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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重生之宠妻如命 > 第56章 做局

第56章 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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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院里,因为陆之珩要求娶秦姝的事,崔氏和陆鸣激烈地争吵着。崔氏气得面色铁青,震惊又失望地看着陆之珩骂道:“你娶谁不好,非要娶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这天下的女子难不成都死光了吗?除了那个狐媚子,就没有能入得了你陆大公子眼的人了?”

陆之珩眸光微暗,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坚持。陆鸣见崔氏越说越过分,眉心紧皱,凌厉地呵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吗?秦姑娘是商户出身又如何?她现在已经是云太傅的女儿了,难道还配不上咱们珩儿吗?”

眼见着父子二人都与她作对,崔氏更是气得浑身发颤。她红着眼家指着陆鸣吼道:“是,她是跟着徐氏攀了高枝,可骨子里不还是低贱的商户女吗?哪里就配得上我儿子了?”

陆鸣被她无理取闹的模样激怒,冷着脸说道:“你个妇人懂什么?她是商户女又如何?只要云太傅肯认她,我儿子娶的就是太傅府的女儿。朝堂局势不明,多个人给珩儿保驾护航不好吗?”

“好,你别仗着我不懂就拿朝堂的事糊弄我,什么保驾护航,你要真心为儿子着想,首辅大人找你说亲的时候你怎么不应下?难不成还有比首辅更稳的靠山吗?”崔氏赤红着眼,颇有些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无知!你以为张朝年就稳如泰山吗?我告诉你,结党营私的事我们陆家不屑去做。你再这么蛮横无理,就带着你那些嫁妆回河东去吧。”陆鸣最不喜欢的就是妇道人家谈论朝堂之事。

崔氏的话明显就触到了他的逆鳞,因此他说的话也渐渐失了理智。

陆之珩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心里有些厌烦,凝眸说道:“父亲母亲不必为此争吵,我心意已定,此生非秦姝不娶。母亲若是不愿意,儿子只好孤身到老。”

“你……你竟敢威胁我?”崔氏痛心地看着他,他的一句威胁比陆鸣说的所有的话都更让她伤心。

“母亲言重了,儿子怎么敢威胁母亲。只是儿子的性子母亲明白,若是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我宁愿终身不娶,也不会委屈自己。”陆之珩眼神果决地看着她,没有半分退让和心软。

“崔氏,我劝你好好想想,若是因为你的狭隘断了我们陆家的香火,便是得罪了崔氏一族,我也要将你休弃。”陆鸣的眼中全无半点情意可言,有的只是审时度势的冷默和无情。

“走,跟我去你祖母那。”陆鸣不再看她,伸手揽过陆之珩的肩,推着他往外走去。

两人一同走出了沧浪院,陆之珩眸光微闪,感激地朝父亲道谢。“多谢父亲成全。”

陆鸣目光晦暗,沉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珩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样,为了家族利益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人生虽短,可夫妻间若无喜爱,每一个朝暮都会无比难挨。”

陆之珩震惊地看着他,心里渐渐涌起一股酸意。陆鸣勾起嘴角怅然若失地笑了笑,半是回忆半是解释。

“没错,我不爱你的母亲。我是陆氏的嫡长子,肩上有那么沉的担子。和崔家结亲也的确是当时最好的选择,我虽不爱你母亲,却不得不娶她。”

陆鸣苦涩地笑着,望向陆之珩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欣慰。“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像你一样勇敢坚持,也不会憋闷了这么多年。”

“母亲,她知道吗?”陆之珩语气艰涩地问道。陆鸣讥诮地笑着点头。“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她也没那么喜欢我,我们之间不过是碍着各自的身份,不得不做一对表面恩爱的夫妻。”

陆之珩沉默了。自小起父亲就对他严厉,母亲也没有那么喜爱他,他一开始不懂,只以为自己是大房嫡子,所以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对他格外严格。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多羡慕陆之衍。虽然二叔为人古板,可二婶对他却是真心的疼宠呵护。

原来他之所以得不到父母的疼爱是因为他的父母本就不相爱。心里闪过一丝痛楚,他忽然觉得无比悲哀。

陆鸣看出了他的伤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说道:“你放心,父亲走的路必然不会再让你也走一遍。秦家的姑娘挺不错的,往后好好待她,不要再留遗憾。”

说着,就搂着他朝松鹤居走去。解决了崔氏,他们还要去过陆老夫人那一关。这一次,陆鸣的心里闪动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几日后,陆老夫人亲自去了一趟太傅府,毫不含糊地交换了陆之珩和秦姝的庚帖。

自始至终秦姝都处于被动。她不想被秦家人胁迫着嫁给张朝年,也不想嫁给陆之珩再续前缘。可两者相较下,秦母和云太傅却已经为她做了选择。

除了陆之珩,整个大魏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和张朝年争锋的人了。换完庚帖后的第二日,陆家的聘礼就浩浩荡荡地抬进了太傅府。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张朝年猝不及防。等他收到消息时,太傅府要和尚书府结亲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张朝年气得浑身颤抖,一挥手就将桌上的杯盏扫落了一地。他面色阴沉地咆哮着:“秦家人在哪里?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着:“秦端明明都应下了,前几日还信誓旦旦地说绝对能搞定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怎么就让陆之珩捷足先登了。

“去,去把秦端给我找过来……”张朝年脸色铁青地低吼着,见管家还愣着,咆哮如雷道:“还不快去!”

管家身子一晃,连忙哆哆嗦嗦地跑了出去。

陆之珩,连他也敢坏了自己的好事?陆鸣、陆之珩、云泽,他早该想到他们是一丘之貉。

也好,既然陆家父子跳了出来,他就一个一个收拾,一个也不会放过。

秦端被揪着带到张朝年面前时,痛哭流涕地哭诉着:“张大人啊,我也不知道啊,我上门的那日,云太傅和我那弟妹分明是已经被我说动了的。我哪里知道他会背着我把三丫头许配给别人啊!”

“谁能想到云太傅看着光明磊落,背地里却使阴招,我也被他蒙在鼓里了。虽说三丫头是我们秦家的人,可她到底跟着弟妹进了太傅府,我也没法子日日守着,这才上了他的当,实在是冤枉啊!”

秦端哭的涕泗横流,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管家恨的牙痒,上去就朝着他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直踹得秦端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冤枉?”张朝年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讥笑,他走上前去用脚抬起了秦端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听说你前几日刚在城东买了一个五进的宅子,昨日还带着夫人挑起了铺子。你从哪里搞来的银子?”

秦端狼狈地抬起头,张朝年的眼中带着残酷嗜血的杀意。他心中一抖,什么飞黄腾达的奢望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地想着,可一对上张朝年阴狠的目光,就什么谎话都说不出了。

“秦端啊秦端,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心思,就能将我和陆之珩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张朝年残忍地笑着,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卑微轻贱匍匐在跟前的狗。他缓缓地移开了脚尖,稳稳地转过身去,冷漠至极地对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过意,上前拖拽着瘫软在地的秦端,恶狠狠地将他拖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秦端跌入河堤溺水身亡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出事的地点离烟花柳巷不远,秦端的脸被河水泡的肿胀不堪,还是花楼里的小丫鬟去河边浣洗衣物时才发现他的尸体。

秦夫人哭得呼天抢地,恨不得当场就跟着去了。秦端一死,秦夫人就带着一家子跑到了太傅府门前闹事。

“天老爷哎,云太傅草菅人命嘞!见不得我们秦家人张罗自家骨血的婚事,心狠手辣地逼死了我家大老爷,还有没有天理公道啊!”

秦夫人一边哭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惹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说云太傅逼死人了?”有好事的,站在路边就议论了起来。

秦夫人见人群渐渐涌了过来,哭得越发伤心,凄楚地控诉着:“我家老爷好心好意要给自家侄女说门亲事,云太傅不感念我们的好意就算了,私底下将侄女另许了人,还要逼死我家老爷,这是要将我们全家都往死里逼啊!”

“不可能吧?云太傅那么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吧。”

“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强娶了我那弟妹,我们秦家人都被蒙在鼓里呢!现在他又为了巴结尚书府,瞒着我们把秦家的姑娘许给了陆家,他眼里哪还有半分天理道德!”

秦夫人字字泣血地控诉着,人越围越多,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母和秦姝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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