨练时每个说他是丫头的师兄屋里都翻不到一件能穿的衣裳,能穿的只有一件衣裙,直直的摆在他们面前。

他的师兄们穿着女装扭捏的来晨练,看见这一幕的师父宛如晴天霹雳,气的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

始作俑者则毫发无损的在院子里狂笑不止,事后被师兄们一起告了一状,温玉沉双眸泛起水光,眼神倔强不屈的看着师父。

像是他被逼着穿了女装一样。

得知前因后果后,那几位女装师兄先是被骂了个遍,又被罚着抄了书,他则被师父安慰了一天一夜。

温玉沉的性子大概就是这时被惯的如此嚣张跋扈。

最初建这尘阳殿时他的师兄们都嫉妒的牙痒痒,他那时初来乍到,也因曾度过一段锦衣玉食的生活,误以为是他父母来接他过好日子,因此肆无忌惮。

不过后来他也知晓了这人不是他父母派来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是寄人篱下,乖巧的喊了他师父。

“去哪?”温玉沉叫住了正往远处走的华清棠。

华清棠停住脚步,下意识准备说回屋休息的话又咽了下去,他第一回来,怎么可能这么娴熟的找到弟子卧房。

“...参观。”华清棠说这话的时候头埋得快到地底下去了。

温玉沉知道他可能是跟着上辈子记忆往回走,但他叫住华清棠只是因为想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并不亲切,反而同外人一样对他有种...畏惧?

像是恨不得立马从他身边逃走一样,但拜师时华清棠却并非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温:为什么他得到了就不珍惜!他拜师时也没说跟我这么生分啊!(此处手动添加小温甩袖叉腰)

华天仙:上辈子拜师也没说跟成亲似的还得昭告天地啊(百思不得其解的华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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