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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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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答案,这里没有人说话,本来就渗人,别吓唬人了。”奥多利拉了一把卡彼列尔,有种老鹰护崽的既视感。

有人在告诉我吗?

会是谁?那个梦的另一个我吗?

不像是借我之口,言他,而就像是融合在你身体中,呼吸起伏。

卡彼列尔浑身发冷。

祝子銘伸出手,拦住了他。

他感到那条冰冷的蛇又缠上来,不同先前的不适,它大抵是在驱赶着什么。

卡彼列尔渐渐平静下来。

“我替你保护你的好朋友,暂时的。”奥多利的语气不容拒绝。

“怎么,绑个人质是吧?”祝子銘的手握住他的指尖,隔着皮革的手套,卡彼列尔□□燥的温暖包裹着。

他几乎是不想离开这种庇护的安全感。

他的指尖向上滑,自己也没察觉地贴紧,再近就要成了十指相扣,祝子銘先他一步错开,只是温暖的掌心包裹着他。

像是充好了电。

他的大脑又能运转了。

“我大概有能力自保吧。”卡彼列尔说。

“不,我们是在争论谁误伤的后果轻一些。”奥多利摊手,委婉地道:“我记得你才从医院出来不久,精神严重被污染。”

“这不重要。”祝子銘说。

“万一你手起刀落就好朋友切了呢,我倒是没事。”奥多利说。

“不能相提并论,之前被污染,前提是注射失败药物。”

“看来你发现的事很危险,你挺不客气。”祝子銘说。

“你说的不作数,不如问问当事人。”奥多利撇开祝子銘,直勾勾地盯着他。

卡彼列尔认为这个问题很奇怪。

当过明确的答案摆在面前。

像是刻意编制的陷阱。

他就会变得犹豫不决。

怎么办?

忠于自己的内心。

“我是跟着祝先生来的。”

所以我本能跟着他。

“行吧,真是拆不散。”奥多利妥协了。

“说吧,你发现了什么?”祝子銘问道。

“我们现在该就这件事来一场交流吗?再者,来之前都没有要问的意思啊。”奥多利支支吾吾。

“显然,你的信任度下降了。”祝子銘的声音没有波澜,奇妙的是谁都能听出不满。

“拜托,我们认识了多久,就这么快宣判你的好哥们死刑——好吧,我是之前来过这里,已经过去很久了,大概是小时候,我看到了一些恐怖的东西,家人们说我回去后大病了一场,可我压根没有印象,这件事就淡了。”奥多利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至于我怎么突然想起——是在收到叔叔婚礼的邀请信后,一阵风将它吹到了书桌角,我才知道一直垫平书桌的是我的日记本,上面记载着胡乱的语言,但奇怪的是,字迹和我一模一样。”

“在看见你也来到殿堂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我带路,你护法,绝对能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头脑一热,就决定了。”

“没想到你还带了新朋友,原本不想牵涉到卡彼列尔先生的,当得知你们想要参观建筑时刻,人多力量大,便想一起上路了。”

奥多利的语气轻快,像是在忘我介绍着他演奏的缘由,沉浸地述说自己灵感经历。

至于为什么想要他与他一行。

卡彼列尔倒是有个想法,可能是怕祝先生中途嫌烦撤退。

“你们没有听见有种声音一直在作响吗?滴滴呜呜的,含糊不清。”祝子銘的脸色并不好看,像是有些恶心,看上去不是很在意奥多利的说法。

“没有。”

比起俩个人莫名其妙的火药味,卡彼列尔有意无意地望暗门——来时的那块墙壁,已经完全的融合进墙面。

祝子銘似乎并不想让他单独行动,立刻注意到他向墙面走过去了,试探地推了推,毫无反应。

“路消失了?”卡彼列尔得出这个结论。

闻言,俩人以此去触碰门,完全没有来时的痕迹。

祝子銘见退路被阻断,像侦探般的环绕四周,先是洗菜池,再是灶台,他停在了调味区,那上面夹着一张便签。

“菜谱:混合蔬菜米糊。注意:不要放盐,TA喜欢吃咸的东西,TA会生气的。”祝子銘念出了上面的一行话。

“TA是谁?新婚夫妻中的哪一位?奥多利先生,你的家人有忌口吗?”卡彼列尔问道。

“我不清楚。”奥多利想了半天,又憋出一句话:“但我猜是没有的。”

“进食?”祝子銘像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会大抵是在算年份:“现在不是全民营养液吗?”

“你是A区的人?”祝子銘的视线转向奥多利,他的提问直白到没有礼貌的地步。

“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换做旁人,我就不客气了。”奥多利受到天大侮辱般捂胸口,眼神幽怨。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C区的娜柏尔人无法从原始动植物获取能量,机械能靠食物生存吗?”祝子銘烦躁道。

“......对哦,我们家族好像都是进食和营养液交替着来的。”奥多利捂头。

“卡彼列尔先生,请过来一下。”

语气中的不耐烦淡去了多少,没有人在乎这个事实,只有奥多利颇感受伤。

他放弃继续数究竟有多少个对称画面,真的太完美了,连果实都是均匀的对圆。

“你可以尝试一下精神力对抗。”祝子銘侧身对卡彼列尔说道。

“不是吧,你,我们现在是在潜入探索,忽然要求这个做什么,算了,随你了。”奥多利扶额。

“精神力对抗,是指察觉到旁人的暗示,迅速恢复理智,并且重新获得交战的主动权。”祝子銘解释道,他不去回视卡彼列尔的视线:“对,通常是认知事物的干扰,你要抓住它,一层层的解开。”

“嗯哼,你居然这么快就没事了。”奥多利本来就着小调,看起来十分轻松,忽然瞪大双眼。

卡彼列尔愣住,他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没有下成功暗示。”祝子銘客观地说道。

他抬眸,或许本就刻意避开那视线,起了反作用,琥珀色的蜂蜜,上帝私藏的宝藏,所有的胡思乱想,在报复他的假正经。

他被直勾勾地锁住了,他快要忘记要说什么:“......所以,奥多利,你是混血吧。”

“你不能单从术法来推测我的血脉。”奥多利不满地推搡了一把旁边的果子,咕噜噜地滚落地。

在三人惊讶,疑惑,烦躁的眼神下,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像是在纠正小孩无意玩闹的错误。

“祝先生,这里的一切都很对称,红色的果实右下有个斑点,另一个则在左上,或许这不是殿堂的后厨,而是完全复刻过来的呢?”卡彼列尔沉吟道。

“对,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不是在一个地方。”奥多利恍然大悟。

“你一直都没有发现殿堂的不同吗?”祝子銘问道。

“不,我以为是连体婴式的建筑,毕竟流行在外层的房间招待客人,里层是专属于家人的。”奥多利解释道。

“好像是有人想让我们进入这里。”祝子銘得出这个略带危险的结论。

怀疑?

“没有听见吗?那个声音。”祝子銘的眸子深邃,像是能杀死人的深夜,在他身上留下犯罪的轨迹,又散漫地清理现场。

“很抱歉,我也很愿意为您解难,但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卡彼列尔耸肩。

“前进,还是撤退,我们得先弄明白门究竟在哪里?”

“对称...也许,照着食谱做出蔬菜米糊,说不定对面也正摆着这道菜。”

“可以试一下。”

祝子銘插着手,往墙上一靠,像是在想一些世界难题,并没有空闲来帮忙。

“......”

奥多利抬起的刀被人抽走,再慢一步,他的指节将为蔬菜调色,他何时恍惚到将绿色的菜看作案板,而对自己的手认为是佳肴的材料。

卡彼列尔放下手中的炊具,他不会用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刀。”

祝子銘握着刀把,向他问。

他如同需要人指路的盲人,命运般的求助到身旁的路人。

当你扶着他的手,一步步牵引着对方到达目的地,他压低声音在你耳边轻笑:我看得见。

“诶,菜刀?”

“你猜我看到的是什么——水果刀。”

“来确定一下,我们之前看见的东西都一样对吗?有印花的盘子,菜谱,摆放对称的蔬菜。”

“一样的。”

“那很有可能是待在这的时间过长,我们看见的东西会变得不一样。”

“怎么做到的?真有...够吓人的。”

“祝先生,还能听见那个声音吗?”

“嗯。越来越吵了。像是那种抢饭前的躁动。说不定就是在等着这个什么米糊呢。”

“现在这要放哪里呢?”

三人对着冒着热气的米糊,颇为头大。

一致决定将其放在立着漂亮盘子的架台上,祝子銘提道这很像他的家乡摆祭品的地方。

“大哥,你在玩什么恶魔低语,我真的要被吵炸了。”兔子真的忍不了。

“闭嘴,我听见它了。”

厨房的门打开了,不,或许应该说是有的生物将融化了瓷砖,挤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tt: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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