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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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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一起的…

江夏心里开始揣测:三家合作建立起来的,除了这基金会,怕是还有其它。

对了,哪些女子,贡品…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拿余光去瞧了眼一旁的仲季常。

他…也是贡品?

是仲振全?不会…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骨肉,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是仲广霖?他是最大的可能,毕竟他现在管着仲家最大最多的产业,而且从懂事起就知道仲季常的来历,怀有仇恨也是不无可能的。

仲广路还没有这么大的利益驱使,更没有能力…

那…只能是仲广霖,以后继承家业,不管是利益,还是私人恩怨,他都有理由这么对他。还将那些吃贡品的人录下来,是等有一天不能合作了,拿来威胁那些人的筹码吗?

是不是可以利用他们自身的争斗?

不过自己哪来的能力去驱使,还是只能用自己的办法。

思量半天,目光又回到右边那人身上,45有余,保养得好,看起来精神抖擞,见那人跟一旁的人说了句话,站起身,他也不自觉跟着站起来。

“去哪?”

仲季常见他突然的举动好奇问他。

“厕所。”

“一会儿有好吃的,不要迷路了。”

“不会。”

江夏离了座位往左边走,并没有紧跟上去,拿眼瞄了桌上的刀叉,发现上面尽然有编码。

走到最边沿那桌,顺走了一把刀。

周围一直有人,四处监控也很多,跟到酒店一处走廊,见人进了厕所,厕所里没有监控,但是人来人往,视线太多。

看来厕所也不是能动手的好地方。

他跟着进了厕所,发现进厕所的右侧三角区有个监控死角,门口绿植盆摘里有很多小碎石头,这是个好武器。

可惜没带弹弓。

里面呢…里面有个窗户可以往外跑。

他找了个门进去,在里面等着那人出来,听他讲起了电话:

“一年比一年捐得多,仲振全那老家伙胃口越来越大…我们能拿多少…1亿丢进去…几千万拿出来…怎么都是亏…合作?怕是越来越难…哎…好了好了…我也是没办法…他是代表嘛…”

他凝神听外面的动静。

是洗手的声音…现在出去,快速解决从窗户那边跑?推门正要出去,有人进来了…

电话声又响起,那人接了电话:“喂…谁?找哪儿来了?妈的!这点事你都办不好,指望你什么!让他在门口等我,不准进来!”

出门了…

江夏袖子里的刀拽得紧,心里着急,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

他等厕所没人的间隙,翻那窗户,跑了出去。

除了酒店门口灯光,其它的光源都较暗,比较好藏匿,躲在角落潜行。

见那人似乎拽着一人往一旁走,是个30来岁的男子,俩人嘴里骂骂咧咧,拉扯到了酒店后方。

江夏不动声色绕到后方,探头去看。

男子声音有些大:“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跑进去让人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疯了你,敢乱来,小心老子弄死你!”

“我怕就不得来,放开!看我敢不敢。”

“给我过来!”

那人把用力将男子拖拽往更后方走,离开了他的跟班,跟班没跟上去,低头不想多管这些闲事。

只有江夏瞅准时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见他俩走到了湖边,继续吵吵,声音虽然大,传递不到晚宴那边,无人知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找到个合适的距离,俯身躲在较高的灌木草丛里,卷起衣袖,凝神等待机会。

俩人吵到最后动起手来,男子居然打不过那中年,属实是柔弱娇小,推搡之间,被推倒在了湖里。

一声叫喊响起,中年男开始慌乱,拉扯间把对方捂进湖水里,随着挣扎与按压的力度,水花四溅。

男子扑腾挣扎变弱,水里慢慢没了动静,那按着人头的手一松,着了慌,正要转头张望,被早已站在他身后的江夏一刀捅进了咽喉处人迎穴。

男子听得耳边传来一句话:

“说谁是马桶呢…”

来不及回头,来不及说话,眼珠子急颤,身体往后一步没站稳,又往前晃,嘴里包满了血,嘴一张一合,发不出半点声响。

江夏把插进喉咙的刀一抽,嘴里和颈部的大动脉一起飙出鲜血,滋滋地冒个不停。

快速收了手,在湖里洗去手上和刀上的红色污渍,跑到那酒店右侧墙下,回头去确定那人身体是否已经倒下。

两具身体都倒在了湖水里,周围渐渐被血所染。

江夏低头检查自己袖口,发现溅了几滴血,心想还好,往内卷就不大看得出来,回去再洗也不迟。

理好袖口,检查那刀是否洗干净,把刀上的水在黑色衬衣上擦干,扣上西装,从原来的路线返回。

晚宴已经到了尾声,人熙攘成了自己的小群体聊着天。

江夏面无表情经过来时的餐桌,跟拿走时一样,在一旁有人能遮挡的空隙将那刀随手轻放在了桌角,走到自己位置坐好,目光望向桌面,让自己尽量去镇静。

“你是吃错东西了?”仲季常见他才回来挤兑他,“厕所都被你拉满了吧。”

“什么?”

江夏似还没有回魂,被他一嘲笑转头看他。

“你眼睛…”

“?”江夏闭眼,装作头痛捂住,“眼睛怎么了。”

睁眼瞪着桌上餐刀刀面,确定眼睛有没有变回去。

“你把头抬起来。”

“等会儿。”

“等什么?你是不是…”

“不是…”江夏抬头望他,“是刚刚不太舒服。”

仲季常定睛往他眼里寻了寻,他非常确定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见他不愿意说,又不想为难。

但是心里不得劲,都这样的关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随后想起自己好些事,不也没说吗。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他仰头将香槟喝完,站起身:“该回去了,本来带你来吃好吃的,结果你自己跑厕所吃去了。”

“……”

出酒店大门,发现吵吵嚷嚷,像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他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就往自己车那边走,却被仲广霖在后边儿叫住。

“我以为你没来,怎么不跟着坐一起去?”

“大哥,”仲季常笑出那待人的标准,“我要是坐那里,不得闲言碎语往那边飘嘛。”

“什么闲言碎语,你就是我仲家人,还怕他们说?”仲广霖瞥了眼几步之遥的江夏,没过多的关注,继续问,“爸刚以为你没来,准备打电话骂你呢。”

“那就劳烦大哥跟爸解释一下,免去这顿骂了,”说完问他,“大嫂最近不闹你了?”

“说也奇怪,”他拉他到一旁悄声说,“不但不闹,我晚回家都不说我了。”

“真的?那…高雪…合大哥胃口吗?”

“嘘…合得很。”

“嘿嘿…大哥有福了。”

“好了好了,还得跟爸一起回家,最近私事儿完美,工作却事情多,得听爸一顿唠叨。”

“注意身体。”

“你也是。”

说完俩人分开,江夏才跟着一同走到车边,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犹豫好久才问:“你大哥…为什么要装着对你很好?”

“装?”仲季常开门的手顿了顿,随后坐进去,“你看出来了?”

“你没看出来?”江夏启动车辆,开出停车场,“不是很明显吗?”

“呵,看来我大哥演技不行,你总共见他几面…这是第一次吧,都能看出来,”一辆救护车跟他们擦过,仲季常好奇望了眼后车镜,淡漠着语调,“我有用,不得对我好点吗。”

“你有用…”

江夏脑子闪过些愤怒,方向盘被捏得紧,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眼珠在变,闭了闭眼,快速调整好心态。

仲季常头靠车窗边,去看窗外快速刷过去的树,笑很怅然:“仲广源说的,我是他们的狗,裴晨说的,好家奴。”

秋风吹进车里,仲季常点了支烟,手肘靠车窗上,一路无话。

一回到家,江夏换鞋才发现自己皮鞋和裤腿都是湿的,他把鞋拿到阳台,进了客卫,关了门,洗起袖子上的血点,洗干净还拿吹风机吹干,后拿干帕子去阳台擦了皮鞋上的水,晾好进屋。

一进客厅,就见仲季常坐沙发里闷着看他,那神情,肯定已经在猜今天他奇怪的举止。

江夏快速想:要不要坦白,可是要从哪里开始坦白?不能说自己早就见过了那u盘里的内容,早就知道他经历的一切,还想着帮他,而自己的来历…

这些…说出来,他会信吗?

“过来坐。”

仲季常见他脸上雾了愁云,还变化得迅猛,收了怀疑的目光。

江夏过去坐他旁边,低头去看地毯,想起一个星期没有吸地毯,犹豫现在要不要拿吸尘器吸地。

“你不想说的事我又没逼你,谁没点儿秘密,用不着这样紧张。”

“我没有…不想说,”

“那你就说。”

“……”

“算了,”仲季常去起身,“当我没问。”

去了卧室,脱衣服洗澡,洗完出来还见他悻悻然坐在沙发里,脸上的愁云都快成了乌云,他想过去宽慰他几句,心里却开始闹着别扭。

别扭什么呢,他细细思量。

侧躺在床上,无法安心入睡,手指抓着那枕套的边。

心想:他有秘密,我也有秘密,都不说才是最好,为什么觉得心里堵得慌。

难不成还希望都把自己那些事儿全说出来,他怕什么,自己又在怕什么?

江夏洗了澡,穿了居家服,还是他俩一起去挑的,他也从来没穿过这么舒服的睡衣。

紧张摸了摸自己的衣领,往他屋里走,现在还没自然到可以每天跟他睡在一起,反而很多时候是他会跑过来抓自己手入睡。

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转身回屋,没走两步,还是鼓足勇气,上他床,从后面拥了他,把他的头安放在自己臂弯处。

仲季常自然没睡着,轻轻转头慵懒说:“让你上来了吗?”

“我说一件事,”江夏闻着他的头发的清香,闷着声,“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是什么?”

他把头侧回去,目光盯着他的手掌,那自己烫过的疤隐隐还在,心想: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我的眼睛…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变红。”

“变红?”

仲季常想起那日在桥上看见的,今天看见的…

原来不是错觉。

转动身体,面向他侧躺,盯着他眼睛。

“小时候,一哭…就会变,后来不哭了…却发现愤怒的时候…害怕的时候…也会…你可今天看见了…我没告诉你原因,对不起。”

“那你今天是为了什么变红的?”

“我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江夏将他抱紧,“还有…从第一次见到你,眼睛里就老是出现你的身影,发生过的,没发生过的,都会看见。”

“什么意思?”仲季常把脸埋在他胸膛,觉着他说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你从见到我开始就能在眼睛里时不时看见我?”

“是…”

“我知道了,”他抬了头,寻好他的眼睛,“是不是人们常说的,似曾相识?”

“不是…”

“那是…前世见过?”

“不是…”

“那怎么说?”

“是…为你而来。”

“……”

空气凝结,仲季常愣了一分钟,眼珠左右瞧他的瞳孔,最后噗嗤一笑:“好烂的表白啊。”

“烂吗?”

江夏知道,要是说自己是来自地狱的一朵花,他肯定笑得更没边儿。

还是不要说了,好好守护就好,而且…

得更加谨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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